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丧魂销胆
光头非常肯定的肯定的点点头:“我又不瞎,怎么可能会看错?这件事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说这个老太太五十岁,那都是保守的说法,要依我看,她应该都有六十岁以上。”
王晟惊愕的看着光头,在他的想像中,这个奇怪的世界只有像他这样年轻的人,年纪最大的也不可能会超过四十岁如果光头所说的都属实,那么,来到这个平行世界的人应该很多很多,多到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
光头十分懊悔的样子:“我当时真的是太饿了,为了能够填饱自己的肚子,我只能抢走了老太太的食物,老太太那慈祥的目光,就像妈妈看着儿子一样,最终,我把她杀了,我实在不忍心一个老太太在这样的世界受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当时是如何下得了手的。”光头仰天长叹,声音充满着忏悔:“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在王晟的印象里,像光头这样长相的男人,一定是个极其霸道的人。可是长相彪悍的光头,却是一个如此温柔的男人。如果看一个的样子去评价一个人,那么,得到的结果未必会是准确的。
王晟从包里拿出一根烟:“我能理解你,这不能怪你,对于我们所在的世界,食物,永远比什么都重要,没有吃的我们谁都活不下去。而且一个老太太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那么他将承受比我们还大的痛苦,你杀了她等于救了她。”
光头接过香烟,贪婪的将烟放在鼻子底下:“我觉得我错了,一个老太太,我们应该去保护,而不是去把她杀掉,我的这种做法,和一个侩子手有什么区别?”
王晟无奈的苦笑,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都有生存的权利,同样,谁都没有剥夺其它人生存的权利,虽然活在一个杀人不犯法的世界,但胡乱的杀人,始终是不对的。
光头深吸几口烟:“我那时才知道,杀人是如此的简单,可是从那以后,我再没有杀任何一个人,我并不是下不去手,我更多的是同情,大家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已经够惨的,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杀掉?我也从来不抢别人的武器,如果我把武器都带走,那我也是间接的杀人。就这样,我拿枪四处抢劫,半年多的时间,我都是这么度过的。一直到几天前,我像往常一样寻找抢劫的目标,我遇见了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年龄不会超过十五岁,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只拿走他一半的食物,给小孩留下了一半。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可是我居然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可怕。”
光头打了个冷战,深吸一口烟:“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如同一个恶魔让人感觉恐怖,轻视对手,相当于毁灭自己,我拿着孩子的食物,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直到我离孩子足有十五米以外,我才转过身,谁知我刚刚转过身,我却一动不能动,哪怕勾勾自己手指,我都做不到,当时我怕急了,我想大声叫,可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刚那个小孩不慌不忙的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笑着,他笑容是那样的恐怖,他抢走我的背包,我当时多么期望,他能像我一样,把我放了。可是我猜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光头狠狠的将烟头摔在地上:“接下来的事情我说出来你未必能够相信。”
王晟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把你怎么样?两个大嘴巴子,把他打的找不找北!”
光头冷笑一声:“你和我一样,太小看这个世界了。他虽然是个孩子,但他确是个恶魔。先不说别的,就是这个孩子的力气就大的惊人,他能毫不费劲的把一百七十多斤重的我扛在身上,足足走出五六百米。我被扛到一家宾馆,他把我绑在了椅子上,我发现我能动了,可是我挣脱不掉绳子,在我的旁边,同样绑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眼睛紧闭,光着膀子,身上有十多个碗口大的水泡,相当的恶心,看样子好像已经死了。小孩解开我的衣服,用食指在我的肚子上画了一个硬币大小圈,没到三秒种,我的血像自来水一样从这个圈里往外涌,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孩子拿着一个通明的水壶接我的血,当接满一瓶的时候,他用手指轻轻按在我肚子上,血马上就不流了,我的肚子上也没有留下一点伤痕。若不是小孩拿着装满血的水瓶,我都不会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小男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粉末,倒入水瓶里,轻轻的晃动几下,血马就就变成了绿色。他用一个大号针管把已经变成绿色的血抽出来,给我旁边那人注射,我旁边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掉了下来,那样子非常可怕,可是这个男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似乎都能够感受到他现在痛苦。”
:“你不会说这个孩子在拿人体作细菌试验吧!”
光头摇摇头:“这要比细菌实验还恐怖,你是无法想到的,绿色的血液全部打到男人身体之后,他打针的地方会鼓起一个碗大的绿色水泡,而且我能够看到,那绿色的水泡里有东西在游动,水泡的颜色越来越淡,大概也就五分钟左右,我能够清楚的看到,水泡时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子,样子有些像蜘蛛,当那些水泡完全透明的时候,小虫子钻入男人的身体,不见了。那个人的身体上留下一个碗大的通明水泡。”
王晟听的是一身鸡皮疙瘩,他无法相信光头,怀疑这一切都是光头编造出来的。
什么样的事情最伤人的心:我在述说事情的真相,你却认为我在朗朗吹着吹皮。
光头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不相信我?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二十一世纪,是科技高端的文明的社会,王晟虽然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怎么说也算是个新世纪的社会主义青年,这种只能出现在恐怖电影里的情节,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王晟问道:“既然那个小男孩如此厉害,你又是怎么能够跑出来?”
“我在男孩那里呆了有两天,第三天早的上,男孩像往常一样出去了,大概中午的时候,他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我看到他的头上身上全都是血,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他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放我的血,可是他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把我的血注射给旁边的男人,而是把我的血装进了他的书包里,接着,他又开始放我身边那人身体的血,同样的装在书包里。当他做完这一切,就扭头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小孩。他走后的第三天早上,我发现我的绳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开了,我努力的站起身子,感觉头晕晕的,身体也在打晃,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我想把我身边的那个人一起救走,可是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我用手在他的鼻子低下试了试,他已经死了。我一步三摇的来到火车站,爬上一辆拉货的火车离开了那个恐怖的城市,我不知道这火车开到哪,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个里,无论到哪都可以,只要能够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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