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她不配成为傅家的长媳妇(求首订)
说到这个,傅冠越真心有股想掐死小女人的冲动!每次要她的时候好像上断头台一样视死如归,身为航空界的龙头霸主,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被跟屁虫的小女人挘走了他那颗浪子心,一心一意只想独占她,*爱她,可惜,没良心的小女人一次次的躲避他,连被老大安排到富园还是被他逮个正着,她若是不说是不是一直隐瞒他?
这个不是惹傅冠越生气的重点,重点是小女人让他以外的男人碰她!
“……”
这真是难倒人人敬畏的越爷了!
“别捎我这笔了,你跟这姓辛的女人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老大,你别跟我装,这姓辛跟‘她’有渊源吧?”
傅冠腾顺势把手上的资料合上,眯起锐利的眸子瞟了眼身边的傅冠越,将辛微重新调查了一遍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过小女人跟“她”的事情,现在倒被这么一说,不禁捏紧了眉头。
“老大,别说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有些事情最好适可而止,你若有将她迎娶进傅家的门,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她不配成为傅家的长媳妇!”
“她不配,谁配?”
他要的女人没有说配不配,只有他要不要,既然他要定了,那么就没有放手的道理,就算父母出来阻拦,他也要定她!
“老大,你认真的?”傅冠越的眉头捏得更紧了,一双黑眸落到厨房那边的女人身上,她跟“她”一点都不相似,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傅家老大对她死心踏地?“我从冠堂口中听到你将辛氏收购,大概猜出个一二,你……真对得起‘她’?!”
“老四,你一直不屑‘她’,今天你怎么回事?”选老婆的人是他,不是他傅冠越,他家小女人怎么能跟“她”相提并论?“再说,她跟我们傅家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辛微不但是我傅冠腾的女人,还是合法的妻子!”
“……”
这*裸的公开关系,是那么的不容置喙,当兄弟的还能说什么?
傅冠腾点到即止,话峰一转,又说:“你是留下来吃饭还是到外面吃?”
“在这里吃!”他家小女人在这里,他当然要留在富园,而且现在富园又多了一个毛头小子,他得提防提防!“你还没有跟我解释,这臭小子是谁,你这富园从来不留外人!”
“安吉康,安泽国的远房亲戚!”
“……”
眉头刚舒展开来,这一听又捏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是多久没来富园蹭饭?今儿个来送个文件,却接二连三的听到不少惊吓,若是老三在,安吉康直接被扔出富园了,哪还敢跟他这个越爷大眼瞪小眼,现在还在厨房那边跟他家小女人卿卿我我的,看得傅冠越一阵不舒服,碍眼极了!
“你自便,我上楼换件衣服!”
傅冠腾说着,从沙发站起身,然后抬步上楼,傅冠越根本坐不定,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往厨房走去。
“大嫂,你不介意今晚再多两双碗筷吧?”
再多两双碗筷?
什么意思?
辛微一头雾水,想问个清楚的时候,拨出的手机接通了,傅冠越直接对那端的人说:“老三,今天老大请客,把老二一起叫上,地点富园!”
“OK!”
傅冠越直接把手机给挂了,而且挂得那么爽快果断!
“你别闹,我们出去吃好不好?”度子心知辛微有身孕,不想她太过操劳,然后丢下手上的活儿,来到傅冠越的面前,低声娇语的提议道。
度子是个贴心的小女人,辛微自然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体恤,“度子,没关系!”
“可是……”
“怎么了?”
傅冠腾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直接来到厨房,看着一脸为难的度子,再看一副没关系的小女人,傅冠腾目光一转,落在边上的傅冠越身上。
“既然来蹭饭,我把老三老二都叫上了,老大,你不介意吧?”
“……”
傅冠腾眯起了一双利眸,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度子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而辛微也提着一颗心,傅冠越顺势靠在墙上闭眼假寐,而一直没有吭过半句话的安吉康安静得好像一个隐形人。
“别忙了,上楼换件衣服到竹溪园吃吧!”老四通知了老三老二,爱妻如命的老二不可能把妻儿丢下,到时候不是多了两双碗筷,而是多了四五双,又有身孕的小女人哪能负荷这种不讨喜的活儿?
“不是只多两双碗筷嘛,做个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啊,度子你说对不对?”
“太太,你不懂!”
“嗯?”
“其实,这个是变相的家庭聚会!”度子解释说,因为打小在傅家长大,对傅家的每一个人基本都完全了解,傅家四兄弟可以不齐心,但身为吃货的却齐心到要你哭,哪里有好吃的傅家四兄弟必定准时到场,这样的手足之情辛微完全没有感受过,回到辛家认祖归宗后有忙不完的学业,出了社会后有斗不完的商战,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辛家其他兄长的关怀及*爱,只有想她死,滚出辛家,看着傅冠腾跟傅冠越这两个出类拔粹的大男人,想想他们口中的老二老三也一定是个出色的大人物,想着辛微好像回到十八岁的时候,像追星一族般突然很想看见自己的偶像,那小女孩的心思让边上的傅冠腾眯起了眸,冷薄的唇勾成一个弧度,笑了!
“你们两个也别忙了,度子你带他回房洗个澡,等一下去竹溪园。”
“是!”大少爷都放话了,度子顿时吁了一口气,然后对安吉康招招手,领着他上楼。
“你打算让他住在富园到什么时候?”看着走在小女人身后的毛头小子,傅冠越真想将他扔到屋外,这样的越爷哪是人人敬畏的大人物?倒是一个争风吃醋的居家男人!
“怎么,他碍你眼了?”
“对!”
“他住的是我富园,不是你的越庄,哪里招你碍你了?”
“……”
“大伯,幺叔!”
傅冠越被傅冠腾驳得没声出的时候,一把童稚幼嫩的声音从玄关那边大大地传了进来,然后一团胖呼呼的小肉球撞进傅冠腾的身上,辛微从楼上走下来,正好看到傅冠腾把孩子抱起,然后往她这边走来。
“小肉球,叫声大伯娘!”
“大伯娘!”
“呃,好……”
一下子偌大的房子塞满了傅家的人,辛微有点不习惯,这样出色又出众的男人简直是男神的典范,偏偏全是傅家的人,再想想自己那不堪的身世,跟着傅冠腾这样神一般的男人,根本是天与地的泥泞之别,她怎能匹配他?
在辛微走神的空档之下,一干人浩浩荡荡地驱车前往竹溪园,没有任何的提前预约,也没有电话预订,凡是傅家人前来竹溪园,所有工作人员包括顶级厨师都24小时随时待命,这竹溪园不属于冠煌餐饮旗下的产物,但属于傅冠腾的私产,说白一点傅冠腾就是竹溪园的幕后大老板!
大堂经理看见进来的人全是傅家的人,特意安排了一间最豪华最顶级的醉风阁给他们用餐,醉风阁是竹溪园最大的一个包间,只有聚会的时候才能用上,平时能预约上的都是一些异国风情的小型包间,醉风阁处于清竹阁与风亭阁的之间,用地占了三百平方米,里面除了容纳百人之外,还有前后花园,假山人造喷泉,靖爽的两个大石凉亭,还有适合小孩子玩耍的小型游乐场,大人之间的娱乐场所。
因为没有任何的提前通知,大堂经理将傅家人安置好后,退出醉风阁到厨房忙去了。
人称二爷的傅冠临熟门熟路地走去吧台,从里面取出一支98年的红酒,为傅家男人各倒上一杯后,男人们围在吧台上谈着公事以外的娱乐话题,至于女人们谈的都是孩子经,辛微刚好又是孕妇,所以孩子经刚好又适合她吸取经验,身为孕妈妈的她很快跟傅家二太太拢络了感情,关于孩子的问题随时都可以请教她,而另外三位虽然有男人,但没有走到结婚的地步,关于孩子的话题倒不是太过热络,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当个乖宝宝的听了一会,然后走到陪着小肉球玩耍的安吉康的边上。
“听度子说你是在校生,你能给我侄子当家庭教师么?”罗小竹讪讪地开口,“我会以时钟算给你。”
“这个……我不知道……”
“吉康,你就帮帮小竹姐吧,她侄子明年上高中了,再不用功别说重点高校,连普通的高校都进不了!”安吉康的迟疑,看在度子眼里以为他不愿意,殊不知这并不是安吉康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看傅冠腾给不给的问题啊。
“我……”
“你给她侄子补习吧,你只是住我富园,并不是我傅冠腾的下人,你有人身自由,可以继续上学,继续打工,但必须准时回富园,有事晚归必须给太太打电话,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楚,谢谢傅先生!”
“不用谢我,我可以供你读完所有学业,包括照顾你年迈的父母,但必须学业结束后到腾越,以你的能力来报答我对你的培养之恩!”傅冠腾此话一出,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憾了一把,傅冠越第一眼看安吉康的时候各种不顺眼,现在又听到他大爷的这种承诺,真心淡定不来,“老大,你脑子烧坏了?他可是三天前开着大货车要撞你的女人,你不但不起诉他,反而供他读书还照顾他的父母,你这话说出去真不怕隔墙有耳?”
“……”
傅冠腾眉头一皱,看着激动过了的傅冠越,这样的老四哪是一向震静的越爷?
“老大,你这样做,若是传回傅园,你让他们怎么想你?”傅冠庭也不待见安吉康这个人,老四不喜欢,自然而然他也不喜欢!“老二,你说句公道话,老大这样做合理不合理?”
被点到名的傅冠临,本来想来个置身度外,纯粹观个戏,岂料变成了兄弟之间的夹心饼干,手板是肉手掌更是肉,说句公道话说好听的是公道,说得难听的两面都不是人,总之,这坏人他是当定的了!
“我觉得……”傅冠临瞥了眼淡定从容,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老大,淡淡地开口说:“老大的做法一向有他的一套,我觉得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老三老四,这事咱们不管,今儿是咱们兄弟的聚会,咱们吃的吃,喝的喝,这顿饭,我请!”这和事老真不好当啊,说好免费的,结果还是自己掏腰包了,当然,竹溪园是老大的私人产物,他怎么都不会让自己的兄弟掏腰包,但为了安抚老三老四,他这个当兄弟的也豁出去了!
“既然是咱们兄弟的聚会,外人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我……”安吉康明显感受到傅冠越投来的怨忿目光,这姓傅的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各种不顺眼,识趣的他还是明白了,转身对傅冠腾说:“傅先生,我先回去了!”
“且慢!”
傅冠腾立刻唤住顺势抬步离开的安吉康,两手插腰,一身帝王的气场,冰冷得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老四,你记住!他是我傅冠腾的人,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待见不待见,他都是我的人!”
“……”
“……”
“……”
为了一个外人,兄弟反目成仇,这值得吗?
“嗯哼,咱们来吃饭的,别弄得那么不愉快好不好?”像冬天的低气压,冷得在场的人都提着一颗沉重的心情,傅冠堂被傅冠临撞了一把,示意这回到他充当和事老,别捎想着置身度外。“小肉球都饿了,来来来,让经理上菜,上菜!”
“对对对,都饿了,咱们让经理上菜,上菜!”
傅冠堂开了口,自然有其他人跟着起哄,所有人回到座位的时候,傅冠越尽然心情还是很差,但还没有立刻甩袖离开,站在边上的度子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对劲,这么反常,怎么回事?
傅冠临打了个响指,大堂经理立刻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走到傅冠临的面前,“二爷,有什么吩咐?”
“上菜!”
“是,我现在去准备!”
大堂经理又退了出去,偌大的包间气氛仍旧凝重,好像有口气悬在胸口里憋得不上不下,坐在男人们边上的女人们连喘口气都不敢大力的喘息,这憋得多伤身啊。
“咳!”傅冠临轻咳了声,打破沉重的氛围,转头对边上的傅冠腾说:“听闻菀芝跟B.M集团的苏丽娅走得很近,这次的合作特意把她派来当代表,这不像他的作风。”
东湾的建设工程可是个大项目,B.M集团若是真心跟腾越合作的话,应该不会派一个女人来当代表,那苏丽娅怎么看都不像能掌权的大当家,以时至今日,B.M集团的发展不会到末落的地步吧?还是真心缺乏了人才?
“下星期,我抽几天飞一趟!”苏丽娅终究是女人,东湾那案子可是个大工程大项目,他再放心也不能全权交给她。“冠堂你回去转告冠煌,让他陪我飞一趟!”
“转告我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傅冠煌一边松领带一边走了进来,恰巧听到傅冠腾对傅冠堂说这句话。“来的路上大塞车,我刚跟丫头通完电话,腾,能放我几天假吗?”
傅冠腾跟傅冠煌刚好同年,两人省掉堂兄堂弟的称呼,直接改叫名字!
“要几天?”
“一个星期!”
“哥,我记得你年假放完了,什么事让你需要挪假一个星期?”傅冠堂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丫头?谁是丫头?哥,你不会学堂兄那样金屋藏娇吧?”
“你这脑子想什么呢?”傅冠煌轻声低斥,然后继而又说:“小瑶在意大利那边出了些事情,我得赶过去善后!”傅冠煌口中所谓的丫头原来是傅家老六傅艺瑶,三岁被送去意大利,迄今为止没有回来过东城,整个傅家好像没了这个人一般,只有傅冠煌时刻地跟她通电话,知道她的近况,所以她有事傅冠煌第一个知情!
傅艺瑶对谁都没有依赖性,唯独对傅冠煌这个堂兄充满了依赖,每次一出事找傅冠煌准没错,这次也不例外!
“她在那边又生事?”这个又字让傅冠腾有点头疼,看来他这个亲兄长得走一趟了。“这事我来处理!”
“腾,你确定能将事情摆平?”傅冠煌不是对自己信心十足,也不是对傅冠腾没有信心,而是两兄妹感情不深厚,他代他去了,那丫头见到的不是他,难道不抓狂?
“没有什么我摆平不了的事情!”不是傅冠腾过度自负,自己的亲妹当兄长的还不知道吗?尽管两人没有过分的兄妹情,但在意大利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了如指掌,若不是公事太忙,他怎么可能让傅冠煌特意跑一趟?
傅冠腾这次要飞意大利,也纯粹刚好去B.M集团,所以也是个顺路而已,若是让傅艺瑶知道他这个兄长只是因为顺路而来意大利,心上的愤懑不是三两句的安抚解决得了的。
“既然这样,那好吧,刚才听你说让冠堂转告我什么?”话峰一转,又兜回了刚才的话题。
“陪我飞一趟B.M!”
“B.M集团不是派了代表过来,怎么,你不满意这个代表是女的?还是不相信她的能力?”
小型聚会变成了两个大男人谈公事的场地,不过这样也不错,起码没了先前那股沉重的氛围,大堂经理把菜端上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吃的上,基本都忘了先前的不愉快,然而,气氛刚和缓了不少的时候,傅冠越跟安吉康这对冤家同时往一个盘子里夹,气氛一下子又冷凝了几分。
“……”
“……”
吃顿饭真是他妈的不安宁!这句话变成了所有在场的人的心声,看着谁也不让谁的两个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放开!”
“放开!”
两人同时从齿缝里嘣出这两个字,筷子死夹着香炸小球,谁也没有松开半点力度,“怎么回事?”感受到凝重氛围的傅冠煌止住了话题,狐疑地看着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都有60岁的两人,眸子一眯,傅冠煌不禁打量起完全生面孔的安吉康,“腾,他是谁?”
“安吉康,安泽国的远房亲戚!”傅冠腾把眸子眯成一条线,看着一碰上像火星撞地球的两个人,嘴角微抽,沉声说:“你们都给我放开!”
“这香炸小球我先夹中,要放也是他放!”傅冠越怒声说。
“这个……越哥,我不吃了,你放开好不好?”傅冠越会夹香炸小球,因为身边的小女人想吃,殊不知他跟安吉康同时夹中同一块香炸小球,所以有了这场谁也不服输的戏码。
“不好!你不吃我也不要让给他!”
“……”
度子抿了抿嘴角,真心有种想撞墙的冲动,看着互不相让的两个人,度子着实有点为难,“你再不放开,今晚我不去越庄了!”度子小声地威胁说。
“……”
好一个懂得威胁他的小女人啊!
“好,我放!”说着,傅冠越果然放开了那块香炸小球,“你屡次让我在兄弟们面前失态丢面子,看今晚本爷怎么惩治你!”
“……”
他大爷所谓的惩治还不是那档子事,他还能拿她咋办呢?!
安吉康把香炸小球夹到小肉球的小碗上,原来这不是他吃的,而是夹给孩子吃的,所有人一副恍然,“吉康,不好意思,让你难堪了!”傅二太太连忙低声道歉,若不是小肉球非要跟安吉康坐在一块,他也不用夹小炸球给孩子吃,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看笑话,当孩子母亲的她真心过意不去,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二太太,我没事,我完全没有往心里搁,你别难过!”如此体恤别人的小伙子,怎能不待见呢?一下子把傅家二太太的芳心挘走了,看着爱妻看安吉康那眼神,傅冠临莫名地觉得碍眼,难怪老四那么反常,原来这小子人不但长得帅气,还是个体恤女人的好小子!
“咳!”
傅冠临轻咳一声,打断状似眉目传情的两人,“吃饭!”
傅冠煌冷薄的唇轻轻地勾起,看着状似从容的傅冠临,唇办不禁笑了开来。
这顿饭吃得几个大男人如占板上的鱼沫,怎么坐怎么都不自在,原因自己边上的小女人一双目光十次有九次都离不开一个叫安吉康的毛头小子身上,一向淡定自如的男人们,怎么再冷静自持?
“老大,度子我要带走!”
“小竹,跟我回去!”
“老婆,时间不早了,咱们要回去了!”
饭席结束,傅冠越、傅冠堂、傅冠临这三兄弟齐刷刷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口吻合拍得让傅冠腾嘴角微抽,若是做什么事情都那么齐心多好,傅冠腾在心里不禁腹诽的说。“去吧,这里我善后!”
“老三,要去喝杯不?”偌大的包间,有女人陪着的都走了,剩下的傅冠庭跟他傅冠煌形单影只的,下半场不是酒吧就是各自回家。
“走吧!”
说着,傅冠庭拎起披在椅上的外套,率先往门口那边走去。
“且慢!”
傅冠腾开口把人叫了回来,“怎么?”
“今天不是跟叶醉烟在一起,怎么没有带她过来?”被傅冠腾这么一问,傅冠庭的心情更憋闷了,想着在半路突然杀出来抢夺猎物的男人,傅冠庭的心更来气,脸色顿时臭到不行!“怎么,谁惹你了?”傅冠腾的察言观色还是很厉害的,稍微一个眼神根本瞒不到他!
“老大,叶醉烟跟姓蒲的什么关系?”
姓蒲?
蒲垶延!
“怎么,冠庭你跟姓叶的勾搭上了?”听着傅冠腾跟傅冠庭的对话,傅冠煌顿时来了兴致,难怪整个饭席都板着一张臭脸,原来女人被抢了。“这姓叶来头倒不小,敢跟姓蒲的抢女人,整个东城冠庭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是贬我还是赞我?”傅冠庭瞥了眼傅冠煌,转头又对傅冠腾说:“老大,你是知道叶醉烟跟姓蒲的关系不一般对不对?”
“对!”傅冠腾毫不讳言地点头给了傅冠庭一个肯定的答案,“我承认让你带叶醉烟因为断了辛微继续当她经纪人的念头,但完全没有想过你对她起了认真的心。”
“你应该明确跟我说叶醉烟不能碰!”想着那可口的寸寸肌肤,傅冠庭低声咒了句,“可恶!”说完,像阵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腾,要追他吗?”傅冠煌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担心地问道。
“不用!”想着那难缠的蒲垶延,傅冠腾眉头抽搐了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又说:“我应该及时阻止,没料到冠庭的动作比我预期想的要快,算了,让他静静!”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嗯!”
傅冠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抬头瞟了眼像个保镖一般等着差遣的安吉康,“你,同我一道走吧!”
“这……”安吉康明显迟疑了下,直到傅冠腾开口,他才跟着傅冠煌离开了醉风阁。偌大的包间瞬间只剩下傅冠腾,还有静得跟一个隐形人没两样的辛微,傅冠腾对她招了招手,说:“过来!”
辛微将手机放回包里,拖着步子走了过去,傅冠腾等不及辛微的走近,大手一拉,娇小的身板直接落到他的腿上,大手锢住了她的小蛮腰。
“今晚你喝了不少酒,为什么不让你兄弟送一程?”辛微在傅先生的太阳穴上按压着,身上那轻度的酒味让辛微皱起了眉头。“等一下回去也不方便开车!”
“在这里待一晚!”说着,傅先生在小女人的脸上亲了口,然后打了个响指,大堂经理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今晚在这里住下,你去凝香园准备一下!”
“是,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完,大堂经理再一次退出了醉风阁,前往凝香阁的时候,大堂经理唤了两个服务员待在醉风阁门外等候大老板的差遣,然后再唤了两个服务员一起到凝香阁。
“不舒服?”
“有点沉!”
“那要不要叫人端杯醒酒茶给你?”
“不用!陪我躺一会。”说着,傅冠腾一把将辛微抱起,步伐虽然有些蹒跚,但还算稳扎,两人躺到包间附设的茶室里的小型沙发*上,刚好能容纳两人的身板,辛微的背部完全贴靠在傅先生的胸膛里,他的一呼一吸完全能感受到他的起伏,辛微侧躺的背对着傅先生,纤细的指尖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耳边一阵温热,紊乱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耳际,痒痒的,麻麻的!
“……”
傅先生闭眼假寐,大手规规距距地圈抱着小女人的小蛮腰,这样一本正经的傅先生是辛微第一次看见,娇小的身板在傅先生的怀里蠕动了几下,耳边传来一阵低声的吟叫,“嗯!”
“老公?”
“乖,别吵!”
“……”
这样安静的傅先生一点都不像假寐,那健硕的身体刚才还冰凉着,怎么几秒钟的时间却热得好像发烫那般骇人?辛微越想越感到不安,然后从沙发上支起身板,用手轻轻地啪打着那滚烫发热的男性面庞,“老公,醒醒,别睡!”
“老公,你别吓我!醒醒,老公你醒醒!”
“嗯!”
细如蚊呐的轻呢让辛微失去所有的冷静,不淡定地跑了出去,“人来啊,人来啊。”
辛微把门打开,张口喊人的声音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整个人浑身的往后退,安泽国擒着恶心的笑,一步又一步地走了进去,门板在他的身后关上,同时将门反锁,断了辛微逃生的唯一出口。
“你……安泽国,你别再靠过来,听到没有?”
辛微惶恐地盯着安泽国的一举一动,双脚不停地往后退,像希冀什么一般目光频繁地往茶室里瞟去,老公,救我!
安泽国像看穿辛微所有的想法一般,恶心的笑溢发地让辛微打从心底的感觉发寒,“辛微,我安泽国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不但攀上姓傅的,你这套衣服不少钱吧,不知道里面的胸衣跟*是不是也那么昂贵,哈哈!”
“……”
安泽国疯了!
辛微一边后退脑子一边闪出这五个字,顿时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惨白,“低贱的女人!我倒要尝尝你骨子里的骚味,是这股骚味让姓傅的对你欲罢不能吧,嗯?”
说着,安泽国两步靠了上去,辛微一边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闪躲着安泽国那恶心的魔爪,“安泽国,你若是敢碰我,你会死得更快,你不相信尽管试试看!”辛微这话一出,更像一把利箭,激起了安泽国要污辱她的决心。
“呸!我安泽国天不怕地不怕,今天老子就要碰你!”话音落下,安泽国不再是按捺不动,而是箭步靠了上去,一手抓过无处可逃的辛微,将她抵在墙上,用他的膝盖顶开,将辛微那娇小的身板压在墙壁上。“这股骚味,让老子老早起心了,今天老子倒要尝尝被姓傅吃过的是不是还那么美味,哈哈!”
“安泽国,你这疯子,你今天碰了我,傅冠腾一定毙了你!”
“毙?”安泽国像听到天方夜谭般的笑话,老脸上一副狰狞的模样,看在辛微眼里更加恶心,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让人恶心的呕吐物从辛微的嘴里吐了出来,喷洒在安泽国那张狰狞的老脸上。
啪!
“你这臭婆娘,敢吐老子一身脏物,老子就要你用的身体抹干净,哈哈!”安泽国猖狂地笑了两声,偌大的包间里随即响起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辛微眼看身上的衣服变成残破的碎布,嘶心裂肺地在心里呐喊着昏睡的傅冠腾。
老公,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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