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CH.32影帝的突然造访
“晏秋白，这事儿我跟荣导是这么想的，找个理由把武警出现合理化就行了，不过那位秦先生不在，我们不好办啊。”沈维英为难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万一触怒了秦先生可怎么办？
“无碍……沈监制，能否帮我跟荣导请个假，今晚的戏我就不拍了。”待会儿晏秋白要去会一会各大媒体的记者，恐怕是没时间去拍夜戏了。
那头沈维英一愣，想到晏秋白为微博所恼，体谅的同意了他的请求，等晏秋白问清了今天来的具体有哪些媒体记者后，这次的通话也算结束了，随后他才想起武警的事儿还未解决，可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看了一眼没电的手机，晏秋白索性扔在了家里，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查找那些媒体的地址，沈维英不可能记住所有媒体，但凡是他记住的都是国内影响比较大的，等他们的报道一出来，其它小鱼小虾再蹦跶也翻不出水花儿来。
这日晚上六点半，梁乐生匆匆吃过饭就赶回了东海日报，他今年才25岁，相当年轻，当年以专业成绩第一被东海日报吸纳进来，近一两年他挖掘了不少有价值的新闻，俨然有成为东海日报的当红台柱子的趋势，而随着近代互联网的蓬勃发展，东海日报作为市委机关主办一方，跟国内首屈一指的视频网站合作，关注度节节攀高……
梁乐生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他的身影随时出现在各大视频网站，而他之所以比其他记者更快出头，无非是他胆子比人大，心眼儿比人多，信奉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原则。
今天中午他比其他人更快得到了苏想要整晏秋白的消息，苏想是谁他知道，一颗正冉冉升起的新星，听说还有一个富豪金主给他撑腰，至于晏秋白，在他眼中虽然是个小网红，但微博上最近也在疯传他被人asa高层包养的事，为此梁乐生还纠结了很久。
直到他上面领导把他叫去办公室明里暗里说要帮衬着苏想后，梁乐生才拿定主意，反正他只是个撰稿的记者，新闻发不发还是得由上面人把关，即便出什么事儿也只会落在高个子头上，这么一琢磨，他便写了一篇长长的抨击晏秋白的微博，他的粉丝不见得比明星差，刚发出去转发瞬间破万，毕竟事关最近的小鲜肉苏想和网红晏秋白。
发了之后，梁乐生便收拾了家伙第一时间赶往《双面密探1》的剧组，想拿到更多的第一手新闻，只可惜还没有等他问清楚，更多记者也闻讯而来，整个东海市不乏比他更有人脉的记者，双方前后相差不是很远，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挤满了人。
同时梁乐生也知道，记者一多，会无形给被采访人增加压力，只要对方一冒汗紧张，他们就能说是对方心虚，一着急就可能说出言不对心的话，而他们要的就是这些……君不见多少明星被一激之下爆粗口，殴打记者。
后来晏秋白翻盘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但让梁乐生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看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警部队，还开了枪，看其他记者吓得腿软一一撤离，他也不可能去做单兵将军，只好跟着离开，这还是他头一遭回去时两手空空，不过等他屁股一坐在位置上，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武警，这要是把这些都报道出去，年终争取特优记者评选就有着落，他现在已经看到无数奖金向他飞来。
激动之下就是忘乎所以，梁乐生整个下午都埋头整理着资料，这不，要不是实在饿得发慌会影响到他的思考，否则他连饭都懒得出去吃……
晚上六点多了，大部分公司的员工都早早下班，而记者们为了一篇新闻却会经常加班加点，熬一个通宵赶稿子也是常有的事。
进了大门，就有人叫他，梁乐生瞥了一眼，是新来的实习生，一脸青葱样儿，他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嘲讽的扫过实习生尴尬转身的表情，随后钻进了领到专门给他划出来的独立办公区域——靠着窗户，外面环着一圈盆栽，阻隔了他人的视线。
这一开始办公就干到了晚上十点，梁乐生伸了个懒腰，起身打算去煮一杯咖啡，新闻稿还差结尾一点儿就弄好了，现在他心情好得不得了，放在平常，他是不会浪费时间煮咖啡的，而且他也喝不来，苦了吧唧的……
走到茶水间往外面一看，偌大的办公大厅居然只有他一个，不过这也好，梁乐生十分享受夜深人静的时候，愉悦的用开水冲洗瓷杯，之后舀出一些咖啡豆打磨成粉……等他端着现煮的咖啡走出茶水间，看到本该是他的座位上忽然多出一个人时，瞬间就怒了。
他压着火朝位置走去，“喂，你是做什么的！不知道这是我的位置么！”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近前，这一看才认出了对方是谁，没办法，这人的辨识度太高了，他颤抖着指着眼前好整以暇坐着的人，“你你你……你是那个……”
晏秋白悠悠抬起头，恍若深渊的黑色双眸紧紧盯住了梁乐生。
“嘣——”
沉闷的声音响起，那是瓷杯脱手而出掉在了地毯上，刚煮好的咖啡瞬间浸湿了大片地……反观梁乐生，本是怒气冲冲的面容慢慢沉静下来，双眸敬畏崇拜的看着座位上的大男孩儿，随着对方唇齿开合，梁乐生连连点头。
“好了，照着我说的做。”晏秋白看着他的目光多了一丝冰冷。
“是。”梁乐生毕恭毕敬的应道。
接下来晏秋白起身让出了位置，站在一边亲眼目睹梁乐生把新闻稿和资料底片通通删除，包括u盘也被他掰成了两段，然后放在烟灰缸里烧了，但这并没有结束，梁乐生转而打开文档，不过这后来的事情晏秋白没时间去监督，他对自己的俘获之术很有信心。
晏秋白走后，梁乐生熬了一个通宵在文档上写下了自己曾经所犯下的所有过错，并把当时为了挖掘新闻怎么陷害导致对方跳楼自杀的一件事也写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溜走，新来的实习生早早来到公司，门一推开就看到梁乐生坐在一扇窗户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屁股脱离窗棂，身体倾斜，就像电影里放慢的镜头，画面无比的清晰深刻。
公司在大楼的十六层，但实习生却好像听到了咚的一声巨响。猛地清醒过来，尖叫着跑出去，手发抖的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
“晏秋白早啊……”
“苏想那事儿你别放在心上，反正微博上都澄清了。”
“我要出去一趟，晏秋白你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早去了剧组，晏秋白受到了不少人的亲切问候，也许有真有假，但有些时候实在没必要较真，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是真是假又有何关系？
晏秋白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去换装间换衣服上妆，他的戏份再拍个一两天就要结束了，毕竟在第一季当中他就是个辅助角色，除了最后案件侦破的时候曝光一下就没别的什么了。
上好妆，没想到刚出门就被荣贤拉到了一边。
“怎么样？没事吧？”
知道对方是担心，晏秋白抿着唇角摇摇头，荣贤对人很真诚，拍戏的这些天也颇为照顾，甭管是不是因为秦君奕，但对方有这份心，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见晏秋白脸色如常，气色也挺好，荣贤放下了心，昨天晚上本来要拍夜戏准备把苏想早早踢出剧组的，但事情堆在一起还没解决好，就让苏想今天晚上再过来了。
“怎么了？”晏秋白修炼有成，对人体气息磁场感应非常敏锐，荣贤表面上和往常一般无二，可周身的气息有些紊乱，应该是为什么事正在烦恼。
荣贤诧异的看他，“你看出来了？”
晏秋白点头。
荣贤，“哎，你肯定是没看报纸吧，昨天一晚上各大媒体死了好几个记者。”
晏秋白坦诚的眨眼，“哦，是吗？”
荣贤抽了抽嘴角，“你就不觉得害怕么？”
“为什么要害怕？死的又不是我。”晏秋白转过头，目光落向正在凝聚出一团团乌云的天际，今天不出意外是个阴雨天。
怎么可能不害怕啊，荣贤看着晏秋白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而此刻他也在怀疑后者在这次记者死亡事件中占据了多少比例。当然，并非觉得记者被晏秋白一个普通学生杀害，只是昨天剧组才受到记者的打扰，晚上这一批记者就死了好几个，任凭谁都会把两者牵连起来的吧。
“荣贤，你过来一下。”远处，张珂在招手。
“来了来了。”
“那个，你好好拍戏吧，别为那些事影响到自个儿心情。”
扯着嗓子回应张珂，然后安慰了一下晏秋白，荣贤就匆匆赶过去了，恰巧和对面一道修成的身影错过。
晏秋白循着视线望过去，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那道修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开机仪式上见过一面的姚子喻，他的出现让剧组所有闲人都激动起来，更有年轻的姑娘家捧着脸花痴的小声尖叫着。
面对一群狂蜂浪蝶，姚子喻依旧风度翩翩，微笑面对，浑身散发着自然般亲和的气息。就算是没走几步就有人跑过去蹭签名，他也非常好脾气。
等姚子喻站在晏秋白面前时已经过去整整十分钟了。
“学弟，我们又见面了。”姚子喻笑得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晏秋白，“学长。”
姚子喻莞尔，“不请我坐一坐？”
“姚影帝，我这里有座位，你坐我的……”
“坐我的坐我的。”
“你那位置顶着太阳晒，伤了姚影帝皮肤怎么办，要坐自然是坐我的，你们闪边去。”
徘徊在左右依旧不肯散去的人一听，纷纷起身推销自己的位置，看得一旁的摄制小哥直翻白眼。
姚子喻失笑，“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坐。”
妹子们当即很失落的走开，临走时还赏了晏秋白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晏秋白实在很难理解有些人，明明刚才还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打招呼，现在就因为一个姚子喻就嫉妒起来他来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跟姚子喻的关系并不是很熟稔，充其量一个校友的关系，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嫉妒什么？
眼前一只手晃过，耳边响起姚子喻磁性的嗓音，“在想什么？”
晏秋白侧头，皱着眉打量姚子喻仿佛哪里见到过的身影，“我要拍戏了。”言下之意，我跟你不熟，不想跟你说话。
姚子喻笑笑，“行，你去吧，我也看看，之前一直没时间兑现承诺，学弟可别怪我才是。”
晏秋白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姚子喻说的承诺是荣贤让他指导他的事情，他看过姚子喻拍的电影，对方演技非常精湛，就算是在他看来演技不错的云嘉也不及，说一声指导丝毫不为过。
当应思远换好衣服走出来，正好看到晏秋白从姚子喻身边走过来，压下心头的邪火，阴着一张脸来到拍摄场地。
荣贤这会儿有事，就先由副导张珂进行导演。
张珂没有荣贤的职业脾气，但冷着脸讲话的时候也会造成不小的压力，他看了一眼镜头里的应思远，抬起头，涂抹了浓妆的眼睛轻轻一扫，竟是不怒而威，“单黎，站在你面前的是有了友情基础的穆商，你了解了一些他的过去，同情他怜悯他甚至心疼他，发现他偷偷摸摸跑到实验楼，应该是担忧多于疑惑，你过来看看你摆的什么表情？是想把穆商吃进肚子里么？多大的仇？”
张珂的冷言冷语有时候比荣导的大嗓门更加无情，也更令人难堪。后者骂出口的时候人人只会注意到他的嗓门大，而前者，她的一字一句都清晰的传递进人的耳朵里，甚至心灵。
应思远瞥了一眼晏秋白，而后者被他幽怨的眼神刺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珂摇摇头，“重来。”
“单黎，你看你的样子像个深闺怨妇！穆商是你的朋友，不是抢了你女人的情敌好么？”
“停停停，单黎，你应该对穆商是心疼的，在此剧情之前，你曾经对怀疑过晏秋白而感到愧疚，但他又无法对突然出现实验楼做出合理解释，他现在应该处于一种心疼且纠结的状态，但那种纠结被你压在了心底，可你现在表情太明显了！”
“单黎……”
晏秋白蹲在生物实验教室一排器皿架子下，随着应思远不停的ng，道具师不停的摆放新的玻璃器皿，而他也在不停的被惊吓到打翻了手中的器皿，绿色的液体早已经把他的裤子打湿乐一大片，更有一次被玻璃残渣划伤了手指。
不过因为离得远，伤口又在手指，没人看见，所以这一幕也在不断的重复着。
张珂比之荣贤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性子倔，一幕没有拍摄完美就会一直拍，越不好越要拍，哪怕休息一下都不肯，这会儿包括晏秋白，大家都很疲累。
直到姚子喻突然起身冲进了拍摄场地，“等一下。”
“姚子喻，你下来。”张珂冷飕飕的盯着突然出现在镜头里的人，要不是因为打断她的人在圈中地位崇高，她说什么也要叫人把他赶出去。
姚子喻抓着晏秋白的手指，背对着众人，一口含了进去。
晏秋白，“！！！”
湿软的舌头滑过伤口带起阵阵的战栗，晏秋白有刹那的炫目，不过在他要抽手的时候，姚子喻又已经很快放开了，转过头真挚的对他笑了笑，“好了，没事了，我让助理给你买个创口贴。”
虽然姚子喻背对着众人，应思远却直面正对着两人，他默默捏紧了拳头，脑子里刷屏般的往晏秋白脸上刷着诸如狐狸精，勾引男人，卖的，水性杨花，下贱等各种贬义词。
“我来试试这一幕，应学弟应该是没调整过来，休息下吧。”
“好的，姚学长。”
听闻姚子喻要饰演这一幕，自觉学长是帮他试戏，应思远高兴的答应下来……下台时眼神晦暗的斜睨了晏秋白一眼，他想要看看面对姚影帝，晏秋白该如何接招，目光划过对方手指上的伤口，飞快扭过了头，他才没有好奇对方是怎么伤到的。
无非是笨手笨脚连一个杯子都拿不好，这样的人还想演戏？痴人说梦。
“！”
寂静的生物实验教室里，穆商小心翼翼的穿过一排又一排的化验器材，最终走到墙角一排浸泡着各种标本的实验架边。
每个浸泡的器皿中的标本都不一样，但无一例外全是人体的各个内脏和器官，有手，也有皮料，更有一团纠结的长发等等……
最终，穆商一排一排寻过去，蹲了下来，终于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器皿中找到了他这次的目标，那是半张脸。
仔细看会发现这半张脸如果组合起来会跟穆商有点相似，这个器皿原本不应该放在这里，而是在这间实验教室的密码柜中，却不知是谁将它拿了出来放在了这里。
这半张脸是d大三年前坠楼死亡的一名学生，由于他生前签订了遗体捐赠的契书，死后，几位生物化学教授就将尸体分割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用于实验。
显少有人知道，死者是只比穆商小几个月的表弟。
“该死的都不会逃过残酷的审判……”穆商呢喃着（并不会让人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捧起玻璃器皿正要起身，却不料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个身影冲了过来。
他受到惊吓，手中的器皿竟啪啦一声摔在了地上，好在浸泡用的是特殊的装置只摔破外面一层玻璃，里面的标本装置没有破裂。
但显然穆商已经顾忌不到那么多。
单黎（姚子喻饰）高大的身影横在身前，居高临下的身影笼罩着穆商缩成一团的身子，后者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双眼，单黎粗重的呼吸在死静的实验室里清晰可闻，如一道催命符。
“你……没事吧？”扫了一眼地上残留的玻璃渣子和穆商手臂上被不锈钢架子挂出来的伤口上，单黎双目闪烁不停，好久，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短短几个字仿佛费劲了力气。
穆商又缩了缩，只闷着摇头。
单黎想靠近他查看手臂的伤口，但发现只要他一动，穆商就往墙角里缩，而地上全是玻璃碎渣，生怕对方再出什么事，只能强忍着心里的冲动。
“你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已经死了么！”担忧，急躁还有对穆商的心疼一拥而上，差点让单黎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声调有一丝上扬，要知道他发小就是跑到这间实验室里死掉的，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发小站在桌边，勾着腰，整个脑袋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脖子上有淡淡的不足以至死的勒痕，身上没有其他殴打的痕迹，说明他根本没来得及和凶手交手，从小锻炼的发小尚不是凶手的对手，更何况一个只会画画的艺术生！
穆商把头埋在膝盖和臂弯之间，蜷缩起来的身影竟那么小的一团，双肩轻微的耸动着。
单黎皱着眉头，一个跨步上前掰开穆商的手臂，一张布满了泪水的脸就这么撞入眼底，空洞看不到任何光亮的眼睛，无声无息溢出的晶莹的泪水，压抑到极致的颤抖……
瞳孔刹那间的紧缩，单黎想着，这一幕也许终其一生都难以忘记。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你别哭了。”单黎揪心道，看着穆商满脸泪痕的样子，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擦拭去那如江海决堤的泪水。
“啪——”的一声，竟是单黎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得全场都能听见，实打实的……
“是我不好，穆商你别哭了，我不该凶你。”单黎表情后悔莫及。
穆商倒是被那一巴掌震得愣住了，随即他颤抖着睫毛看似无助的摇头，“单黎，不……不关你的事……”
“那里面装的……是我表弟。”
“什么？”单黎抓着穆商肩头的手没有移开，循着后者的视线看向了滚在一边的器皿，看到那张脸的瞬间，饶是见过不少尸体的单黎也不免头皮发麻。
“我想带他回家。”穆商哽咽着道。
单黎恍然，心里更是愧疚，他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曾怀疑过穆商来这里是干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明明曾经说过再也不会怀疑对方，但他还是破了誓言，一时之间更加后悔，也对穆商更加心疼。
“穆商，听我的，以后别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知道么？”
“嗯……”
穆商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暗涌。
“卡——”
“棒极了！”
张珂手舞足蹈，眼底闪过惊艳，怪不得荣贤一直在遗憾姚子喻没能参演双面密探，之前他还觉得应思远演得很不错，现在有了姚子喻这一幕，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才知道炉火纯青跟熟能生巧真正的区别，再看其他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久久没反应过来，心中更是止不住的点头。
狠瞪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应思远，“学到了么！待会儿就按照那么演，造么？”
“啊？啊！啊。”应思远回过神来，但眼神中残留的不舍早已把他的心思昭然若知……脑海中不停闪现着晏秋白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