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瞒不住了
宫彻的眸子一寒眸中满是震惊,本打算说的话更是戛然而止,定定的望着她凝声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说着缓步向她走过去,质疑之色尽然…
“我说,杀了我算了,干净利索!”林语兮自然不会承认。
“不对,落了四个字,一尸两命!告诉朕什么意思?”宫彻极力的掩去心底的狂喜等各种异色,就连双手也不由握成了拳,他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听错。
林语兮有些心虚,连忙改口道:“没,,,刚才说错话了,你不必当真~~好了,我累了,皇上您也回去吧。”说着便把头转到了另一边,眼底抹过心虚之色…
宫彻冷笑了一下,淡淡道:“说错话了?那为何不说别的,却偏偏说了这句呢?爱妃~你当朕是傻子么~?”
“我,,,本来就是说错了,随便你信不信了。”林语兮知道这皇帝是出了名的聪明,要想蒙混过关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索性直接死不承认了。不过心中还是明白,估计是瞒不住了,心中那个对自己的很呐,怎么就这么蠢呢?
“那即是如此,直接叫太医来把一下脉不久知道了么?宫彻不怒反笑了起来,沉沉点头道:“若是一个不够就全都叫来,朕就不信个个都是老眼昏花!”说着转身便就要向殿外走去…
林语兮的心一颤,连忙起身拉住了他,米米笑道:“别,,,皇上,刚才臣妾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至于这太医,,,就不要叫了吧,毕竟都这么晚了他们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也都挺累的~~~”
宫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才停住了脚步微微挑眉淡淡道:“哦?这怎么能行呢?朕养他们就是来诊病的,若是嫌累大可以告老还乡岂不更逍遥自在?”
“恩,,,实不相瞒,臣妾已经找太医瞧过了…的确已经怀有两月身孕了…”林语兮干笑了两声,最后才不情愿的说出了这话。
罢了,罢了,瞒不住就不瞒住了吧,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也是有权利得知真相的。
在听到这话后,宫彻的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收起所有的调侃与讽刺盯着她问:“此话当真?”纵然面色看起来与寻常并无什么异色,但,,,他心底却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总之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自然当真,此事还能随便说么?”林语兮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
但他却并不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毫无征兆的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好,太好了!这么说朕也有孩子了?我要做父亲了~~”说着已抱着她在原地旋转了几圈…
林语兮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又被转的一阵的眩晕。连忙大喊道:“别,,,快放我下来…头晕!”此话一出果然奏效,宫彻立刻收住了动作,连忙询问她的情况如何。
“如何?我现在是孕妇,是不能大幅度运动的,你这样当心把孩子颠出来、不过,,,至于这么高兴吗?你之前又没有过孩子…”林语兮着实不能理解他的喜从何来,之前萧妃和蕊嫔皆怀过身孕,按理说他早应该过了这个兴奋期了。
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话语中酸溜溜意味儿~~
宫彻却邪魅一笑问道:“怎么,吃醋了?”说着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此刻心情极为不错。
“无聊,好了,,该告诉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在我真的要休息了,晚安~~”白了他一眼之后,林语兮便折身回到了*上躺下就睡。而这边刚闭上眼,便举得旁边却又多了一人…翻个身,索性不去理他~~
宫彻躺在*的外侧,那波动的情绪始终没有停下来,而那嘴角的笑意也同样的难以收起来。睁眼望着*帐,许久却还是丝毫的睡意。其实,,,方才她说得的确没错,之前是有过孩子,但,,,不知为何感觉都和这次不同。
萧妃的那是许久之前的一次醉酒之后的行为,而至于蕊嫔,,,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那腹中的孩子只怕不是自己的吧?自己的确是在朝堂,但后宫之事所知道的并不少!
身体侧了许久,林语兮只觉得这边的胳膊都麻了,约莫时间差不多想必他也睡着了,便就缓缓转过身来…而这一转便迎面对上了一双深眸中…
“你怎么还没睡,这样是会吓死人的!”林语兮气得只想抽他,当然,,,还是不敢…
“高兴,睡不着。”他淡淡答道。
林语兮的嘴角抽了抽,回了一句:“那您就慢慢高兴,臣妾先睡了…”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并打了个哈欠顿时觉得困意也来了…
宫彻眸中划过一丝温柔,再去看她是发现已经睡着了,凝视着那恬然的睡颜而后目光缓缓下移至小腹,他眸底的柔情更浓了些。缓缓把手移了过去,轻轻抚上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日,甚至开始幻想日后孩子会长什么样呢?比较像他还是想她?是男还是女?不过,这份轻柔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忽的又睁开了眼睛,,,如今情势是这般复杂,他能保护好她和孩子么…
……
雨还在下,,,一连三天,甚至连减小的趋势都没有。初下时许多人是高兴的,但渐渐的便就察觉到了情况似乎不太对!
而随之来自各地洪涝的奏折也快马加鞭送来,且一道比一道危急!据说皇上现在基本已经不出勤政殿半步了,连夜召集诸位大臣商议对策,毕竟若一直这样下去半个倚国怕是要毁掉了!
“粟卿,对于此天灾你可有什么想法或者良策?”宫彻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沉声问向粟伯山。面色凝重而严肃、
在这大殿之上此刻站着数百位朝官,不过却皆没了往日的滔滔不绝出口成章,此刻倒是难得统一沉默,整齐划一的样子。若是在平日里,他会很欣慰更是求之不得,但此刻心中却是一阵的愤怒,这就是拿着大把银子来养的官么?
站在最前侧的粟伯山面色沉然依旧,双手微微拱起行了一礼沉声答道:“既然皇上您已经说是天灾了,那么,,,此事便就没什么可议的。天灾*皆是早已注定,并非我等凡力可以改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宫彻的脸瞬间黑了,将手中的奏折紧握成一团,极力压制住心中的火气,暗暗咬牙道:“哦?那么依照国舅这种说法,咱们大家谁都不要管了,至于洪涝之灾所产生的难民任由之自生自灭就是了!对吧?”这个老家伙,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老臣不敢!只是眼下大雨尚未停且谁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许多事情即使议论,也是枉然…”相对于皇帝的盛怒,粟伯山依旧站的笔直不疾不徐的说着,那样子看得许多人不禁牙痒痒了起来。
倒是向来沉默少言的尚斐之听不下去了,凝声道:“粟国舅,平日里说话尚应三思而后言,更况且此地乃是金銮殿是我倚国最为神圣之地。这话,,,断然不能乱讲呐!受灾的百姓皆为我国之子民,此刻正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让我等怎能心安理得在这里说风凉话呢!”
一番话来字字珠玑,引得殿内不少人点头称赞。虽然这尙老平日里不参与当政之争,但依旧是心系国家百姓安危的,难得,难得啊!
粟伯山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眼底深处抹过似厉色,接着眸子垂了垂淡淡道:“尙老,饭可以乱吃,这话断然不可乱讲!皇上和诸位同僚都在也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可什么都没说。至于是不是你年纪大了,脑袋有些混乱了,那便就不好说了…”
“你,,,粟伯山,可别忘了你乃是臣,若是心中怀有什么其他不应当的想法,可是要尽早的清除杂念,免得迟早有一日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呐!”尚斐之被气得够呛,收了收思绪意味深长的说道。
但,,,粟伯山却依旧丝毫不为所动,脸上除了淡淡的笑意别的再无其他表情,仿若说的根本不是他似得。不过,,,这种傲慢之色却被所有人看在了眼里。不过,,,许多人却依旧选择沉默,生怕惹上什么祸端。
而站在右边的叶心德眸子暗了几分,脸上的深色令人看之不懂…
宫彻沉然,并没有太过于意外尙老的反应,毕竟,,,他可是难得的真正心系百姓之人。沉然了片刻道:“尚卿说的非常对,受灾的百姓们此刻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等要尽快想出对策才是!”
题外话:
更新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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