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华格纳不禁有些哑然,非洲?这小丫头居然还知道非洲!不容易呢……就她这一张白纸的单纯样,还能知道非洲,真教人刮目相看啊!
他起先还以为,她就是一只井底之蛙、无知、天真的一个小笨丫头,原来,单纯并不代表就是对这世界的一无所知,有些事情她还是很清楚的。
他受教了。
真真晾完衣服,又洗了洗染上她血迹的床单,然后再把浴室里的拖把沾湿,拖地。
拖到华格纳脚边时,瞅了瞅他的脸,「先生,请抬起你的脚。」
华格纳却不为所动,二郎腿照旧翘得不亦乐乎。
「请抬一下你的脚,可以吗?」真真无奈,唯有再说一次,声音也比先前来得大许多。
华格纳这才把长腿放下,望着她,却还是不肯抬脚,而是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真真手上的拖把立时脱手落地,「你、你干什么?」愣了一秒,她便条件反射性地抬起小手,将他往外推。
华格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无视她的挣扎,扔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张床上,在她跳下床前,又把她按回单人床。
「先生,你别、别再这样了!」真真看他竟然又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赶忙大声阻拦。
「别再哪样?」也不晓得他是真不清楚她指的是什么,还是存心想逗她,他的话问得竟然有些傻气。
「别再撕我的衣服!」
「哦……」他把话音拖得极长,少说也持续了两、三秒钟,「不让我撕,那你就自己脱掉它们吧!」
他难得地顺了一回她的心意,果真停下了手,闲情逸致地让她自己来。
【第六章】
真真委曲求全,活像个小媳妇,为了保住身上这套衣服的完整性,她犹豫了一下,只好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非常忸怩地拉开裙子侧边的隐藏式拉链。
但华格纳也仅仅闲情逸致地停歇了那么一会儿,便又开始嫌她动作太慢;于是,他不顾她的反对,再度动起手来。
真真急忙左躲右避,闪躲着他极富破坏力的魔掌,「不要啦!别再撕我衣服了,我……我自己会脱嘛!」
「你自己脱得太慢,还是用撕的比较快!」边说还边扯。
「呜……那你也不要撕坏我这身衣服嘛!」
「撕坏又怎么样?又不值多少钱。」华格纳的狠劲上来了,只想把她这些碍眼的遮羞布通通扒光,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把它们撕坏、扯烂。
「不要这样嘛!」真真却好像对这套衣服有种特殊喜爱,奋不顾身也要保全它的完好。
「难道你很喜欢这件衣服?」这么执拗?她的坚持倒让华格纳不由得有了一丝惊讶。
「是……」真真应了声,小脸突然泛起一层潮红,「因为……因为你说我穿着它很好看,所以,我、我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后面的话却已经说不下去了。
但就是这几句说出口的话,已足够让华格纳心领神会,他只感到心口骤然一热,彷若有股暖流滑过心田,暖得他一阵心颤。
他含笑斥她:「傻丫头,这衣服这里有一大堆呢!坏了,我赔你一百件都行。」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他还是停止了破坏的动作,温柔地褪掉她的衣物,没澌坏一处地方。
此时此刻,他对真真所展现出来的温柔,也是他有生以来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展现过华格纳亲了亲她的鬓角,柔软的嘴唇贴上她飘着淡香的颈间,握住她的右手,注视着她右手手腕上只余下淡淡浅红的勒痕,又亲了亲这条自己「赠予」给她的另类「手镯」。
真真想抽回手,但被他死死地握住,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得回去。
嘴巴吻了一圈她手上的「手镯」,华格纳的唇畔漾起一条笑波,便又移唇至她的胸口。
他含入一颗她的樱果,舌尖舔搔着甘甜的果肉,红嫩的小果粒颤巍巍地被他淋满晶亮的口水,被润得越发艳红;食髓知味后,他再换咬上另外一颗,交替舔弄。
真真的胸口一下子就聚积了大量的水渍和牙印。
华格纳将一个枕头垫到妯的屁股底下,抬起她左腿,挤入她股间,长指在她花园大门外辗转徘徊,不急着探访到内里,也不急着进一步动作,就像在抚触一件颇得自己欢心的工艺品,只是在入口处轻轻地摩挲、刮挠,颇有耐性。
真真水目半阖,呻/吟声微弱地逸出唇缝,她的下身蓦然出现一种奇异的酥痒,近似于小虫在爬行、啃咬的感觉,酥得人全身瘫软、痒得人心浮气躁。
华格纳抚挠了一会儿,便把长指定在了她花房的门边,薄唇用力衔住她的朱唇,在把她香滑的软舌勾入自己口腔的同时,长指一个施力,猛地刺进了她的花谷……
「呜……」真真身子失控地抖了一下,呜咽透过二人胶着的双唇间隙抖落而出。
华格纳控制着自己长指的频率,温吞、缓慢地进出,不急不躁;紧窄小(雪)严丝合缝地死咬着他的手指,刺激着他的下腹也是一阵阵发酸、发胀。
真真的舌头被他叼着,(思)处被他插着,「嗯嗯啊啊」地胡乱发出一些语焉不详的句子。
华格纳在她体内的长指,律动到一定的程度,抓准时机,竟又适时地加入了一根、再来就是第三根……
嘴唇终于离开真真的红唇,挪到她的锁骨;真真几乎被他这个长达五、六分钟的吻,吻得窒息而亡、一命呜呼,他的嘴巴一离开,她立刻就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诚然,他的肺活量是很惊人,也不表示她可以与之匹敌。
华格纳三指并起,进出得很是强悍,直把她插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她的屁股垫在枕头上,双腿大大敞开,纤腰更无意识地摇摆、扭动,形成相当魅人的一副姿态。
她的双手即便仍抵在他的胸膛上,瑟瑟发抖中还没忘推着他、拒绝着他,卑微地想把他推离自己,可这一切也只是有气无力,形式远大于实际作用。
华格纳抽出三指,顺带也一并牵出了一手的湿淋。
拉下西裤拉链,掏出自己的狰狞硬物,把手上湿滑爱液随手涂抹到硬物的前端。
「我要进去了。」掰开她的花瓣,便把硬物直抵她湿滑的入口。
「别……不!不要……」真真眼前一黑,倏地又悲哀地想起了先前的惨痛经验,想起了上次他把她折磨得有多凄惨!那是场可怕至极的恶梦,他那胯间的硬物,活脱脱就像一只凶残的怪兽,吃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吃人不……她很自然地开始激烈挣扎、抗拒。
她不愿再让恶梦重现。
华格纳却全然不理会她的拒绝,提枪寻洞,一鼓作气,一个挺腰便一插到底!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真真不禁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即便之前已有他三根手指,数分钟的扩张,她还是疼得全身痉挛、剧烈颤抖。
前不久的恶梦,终究还是再度降临在她的身上。
华格纳提起她两条长腿,把硬物全部撤出,又抵在入口之处。
这小丫头那里居然还是那么小、那么紧!明明水份已算相当充足了,竟还咬得他又爽又痛。
他换了个更适合二人交合的姿势,将她侧翻,把她一条腿高举过她的头顶,这个姿势对真真身体柔韧度的要求会比较高,不过,她表现得相当出色,一点都不吃力;这个体位能让真真的双腿分到最大、小(雪)张到最开,亦能让他进去得更深入。
爽照样会爽,重点是不会让真真感到太多的痛苦。
要是在以前,他做爱时根本不会在乎女方会不会疼、哪个姿势能让女方更为舒适,他只在乎自己爽到没有,爽到了,就把用过的女人踢下床,毫不留恋地一走了之;可现在,他却突然不希望让真真这小丫头受折磨,更不想自己还没品尝过这小丫头几次,就把她给折腾死。
他要让她在做爱时,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下次他再求欢,她就不会再一个劲儿地抗拒,满心抵触,惧怕他的碰触。
华格纳又把自己的硬物整根埋进她的小(雪),逼得真真发出声嘶力竭的吟哦,他把自己固定在她里面,等着她适应片刻,才敢动了动。
真真「唔唔」叫了几声,就受不了地喊道:「先生……嗯……不、不要再动、动……啊……」
他笑问:「不痛了,是不是?」
真真从鼻子里发出「嗤嗤」的声音。
……
经历了三次高潮,晕眩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才终于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