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废物

于遥不可及的獠牙上点燃火焰

是避免看见那些星星

也是为了避免发出撕心的狂叫

“三千院队长，请留步...”

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站着前方，后面跟着一个神情倨傲的年轻人。

“嗯?”三千院君席站定，他想不起这位朽木家的族长有什么事找他。

“您好，朽木队长。”沐风叶低头行礼。

朽木银铃点头还礼，“老夫有一事尚且有求于三千院队长。”

“嗯？”君席望向朽木银铃。

“白哉，过来。”朽木银铃对他身后的年轻人说道。

“是，爷爷。”朽木白哉上前。

“这是我的孙子，朽木白哉。唉，取得一点成绩便心高气傲，老夫想让他拜三千院队长为师，让他知道天有多大。不知三千院队长认为如何？”沉默，一会儿。

三千院君席没看那神情倨傲的年轻人，举步从朽木银铃身旁走过，快要消失在街角的时候，方才停顿脚步。

“我不收废物。”说完已飘然不见。

“嗯！？”朽木白哉抬起头，脸上尚有忿懑之色。

“对不起，朽木队长。”沐风叶低头告了声罪，随后小跑着追上去。

“爷爷，他...，为什么...我要拜他为师。”朽木白哉转过头去。

“唉，早闻三千院君席性格古怪。你，就不能收起你的骄傲吗...”

“他也没什么嘛...”

“没什么？”朽木银铃有些气苦，“你见过只凭鬼道而当上队长的人吗？没有用斩术，没用白打，甚至连瞬步都没用。而这样，还是通过了山本总队长的测试...”说到最后，却有些感叹的意味了。

“白哉啊，”朽木银铃背对着朽木白哉，“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朽木家啊...”说完，朝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背影似乎有些萧条。

“爷爷...”朽木白哉看着那个背影远去，捏紧了拳头。

十番队，训练场。

三千院君席站在十番队队员的队列前。沐风叶，松本乱菊站在他身后。

下面，十番队队员或疑惑，或满不在乎，或士气低下...

三千院君席就这样站在前面，也不说话。

静静地，时间流逝，黑暗逐渐笼罩大地。

“唉呀，这个君席君，还真是...”京乐春水站在屋檐上，看着依然站在训练场的十番队众人，拉了拉斗笠，“还真是狠呐，是吧，小七绪。”

七绪小萝莉一脸纯真的说道：“队长，似乎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吧？”

“啊呀啊呀，小七绪，不要讲那么伤风景的事嘛...”

“可是，队长明天怎么向山本总队长交代呢。”

“呃...嘛...嘛...”

五番队。

“银，可以走了...”

“嗯？”市丸银看向那个男人，嘴角幅度扩大，“是，蓝染副队长。哦，对了呢，应该是，蓝...染...队...长...”

蓝染嘴角的微笑更加温和了，仿佛，融化大地......

一番队......

二番队......

几乎所有的队长都在注视着十番队的动向，他们似乎想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仅用一个月便从真央灵术院完美毕业的男人，仅用鬼道便让山本总队长承认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展示他实力的意愿。

当黑暗完全降临大地，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终于有人撑不住了。

“喂，队长，你究竟要干什么啊？一大早将我们叫到这儿来，又不说话，难道在故意耍我们吗？”

“是啊是啊...”

“就是...”

......

三千院君席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扫过每个人的眼睛。他的目光仿佛有一种魔力般，凡是被他扫过的人不禁将头低下去，不敢与他对视。

又是良久。

终于，说话了。

“你们......都是废物。”

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