第八章 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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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竹和达达在神剑门逗留些时日,羽竹就向云中子辞行了,云中子知道,羽竹乃是将门之后,而且背负着国仇家恨,但如今羽竹拥有穿云剑,还练成了绝世神功,云中子倒是不担心,只是羽竹年纪尚轻,没有江湖阅历,而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云中子倒着实担心。
尽管如此,羽竹还是拜别了云中子,和达达下山了。羽竹如今拥有了穿云剑,如虎添翼,再加上绝世神功帝心诀,羽竹有十足的信心可以报了国仇家恨,他们一路向北,往大都而去。
很快就出了岭南,进入江淮地界,一路上羽竹和达达有说有笑,时而你追我赶,时而翻山越岭,别有一番风味。快到长江边上时,羽竹看见前方有个小镇,便打算和达达去留宿一晚,明日再渡江北去,于是就来到了小镇上,进入小镇时,看见路边有一块大石头立在路边,上面写着“张家庄”三个大字,羽竹看了看,和达达进了庄。
可刚进入庄内,就看见镇上的人慌张的东躲西藏,羽竹感到很莫名其妙,就上前问一个正打算跑了的大哥,羽竹礼貌的问到:“敢问大哥,这镇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所有人都携家带口的打算躲呢?”那位大哥神色慌张的忙是回答到:“小兄弟,我看你是外地人吧,我们村来了水匪,现在正杀人放火呢!我劝你还是赶紧逃吧!”这时大哥转身就要跑了,可刚一转身,却撞到了达达的怀里,那位大哥感觉毛绒绒的,抬头一看,吓的只剩半条命,“妈呀”一声跑出老远。
羽竹不以为奇,和达达迅速往庄内而去,当到达村东头时,羽竹和达达都惊呆了,一群长着络腮胡子的土匪模样的壮汉正挥舞着屠刀向院内的人施暴,羽竹和达达迅速冲到门口,羽竹大喝到:“住手!”土匪们听见有人叫住手,纷纷回头看羽竹,但当他们看到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时,根本懒得理羽竹,但目光一闪看到达达将要发狂的样子倒是颤了一下,但这些土匪好歹也是无恶不作的人棍,就凭达达怎么可能让他们住手呢?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提着大砍刀走上前几步,鄙视的说到:“小子,这事跟你无关,赶紧滚!”这个大汉在跟羽竹说话的同时,一个小弟上前禀报到:“三当家,院里的人除了那个小妞全杀了,所有的银子都装好了,那个小妞三当家你看是?”小弟边说边指了下一边被其它兄弟抓着的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少女。三当家回到:“至于那么漂亮的小妞当然是抓回去给大哥做压寨夫人了!”
羽竹听他们这么一说,目光也看向了那个被抓着的少女,不用说,还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呐!但羽竹没盯着一直看,那样岂不是跟土匪没什么区别了。
羽竹没跟这帮废物啰嗦,直接说到:“你们这帮万恶的天杀的,杀人越货,丧尽天良,今天就由我欧阳羽竹来收了你们。”土匪们听羽竹这么说,更加瞧不起羽竹,认为羽竹在吹牛呢!三当家一声喝到:“弟兄们,上,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达达本来想争取机会表现的,但被羽竹伸手挡住了,羽竹不是不让达达表现,只是担心达达初次对敌会被这帮杀人如麻的土匪伤害到。
一帮小喽啰听到三当家的命令后,纷纷挥舞着屠刀向羽竹砍来,羽竹恨透了这些人,也没打算让他们再活着回去在危害乡里,羽竹索性使出如来神掌最后一式,一掌向亡命而来的喽啰打去,喽啰们纷纷被打出老远,连血都没来得及吐就升了天,三当家见此情景,扔了刀屁滚尿流的赶紧逃跑了,哪还敢管什么银子和压寨夫人呢?
羽竹也没打算赶尽杀绝,得留个报信的,免得以后这帮土匪忘记了下场有为非作歹。羽竹和达达赶紧过去把那个少女的绳子解开,可达达一靠近,那被绑着的少女就被吓的只剩半条命,羽竹赶紧解释道:“姑娘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这下,那少女才没那么怕了,而达达也走开了,羽竹迅速的解开绳子,退后站在一旁,态度谦恭有礼的轻声问到:“姑娘受惊了,在下来晚了,实在万分抱歉。”
那姑娘赶紧回礼到:“公子不必如此内疚,若不是公子,恐怕我早就……”那姑娘说到这,脸色变得伤感起来。
那姑娘回过神来,赶忙跑过去看自己的父母亲人,可全都被那帮天杀的畜生给杀了,姑娘哭得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羽竹上前轻轻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可没想到那姑娘竟一把扑倒在羽竹的怀里哭得更加伤痛了,羽竹本来要赶紧退开的,想着爹娘从小就教自己男女授受不亲,可羽竹看那姑娘全家都刚死了,而且她还在哭的不行,羽竹也就没那么做了。
哭得差不多了,羽竹又轻轻的拍了拍姑娘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伤心了。那姑娘慢慢的从羽竹的怀里离开,然后将爹娘和其它人的尸体检查了一下,准备让他们早些入土为安,羽竹和达达也投入帮忙,很快就将姑娘的家人全都葬了。
把全家人都埋了,姑娘擦干眼泪,一一祭拜完所有人,然后站起身,向羽竹和达达行了个大礼表示深深的感谢,羽竹赶紧扶起了姑娘。姑娘被扶起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羽竹问到:“刚才实在冒昧,还未请教恩公贵姓。”羽竹回礼到:“在下欧阳羽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姑娘不必如此,何况在下和姑娘亦是同病相怜,我又怎么不会知道姑娘的伤心呢?”
羽竹又问到:“还未请教姑娘贵姓芳名?”那姑娘稍有些羞涩的答到:“小女子姓张,单名一个珍字。”羽竹回了声哦,然后又询问到:“姑娘可知道这帮土匪是哪的,你们一家可曾与之结过怨?”张珍梨花带雨的回到:“不瞒公子,我们家是这镇上首富,那帮土匪是专门来抢劫我们家财物的,又看我长得年轻漂亮,所以就……”张珍说到这实在说不下去了。羽竹又追问到:“那姑娘知道他们是哪儿的吗?”张珍回到:“不知道。”
羽竹再问到:“姑娘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张珍回到:“我爹娘和亲人都死光了,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羽竹听到这又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自己又何尝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张珍羞涩的望着羽竹说到:“恩公以后还是叫我珍儿吧!别再一口一个姑娘的的叫了。”羽竹感觉挺暧昧的,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张珍又问到:“还没请问恩公这是要去哪呢?”羽竹回到:“不瞒姑娘,我也跟姑娘一样,全家都死光了,我全家都是被狗皇帝害死的,我正要和达达上京找那狗皇帝报仇。”张珍听了,灵机一闪的说到:“我如今无依无靠,恩公对我有如此大恩,恩公能不能让我留在恩公身边,哪怕做个丫鬟,让我有机会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羽竹赶紧拒绝到:“我与姑娘萍水相逢,怎么可以那样委屈你呢?”
但张珍却使出了苦肉计,“啪”一声跪在地上,嘴里还说要是羽竹不答应就不起来了,羽竹好说歹说可张珍就是不起来,甚至羽竹还说报仇路上危险重重,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但张珍死活就是不起来,羽竹没办法,只有答应了张珍,同意张珍跟自己一起上路了。
张珍起来后,羽竹又是说到:“还有啊,以后你叫我羽竹就是了,别再左一个恩公右一个恩公的乱叫了。”张珍孩子气的回到:“是,恩公!”但羽竹脸色一阴,张珍马上改口到:“是,羽竹哥哥!”羽竹随声说到:“怎么还要加个哥哥呢?”张珍撒娇的说到:“人家就喜欢这样叫嘛!”羽竹没办法只好答应让她那样叫了。达达也看的无奈,但自己也没有表达的空间,只有听之任之了。
张珍查看了一下家里的东西,很快收拾了一些自己穿的衣物,然后又准备了许多盘缠,说是上京路上用的。然后和羽竹商量把剩下的衣物和银子分给镇上的乡亲们,羽竹很赞成张珍的做法,很快他们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装箱拿去分给了全镇的乡亲们,而达达自然没去,羽竹怕它会再吓到乡亲们。分完后,张珍又回到自家的院里。
眼看就要和羽竹离开了,张珍心里又莫名的伤心起来,看着院里的一花一草,张珍想起了过去的幸福和甜蜜。但还是不得不割舍这一切。之后羽竹又陪张珍到后院里一一祭拜了一遍爹娘和其它人,然后张珍在羽竹的搀扶下挥泪离开了。
就这样,又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和羽竹一起走上了复仇之路,而羽竹也慢慢长大,渐渐体会到这莫名的辛酸,但这终究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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