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剪爱7

第八章 剪爱7

酒店总统套房里。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跪在沙发前捂着脸恐惧的流着眼泪,全身都在发抖,沙发上坐着醉醺醺的金福寿,茶几上几乎摆满了七倒八歪的空酒瓶,最显眼的是放着一根还在不断冒出电流的电棍。

“不就是被电两下吗?你有什么好怕的?要这个吗?我有的是,给给给。”金福寿醉眼迷糊的掏出钞票甩在那个女人的脑袋上。

“金哥,你这样玩会出人命的,我要你这些钱去阴间用啊?”女人委屈的说。

金福寿突然大吼:“我他妈就被电过,不也是没死吗?难道你的命会比我值钱?”

“金哥,我求你放过我吧,不带这么玩的,大不了今天不要你的钱了。”

女人刚说完金福寿就一耳光扇了过去,那声音非常响亮可见他用力之大,女人惨叫了一声就扑在地上了,金福寿蹲到女人身边抓起她的头发说:“你们这些个贱女人真以为自己是上帝的宠儿啊?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啪啪啪啪啪啪。”金福寿抓起女人的头发使劲的扇她的耳光,完全失去理智了。

扇完了耳光不过瘾,金福寿还打算拿电棍揍这个女人,就在他转脸的瞬间被这个女人咬住了耳朵,痛得他赶紧松开女人的头发捂住自己的耳朵,女人趁机边朝门外跑边大喊救命啊。

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人冲进来一看,这不是金福寿吗?这个人是惹不起的,马上就没了杀气。

“金哥,要不我再给您换个试试?”保安队长点头哈腰的说。

金福寿提起啤酒瓶就朝他砸过去,这还不解恨,愣是用啤酒瓶把那些保安砸出了这个房间。

酒店走廊上密密麻麻的站了几十个保安,一个三十多岁染着黄头发的男人走在其中,大家一看到他都会本能的低下头以示尊敬,这个人外号黄毛,是有名的打手。

黄毛刚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只啤酒瓶就飞过来砸在他头上破碎开来,一股浓血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了脸上,黄毛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十分担忧的问金福寿:“你怎么了?”

金福寿一看是黄毛来了马上哭起来大喊:“毛哥……”

黄毛上前扶起金福寿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在你身边了就管不住自己吗?”

金福寿抱着黄毛大哭:“我被个女人耍了。”

“别哭!”黄毛严肃的望着金福寿说:“我黄毛能有今天全靠你金家,什么仇我都能给你报了,好好跟我讲清楚是怎么回事。”

李月琪从家门出来坐上了公交车,全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她,开车的正是黄毛。

黄毛跟踪李月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一个没有监控探头和目击者的地方绑架她。

李月琪从公交车上下来走进了一条巷子里,黄毛马上跟了进去,这种老旧的巷子里最适合下手了,正当他以为快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从拐角走出来一帮民工,原来这边还在扩建廉租房,黄毛只得暂时隐忍。

黄毛再次看到李月琪的时候她已经走进了居民楼,那里总有居民出出进进的根本无法下手,黄毛索性点上一只烟,饶有兴致的等起来。

霍得华用菜刀试了试绑在自己手臂上的铁皮,几刀下去果然见效,丝毫伤不到半点皮毛,他心满意足的笑起来说:“秦叔果然没说错,咱就算是贼也得防着点那些动不动就使刀子的野蛮人啊。”洋洋得意的霍得华望着自己手上的铁皮竟摇头摆耳的念起诗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霍得华朝外望去,这会是谁啊?不管了,赶紧穿好衣服遮上铁皮再说。

霍得华透过门中间的猫孔看见了外面的李月琪,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来做什么?

“砰砰砰。”李月琪再次敲响了门并说到:“我知道你在门后面,躲着我干什么啊?你个没出息的家伙。”

霍得华一把拉开门趾高气扬的说:“谁躲你了?谁没出息了?我和你什么时候到了能随便说这种话的地步了?”

李月琪不管他,掀开霍得华径直走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霍得华目瞪口呆的望着李月琪:“你还真把这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月琪还是不理他,只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大堆信件来随意的丢在茶几上。

霍得华无奈的把门关上走到李月琪身边说:“整那么多信在我家干嘛啊?当这是邮局啊?”

李月琪突然转脸瞪了一眼霍得华,然后又把脸收回来低语说:“自己看。”

霍得华不情愿的拿起茶几上的信件看,还没瞟上几眼又拿起另一封看,连续看了几封信之后霍得华的脸色都变了。

霍得华把手里的信随手丢在茶几上说:“看完了,你想怎么样啊?”

李月琪转脸惊讶的望着霍得华,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顿时气由心生恨之入骨,拎起包就站起来拍霍得华。

一边躲闪一边退后的霍得华还说:“你也真是有才,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吗?我早都不是当年那个傻兮兮的小子了。”

被他气得不行的李月琪干脆一口咬在霍得华的肩膀上,痛得霍得华七窍生烟。

霍得华捂着自己的肩膀离李月琪远远的说:“你真以为我是觉得配不上你才失约的?实话告诉你吧,是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气了累了伤心了的李月琪傻愣愣的望着霍得华,就这么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这事不怨天,不怨地,更不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作吧。”霍得华冷冰冰的说出来。

李月琪突然冲上来狠狠的给了霍得华一耳光泪眼模糊的说到:“是我贱。”而后急匆匆的跑出门去了。

霍得华深呼吸一口,慢慢的过来把门关上,然后心力交瘁的坐到沙发上,呆若木鸡的望着茶几上的那些信件,不过几秒钟就痛苦的哭起来,他那里不爱李月琪,只是自己是个贼啊。

“啊……”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霍得华停止哭泣跑到窗前俯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得华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背着李月琪拐弯了,他即刻往外跑去。

霍得华一气跑到了路口,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刚刚从这里开走,地上还掉了一只李月琪的高跟鞋,他不顾一切的朝那辆黑色的轿车奔跑过去,只是人腿怎么跑得过车轮胎,没过几秒霍得华就被甩在了后面,急中生智的霍得华横在马路上拦下了一辆私家车又从后面追了上去。

黄毛驾驶的黑色轿车不断的变线超车,速度非常之快,与后面的轿车越拉越远。

望着渐渐远去的黑色轿车,霍得华终于憋不住朝身旁这个70岁高龄的老人司机开口了:“老爷爷,我都快看不见前面那台车的屁股了,您能再快点吗?”

“我才70岁,还想多玩几十年呢,急什么急啊,有种你下去追啊。”老人不高兴的反驳。

霍得华不再说话了,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内疚来,万一李月琪出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黑色轿车来到一片老式住在区里就不见了,霍得华从老人的车里下来站在十字路口糟糕的到处望着,这里最高的楼层不过六楼,但却密密麻麻的有上百栋,是本市最大的一处老式居民楼。

“记下车牌号了吗?”老人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开得太快了,看不清。”霍得华仍然在四处盯着。

老人叹了口气,然后摸出手机来报警,霍得华则随便选了一个路口疾步走去。

李月琪被黄毛背进了一间房子里,金福寿的几个手下赶紧过来接过李月琪。

“开弓没有回头箭,抓紧弄了吧。”黄毛拍拍金福寿的肩膀就走进了另一间卧室。

黄毛走进的这个房间里布置得就像手术室似的,中间的那张手术床上还留有残存的血渍,更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这里没有手术室那么多精密的仪器,更像是解剖室,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换上了一身塑胶衣,打开了专门用来解剖的工具箱,里面从砍到切的工具一应俱全。

李月琪被黄毛捂住嘴巴时下了晕药,所以现在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她被金福寿的几个手下们吊在客厅中央都还没醒过来。

一个手下端来一盆冰水对准李月琪然后看了看金福寿的态度,金福寿点头,手下马上把水泼在了李月琪的脸上,她马上从一阵冷冰冰的寒意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上,再看看面前那似人非鬼的金福寿,李月琪直接怕得淌下了眼泪。

“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做,我求你了。”李月琪怕得几乎讲不出来话来。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是离不开我的,为什么就是不信这个邪呢?”金福寿透着一股嚣张。

李月琪咬住嘴唇,知道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再求他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宁愿死也不要给他侮辱。

“有本事你杀了我。”李月琪泪流满面的瞪着金福寿。

“哈哈哈哈。”金福寿突然笑了起来,而后身边的几个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传递出来的意思仿佛是,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

“啊!!!”无可奈何的李月琪拼尽最后的力气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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