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我有魔猿魂兽
(又是一周了,大哥大嫂,三姑六婆,帮帮忙啊,帮顶一顶啊,让更多人能发现非非啊,新人真是难啊。)
仪琳满眼泪水,恨不得也马上跟了去,可是双腿动弹不得,想自行解穴,气海又穴被制,真气提不上来,无力解穴,一颗心急也没用。仪琳躺了半晌,看到刘芹正在禁危正坐,便存一丝希望,说:你叫什么名字?
刘芹忙说:我……我叫刘芹。
仪琳说:刘芹,你学过点穴解穴的功夫吗?
刘芹说:学过的,我爹教过我。
仪琳甚喜,说:那你快给我解了穴说。
刘芹哦哦的应,拇指扣住食指,向仪琳的丹田弹了一下。不知不可不戒田伯光点穴的真气雄厚,岂是他随便解得开来的。
仪琳说:别急,你先运了真气。刘芹满脸涨红,多年内功的荒废,他还有什么真气,只得默诵长春决,提起幽灵异界的真气,可是这真气可不是气沉丹田的,又试了几下,还是解不开仪琳的气海被制。
仪琳看他手忙脚乱,弄得脸红红的,仿佛有萤光流动,肌肤如玉般富有光泽,哪知却是个好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不由叹了口气,说:算了。刘芹大感脸上无光,只觉羞愧难当,坐在一旁默默不敢言语。
捱了一个时辰,仪琳穴说自解,打开不可不戒田伯光留下的包袱,却见里面是一套淡黄色的俗家女子春衫,还有一个假发,发质黝黑,做工十分的细致。仪琳不由一怔,不可不戒准备了这样的物事给她,不知是什么意思?想到他以往的行事,不觉红了红脸,但是爹爹已经把他……。
怔了半晌,对刘芹说:你先出去吧。刘芹走出车厢,在路旁守着,不多时,就见仪琳换了那套淡黄色的春衫下来,秀丽的脸上戴了了足以乱真的假发,一半头发盘起,一半长发披肩,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仪琳十分无奈的穿上这身衣服,本来就十分的不自在,给刘芹目瞪口呆的看着,更是害羞,细声说道:我要去寻我爹爹了,你……准备去哪里呢?
刘芹本想跟着她去,可是又不敢说出口,只是说:我不知道,我……我没有家。
仪琳叹息了一声,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说:这是我恒山派的令牌,你就赶了我的马车东行,到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找一个叫令狐大哥……令狐冲的人,他会给安排一个着落的。
早两三年前,令狐冲就名满天下了,刘芹当然知道他的大名,可是要他离开眼前这个温柔极致的妙龄尼姑,真是万分不愿意。忽然心里一动,想到自己虽然没有什么绝学,但是身上有着魔猿的魂兽,魔猿魂兽的魔力他是见识过的,正好帮得上仪琳的忙。一时心里十分的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魔猿魂兽召唤出来,也好在仪琳面前威风一下。便不接仪琳的令牌,说:不,仪……仪琳姐姐,我帮你去打败那个恶人,把你爹爹救出来。
仪琳苦笑,说:你连解穴的内劲的没有,怎么帮我,别枉自送了性命。
刘芹脸色一红,说:我虽然没有武功,但是我有魔猿魂兽,很强大的。
仪琳当然不知道他说的是魂兽甚么,只是摇摇头,又把令牌递过去,说:别傻了,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没有时间和你胡说了。
刘芹急说:我真有魔猿魂兽,不信,我召唤给你看。说着张开双臂,仰天一个巨吼,可是身后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发生。看到仪琳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刘芹急忙又张开双臂,长声大吼召唤了几次,却哪里有甚么魂兽,一时呆若木鸡,只觉幽灵往事就像一场梦那样。
仪琳直觉这个人貌似脑子有些问题,把令牌塞到他的手里,说:去罢,去找令狐大哥,他会给你一个很好的安排。说完她解下一匹上辕的驽马,拉开了一边。
没有了魔猿魂兽,刘芹当然就没有了胆子,浑浑噩噩爬上马车,恍恍惚惚的看着仪琳。仪琳给他一个微笑,说:走罢,你好自为之。刘芹忽然想到什么,说:仪琳姐姐,今天是什么日子?仪琳报出当时皇历,刘芹大吃一惊,昨天晚上,正是他坠落深崖的日子,那么那些幽灵往事,真的就是梦了,也许是摔昏了头,只是魂魄游历了一番幽灵地狱,一时冷汗直流,赶忙一振缰绳,大声喝马:驾……
看着马车缓缓离去,仪琳遥遥头,不知把这样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托付给令狐大哥,会不会给他添了麻烦。
仪琳跨上那匹驽马,顺着不可不戒的方向,疾奔而去,走了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大镇,刚进镇,就看到广福镖局的残兵残将垂头丧气的从来时的路上而来。仪琳赶紧绕开了,找到不可不戒的园田标志,一路紧随而去。又走了三十里路,终于看到了不可不戒,他正定定的站在一条河边。仪琳赶忙走上前去,只见河边的草滩上,到处是凌乱的脚步,看来有人在这里争斗了一番。仪琳心里一紧,说:不可不戒,我爹爹呢?你看到他……他了吗?
不可不戒摇摇头,说:我追踪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见太师父的踪影,那个拦说的恶婆娘就站在这里,我看她在这里发了好久的呆,才独自离去。等他走了,我才上来看,只找到了这个。他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仪琳一看,正是爹爹的鞋子,不由得一阵昏眩,几欲跌倒。不可不戒赶忙扶住她,说:师父,太师父福大量大,我估计他是跳河走脱了。
仪琳看那河又深又宽,哪里敢信爹爹真能走脱,只是未曾遭到恶女人的毒手,总算抱着一丝的希望,祈求菩萨保佑爹爹平安无事了,只是说:那,我们怎么办?
不可不戒说道:太师父摆脱了那个恶女人,若是……他会来找我们,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去,把太师母……埋葬了。
仪琳听得身子又是一震,母亲死了,总不能暴尸荒野。两人不再多说,默默地回头,寻到刚才恶斗的地方,找到仪琳母亲的尸体埋葬了。两人继续前行,来到那个大镇,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不可不戒说:师父,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明日一早赶往杭州西湖孤山梅庄,可好?仪琳点点头,虽然她名义上是师父,爹爹不在,什么都是不可不戒拿主意了。不可不戒也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俗家衣服,头上也顶着一个假发,看着回复了以前那个万里独行的恶豪模样,胡髭满脸,十分的有形。
找到一家湘云客栈落脚的客栈,点了两间客房,两人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仪琳才漱洗完毕,听到外面马叫人声,出去一看原来是广福镖局的残兵残将,也不理会,去找不可不戒田伯光,哪知他却不在客房里,床被叠得整齐,看来是早起来了。仪琳找了一遍,不见不可不戒田伯光的踪影,到客栈掌柜处询问,他一大早已经结帐,出门去了。仪琳走出湘云客栈,只见广福镖局的残兵残将呼兄唤弟,忙乱了一阵,也启程了,不多时走出了这个大镇,另有不少住宿的贩夫走卒也各自出门,一会湘云客栈就十分的安静了。
仪琳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不可不戒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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