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别管那是啥!”喜知两情相悦的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现下只想将她紧紧搂抱,以他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到她的存在。“要聊以后再聊,现在我只想吻你!”
他啄吻了嫩唇一下、再一下,“让我好好地吻你……”
“好……”细臂圈上粗颈,螓首微偏向右,好让两人的唇片能更密合。“一定要告诉我哦……”
虽然听得出来那不是什么好“毛病”,可她还是想知道他说的是啥怪病。
“嗯……”薄唇迫不及待再吻上,俐落的手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卸除,欢喜地抚摸细腻雪胸。“十四……不,杜蘅,以后我就直接喊你的名了!”
“好。”管杜蘅娇羞一笑,“那我也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
“当然行!”大手抬正小脸,“现在就喊一次给我听。”
“……”没想到真的要喊他的名字出口,她竟然会感到难为情。
“太小声,听不清楚。”耳凑近她的唇。
“鸿……断鸿……”一轻声喊完,她就娇羞得躲入他怀中。
“我还要听,再一次。”娇嫩嫩的嗓音让他全身更是发热。
“断鸿……”
“再一次。”激昂的热流齐齐往下腹窜去,胯间的分身更为昂扬。
“断鸿。”
“再一次。”连灵魂都酥麻了。
“还来!”她娇娇瞪他一眼,轻扭了下热情难耐的身子,“你要听,我以后每天都喊给你听。”
“当然,你每次开口之前,都得先叫我名字才行。”他的名字让她念了,更显特别。
“开口都要先喊啊?”就算是口头禅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你违规哦,没喊!”他惩罚性地重捏了下雪乳。
他当他在制定保镖规章啊?还违规呢!
“好嘛!”见他目光一闪,她忙加上——“断鸿!”
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又忘记,得惩罚!”
一手抓起绵乳玩弄。拉扯得乳/尖儿发红,另一边的乳儿他也没冷落,双唇吻透每一寸雪肤,印上红莓点点,最后大力咋吮娇弱的蕊瓣,含在口里以舌尖恣意玩弄,快/感一阵阵、一波波,她情不自禁昂首呻/吟,低泣控诉他的“惩罚”。
纤细的腰肢摆扭弓起,贴上他精实的小腹,雄挺的粗硕就顶着她的两片娇嫩花瓣之间,只要他轻轻一动,就准确无误地摩擦她的敏感、
他的那话儿又热又烫,偎得她也快着起火来。
小小的脑袋里浮现胡家大婶给的春宫图,上头的男女欢喜交合,或坐或卧或趴或躺,各式怪招尽出,唯一不变的,是两人的双腿之间总是贴合,男人的赤铁总是嵌合在女人娇弱的最深处。
她想着想着,腿心不由得一阵发痒,蜜液流淌得更为汹涌,不只大腿根部,就连身下的床巾也跟着湿濡了。
她恍惚呻/吟,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男人火热的唇。灵巧的手、肌肤相贴的触感。
她似一滩水融化,仅有双腿强而有力地缠上他的劲腰,身子的渴求已经等不及他的轻柔爱抚,迫不及待想跟他合为一体。
他们已有过第一次,这次绝对不疼……应该吧?大婶说仅会疼个一两次……应该不会再疼了吧?
然而当古断鸿移动分身,粗大的顶端抵向湿漉漉的水(雪)时,她还是下意识地身子微僵。
那原本在他怀中瘫软、如面团般任他揉圆揉扁的女人,突然僵直了身子,他自然知觉。
“杜蘅?”他抬起因布满情欲而浓沉的眸,“你不愿?”
“不!”她慌忙摇头,“我只是怕……”
“怕啥?”
“怕疼。”她轻咬了咬下唇,“我曾经以为第一次时,那激烈的疼痛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才会那么疼,可我后来听说原来女孩子家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原来这才是她屡屡抗拒他的主因?
古断鸿心中的愧疚更深一层,后悔未在她宝贵的初夜给予温柔的对待,害她心上有了阴霾。
他原想摇头否定,诚实告诉她,会让她痛不欲生,是因为他太过粗暴,未等她的身子准备好就强行进入,才会造成她痛苦的回忆:然而他再思量,认为毋需这么诚实地告知。
“这次不会了。”他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带给她无比信心,倾身吻住红唇。“就算疼也只有一点点。”
分身在她的腿间滑动,染上晶莹浓稠的春露。
“我相信你。”她热情回吻,那蹭着她的铁柱让她的腿心深处又再度酥酥痒痒了,莫名地渴望着他的充实。
“我不会让你失望……”
“唔……”她微蹙了眉头。
“会疼吗?”
她张眸,对他微笑,“只有一点点。”跟第一次相比,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拉高她一边的长腿架于肩上,将硬杵推至最深,默滞了一会后,退出再进、退出再进……一下一下,随着娇颜的神色越见迷离而逐渐加快速度。
这是什么奇异的感觉?适才的爱抚让她只想化作一滩水,可现在她的大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白玉脚趾卷曲,就连手儿都忍不住用力抓扯床褥,全身都在对抗他越来越强猛的抽插。
那快意……好强烈好强烈……
她的意识逐渐飘远,她的世界只有他给她的欢愉……
“啊……堡主……”她高耸娇喊。
“叫我名字!”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双乳间,与她的融合。
她已听不见他的命令了,无上的喜乐在她的脑子里瞬间炸开成最炫烂的烟火,美丽而短暂,余韵却在粉躯内久久颤动不止。
“喜欢吗?”他轻柔地拂开贴在颊面的碎发,身下的律动缓慢,享受抽搐的内壁给予的阵阵压迫。
“啊……”张眼之前,她先轻喘了声,“断鸿……”
“嗯?”这次总算乖了。
“我可以……”害羞的眸不敢直视他,“再来一次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不知羞?可那滋味实在太美妙,一次无法餍足她。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为何还有但书。
“换个花样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喃。
她红了下脸,突然坐起身,“这样好吗?”
“你怎么知我心里在想什么?”
“因为我看过那个。”
“哪个?”
“春宫图。”她小小声地说。
“谁给你看的?”他横眉竖目。
哪个找死的敢拿这种淫秽的东西污染他的小可爱!
“就那个胡家大婶在我嫁给胡瑟林之前,先给我的行房教育……啊!”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人被转了向,趴在床上。
“你看了多少?”
“全都翻完了。”一篇比一篇还精彩呢!“而且我还带回来了,刚进房时藏在你的衣箱后。”
他以为她被下药太过心急,完全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是吗?”他发出哼哼冷笑,“你该不会想按本操课吧?”
“可以吗?”她双眸大亮。
他能说不可以吗?
瞧见那充满期待的眼,就算是休兵状态也能马上站起,更何况,他可还在她温暖的甬道内啊!
“好!”他抱着她,走至衣箱前拿出那本春宫图。
“从第一页开始?”俊眸斜睨。
“我喜欢第十页那招。”她红着小脸,兴致勃勃。
古断鸿翻开,双眼险些暴突。
这么……重口味?
正符合他意啊!
“那就从第十页开始!”
过了一会儿,厢房内再度传出粗喘娇吟,经过的人们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想留下偷听,可再想到古断鸿生气时可比罗刹的恐怖脸庞,还是抚着脖子快快走过。
欢愉的喘息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才终于歇止,接下来的三天内,古断鸿的寝室大门仅有丫鬟送膳食时开启过,其他时间都紧闭着。
“堡主憋太久了。”魏崔空仰望苍天,不胜唏嘘。
“就让他尽情尽“性”吧!”立于他身旁的孚暨望着古断鸿的寝居大门,唇边有忍俊不住的窃笑。
是啊,就让他们尽情尽“性”,谁都别去打扰。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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