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拉齐的拜访
程流离怒目而视,此生从没有过的冲动,想要将某人生生撕成碎片!
“哦对了,医生刚才说过的话你也有听到,如果你想让舌根再次破裂出血,不妨继续开口,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回你只要敢再流出一滴血,我就在这医院的这张病床上,把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进行到底……”
不等他说完,程流离直起身体,抄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抬手就朝那张无耻的俊脸泼去。
夜斯洛侧头,那杯水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被泼在地上,嗤一声被厚厚的羊毛地毯吸去。
倒是她起得太急,一阵眩晕袭xi来,她坐在床上摇晃了几下,又跌了回去,只不过这次,她是跌在夜斯洛宽阔的怀中。
“亲爱的,想让我抱就直说,我是不会拒绝你的——”软玉温香在怀,夜斯洛暧昧又满足地叹息着。
手肘狠狠一击,直中夜斯洛的软肋。
结结实实的一下,那厮却仿佛毫无感觉,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腕固定在身后,凑过头来,俯在她耳边调笑道,“宝贝,你想谋杀亲夫?”
“呸!”程流离侧过头来,朝他啐了一口。
舌根受伤无力,根本啐不出什么,只是一股清浅的气流,撩起夜斯洛扑在前额的黑发。
夜斯洛深深吸一口气,笑容霪荡,“好香……不过,我希望你记好了,不要从这张小嘴里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以后……我可不想和一个哑巴做……爱……”
程流离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眼里突突地几乎要喷出岩浆。
夜斯洛魔鬼般的视线从她脸部下滑,贪婪地盯在她胸口。
突然伸手,就往她胸部探去,程流离瞳孔骤缩,一声惊叫几乎逸出咽喉,奈何双腕仍被他固定在身后动弹不得——
谁知夜斯洛只是帮她将粉色条纹的病号服掖了掖,满脸都是不怀好意的邪笑,“你走光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夜斯洛只怕已经死了一千次!
“用那种目光瞪着我做什么?要知道,昨晚你喝醉酒从楼梯摔下磕破了舌头,可是我第一时间帮你做的急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办,你只能以身相许答谢我的救命之恩了……”
夜斯洛放开对她的钳制,松手施施然坐在她床边。
如果目光能杀人,夜斯洛只怕已经死了一千次!
“用那种目光瞪着我做什么?要知道,昨晚你喝醉酒从楼梯摔下磕破了舌头,可是我第一时间帮你做的急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办,你只能以身相许答谢我的救命之恩了……”
夜斯洛放开对她的钳制,松手施施然坐在她床边。
程流离神色微动,原来,她为了反抗他而做出的嚼舌自尽举动,已经被完美地演绎为另一个版本。
这样也好,避免了她的尴尬,不爽的是这种解释也在同时完全为他开脱了罪行——虽然她很清楚,以夜氏的势力,想以“强暴未遂”的罪名将夜斯洛送入监狱,简直就相当于痴人说梦。
她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夜斯洛的笑容变得凌厉,“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一本薄薄的便签本和签字笔丢了过来,“想说什么,写下来!”
程流离瞪着他,将便签簿反砸过去并高声咒骂的冲动生生压了下来!
虽然她很想不顾一切跟他对着干,可是舌头真的很痛,她不担保自己能不能说完一句话而不再引发新的出血,况且,就算说了,他也不一定能听得懂……
于是,她忍着气捡起纸和笔,唰唰写起来——
屋外传来叩门声,接着,恭敬又略带紧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洛少——”
“什么事?“夜斯洛扭头沉声询问。
这里是夜氏集团旗下的特等医院,没有完全对外开放,只接受一定身份与地位的权贵与富豪,换而言之,不是有钱就能随便就医的。
而这间位于顶层的vip特护病房更是守卫森严,没有他的允许,只怕连苍蝇也飞不进一只。
“黑三角的拉齐将军今早赶到S市,夜氏别墅没找到您的人,现在已经赶到医院门外——”
夜斯洛的眉头轻轻皱起,站起身来,朝她微微一笑,“等我——”
转身朝外走去,他的神色丝毫未变,只是在背过身的刹那,笑容里突然折射出一抹凌厉的杀气。
房门合掩,窗户紧闭,遮蔽了一切可能的声响。
四周宁谧得,不同寻常。
似乎听得到阳光扑扑拍打窗户的轻响……
程流离躺在病床上,努力侧着身子,想要将落地玻璃窗的帷幕完全拉开。
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非常温婉但又不容拒绝地制止了她的努力。
“流离小姐,今天阳光太刺眼,窗帘不需要完全打开。”
这里似乎是某家医院的顶层,只有寥寥几间vip奢华病房,其余全是欧式的草坪花园,面积巨大。
从幕帷敞开的半面落地窗可以看到几株高大笔挺的银杏树,以及远处深蓝空灵的天空,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在被帷幕所遮蔽的地方,夜斯洛坐在远处紫藤花架的凉亭下,好整以暇地品着红酒。
一个身穿泰式军装,大腹便便的男人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名皮肤黝黑的泰国大汉。
军式的靴子,将碧草茵茵的草坪踩得大片倒地,连带倒霉的,还有几株正当盛开的蔷薇花。
即使阳光那么灿烂,依然照不进夜斯洛深不可测的黑眸中。
将军在夜斯洛的对面坐了下来。
“洛少,好久不见!”说的是泰语,声如洪钟。
“拉齐将军,这么不远千里地从黑三角来到S市,不是只为来和我招呼一声吧?”夜斯洛的食指闲闲地叩击着石桌的桌面,同样以泰语答道。
军式的靴子,将碧草茵茵的草坪踩得大片倒地,连带倒霉的,还有几株正当盛开的蔷薇花。
即使阳光那么灿烂,依然照不进夜斯洛深不可测的黑眸中。
将军在夜斯洛的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