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顾茉莉哪里还有心力回答他的问话,只剩气喘吁吁的扭动。

杰斯罗也不急于乘胜追击,放下她的腿,然后不急不徐的将她翻转过身,以最传统的体位要着她。

两人脸对脸,一面接吻一面结合。

杰斯罗已经禁慾一个多月,这对血气方刚的他而言,简直就是场酷刑,然他偏偏挑食又专一,除顾茉莉外,其她都不要。

现在总算可以「大开杀戒」,他怎能还不「杀」个彻底?必然要把这五十多天的精力,全然渲泄出来。

只是苦了被她压在身下的顾茉莉,活生生要被面前的大色狼生吞活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黑发零乱、衣衫不整、满面潮红,她早已不复平日的样子,但就是这样的她,却有着一种仿似堕落般的美态。

望着此刻她绝美的模样,杰斯罗不禁更加亢奋。

很多人都说,男人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对一个女人的迷恋绝不会长远,对同一具身体的兴趣也绝不会持久,可是四年已经过去了,他却仍然没有对她感到丝毫厌倦,不仅未觉套厌倦,甚至比四年前还要爱她更甚,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直起上半身,吻她的唇,边吻边呢喃:「这五十多天没见,可曾想念我的吻?」

「想。」顾茉莉已经昏昏沉沉,她迷迷糊糊的答。

「可曾想念我这样抱你?」他架着她的腰将她托起再重重放下。

顾茉莉娇呼,醉眼朦胧。

「想不想?」他又将她托起来再放下。

「想。」顾茉莉依旧迷迷糊糊的答,早已头晕目眩。

「有多想?」再度托起放下。

「好想好想,无时无刻都在想。」顾茉莉不假思索的道出,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下是在说些什么。

正经历着灭顶高潮的女性,在这段极致快/感的冲击中,脑袋往往都是呈真空状态的,理智全失、神智浑沌。

杰斯罗得意地绽出微笑。

数分钟后,顾茉莉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而他也获得了今日的首度释放。

顾茉莉瘫软如泥,倦怠的闭合美目。

杰斯罗翻身下地,进入浴室,找到一块毛巾,沾湿,悉心为她擦拭。

擦着擦着,不知怎地竟有了慾望,撇下毛巾,便展开了第二回合。

顾茉莉呻/吟声起起落落,忽缓忽急。

第二次的释放,在二十多分钟之后再度降临。

就这样,直到他的慾望终被暂时性的喂饱,他才放过了她,好心的施舍她休息片刻。

当然,若等他什么时候再饿起来,那一切就又只能另当别论。

很快,她便睡着了,窝在他的胸口,睡得格外香沉。

杰斯罗吻了下她的头发,除掉她头上的软帽,轻柔的将熟睡的她抱下床,一直抱着她走入浴室。

当浴室内超大的按摩浴缸蓄满了热水后,他开始极尽温柔的替她清洗身子。

先是抱她坐进浴缸,把她全身浸湿,又将热水放光,让她的后背靠着他的前胸,头颅枕着他的锁骨,把沐浴液抹遍她的全身。

顾茉莉伴随他手上的动作,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发出如梦呓般的阵阵吟哦,尤其当他的手途经她的几处敏感地带时,她的呻/吟声更是香艳,好似一种致命的召唤。

杰斯罗一只手继续把浴夜涂抹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则不禁摀住了自己一边的耳朵。

尽管知道她是完全无意识的,但还是难耐的低声哀嚎道:「拜托,别再叫了,你再这样叫,我怕我又会忍不住,到时候你就别想休息。」

他好心停止需索,让她小憩,还很体贴入微的帮她洗澡,只是想令她可以睡的更舒服些。

但他现在不得不怀疑自己根本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且还是个相当考验自己自制力的决定。终于把她洗净、擦干,他抱她返回大床,帮她盖好被子,掩好被角,拥她入眼。

他想,既然已无法再跟她欢爱,自己就不妨也陪她睡上一觉。

然而,只试着闭了一会眼,他就又睁开眼,注视着她甜美的睡颜,幸福地微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额头,又闭上了碧眸。可是依然只是过了几秒钟,他就又把眼睛睁开,望着身畔的顾茉莉,良久后,叹了口气,将她拥的更紧。

有时候,他经常都会不自禁的思索,她对他究竟是怎么的一种感觉,她认为他们两人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仅是主仆,还是其他?

她的心里可否有他的一席之地,对她自始至终的顺从可否也存在着一丝爱慕?

经过这次全球巡演的契机,他原本是想顺便试探一下她的心意。

故意不告知他的行程,料想她倘若能有一点点在乎他,平日里就不会不关心他的动向、他的一举一动,乃至于各类有关他的新闻。

但是,她让他失望了,不仅失望,还很失落。

难道,她当真就只把他看做一个主子,当真就一点都不曾在意过他?杰斯罗一想到此,居然无奈的苦笑起来。

纵然她确实不曾在意过他,确实对他不存在一丝爱慕,这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她是他心里最暖的一缕阳光,这是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注定的事情。

他又怎么可能离得开他的阳光呢?失去了他的阳光,他会枯蒌、会消亡,即使是强取豪夺,他也要把他的阳光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绝不会让她从他的世界上消失。

顾荆莉醒来时,天已经完全漆黑。

她端详了一下睡在她身畔的杰斯罗,碧绿的双眸此时已然紧闭,并有节奏的传出轻微的呼吸声,他显然是在熟睡。

顾茉莉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赤脚走下床。

床下,他们的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她蹑手蹑脚的抬起自己的衣服,在口袋里翻找出一个乳白色的药瓶。

倒出一颗药片,直接吞下,这瓶药,不消多说,正是二公主拿给他的避孕药。

她绝对不可以怀孕的,否则不但她会有事,还会给四殿下带来麻烦。

即使二人已经有多日未曾行房,但服药对于她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她依然无时无刻不敢或忘。

甚至,她每日还都会把药随身携带,一来服用时会比较方便,二来可以避免放置于仆人房会被舍友梅笛翻到。

只是当她把瓶盖拧好,准备收回衣袋时──

「你在吃什么?」身后有人发出颇为疑惑的询问。

顾茉莉骤然惊慌,不自觉紧握住手里的药瓶。

「我的小茉莉,你生病了吗?怎么生病了都不告诉我?」杰斯罗挨近她,并在她身后将其搂住。「没,没有,这只是维他命罢了。」维他命?

好蹩脚的谎言,连她自己说完都完全不相信。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药瓶,当看到药瓶的标贴时,俊脸顿时阴沉,「这真是维他命?」声音有着风雨欲来之浚。

顾茉莉无语。

「我的小茉莉,到底是这上面的标贴贴错了,还是我成了文盲,为什么我看到标贴上印的是避孕药几个字,而不是你说的维他命呢?」

顾茉莉更加无语。

杰斯罗皱紧眉头,即刻又舒展开来,忍住蓄势待发的怒意道:「你吃这东西多久了?」

「四、四年。」顾茉莉不敢不答。

四年?好得很!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发生亲密关系时,她就已经在吃这该死的玩意儿。

「是谁给你的?」他深知假如没人为她提供,她自己绝对不会懂得要吃避孕药的。

他要把对方五马分屍、剁碎喂狗!

顾茉莉默不吭声。

「不说是吗?你不说我也可是猜到是谁!」整个皇宫最好管闲事又这么无聊、鸡婆的人,就只会有一个。

「殿下,我……」

「不必多说。」他用力将药瓶摔到地上,「以后不准再吃这东西!」

「可是……」顾茉莉后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已经全数淹没在杰斯罗的吻中。

杰斯罗抱她回床,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泄愤的狂吻着她的唇瓣,把她的嘴唇吻得又红又肿,才解恨的离开她的唇,「现在应该已经休息够了吧?」

顾茉莉一时怔住,并未意会他话中含义,杰斯罗将手霍然擦入他的腿窝。

她才立刻明白过来,反射性的并腿夹住他的手。

他咬住她敏感,他的身上还留着沐浴乳好闻的淡淡清香,激发起的他的慾念。

感受她娇躯无助的战栗,然后,分开他的腿直捣黄龙。

再度强悍的步入了今晚属于他们的第不知多少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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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好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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