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况且,火都被她点燃了,哪还能让她说停就能停下的?唯一的解决办法,也就只有让她替他把这团火浇熄,除此别无他法。
「我不做就是不做!我就是不要再做了,你快点放开我!」真真天真又非常徒然地激烈反抗,四肢有三肢撞得床柱「咚咚」直响。
华格纳恼怒地把硬物狠狠一刺,又插进她体内一寸,「安份一点,别逞强了!总之,你刚才既然已经答应了陪我做,现在就由不得你再反悔。」
「不要!你、你、你……不要再进来了。」真真倒抽一口凉气,疼得牙齿上下打颤,尽管手脚被绑,身子却仍拚命地挣扎、反抗,或左、或右不停扭晃,「好痛……你出去,快点出去啊!」
哀嚎凄厉非常!
「来不及了。」华格纳用两条臂膀压制着她胡乱扭动的身躯,又再挺进少许,将自己二分之一都撞入了她体内。
「呜!痛……」真真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流淌,打从心里怨恨着眼前这个男人。这男人好像只会把她弄得好疼、好疼,上次是脚,这回又是那种地方,她都说了那么多遍「不要」,他居然还要硬来……他怎么可以这么差劲?
华格纳一鼓作气,随即便把硬物全数塞进她的体内。
真真哭得更是裂肺撕心、寸断肝肠。
「真有这么疼吗?」他以前不是没碰过处女,可会在他床上作出这么大反应的,就只她一个;会哭出来的,更是只有这个叫「乔真」的小丫头!一般女人能上他的床,偷笑都来不及了,哪会哭哭啼啼、抗拒如斯?也就她才会哭得活像死了全家。
她爷爷死时,他看她好像都没现在哭得这么厉害……
有钱有势、长得好看一点的男人,似乎身边永远都不会缺少女人。
华格纳拥有过不少女人,不乏明星、模特儿、富家千金,甚至还曾与几个有夫之妇搞过暧昧。
女人们彷佛都以能上他的床为荣,即便有些是处女,疼痛时也根本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惹他不悦。
华格纳每每和女人上床,都只会顾自己发泄,从来不会做太多的前戏,即使做也绝不会超过三分钟;他这种骄傲自大的男人,从来都不会顾及女人感受,自(思)得只会以自身为重,而像他这般猴急、毛躁,亦令那些初经人事的处女根本就获得不了足够的润滑。
尽管疼痛,那些女人却仍旧不会表现出来,竭尽所能地在他床上迎合、取悦他,佯装享受与欢愉的样子,就希望他能够不讨厌自己,乃至于还能多喜欢、多疼爱自己一些。
那些女人当然都是有她们各自的目的,才会这样「委曲求全」地面对他;可是真真却没有任何的目的,她的反应当然是最自然、最真实的。
只是华格纳并不了解其中的原委,还以为她太过娇气,故意夸大其词。
真真听他这么问,顿然愤然,勃然大怒道:「你出去、出去!不要再靠近我。」她都已经疼得快要死掉了,他不但不心生怜悯,居然还怀疑她、质疑她,这怎能不教她悲愤交加?
华格纳果然把自己抽了出去,真真刚想松弛一下紧绷的心弦,他竟又狠狠地将她整个贯穿。
「坏蛋、坏蛋!」他每在她体内抽插一下,真真便会如此斥駡他一遍。
抽插了四、五十下,她就骂了他四、五十声。
到后来,她嗓子哑了、力气都被抽干了,再也骂不出声,就只能随着他猛然的抽插发出「嗯嗯啊啊」彷若梦呓、浅浅的细吟。
华格纳压在她身上,一边挺进、一边调整自己呼吸。
……
真真口里「嗯嗯啊啊」不休,身子也不再像原先他刚进入她时那般僵硬,被他压着蹂躏了二十几分钟后,她现在根本就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任他亵玩。
华格纳透过往昔的丰富经验,也看出她不再光是疼痛,而是已然有了别样快/感,于是即刻加速抽插,同时解掉皮带、碎布条,松开了她的四肢。
真真的四肢被释,理当继续捶打、将他尽力推走才是,可是此刻的她根本像死了一般,四肢即便都得到了解放,也依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于身体两侧,双腿缠在他的腰杆上,任他在她的身上一逞着兽欲。
华格纳只感到她的花径死咬着自己的硬物,每次的摩擦与冲顶,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酥麻、舒爽,不由得更加疯狂地加速。
又过了十数分钟,他淋漓酣畅地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从她体内撤出后,便走去浴室冲洗。
无论过去他曾有过多少次床笫经验,能在这么短时间就获得全然满足的,这倒是他生平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洗完澡后,当他走出浴室,真真竟然还是像死了一般横躺在床上,维持着和他进浴室前同样的姿势。
他心里不禁暗忖:自己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一点?
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已经构成了强暴行为?尽管他之前确实已经徵求了她的同意,得到她首肯才碰她,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刚才的做法还真算不上有多光彩。
他这只大灰狼简直相当可耻、可恶地利用了她的单纯和懵懂,坏心地诱骗了一只不谙世事的可怜小白兔,就算不能算作是他的全然强迫,也和强迫相去不远。
他走到床沿,望了望她的脸……她竟然睡着了!
她熟睡的样子就像个孩子,嘴唇还会一开一合,发出很轻微、很规律的呼吸声,说穿了,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十七岁,多么美好、灿烂的年纪;他却像个野兽一样,就这么饥不择食地占有了这具稚嫩的身体。
看着她身上多处瘀青与四肢上紫红的勒痕,还有地板上被他撕碎的、已经不可能再穿的她的衣服,他突然好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她。
能做什么呢?她的衣服都被他扯烂、撕碎了,不妨,就买身新衣服送给她吧!
华格纳步出「炫日」大门,用自己的眼光,在街上一间女性服饰专卖店,挑选了一条连衣裙和一套纯棉的素色内衣裤。
裙子是藕荷色的,低胸、无袖,胸口缝着一个黑色蝴蝶结,裙子上缀满五彩亮片,裙摆处还挂有十公分的流苏当作点睛之笔,整条裙子都给人一种时髦、富有活力的感觉,且还透着一股微微的性感。
结帐时,服务员问他:「先生,您是要送给女朋友的吗?您真有眼光!这裙子是今年最新款,上面的亮片都是一片片手工缝上去的,不但价格不菲,还是限量供货的……您一定很爱您的女朋友吧?」
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结帐,拿起衣服便走,走出服饰店门后,他却顿住了。
店门口赫然围着二、三十名壮汉,全部都是一脸杀气腾腾,一眼便知非等闲之辈。
见此他不免感叹,这一大群人还真是有毅力啊!
在这种讨人厌的大热天里,待在冷气房一面欣赏逗趣的电视节目、一面吃着美味的霜淇淋该有多美妙?何苦非得这么想不开,宁愿放弃那种舒适的生活不要,也偏要追着他满世界跑,搞得他们狼狈,他也疲惫不可呢?
一名身穿铁灰色衬衫的男人从人群中站出来,「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这样对大家都好。」
华格纳只是冷声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有哪里好?」
「我们在你身上已经耗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活捉回总坛,听候我们老大的发落!」那个穿铁灰衬衫的男人,看起来应当是这二、三十名壮汉的头头,他在说这话时,其余人均作出热烈附和状。
华格纳无聊地晃了晃脑袋,「想把我活捉,可不是单凭嘴上说说就办得到的,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以为只要靠他们二、三十个杂碎,便能把他制服了吗?那他们也太高估自己,亦太小看他!
为首的男人一见华格纳根本不肯束手就擒,伸臂便想抓他手腕。
华格纳其实也早已厌倦了这种追追跑跑、代人受过的日子,在对方即将抓住自己时,突然又开口说了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就算把我活捉,捉的也根本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对方闻言,连忙收住攻势。
「真正给你们造成三亿损失的,另有其人,你们要抓人算帐,是不是也该先摸清状况?可别到最后搞错了物件,白忙一场。」凡事都应该适可而止,他已经当了这么久的代罪羔羊,总该告一段落、功成身退了,总不能背一辈子的黑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