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磨人的女兵(二)
还没有说两句话,殷桃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我和楚颖暧昧地笑了笑。
楚颖羞红了脸上去在她的腰间挠痒痒,两个女孩在那里吃吃地笑着,闹成了一团。
带着这两个磨人的女兵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楚颖边走便问我:“鹰隼,你倒底叫鹰隼还是叫刀锋?”
“以前叫鹰隼,现在叫刀锋。”楚颖的话让我想起了牺牲的队长,眼泪在眼里打转,情绪瞬间有点低落。
“你怎么,流泪了?”殷桃看着我顿了一下接着说。
“没事,我,我想起了牺牲的战友。”我抹了下眼睛,眼里含着泪水。
“鹰隼,我这样叫你可以吧?”殷桃小心翼翼地问我。
“当然可以。”我强作欢颜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你能给我讲讲你那位牺牲的战友吗?”殷桃认真地对我说。
我们在兵营的草地上坐了下来,我给殷桃讲起了我们队长的故事。
听完了我的讲述,我们三个人好久都没有说话,看着天边的云发呆。
“鹰隼,我是这样叫你,还是叫你刀锋?”殷桃看着我问。
“刀锋,鹰隼是我以前的代号,但是我喜欢刀锋这个代号。”我说。
“那你真名叫什么?”殷桃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会才说。
在部队里都是叫代号,都差不多忘记自己真实的姓名了。
“你问他干嘛,让你老爸查一下不就行了?”楚颖酸溜溜地道。
“你知道也不告诉我,我只好问他了。直接问他不比自己查简单?”殷桃对着楚颖撇撇嘴。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叫他臭男人就行了。“楚颖似乎很是懊恼地揪起一根草在嘴里死命地嚼着。
“你不知道,你就和他……”殷桃伸手捂着一张通红的小嘴,吃惊地瞪着眼睛看着楚颖。
“怎么,不可以呀。”楚颖伸手扭了一棵身旁的小草,放在手里不停地搅动着,眼睛幽幽地看着我。
我受不了她的眼神,女人有的时候一个幽怨眼神的杀伤力超过一枚精确制导炸弹:“不用去查了,我叫秦风,秦始皇的秦,刮风的风。”
NND,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在野外生存演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我真实的姓名,我想她应该会通过关系查到我的,没想到她居然没有查。“你是不是认为我和以前不同了?”楚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躺在了草地上把头枕在了手臂下,看着蓝蓝的天空问我。
我和殷桃也放松地把手放在了脑后,躺了下来,放松心情真好,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自己了。
“这个丫头,说话就不知道避开人吗?”我心想。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其实我就是这样的,那次我一出营房的门就看到你了,而且看出你不是我们特勤大队的。不过我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我没想到我们……你会……”我吃惊地坐起来看着她,她的脸羞得红扑扑地,像极了秋天里熟透了的柿子。
“不过我真的是路痴,而且还害怕一个人呆在陌生的地方。”楚颖急急忙忙地解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不要认为我……我…….我和桃子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好得就像一家人,她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有事情都跟她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楚颖像只苍蝇似的在我的耳边嗡嗡嗡嗡地。
殷桃则是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听着,并不说话,我暗暗地纳闷这样不太爱说话的人也能做记者?
“你怎么到了师部做记者了?”我问殷桃。
“还不是那篇文章给闹的。”殷桃有点恼怒地扭着身边的草。
“那篇啊?”到现在我还没有机会看最近的内参呢,所以她写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就是那篇《野外生存演习纪要》啰。”楚颖在一边帮她解释。
“鹰隼,你能不能把你们最近执行的几次任务给我讲讲?”
“好啊!”我答应了殷桃的请求,给她讲了我们最近执行的任务,但是涉及到机密的内容我并没有透露。
一整天的时间我就是不断地陪着她们俩说话,我的嘴都快磨出了泡。
我伺候她们进了营房,回到自己的营房内,战友们轰的一声全部围了上来,还拿出了一本内参:“喂,刀锋,你知道那个文文静静的神仙姐姐是谁吗?”
“谁呀?”我故意问他。
“诺,就是上一次写《野外生存演习纪要》的那个女记者啰。”
我一把夺过了那本内参,准备仔细地拜读一下,但是战友们可不愿意让我清静,一个劲地问这问那。
我双手合十连连告饶:“各位战友,亲爱的兄弟,我今天都快要散架了,这比咱们平时训练和执行任务可累多了,没想到我当兵两年的话今天一天说完了。”
“切,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嘿嘿了其中一个的话,嘿嘿……。”一个战友拍着我的肩膀暧昧地笑笑,然后所有的战友发除了向狼嚎一样的叫声。
“你说什么呢,一个我看已经不用嘿嘿了,我看你还是一次两个都把她给办了,来个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一个更绝更狠。
“我看是一箭双雕!”另一个更是龌龊。
“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呢!睡吧!”再把他们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来呢,我赶紧打断他们的话。
一群人对着我竖起了中指,齐声说:“切!”转身上了各自的床。
我坐在了自己的床边发了会呆,战士们的话让我YY了一小会,那个男人不想齐人之福,不过这是在中国,只允许一夫一妻。
睡在了床上把战友带过来的内参翻开仔细地看看,内参是一个月前的了,不过我还是像宝贝似的捧在了手里翻来覆去把那篇文章地看了几遍。
熄灯号响了,我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楚颖、殷桃、还有卫凝在一间大房子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们三个人抱头的抱头,拽膀子的拽膀子,拉脚的拉脚死命的把我往他们的怀里拽。
一阵震耳欲聋的汽笛声把她们三个人震得捂着了耳朵,把我摔在了地上,楼板啪地从中间断裂开来,我从楼上一直坠向地面,周围不时地有露出楼板的钢筋从我的身体附近划过。
我大叫一声,吓出一声冷汗翻身坐起,睁开眼一看自己是在营房的床上。原来是在做梦,可是梦境是那么的真实。
周围的战友也都睁开了眼,起床号响了,不起来不行啊,要出操的。原来梦境中的汽笛声就是部队的起床号啊!不过起床号和汽笛之间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我摇摇头。
迎着东方的鱼肚白,我们开始了新的一天。
这一天我还是要陪着这两个活菩萨,我带着他们继续在营房的周围打着圈圈,一个一个的单位转着,采访了炊事班的老张班长和其他的一些突出的战友,山猫出去执行任务了,没有采访到他。
“秦风,你就这样带着我们转圈圈啊,你不是很会打猎吗,带着我们去打猎吧!”楚颖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看来他又想起了在丛林中打野猪的情形了。
“真的要去啊?”我看了眼楚颖,顺便瞄了下殷桃。
“去吧,我也想看看你打猎,小颖说你打猎的水平高的很。”殷桃很是向往地说。
“好吧!”我只好从命。
找到了连长申请了枪支,然后到军械库里领了一支95式半自动步枪和子弹,带着两个人到山里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