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四十、三童大闹崔家庄 星华夜袭古龙寺
四十、三童大闹崔家庄星华夜袭古龙寺
快快叫你少爷出来,本老子有事问他”那腰挂铁箫的壮汉大声嚷道。
站在大院门前狮子旁的一个护院听后,并不搭腔,手中尖枪一挺直向挂箫的壮汉剌了过来,那壮汉见了急忙将身子一侧,随着向前倒去,刹时已将铁箫握在手中,只见他手腕一动铁箫已打到护院的天灵盖,顿时骨裂浆流,无声毙命;另一个护院见了扯着嗓子嚷道:何方盗贼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到崔府撒野,他边嚷边向手执铁箫的壮汉冲了过来,他手舞两把大锤齐向铁箫汉头顶砸来,站在铁箫汉身旁的秀丽女子见了将手中的长鞭一甩,顿时泛起一道银光冲向那手舞两把大锤的护院,那护院‘啊’的一声大叫手中铁锤落在地上,原来那秀丽女子练就一手“鞭打蜂蚁”之功,这“鞭打蜂蚁”之功甚是厉害,指那打那从不落空,她见二师哥处境危险,用那银鞭替他解围,于是操鞭点打护院握锤的右手背,这一鞭看似轻描淡写,实是用足了劲力,护院那经得起这鞭的点打,顿时丢了右手的大锤,痛的‘哇、哇’大叫,这时那执箫壮汉将身子朝前一仰,箫头朝前点去,正中护院的太阳穴,那护院顿时双眼一黑左手的铁锤又落了下来,正好砸在自己的头上刹时倒地一命呜呼。
这时突然“吱啊”一声院门洞开,立时现出一个又高又瘦的丑男他就是“花坞四丑”的老大”芦苇杆”,只见他扯着公鸡嗓,狠狠地嚷道“侗族四狗,把命送来”,随及将那弯弯曲曲的“行蛇手”一扬,一点绿光飞向那腰挂横笛的男子。
那”芦苇杆”为贬低对方身份故意将“侗族四杰”说成是“侗族四狗”,并将那“绿尾飞镖”向“侗族四杰”的三师哥“逍遥笛”掷去,那“逍遥笛”是“侗族四杰”最机敏的一个,他见飞镖驰来,手握铜笛一端,飞快舞动起来,顿时身外形成一个金色护身环,那驰来的“绿尾飞镖”被挡在金色护身环之外,突然“叮当”一声那飞镖被那铜笛的引力吸住,“逍遥笛”伸出两个戴着指套的手指将那“绿尾飞镖”取下扔进腰边挂着的袋子里,随后向”芦苇杆”微微一笑,扮了个鬼脸,故意大声说道“唉哟,真是好功夫,只是手段损了些。”
他言外之意是说”芦苇杆”卑鄙可耻使用有毒暗器。
“芦苇杆”也听出“逍遥笛”的话外之音,气的火冒三丈,脸都红了半边。
“大哥别急,我们来助战也”接着从宅院内冲出一个个子矮小,皮肤坳黑的汉子,只见那人行路与众不同,双脚踏去不成直线,而是左右交叉递进,并且飞舞着双手,快如旋风般地冲到“逍遥笛”的身旁,右手闪电般地抓向“逍遥笛”的“会阴”穴,那“逍遥笛”见他出手阴毒,手起笛落,一式“棒敲蛇头”之招,打向他的手腕,那“地上欢”痛的哇哇乱叫,可他毕竟是久闯江湖之徒,边叫边将那左手伸出悄无声息地抓向“逍遥笛”后背的“阳关”穴,因“地上欢”出手之时故意高声乱叫,掩盖了他偷袭的意图,待“逍遥笛”发现时,整个腰身已全部暴露在“地上欢”面前,正在万分危急之时,站在四米之外的“侗族四杰”中的小妹见了高声叫到“三哥注意身后”,接着只见她右手一抖,银光泛动,那鞭头已重重地打在“地上欢”的左手背上,那“地上欢”见两式毒招都被人破解,只好强忍着疼痛,身子一跃跳出圈外。
那边与“地上欢”一起冲出宅院的“风中鹰”,正与”芦苇杆”合伙围攻“侗族四杰”的“铁箫汉”,他一把斩风刀神出鬼没始终不离“铁汉箫”头顶,只见他一招“刀劈华山”恶狠狠地向“铁箫汉”砍去,那铁箫汉见来势凶猛,不慌不忙将右脚向前一跨,弯下腰去,回首一式“一俩拨千斤”之招,将那砍来之刀拨开,随即运足劲力一招“横扫乌云”向“风中鹰”拦腰打去,这一招快如闪电,那“风中鹰”原来被拨乱的身法还末复原,怎能抵挡的住,于是腰部被重重的挨了一下,顿时乱了阵法,变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从左侧攻击“铁箫汉”的”芦苇杆”见同伙处在危境,便将手中的黑蛇棍向“铁箫汉”探了过去,所行之式招招夺命,式式要害,他这一攻来,解了“风中鹰”的困境,使他有了喘息之机,只见他口中‘嘘’的一声长啸,跃起到“铁箫汉”身后,一招“脑后暗摘瓜”向“铁箫汉”头顶砍去,那“铁箫汉”正在应那”芦苇杆”的“拨草寻蛇”之招,眼见已难以抵御“风中鹰”这招“脑后暗摘瓜”处境十分危险。
“两个打一个算啥好汉,看招”一个清亮的童声传了过来。瞬间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童飘跃过来,一招长白雪猿派的“智猿拜佛”棍法向“风中鹰”砍向“铁箫汉”的斩风刀打去,顿时便将“风中鹰”那还末伸到“铁箫汉”的斩风刀打落,那“风中鹰”见横空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心中大怒,弃了“铁箫汉”操步过来,杀向男童。
原来这男童便是涛声阁六童之一的枫岗,他与瑞松、其良从城堡追到这里,看到“侗族四杰”与“花坞四丑”斗的难分难解,便站在旁边观战。他们看了一会,那枫岗见“铁箫汉”被““芦苇杆””和“风中鹰”两人围攻,处境十分危险,便冲过来助战。
那“风中鹰”的斩风刀被枫岗打落之后,半途中顺势一变快如闪电般地拾起掉落的斩风刀顺手一转来招“青龙摆尾”怒气冲冲的奔向枫岗,枫岗见“风中鹰”的斩风刀拦腰砍来,急忙使个“仙猿神变”的招法将落下的棍向前捅去,点向“风中鹰”的“气海”穴,那“风中鹰”因见枫岗是个小孩,小视于他,只想一刀将他砍死,那知枫岗所使的“长白雪猿派”棍法变化无穷,具有神到形随的变异,常常出奇不意,难以预料,“风中鹰”大意中“气海”穴被枫岗一桶,顿时痛的弯下腰来,手中的斩风刀差点掉落地下,那枫岗招招紧逼,手起棍落一招“蟠园打桃”向“风中鹰”的背上打了去,那“风中鹰”腹背中招,苦不堪言,痛的一张驴儿脸由紫变黑,口中不断地吐着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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