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幕后
船一靠岸,言辞就带着顾瑾离开了,去了哪里和锦不需要过问也都知道,肯定是去找大夫去了。
“你没事吧?”言语拉着和锦关心的问道。
和锦摇了摇头,她被顾瑾保护的很好一点伤都没有,虽然不知四肢还在发软,但比起顾瑾的伤势压根不值得一提。
“你放心好了,我哥他会找大夫治好瑾哥哥的。”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言语已经在心里认同了言辞这个哥哥,即使她爹还有些反对,但这不能改变自己比起她爹更亲近言辞的事实。
和锦面上淡淡一笑,心里却不是滋味。她对顾瑾是秉着什么样的心态,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能够确定的是,顾瑾受伤她会心疼。
商船被炸毁,船上死伤人无数。此事闹到了朝堂之上,要知道商人的利益都是牵扯到朝堂的,没有商人牟利朝堂哪有税可收。所以,商船被炸毁一事在渝州城闹得沸沸扬扬。
一直在渝州城等顾瑾的菀钰听到船被炸毁,浑身一震。整个人几欲晕了过去,好在身旁的侍女扶着她才没跌在地上。
“快,快让人去打听打听庄主的下落。”那日一别竟成永别了么?不,不能这样!就算他死了,她也要见到尸体。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人死在一起,那日在商船附近,她是看到与顾瑾一同上船的和锦的,即使换了张面容可自己还是认出来了。和锦这个人,就算化成灰她也能认的出来。
那侍女领令,飞快的跑了出去让人帮忙去打听消息去了。
......
连续五日的赶路,安歌总算是到达了渝州城。一路上天气变化无常,邳罕担心自家爷的身体受不住,这才耽误了行程。等赶到渝州城后,又听闻商船被炸毁了。这个消息令安歌心里一紧,于情于理,他都不希望这个表哥葬身于意外。不知为何,安歌隐约觉得这事就是北殇迂做的,若是一举炸死了言家继承人也倒少了压力。若是没炸死也当是给个教训,以此来逼言家就范听从于他。
可言辞真的是这么好对付的吗?北殇迂这一炸不知要炸掉多少帮手,真是笨的无可救药。安歌暗暗的想:比手段,他比不过北殇迂,因为自己不够狠。但比谋略,北殇迂未必能够及上自己半分。虽说自己对王位之争真的没兴趣,但北殇迂也太咄咄逼人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对言辞下手,而言辞又将和锦推了出去,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城外一隅,一个身影飞快的闪入一座府邸,熟练的在府邸里饶了个弯,确定无人跟踪后走进了一间房子。
房里的光线很阴暗,但隐约能够看出人影。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北殇迂转过身来,眼神犀利的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回主子,船已经炸了。”这是他亲眼看到船炸了才离开的,他也确认了那些急着逃生的人群里没有顾瑾和言辞,这才放心的回来禀报。
北殇迂对这样办事的属下非常满意,不像之前找的那些个个都是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有那个豫鲁鄂,自从将府里的小贱人赏赐给他后办事明显比从前力不从心了。虽然他不说,但自己也是能够感觉到。此人断不能再信,这才将这事交给新晋的余锋。
“余锋,你若做好了,本皇子自然会重赏。再过不久,这北牧就是我的了,届时封你为王!”北殇迂哈哈大笑,表示对余锋非常满意。
余锋跪地谢恩,心里的感受不言而喻,自己这是跟对人了!
“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余锋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深沉的声音答道:“主子尽管吩咐,属下愿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
“好!本皇子就欣赏你这个干劲!”这个余锋真是深得他心啊。
“前些日子逃走的那个......”未等北殇迂说完,余锋便自立起身,大声答道:“属下这就去把那女人抓来献给主子。”
北殇迂一看到他这么自作主张,心里有些不适:这个余锋还是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不,本皇子只需要你在暗中盯紧就足够了。”
`这......余锋有些不明白,明明前段时间主子还因那个女人逃走大发雷霆,直接将那六人处决了,怎么这会又不需要抓回来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这个做属下的听命就是了。
“是,属下明白了。”余锋话一说完,就看到北殇迂罢了罢手,他也就识趣退下了。
哼,病捞子,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能够跟我争皇位!北殇迂的眼神变得狠毒起来,他也实在不明白父皇怎么想的,居然有意要将皇位传给这个病捞子。若不是从朝堂大臣那边得到消息,他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不将皇位传给自己,就因为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么?哼,只要他在他就是大皇子,谁人敢说不!那老不死的吃这么多年的闷亏了,居然想在这一刻撇干净。他怎么会令他如愿?他偏偏就要安歌没命坐在这个位置上!
虽然那病捞子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但既然病捞子都从北牧出来了,他不下手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安歌,要怪就怪那老不死的有意给你指了这么桩婚事!
这一边,言辞将顾瑾安置好后便去处理那商船的事了,这次的事情闹得着实太过分,现在湖上还在打捞着尸体和失踪的人,待结果出来可免不了要去公堂走上一遭。
刚从医馆出来就碰上尾随而来的和锦和言语,言辞招呼她们过来帮看着,接着就要走却被言语拉住,问道:“你干嘛去?”
“去官府一趟。”
“我跟你去!”言语一听要去官府就黏着言辞一同走了。
言辞有些无奈,“我去官府是要办事的,你跟来做什么?”
言语很无辜的看着她,“我不跟着你难道还要留在医馆当瑾哥哥的电灯泡么?”
言辞不解,为何要这么说?
“言辞你好蠢啊!你难道不知道和锦是瑾哥哥的夫人吗?”
这倒是出了言辞的意料之外,和锦怎么可能会是顾瑾的夫人呢?她明明就是......
“阿语,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见言辞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言语有些惊慌,莫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可这明明就是瑾哥哥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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