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床上的她衣衫、长发凌乱,一双带着水气似的眸子懵懵懂懂地仰望着他,那感觉,陈东源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似的。

陈东源脱掉下身仅剩的衣物,光裸地站在她的前面,向她展示自己美好的体魄,他满意地看到她眼中那迷恋以及惊艳,没有任何事比得上自己的女人用这样的目光看他更要令他感到自豪了。

他朝她伸出一只手,然后伫立在床边,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艾小蒙懵懵然看着那只伸过来的大手,心跳快得好像要耳鸣似的,她知道他在等她主动走过去靠近他、亲近他。

想起刚刚自己的手心游走在那微微贲张的肌肉上,那光滑却又充满力量的触感,让她的手心再次刺癀着,想仔细地回味那样的感觉。彷佛被蛊惑住,她将自己的手放到那只手上,让他把自己拉过去,贴到他的身上。

她上当了,这一次他并没有打算再让她胡乱在他身上触摸,然后再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却不得舒解;这一次,如果她没有先彻底地满足他,他不会如她所愿的。

他扣住她的脸,舌尖再度撬开她的唇齿,深深地探入,扫过她每一个角落,而后缠着她的,逼她跟自己交缠、互相吸吮着。

被强烈的吻弄得快要窒息的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以多年没有训练过的身手,怎么能敌过他几乎天天锻炼的精壮身体,于是她的下场只能被吻到脑中再度一片昏沉,软软地任他为所欲为。

昔日粗鲁又火爆的小肥兔变成如此柔柔软软,任人掌握的窈窕兔,巨大的落差只令他更加兴奋,只想将她撕碎了再吃下肚。

他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而且他也不能算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学不来那些调情的前戏,所以他很快就将她扒个精光,白白嫩嫩的身子在他的指掌下显得格外刺激人的感官。

凉意让艾小蒙有些退缩,但是他没有给她那个机会。粗长的指,在她喘息声下来到腿间她紧紧合拢的地方,轻易地分开、试探。他很惊喜地发现,她的反应虽然生涩、虽然不知所措,但却是热情、敏感,只是亲吻、只是几下的轻抚,竟然也已经让她湿润起来。

「小色兔,想要我了吗?」陈东源脸色够厚地凑到她的耳边,沙哑地问。

闻言,艾小蒙鸵鸟地别过脸,甚至举起手遮住自己红透的脸。

身体的反应没有人会比她本人更加清楚,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把双腿紧紧合拢上的原因。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因为他已经湿了,这样好像她是有多么想要他似的,只可惜最后还是被他发现,还用这一点来戏谵她。

见她害臊,他难得地不乘胜追击。

他不温柔,而且还算得上是粗野的,但是他也懂如果不让她先来一遍,等一下吃不到的人绝对是他。为了彼此的福祉,他就着那片的湿润开始在她的腿间兴风作浪起来。

毕竟生涩,毕竟全无经验,在他刻意的逗弄下,她很快就弃甲投降,在他的怀里娇喘呻吟,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不要……」她的嗓子,有着被满足过后的甜腻,还有几分的沙哑。

「不许不要。」他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了,现在再得不到她,他绝对会饥渴而死的。

他挤进她的腿间,她只能夹住他的腰,并将他更加夹向她。饥渴到极点的地方很自觉地寻到它最想去的地方,紧紧地抵着,即使在她扭动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磨蹭着。

刺激感让两人都不禁呻吟出声,可艾小蒙还是有点慌。他们两个从小到大都不对盘,为什么却会走到这一步?甚至到了现在,他也从未对她说过一声喜欢。如果这样做了,那他们到底算是什么?

只是,下一刻那阵痛楚无声地宣告她已经太迟了。

她呜咽出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将这个可恶的男人推开。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她都推不开这个以身体重量压住她的男人,「走开……」她含着泪,无比可怜地说。

她疼,陈东源也不好受。

无论是心疼她吃痛,或者是死死忍住身体冲动,哪一个都足以让他难受得要命。可是偏偏他舍不得让她再疼,又舍不得就这样退出,放弃这次得来不易的欢爱机会。

他轻吻着艾小蒙嫣红带着细汗的双颊,一手拈弄着她胸前翘起、紧绷的乳尖,另一手滑至两人紧紧缠住的地方,揉搓着她腿间敏感的花蕾,安抚着她的身子。

疼痛慢慢地退去,只剩下一刺一刺的抽痛,但那还在艾小蒙可承受的范围里。但她不敢乱动,更不敢让陈东源知道,就怕他动起来她又要承受那钻骨的疼痛。

可她不说,陈东源会不知道吗。

她不知道,当她不再疼痛时,她的身子软得像一团绵花似的。还有他们相连的地方,那被他牢牢占据的软地,不由自主地紧缩又紧缩,那性感的折磨简直就像要逼疯他,或者是杀死他一样。

再也按捺不住,他慢慢地撤出,然后在她的瞠目结舌下又重新推到最深处。

炙热又难耐的感觉从那处传来,她抽倒口气,被那异样的愉悦困惑住了。她以为他的动作会令她像刚刚那样疼,但没想到他的动作非但没有给她带来疼痛,反而给她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在他进到深处时她便会不自觉地绷紧,当他往后撤出时她却会不由得期待他再一次的深入占有……这就是男欢女爱?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艾小蒙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看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女人,他低吼出声,进出得更肆无忌惮,即使她一声声的求饶、一声声的呜咽,都无法打动他突升的强烈占有欲,依然故我地冲刺、掠夺,直到身下的女人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才暂时放过她。

艾小蒙自己承认,她真的很孬种,只不过是跟从陈东源滚了床单而已,有必要吓得落荒而逃,连东西都不敢收拾,只带着包包跟毛毛,趁着陈东源还没有睡醒,就挺着一身的酸软逃跑了吗,而且逃跑后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好。

既不能回去小镇让事情曝光,那等于将自己下半辈子跟陈东源牢牢地绑在一起,因为她家母亲大人必定会二话不说就让陈东源娶了她。她敢不嫁?可以,准备被打断一双狗腿吧。敢做坏事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胆子,这是她家母亲大人的座右铭。

朋友那里也不能去,因为她的朋友,宋左帆大多都认识,她有预感在她落跑后,陈东源一定会先找宋左帆,逼着他说出她所有朋友的连络方式,然后就来逮捕她。想象那个场面,她都不禁不寒而栗。

于是,艾小蒙最后找上了在工作室里跟她感情最好的同事可可。

可可有自己的一间公寓,所以她也不怕去到可可家会没地方睡,而且去可可家睡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她家毛毛跟可可家的乌龟乌拉拉可是很好的朋友,每次见到乌拉拉,毛毛都会很高兴地围着乌拉拉绷绷跳。

当她找上可可时,可可被她的慌乱吓到了,还以为她发生什么事,或者遇上什么恶人了。因为担心,所以可可就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起初艾小蒙也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事情实在太羞人了,她说不出来。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可的感觉太过温柔,又或者她太想跟人分享她此刻紊乱的心情,可可再次询问她时,她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出来,顺带还抱怨地说出陈东源以前欺负她的事。

可可眨眨眼,好像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似的,过了三秒后她才倏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说:「所以说你跟人家滚床单,然后把人扔下,自己就跑了,而这个对象是你家青梅小竹马的表哥,还以前常常欺负你,让你总是痛扁他。」

可可这话真的一针见血,艾小蒙汗颜道:「呃……可以这么说。」

「哇,我真的想见见这个叫作陈东源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逼得你连滚带跑的。」可可是在工作室里唯一一个知道艾小蒙那假仙性格的人。

「我哪里有连滚带跑。」充其量,她只是因为运动过量而一时腿软,没站好而已,「而且那只不过是一个讨厌死的臭男人,有什么好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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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很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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