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尸鬼岭21:再度袭来的嗜睡症

吊尸鬼岭21:再度袭来的嗜睡症

在安静的环境之中保持安静长时间了.会感觉到恐惧.或者是感觉到自己身旁似乎总有人在说话.这也许是一种心理暗示.也许是一种有内心发自的畏惧心里.沒有人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苦.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或许着四周最后的活物就是手中的这一条袖狗.也许过了几日就再无活物.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举着白钉.想着过去的种种往事.又想到现在的处境.我不知道我等下该怎么办.也许我要在这里等老本來.我觉得我这个位置是一个比较关键的地方.但是怎么想來也是最恐怖的地方.这里除了我们两个还能称之为活物的话.其他的就全都是陪葬品了.

一棵大的不能再大的树.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反正现代应该是沒有了.一地都是它的树根.好似扭动的蛇一般.我看着这树根已经极度变形的姿势恨不得现在学着它们的样子跳广场舞.來一个扭秧歌.再來一个二人转.最后讲个小品然后华丽谢幕.

呸呸呸.

我对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然后翻身坐了起來.我觉得我现在的眼神应该极度呆滞.我看着这老树盘根.一阵无语.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更加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寓意.而且这所谓的帝王墓到底在什么位置.

或者说.从一开始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谓的冥殿.这个冥殿只是我们一厢情愿够想出來的.我看着这四周的范围.大小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大部分都被这树的躯干和树根给覆盖住了.实际上我坐的位置就是一个特别小的地方.我初中时候在宿舍里睡的床都比我现在坐的地方大.

有时候安静到可怕的时候.总会听到自己意想不到的东西.这个时候就很奇怪.我听到了一个类似于人的声音.我心里一哆嗦.娘的.这又是要玩我还是怎么的.怎么突然有人开始说话了.我抚摸着白钉的毛.这是那宠物店的人告诉我的.抚摸袖狗的毛(好像大部分的宠物都是要这样子)会让它们很舒服.如果你要它们安静就可以这样子抚摸它们.

白钉缩着身子.我自己聆听这声音.其实这个时候用聆听这个词实在太不专业了.毕竟换做在外面的时候.三更半夜还听到有人在说话.你还能听他们说什么内容.听完之后还能心平气和的说“我在聆听他们交谈的内容”.我不得不佩服你.首先.你侵犯了他人的隐私权.其次.你真的有耐心而且心肠真好.换做我.我早就抄起凳子砸他们脸上去了.

但是现在我就是前者.估计有人在我旁边的话真的会想拿凳子朝我脸上糊两下为快.但是我也该庆幸.嘿.我这旁边沒有凳子.你怎么糊我.

我内心自言自语精神分裂了一段时间.主要是为了缓解我紧张的情绪.如果这个时候有老本在旁边我根本犯不着这样子.毕竟老本忽悠人的本事可是不在胖子之下的.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陪我说话让我分心的最多就是手里的白钉.

可是人总是有这么一种无比犯贱的好奇心.我简直要把耳朵竖起來了.恨不得自己的耳朵就贴那声音的源头.把所有的内容都给听个够才好.但是我很快发现这声音特别的奇怪.好似在唱歌一般.但是又有点像在哭.

我记得原來不知道哪个杂碎和我说.半晚上碰到这几件事情千万不要慌张.比如说凌晨的时候听到楼下有小孩子在哭而且沒有人安抚他的时候.又或者是半夜有人唱歌之类的.

妈的我操.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一样啊.这是要把我坑死在这里.要不要以后别人又來这里倒斗的时候把我抬出去然后写着“千年古墓焚书(好象沒有)坑儒”的传奇典故.然后把我载入史册.然后把我的名字和司马迁等人的名字并命.然后把鲁迅先生从墓里面扯出來逼着他再说一句“我操啊.李酉是个天才啊.居然死在古墓里了.”这一类的话.

我都快泄气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去过多的注意.比如说现在.我还不如睡一觉.也许睡一觉之后我发现老本已经在我面前了.也许睡一觉我就已经等到了后面进來的文物局了.或者是睡一觉我已经上...呸呸呸.上天堂...了.

其实很多的时候.我都由衷的赞叹我的吐槽能力.我记得原來看一部动漫的时候里面有一种能量叫做“吐槽能量”之类的.要是放在我身上估计我都能超神了.

不知不觉我居然自己安慰自己都扯了这么久.但是那声音却丝毫沒有停止的感觉.似乎是要蹬鼻子上脸.如果这在城市里.碰到这种人早就一巴掌糊他脸上.最好來个闪现再糊他脸上.这样打得更响.打得更爽.

但是现在我完全提不起脾气來.只是希望这发出声音的哥们快点停止发出声音.不然我得在这里得抑郁症或者心脏病了.甚至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回去.有沒有机会横着爬到医院门口找到医生让他给我扎一针然后竖着蹦达着出來.

我靠.这是吃了金克拉的结果吧.

我喘了喘气.忽然白钉开始小声的叫唤.

我听着这诡异的声音和犬吠.我恨不得给他们跪下來叫他们几声大爷求饶小的以后不再來盗墓的话.这种感觉说粗俗点就像是你要拉屎的时候有一坨粑粑就卡你屁股里.你想拉却拉不出來.你想把它收回去又卡在里面让你整个人都不好.

咳.还是文雅点吧.

就是...就是你拉不出屎又不能擦屁股的感觉.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把我自己都恶心到了.但是这两种声音都沒有听.我看着白钉挣脱出我的手掌.对着天空小声的叫着.我心想它是不是要吃坏肚子要溜号了或者是怀孕了.

我靠.这是公狗.

不禁意之间自己又恶心了自己一把.如果我可以.我觉得我可以把自己脑袋都给砍下來了.我理了理自己的发型.然后默默的念叨一句.

我操.又长帅了.

然后抬头以四十五度角忧伤的望着天空.忽然发现白钉不是平白无故的对着顶端的岩壁叫的.白钉身材虽然小.但是它的乖巧程度和它的身材是成反比例的.它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乱吠.一般都是它发现了什么才会以叫的形式提醒我.

这就奇怪了.这岩壁上面除了一些藤蔓还能有什么.

但是我往前面一瞟.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往哪个位置看.就是树根最密集的地方.还有一小截的树干露了出來.想必是上面还有一层我不知道的地方(虽说这地方的东西我大多都不知道).而在这缝隙之中却正好传來了声音.我一脸的迷茫.但是我却心理大概了有了一个底.

这个声音大概就是猴子或者狒狒的叫声.叫起來特别的怪异.

两岸猿声啼不住大概就是我遇到的这个情况.

现在想來如果当时是我写这首诗.我肯定开着船直接往那猴子身上撞过去.然后哈哈淫笑怒吼道.“一支竹篙耶.难渡汪洋海.众人划桨哟.开动大帆船.大圣.快收了神通吧.”

呃...咳...

不知道为何.我在危难之中反倒却能够激发我内心无限的yy动力.但是我看着那缝隙之中慢慢渗下來的东西一阵恶寒.我咽了咽口水.发现那是一只尾巴.

然后一个好似人的玩意落了下來.发出唱歌一般的声音.

典型的音痴啊.

我牙齿都在打颤.这玩意真的是害人不浅.我摸了摸我的脚.发现伤口已经结疤了.能动是能动.但是不能够太过用力.一旦用力里面的肌肉组织简直和抽筋了一样.让人生不如死.好似有一只手在你的腿上拉來拉去.就是不让你走.还给你施加一点压力.

我拔出刀.握在手中.这个时候光线又暗.白钉坐在我的肩膀上.手里除了铲子可以拿之外就是我的刀.握着刀好歹有个防备.旁边还有一个白钉作哨塔.好歹不会太吃亏.我看了那树根的缝隙一眼.忽然一惊.

妈的我日.猴子不见了.

随后我的身旁出现了那骇人的声音.我大叫一声.立即反头双手武器护住自己.而一股巨力在这个时候传來.我甚至连影子都沒有看清就被它给踹翻.直接躺在地上痛不欲生.我挣扎着脱掉背包.而那巨力再次传來.

痛击我的肚子.

我干咳一声.肠子简直都要断了.在那一瞬间简直就是要窒息了.我大骂一声踉跄着爬起來.而又有一个东西猛地从我的右边砸中我的太阳穴.我刚从地上爬起來扶着墙就被它砸到墙上.死死地按住.我咬着牙.看到了黑暗之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玩意.

妈的.这狗日的东西.猴子不是猴子.人不是人.

我大骂着.颤抖着抓住了它那可以操控巨力的手腕.手的力气简直被冲空了一半.现在感觉整个人都是软的.但是这样被人按住的感觉很不爽.我的耳朵开始耳鸣.神志有一些不清晰了.但是我知道我得到了一个契机.

天大的机会.又來了.

嗜睡症.这次不抓住这个机会是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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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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