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格纳等她闭上眼,再次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唇齿间畅快地游走。
真真却连口水都不敢吞咽,他的舌头每碰上她的舌,她都会慌乱逃开,可是她越逃,华格纳反而越想追!她逃得狼狈,他追得开怀。
两人口口厮磨,华格纳还手口并用,把魔掌伸向她隆起的胸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粉红,时而旋拧、时而拉扯;真真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原本淡粉色的乳头没几下就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他又转移阵地,把一只手探入她并拢的股间;此时,真真「呜呜呃呃」得更是厉害,像是在不停地说着「不要、不要」。
他抬起头,分开她的双腿,真真一面大口喘气,一面与他的恶行抗衡。
他看着她的(思)处,有点肿但并不严重。
华格纳的瞳仁兴奋得放大,缓慢地低下头,这不免又造就了他生平另一个第一次……
第一次亲吻女人的密处。
【第五章】
真真的(思)处很干净,还有一股百合花淡淡的清香,应该是他外出时,她洗过了自己的身子吧?
华格纳舔吻着她的花瓣,把舌头钻入花口,不停来回翻搅。
过去,他不曾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观念里,女人的(思)处只是男人用来取乐的地方,没必要如此礼遇,他也从不觉得有哪个女人值得他如此善待;可是这小丫头,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破了戒,且还十分乐意品尝她那里的滋味。
真真稚嫩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就在他唇舌的攻势下一败涂地,她似乎可以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缓缓流出。
她又热又臊,推着他低埋的头颅,只能央求道:「别……别再舔那里了……好、好难受……」
华格纳不解,「怎么会难受?」理应是舒服才对吧?
「好痒……感、感觉好奇怪……」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楚。
「很痒、很奇怪?」
「啊、嗯……」真真突然一阵花枝乱颤、呻/吟不绝,话都说含糊不清起来,只能一味地「咿咿呀呀」哼了起来。
闻言,华格纳的手指晃动得越发剧烈!而真真的下身则在眨眼间水流如注,他彷似一位在沙漠中行进得口渴难耐的旅人,突遇水源,便贪婪地吞咽着她流出的香液。
真真的小(雪)一阵阵痉挛、抽搐,她发觉自己的下身就像通上了电,电流从他的舔吻处飞快向四周蔓延,流经她的四肢百骨,酥麻得更是教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控。
华格纳的舌头卷起一波波水光,在她幽秘的花园流连忘返,这小丫头的(思)处真是美味可口,殊不知其他女人是不是也能有此等甜美?
华格纳舔得投入,真真叫得婉转。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忽而钻进华格纳灵敏的耳内,他骤然抬起头,拾起地上床单,为真真密密实实地重新盖上。
脚步声从地下室的楼梯处传来,待声音消失,华格纳也已直起身,他理平衣衫,好整以暇地望向来人。
来者正是他早先回地下室前,在一楼大厅拦住的那个「炫日」员工,对方手上拎着若干件女装,毕恭毕敬地向华格纳说道:「先生,我是来为您送这些衣服的,不晓得您要的是什么尺寸,就多带了一些,您也好从中挑选出您需要的。」
华格纳随手指向一张茶几,「都放那里吧!」
对方放好衣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先生,这是盒很不错的创伤药膏,可以止痛祛肿、生肌活肤。」把药瓶也连同衣服一并放到茶几上,「您使用后,脸上保证连疤都不会留下。」
「是你们老板让你来的?」
「我们老板还没来上班,并不清楚您受伤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对方放下东西后,便顺着楼梯回到楼上。
华格纳从若干套衣服中,挑了一套拿给真真,顺手把那盒药膏扔进了垃圾桶。真真见状却围着床单,跑到垃圾桶旁,捡起里面的药膏,「你为什么要把它扔了?」
「不是马克给的,出处不详,谁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成份?万一不是药而是毒,涂上岂不是糟糕了?」
「你的戒心向来都是这么重的吗?把所有人都当成坏人、存心对你不利?」「只有傻瓜才会把所有人都当好人。」
真真噘嘴嘀咕:「人家好心好意送药给你,你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过份!
「我这叫『无功不受禄』。」
真真拿着他递给她的衣服,冲进浴室换好。
几分钟后,当她走出来时,竟然浑身不自在得连迈个步子都失常了!那员工送来的衣服,哪里是一般女装?根本就是夜总会舞女们的演出服!露的比包裹的还多……比那些比基尼好不到哪去,真真一穿上便觉得别扭得不得了,这样简直跟什么都没穿没多大差别。
「先生,我……」
「很好看。」华格纳看到她这身穿着,简直目不斜视、眼珠都快脱窗。
真真穿着这种衣服,不仅非常性感,又因为完全掩盖不掉她身上那股天生的纯真气息,显得既性感又纯真,其他女人都穿不出的效果,竟被她轻而易举就诠释得淋漓尽致。
那些女人就算再怎么煞费苦心,穿上这种服装后都只会性感得过于表面化,衣服庸俗、人更庸俗!可是真真却能将性感与纯真巧妙地并存在一起,既是天使又是魔鬼的结合,美得让人啧啧称奇。
「是吗?可、可是……你不觉得我穿这样露得太多了吗?」听见他的夸奖,真真当然是十分开心,但又不免产生这层担忧。
「你的身体很美,不用怕裸露。」反正她又不是没这个本钱?用不上担心。「可是……我、我穿这样,会觉得很不自在……」这就跟在他面前全裸没什么不同,很奇怪也很难为情。
「不管是谁第一次穿跟自己以往风格不尽相同的衣服,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自在的;没关系,等你过几天适应了,也就会习惯了。」
「先生……你真的觉得,我穿这样很好看吗?」真真还是没什么信心。
「是,比任何人穿都好看。」华格纳难得地说了真心话。
真真羞红了脸,嘴角淀开的笑容几乎比向日葵都还要灿烂。
到了下午,马可听说华格纳受伤,亲自到地下室看他,带了瓶瓶罐罐一堆药不说,还请了一名医生跟着他一起到地下室要替他处理伤口。
华格纳谢绝了他带下来的所有药物,也拒绝了那位医生的医治,并不是他这人太践,不肯再欠马克的人情,而是因为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没必要再用其他的药,更没必要再让医生替他治疗。
真真这丫头……自己没戒心就罢了,居然让别人也非跟她一样没戒心!
华格纳不肯使用药膏,真真就用手指挖了一些,不顾他的劝阻,执意涂在自己受伤的脚踝上;结果不到一个钟头,她脚踝的肿胀就全数消退;不到两个小时,连所剩的那点疼痛,似乎都荡然无存,能走、能跳,显然痊癒了七、八成。
真真以身试药,不但没被毒死,反倒大为受益;这下,华格纳再也没理由排斥这药了!
她捧着药盒坐在他面前,眼巴巴地叫他赶紧上药,药上得早,好得也比较快!可是,华格纳居然遣是不肯用,还说什么「不用药也会自己好」;真真猜测,他一定是出于面子问题,先前把它扔掉了,现在再拾起来用,铁定有损他大男人的面子!
于是,真真干脆就围在他身边绕起圈圈,吵闹着要帮他上药,不把药二涂抹到他的伤处就不甘休;她一边张牙舞爪地把药往他脸上抹,他一边躲闪、遮蔽,坚决不配合,原本不用多久就可以上好的药,两人非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才搞定。
看着他的伤口一点点止住血、癒合,真真举着药盒,不禁喜上眉梢;上好他的药,真真就又涂了一些在自己身上的瘀青、四肢的勒痕处,把那药膏作最大的程度的利用。
马克自从来到地下室,眼睛就没从真真的身上移开过,他目光贪婪地瞪着真真,舍不得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而他这种赤裸裸的淫欲目光,也招致了华格纳内心无比的反感。
过去,他的女人若是被其他男人如此注视,他都会感到特别自豪,感觉与有荣焉、颇有脸面,可现在他却恨不得把真真藏起来,让别的男人都看不见她的美;这种感觉相当怪异,也令华格纳感到相当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