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英雄饶命啊!
一觉醒来之后,刘农有些烦郁的将塌上的盛酒器皿一扫而落,自从三天前莫名的穿越后,刘农悲愤的哭喊着,怒骂着,可惜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除了冷冰冰的墙面,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此时借酒消愁亦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沉沦了三天之后,刘农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脸,轻叹着说道:“既来之,则安子!怎么说我大小也是个官吧。”苦笑的撑起身子,下塌生灶去了,对于突然多出的记忆,刘农早也摸透了,按穿越中的性质来讲,刘农这应该是属于灵魂穿越,当然按文雅点讲就是“借尸还魂”,也就是传说中的:夺舍!
从记忆中刘农得知现在是南宋第五代皇帝宋理宗,虽然平时也比较喜欢看些历史类的书籍,可问题是他看的那些书籍都是讲明代太监怎么闹事了,宋朝包清天怎么破案了(电视....),要不就是杨家将等之类的民间故事,可偏偏这些正史他却一无所知,他有些眩晕的摸着脑门长叹着拨弄着灶里的柴火。
也不知这人生前是如何的邋遢,居然家中连点下饭的菜肴都没,将柴火弄的高了之后,刘农将米缸内剩余的米全部淘起往锅里放,至于这米是否需要浣洗一番,这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饥肠碌碌的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在刘农老家一直有这样的谚语:肚子饱,肉也苦,饿三天,泥也啃。话糙理不糙,刘农等到饭软了之后,连起锅的时间都省了,直接拿起木勺就这样趴在灶头吃了起来,虽然这米里搀了不少的沙石,可这毫不影响刘农的饭欲,一边小心的喷着嘴里的碎沙,一边眯着眼吃的兴致盎然,没等饱的信息传上脑部,那一锅饭竟然被他吃了个精光,抹了下嘴巴,刘农皱着眉头忍着被吃撑了的痛苦,说道:“三天没去衙门报道了,不知道等会该怎么解释了,唉........”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刘农有些吃力的将墙上挂的佩刀取了下来,做为三班六房中的壮字班,刘农很清楚等会回去看来是要被“凌辱”一番了,快,壮,皂三等差役,单单是这壮字班处境最是尴尬,有事要帮助快字班抓犯人,没事要帮皂字般打扫,常常被整的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刘农将房门锁了后,就匆忙的向衙门走去了,你说这一下子吃的那么多能走的快吗?刘农走了没几步就冷汗直流,肚子颠的难受,吃力的弯着腰拄着佩刀不停的喘气着。
“哟!这不是我们十里坊的常大爷吗?可有些日子不见了,为何今日一见却这般操劳啊,嘿嘿,莫不是被翠花楼的姑娘给掏空了身子吧,哈哈。”
刘农听到身后聒噪了起来,无名火“腾”的就起了,这声音他知道,正是同为衙役的吕三,不过这吕三可是快字班的,平时可没少欺负自己,刘农翻出记忆后,也不管肚子是否胀着难受,瞪着牛眼转身吼道:“吕三,你个腌脏胚,往日欺我亦做罢,今日如你再敢辱我,老子非撕了你不可!”刘农怒发须张,形状有如猛兽待噬甚为骇人。
吕三一贯喜欢欺软,见平素老实的常乐常黑子居然象吃了呛药似的这般强硬,不由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低沉这嗓子说道:“常黑子,几日不见你倒长出息了,莫不是吃了炮梗脑子不好使了吗?”
刘农憋了三天的火气正无处发泄,又碰到这吕三这样的痞软货,当下阴着脸将佩刀往腰上一插,说道:“吕三,想看老子是否吃了炮梗,你大可上来试试,莫当老子没警告你,醋钵大的拳头你可见过。”说完狞笑着朝吕三的鼻子打了过去。
吕三能上得快字班靠的可是一张嘴,手低下的功夫稀松的很,今日纠结了几个泼皮无赖本想去酒家吃酒,谁想半路上却碰到了壮字班的常乐,原本只是想嘲弄一番谁想这常黑子居然一反常态,凶狠异常!
刘农这一记直拳深得偷袭要点,不单单是快狠准,更妙的是出手间毫无预兆!
“啪!”吕三悲鸣一声,捂着鼻子蹲了下去,指间不停的涌出鼻血,吕三身后的几个泼皮见势不妙纷纷拔腿就跑,这两官差打架哪里有人敢上前围观,旁边的小贩慌乱的收拾起了摊子也跑了,要是等会他们开打了,搞不好还会被秧及到,这种赔本生意他们哪里肯做,不一会工夫整条原本繁闹的大街变的冷清了下来。
刘农打完之后却有些后悔了,为了图一时之快居然把这吕三给揍了,这当街斗殴可不是小事,被打个几板是小事,要是被革了职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眼神阴晴的闪烁着,心里开始算计了起来,这吕三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家伙,要想堵这他的嘴只怕并不难,怕只怕刚才那些泼皮会不会将这事传开,有些恼怒的敲了敲头,刘农伸手将蹲在地上犹在“抗洪”的吕三扯了起来。
吕三以为刘农还要打他,害怕的蹲着身子不敢起来,捂着鼻子含糊不清的叫嚷着,刘农又气又好笑的喝道:“好你个吕三!难不成还要尝尝老子的拳头不成!”
听的刘农这般威慑他,吕三捂着鼻子眼神闪烁的起身了,表情惹人发噱!刘农看似有些随意的用脚踢了踢地面的尘土,说道:“吕三,你今日为何这般狼狈?莫非有人敢袭击公差?”
吕三愤怒的瞪着双眼,将沾满血迹的手指指向刘农,颤抖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沉默的闭着眼睛叹息着说道:“是本差役不小心跌倒摔伤,并无他人袭击我。”
“喔?你我份属同僚,有什么隐情可别瞒我,当真没人袭击你?”刘农似笑非笑的上前拍了拍吕三的肩膀说道。
“这常黑子突然变的这么强势看来是身后有人在撑着呢,妈的!难道他知道林捕头出事,才故意来找我麻烦的吗?”吕三惊疑不定的在心里想着,心里咒骂了一番之后他才回道:“绝无此事!”吕三咬着牙瓮声瓮气的说道。
见这吕三果然是个软骨头后,刘农拍了拍肚皮带着调侃的味道说道:“吕三,既然不是匪类袭击你,那我可就回衙门点卯去了,哈哈!”想起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居然被这样的家伙欺负,刘农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也不管身后脸色铁青的吕三,刘农迈开脚步就朝衙门走去了。
这豫州十里坊平时龙蛇混杂,瘴气冲天,因为是中原地界,那些往来的江湖人士根本就不买官府的帐,而刘农平时协助快字班的捕快抓的也都是些普通百姓,如果遇上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他们一般都是等“高手”走了才敢出现,然后官府发表些愤慨激昂的榜文,过了一段时间又悄悄的将榜文给撕了,换了一份新的上去,对这些人,官府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解决,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篓子不要捅的太大了,一般情况下,官府还是会将案子压下去的。
刘农悄悄的绕过正厅,朝牢狱走了过去,一般情况下这正厅跟枪棒库房都被快字班跟皂字班夺去了,象他们这些壮字班的据点也只能选在牢狱里了,现在去正殿点卯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都三天没来了,怎么也得去探点消息,别等下糊里糊涂的又被那些快字班的戏弄了。
很熟路的跟几个看门的狱卒打了招呼后,刘农猫着腰向下面走去,这狱卒不在这三班以内,平时也只看管犯人,逍遥的很。
有些厌恶的皱着眉头,刘农对这里的空气问题实在有些感冒,排泄物加汗臭味,再加些不知名的味道,把这整个牢狱弄的是乌烟瘴气的,没走几步下面传来了轰然大笑声,刘农挑了挑眉毛微笑的加快了脚步。
伴随着刘农的出现,欢笑声嘎然停了下来,几个壮字班的跟牢头愣了下后,个个又纷纷笑骂了起来,“常黑子,你这几日躲哪里去了,别他娘的是娶媳妇去了吧,哈哈!”
壮字班为了抵抗快字般的欺压,平时到是团结的很,刘农受到记忆的感染也微笑的上前拿起桌面上的酒坛喝了起来,平时要好的张贵跟林二狗挤眉弄眼猥琐的笑道:“常黑子,你可知道你这几日没来,可发生了件大事啊。”
刘农将酒坛放下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去去去!别来消遣老子,有屁快放!”
张贵跟林二狗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楼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个狗东西几日不见倒长脾气了,告诉你吧,林大捕头昨日被金陵花家给灭了,据说是一掌就打碎他的内脏,啧!啧!那个惨样,唉......”嘴里阴阳怪气的感慨着,他俩的眼神却充满着快意!这林大捕头可不单是快字班出身的,而且还是这整个十里坊的总捕头。
刘农心里一跳!“这林大捕头死了?那就是说这捕头的位置又要重选了,皂字班那些人没啥竞争力,那剩下的可就只有壮字班跟快字班对砍了,如果要是选上了还好,要是选不上那这梁子可就节的更大了,可现在看林二狗跟张贵他们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雀跃,这事到底要怎么做他心里也没个低,自己武功低微就不用去想了,可就这样眼看着快字班夺魁他心里又不爽。”想来想去,刘农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了。
张贵见刘农听完之后就直顾着发呆,有些奇怪的推攘了一下他,好奇的问道:“常黑子,想什么呢?”
刘农阴沉着脸将桌上的酒提起来狠狠的又灌了一大口,冷冷说道:“快字班现在失去轴心骨,如果不乘现在将他们压下来,只怕以后你我兄弟几人又得应付第二个林捕头了。”
张贵众人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常乐常黑子变聪明了,可压制不了心中的疑问七嘴八舌的说道:“那要怎么做?”
刘农对于玩弄权术之类的技巧或许不是很懂,可看了这么多年的电视总是会有些领悟的,挥手示意众人停下后,闭着眼睛想了会说道:“那些快字班的大都出身六扇门,单比身手我们壮字班可比不上。”刘农睁开眼睛环视了众人,张贵跟二狗子也凝重着脸也不说话,刘农笑了笑上前拍了拍他俩的肩膀继续说道:“要想将他们狠狠的踩下去,如果只用阴险的方式也不能让他们心服,因此只有将他们全部,嘿嘿!”
刘农也不多言语只是冷然的看着众人嘿嘿的笑了起来,牢头亦冷笑的点头上下打量着刘农,壮字班的几人纷纷沉默了起来,刘农说的意思他们懂,可就这样公然说灭掉人家,似乎有些不妥。
张贵死盯着刘农狠声说道:“若不是熟知你的样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常黑子!为了捕头一位你居然想要,嘿嘿!你藏的还真深!”
林二狗也不言语沉着张脸,神色一阵红一阵白。
刘农深知在这样的封建环境下,如果没有地位是很难生存的,任何民主跟自由在这样的环境下只是个笑话,不想称王称帝,只做一方霸主不是更惬意吗........
刘农笑笑的盯着张贵看,语气甚是温和的说道:“常某苦心积虑只为帮兄弟争得一片空间,如果兄弟们认为我做错了,我当磕头向大家赔罪,你看如何?”
还没等张贵回答,刘农用那张粗犷的老脸摆出一个虚怀若谷的神情,带着忧伤的眼神说道:“每次缉拿贼匪不是我等兄弟在前拼命,还记的老班头临死的嘱托吗?嘿嘿,那林大捕头当日是如何戏弄我等,班头出殡那日居然将我们调到邻县查案,为什么?为的就是让我们不敢违背他,为的就是好好的折磨我们.....。”刘农这一翻话里,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说到动情处忍不住落泪了........
听得刘农说到伤心处,几个壮字班的差役忍不住悲愤的落下了眼泪,张贵脸上燥红一片,张着嘴巴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到身后林二狗赤红着眼大喊道:“常哥,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收拾那些家伙,我二狗第一个拥护你!”等林二狗一嚷完,身后的众人也纷纷叫嚷着要灭了快字班,牢头浑浊的双眼一亮,媚笑着说道:“常兄弟,如果有什么帮的上的,你直说好了,我这把老骨头倒想凑个热闹,嘿嘿!”
刘农一证,这牢头出了名的老泥鳅,平时从不会去得罪几方人马,自己也就是知道他不会说漏这事才敢在这里讲,一时有些摸不清这老家伙想要图些什么,沉吟了一会,刘农眯着眼说道:“也好,难得老莫你肯出手襄助,只是不知........”
牢头轻笑的摇了下头说道:“我老莫看了一辈子的人,却从没看走眼过,如今快字班群龙无首正是将他们击溃的好时机,相信那些小家伙也蹦达不了多久了,为了日后我们这些狱卒能过上些好日子,我这把老骨头也只能厚着脸跟你套个近乎罢了,呵呵!”
虽然不相信这老头讲的话,刘农还是表现的很开心的跟老家伙提起酒坛干了一口,有这样一个善于制作刑具的老家伙帮忙倒省了他不少事!
刘农为了今后的日子不得不打算一切,很谨慎的吩咐林二狗出去守着,俨然一派壮字般首领的样子,可为了能消灭快字班众人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将两张满是污垢的小桌合并后,又找来几张凳子这才挥手让众人坐下,对于刘农这般做作张贵翻了下白眼无奈的坐了下来,壮字班七名差役除了在外面盯梢的林二狗已经全部到齐了,咳嗽了一下,刘农将众人的眼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煞为严厉的扫视了一周后,沉声说道:“要想一次性解决快字班,办法不是没有!”刘农嘿嘿的冷笑了下,继续说道:“我有三计,第一计借刀杀人!只是可惜目前并没有合适的刀可借,第二计栽脏嫁祸!只要等到夜深了,搞些迷药将他们放到然后借机做掉他们,然后随便找个过往的武林中人往他身上一推就可以脱身了,只是没到必要之时我不希望用到此计,毕竟风险太大!”
刘农润了下嗓子后,继续说道:“第三计!此计简单的很,找个身手敏捷的兄弟将里正家的小妾杀了,然后弄晕一个快字班的家伙往她房里一丢,嘿嘿,这样一来那些快字班的就会全体出动了,只要在他们过往的路上弄些陷阱,哈哈!到时候,我们趁机发难,里应外合应当足以致他们与死地!”
壮字班的几个差役满意的目露凶光,这第三个计划虽然简单,可这效果却明显的,有心算无心相信那些快字班的家伙到死都不会明白是身边的同僚算计他们的。
“此计不错,虽然还有些破绽,可对付一帮莽汉却足亦。”老莫心里沉吟了一番后,笑了笑闭着眼睛沉思去了。
见众人不反对,刘农狰狞的站了起来,说道:“张贵跟我今晚一同前往里正府,说不得老子今晚也要做个探花郎了!”
张贵此时对刘农可是万分敬佩,裂着嘴说道:“常大哥!你能想的出这样的计策来,小弟服了,只是杀那小妾不难,那替罪之人可不好找啊。”话还没说完张贵猛的眼睛一亮沉声说道:“吕三!”
当下众人纷纷裂着嘴笑了起来,怎么将这快字班内的拍马之徒给忘了,见众人有些聒噪,刘农一拍桌面喝道:“事关重大,怎么还这般嬉笑,王麻子!你带着几个兄弟去给我将那吕三给抓来,我跟张贵去里正家,老莫,这最后一道陷阱可就要你亲自出手了!”
刘农也不怕这几个浑人生气,此时大事未成哪里容得他们这样松懈,壮字班的几个衙役被吼的汕汕停了嘴,张贵扯了扯王麻子的衣服低声说道:“吕三估计是在林寡妇那,嘿嘿,快些去,可莫要连羹都喝不上了。”
王麻子眼睛一亮,淫笑的跟张贵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后,带着身后的三人连招呼都不打急匆匆的朝门口跑去了。
王麻子跑了没一会,林二狗就喘着气跑下来说道:“常哥!他们都有任务了,那我呢?”
刘农指了指老家伙说道:“你跟着老莫去路上布置陷阱,今晚上可有得你忙了!”嘿然一笑,刘农转身跟老家伙交代了一下就带着张贵朝牢狱门口走去了。
里正张全是这个十里坊有名的财主,年近知命(50知命,60花甲)却娶了七房妾侍,这第七房妾侍才及笄(15)出头,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被张全娶进家门后,平时呵护有佳,真个当成了珠宝般的怜爱。
三月天夜晚也黑的快,等张全张里正家到了,天色也已经整个黑了下来,刘农小心的跟张贵潜伏在一棵树上,望着张府灯火辉煌一派富气,刘农轻笑的说:“你这本家到是个妙人,这等三月季节却将窗门大开,也不怕着了风寒。”
“常哥可莫再取笑了,我张贵可跟他张全不是什么本家,再说了,我也攀不上!嘿嘿。”张贵望着张全府内眼中满是淫亵的神色,“这张里正倒是好福气,可惜了那些美娇娘了,唉.......”
刘农笑笑也不再多说,两人就这样潜藏在树上,等着时机...........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王麻子赶到林寡妇家的时候,发现那吕三正跟林寡妇盘肠鏖战,几个淫人纷纷将纸糊的窗户捅了个窟窿现场观摩了起来。
年近三十的林寡妇保养的很不错,浑圆的臀部,丰满的**,加上那丰韵犹存的脸蛋,倒是招惹了不少狂蜂浪蝶,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偷窥自己,林寡妇更是卖力的娇吟着:“你个冤家,再使些气力,奴家可就被你弄死了.......”
虽然这内室黑漆漆的看不大清楚,可林寡妇的叫声可清晰无比,王麻子几人使命的吞了下口水,只能听得不能见得,他这心越发痒的难受,眼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王麻子狞笑一声从怀里抽出一条黑色麻布将嘴捂了起来,余下的几个壮字班差役也纷纷将效法王麻子将脸遮了起来。
留三人看着大门,王麻子拔刀“嘿”的一声将窗户劈散了,接着又一个纵身窜入了窗户之内,狂笑着说:“莫要吱声,否则老子活劈了你这对狗男女。”
林寡妇只喊了句:“强人!”就被王麻子一脚踢中脑袋昏死了过去,吕三这厮素来胆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光着腚就从床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求饶:“英雄饶命啊!如果只是求财,小地身上倒有几分贯钱物,可别害了我等小命,呜.........”
王麻子被吕三的一句英雄饶命给逗乐了,虽然知道这家伙除了迎合拍马就没半点长处,可却不知道他这么胆小,居然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就求饶了。
屋内还散发着浓郁的淫糜味道,王麻子怕自己话说多会被视穿身份,趁吕三低头一个手刀将他劈的晕了过去,见事情弄妥了,招呼窗外几人家吕三抬了出去,王麻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估摸着将这林寡妇放着也不妥,狠狠心提起长刀将她的头颅斩了下来,如果此时横生枝节难免会坏了大事!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杀人之后当然是要放火了,这怎么说也是个传统,将一切布置好了,王麻子拿出一个布袋将吕三装了进去,四人一起使力抬着朝十里坊张里正张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