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想跟你做爱……啊!安韶荭在心里尖叫,幸好她还喘着无法说话,要不然就算对方是她老公,她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我……我只是想,你也是用飞沫传染的方式,让我把感冒传给你,我现在才能好了一大半,所、所以……”

飞沫传染?路宙翼呆愣了几秒,险些想捧腹大笑。

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才会好得快的说法是他胡诌的,是他想吻她、想要她的一个借口罢了,想不到她竟然当真,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此把感冒病毒物归原主,真亏她有这层创意!

她有许多创意,好好运用应该会有一番表现,拿来设计别人真的很可惜,也很不应该。

“你记得吗?我不只用了飞沫传染的方式,还有进一步的接触传染。”没空掌声鼓励她的幽默感、也无暇顾及装病开玩笑的罪恶感,目前压抑不住的冲动感比较重要。

安韶荭双颊一热,对吼!他还好心陪她激烈运动,逼出大量的汗……咦?这可以当作她莫名“想要”的最佳掩饰吗?

呜……感动啊!能灵机一动,想到顺水推舟的方法,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定定凝望着他,水水的眼眸里,和他有一样的闪烁。

她双手并用脱掉他的衣物,过程中路宙翼都很配合,事实上,他很意外她的行动力,噢不!他忽然想到,其实这家伙一旦开始的行动,她的行动力,本来就不容小觑。

好不容易脱光他的衣服,安韶荭的体温,已经快比发烧中的他还高,为了怕他再着凉,她拉来一旁暖被,将他紧紧包好。

路宙翼哭笑不得,她从鼻子以下把他包得这么紧密,他顿时有种被裹尸的错觉。

以一种被裹尸的姿态,他望着她慢吞吞的脱光衣服,然后准备解开内衣、内裤。

路宙翼的眸光变得深沉,喉头更觉干燥,心中的期待感不觉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安韶荭的手却忽然僵在内衣扣子上,迟疑了好半响。

“你在……”

路宙翼话还没说完,安韶荭突然跳上床,钻进被子里,动作迅速、俐落,一气呵成,遗憾的是没有抓准位置,一头栽在路宙翼胸膛上。

安韶荭将被子抓得紧紧的,以匍匐前进的方式缓缓地爬,终于钻出被子,和他正眼相看。

路宙翼终于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安韶荭被笑得莫名其妙,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感动得鼻酸。

“我好久……没有看你笑得那么开心过了。”她不禁有感而发,“我记得你作品获奖或者接受表扬时,在台上像王子一样风度翩翩的笑,还有你刚进大学的时候,因为体育各项表现亮眼,受到足球队拜托加入,参加校际杯比赛,你不擅长足球,又不忍心足球队因为人数不足,而痛失比赛机会,所以你硬着头皮加入,好几次你踢球变成滑垒,跌坐在地上,你还是笑得灿烂有劲……”

安韶荭的双眼因回忆而显得迷蒙,迷人笑颜历历在目,她的嘴角跟着轻轻上扬,“还有你有次生日,你朋友提议去夜店庆祝,大伙儿起哄要你跳舞,但是你舞艺不精,最后,你自己和大家一起笑得东倒西歪。”

路宙翼想起那次被网罗加入足球队,一开始他真是吃尽苦头,不过他决定要做的事,就会卯足全力,后来的确帮足球队拿到荣誉,但因为本来就不特别热爱足球,之后并没有再继续这项运动。

至于跳舞……哈哈!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天生就没什么舞蹈细胞,也强求不来,肢体律动有困难,只有慢舞勉强还能应付。

过去的糗事,现在想来真是有趣,教人不由怀念过去,路宙翼不觉也扬起笑容。

没想到这只小小天竺鼠,这么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对了!他去夜店过生日那年,她满十八了吗?唉!算了,这应该不足以构成,阻挡她偷偷望着他的理由。

“你呀!不管是当王子时,高高在上的微笑,还是当凡夫俗子时,平易近人的灿笑,都好亮眼喔!”这就是安韶荭的结论。

路宙翼真是服了她的形容,她的声音不是特别温柔好听,虽然漂亮,但在众多向他告白过的人中,也不是最令人惊艳的,怎么她的告白就是特别动听?她在诉说情意的表情,就是特别动人、特别能触动他心弦?

安韶荭凝望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惊觉她好像话太多了,他其实不是那么喜欢她,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可能会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为了转移路宙翼的注意力,安韶荭捧着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嘴唇亲下去,半裸的身子在棉被底下,紧贴着他灼热的身躯扭动,为的是不想因为一时多话,让路宙翼更讨厌她。

路宙翼被动地迎接她的吻,她的热情在此时,恰巧呼应她的痴傻,心底不由得生起一股怜爱,还在犹豫该不该任由这没来由的心意蔓延,他的唇像有自主意识般,替他作了决定。

他含住她滑溜的舌尖,或吸、或吮像在品尝甜腻腻的糖果,双手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滑动,遇到阻碍时,他毫不犹豫地排除,解开那排扣,一把将她的内衣丢到床下。

他边吻她,边分神问道:“嘿!公平点,你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你的呢?”

安韶荭一时还没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明明他才刚把她胸前的遮蔽给丢了不是吗?

路宙翼曲起膝盖,轻轻顶在她胯间磨蹭,好心提醒她并没有一丝不挂。

他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把内裤脱掉吗?安韶荭羞红了脸,踌躇不前。

路宙翼拉高她的身子,用舌尖在那粉色圆点上绕着圈圈,“不是想要分担本来属于你的病毒?”他轻声呢喃,存心引起她愧疚,也好让她想起她跳上床的初衷。

他含着雪峰顶上的蓓蕾,有些语焉不详,安韶荭的理智接近混乱边缘。

他撑起膝盖,让她高高趴在他腿上,好心替她乔个好姿势,以达成他所要求的“公平”。

安韶荭没有预料感冒病毒传递得这么迅速,她此时感觉脑袋好“烧”、好“烧”,她的思考能力、羞耻道德仿佛都快被烧坏!

咬着下唇,乳心传来阵阵快意,她原本隐约被挑起的欲-望,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抵在路宙翼胸膛的藕白手指缓缓下移,怯怯来到骨盆下的两边……

她主动脱掉内裤的姿态有种含羞的性感,不过路宙翼体内暴走的欲-望,无法忍耐她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她内裤才褪到膝盖,他一弯腿,修长的脚就帮忙她把内裤脱到脚边。

他的膝盖无意地顶到她敏感的花堡,害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浅浅嘤咛。

路宙翼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引起的祸端,非但不认为有错,反而笑得猖狂。

他膝盖更故意地在一片湿地上挤压扭转,采集到的果汁花蜜源源不绝,他乐得火上加油,紧抱着她上身,一手狎弄她的乳花,含住另一边雪峰顶上,那颗珍贵的粉嫩果球,唇舌并用地汲取丰盈香甜。

娇嫩乳心禁不起他舌尖轻如羽毛的柔刷,也受不住如火苗般的横扫,他不管使出什么招数,都能将她逼得疯狂。

安韶荭难耐快意折磨而浅浅低泣,顺着原始欲-望,更加压低身子,将一朵乳花深深地往他嘴里塞。

“拜托你……喜欢、喜欢你牙齿磨……嗯唔……还有一直、一直舔……”

何谓矜持?何谓羞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轻如鸿毛、虚无飘渺的,将花田的最中心,贴在他膝盖上方,夹着他的大腿,凭本能摇摆腰肢。

……

路宙翼,她最心爱的男人、她亲密的丈夫……路宙翼,她的世界、她的天……她甘心失去自我,只愿在他的宇宙,乘坐在他的羽翼上,和他一起翱翔……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明明个头小小,看起来风吹就倒,居然蕴藏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和近乎顽固的执着。

她有某些特质,和他那个老是出馊主意的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她似乎更古灵精怪,撇开她将小聪明用来设计他,他其实挺欣赏她傻气之余,不经意流露出天马行空、慧黠的一面。

瞧瞧此刻窝在他怀里贪睡的人儿,如婴儿般的睡颜一脸无邪,让路宙翼有股冲动,想伸手捏捏她看来弹性十足的脸颊。

如果没有发现他被设计,就算这场婚姻是勉强得来的,他应该也会越来越喜爱她吧?

早就知道他是被设计的现在,好像也是一样的结果……

干脆不计前嫌怎么样?反正莫名其妙幼稚帮的愚蠢行径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亲爱的妹妹早就骄傲地歌颂过不少她们的丰功伟业,他晓得这几个小女生本性不坏的,只是做事比较少经过大脑罢了!

一个是因为爱到痴狂,其他几个只是联手帮忙好友,都在人之常情的范围内,所以他像个傻子一样,心疼不求回报的安韶荭,步调被打乱、生活受到影响,就当命中劫数难逃,他用佛心包容、感化她们……

呿!他又不是唐三藏,他想找理由原谅这个笨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真是的!安韶荭是没有把感冒发烧传染给他,不过她是不是把一部份的呆,传染给他了?

安然窝在他怀里的安韶荭,舒服地翻个身,如玉凝脂的侧臀扫过路宙翼敏锐的火根,火源苏醒、昂首挺立,正好死不死抵在两团盈盈臀办之中。

要命!路宙翼在心里低咒一声,他们两个已经疯狂运动了一整天,她还想再挑起一次战争?

虽然她是无心的动作,但无心的诱惑最是磨人!

路宙翼想移动个姿势,以免忍不住冲动又大开杀戒,火根处如丝缎的伞状前端一尝试滑动,便勾起了贪婪,禁不住想在那双蜜桃中央一磨再磨。

抬头瞧一眼桌上的时钟,路宙翼在心里估算着,安韶荭休息的时间够不够,一旁,长裤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作响,怕吵醒安韶荭,他飞快地接起电话。

“哥,你知不知道荭荭跑去哪里?今天期末考她怎么没来?”

“期末考”三个字,狠狠浇熄路宙翼体内奔腾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更高涨的怒火,路宙翼不顾妹妹哇哇的乱叫,立刻挂断电话。

“安韶荭!”他在她耳边大吼,不管是不是会震破她耳膜。

安韶荭和周公聊得正起劲,震耳欲聋的一吼,吓得她立刻丢下周老先生。

“发生什么事了?”她坐起来环顾四周,第一个念头是,感觉一下地板有没有在摇、摆设有没有在晃?

她逗趣的反应害路宙翼险些忘记生气,待她噘着嘴巴、转过头一脸怨怼,无声控诉他吵她睡觉时,他才想起来该生气的是他!

“安韶荭,你今天期末考?”

安韶荭抱着被子,目光犹疑不定,要乖乖承认,还是打死不承认?“呃……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问我有什么问题?”路宙翼一口气差点气得提不上来,不得不庆幸他没有心脏病!“你为什么没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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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驾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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