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靡帝都的摄政王

风靡帝都的摄政王

在帝都波云诡谲,皇帝未醒,太子地位不稳的时候,那个消失十五年之久的摄政王回来了。

“摄政王要回京了”。人们奔走相告,这句话在帝都掀起巨大的波澜。齐家家主眼皮直跳,要说齐家的克星那非这位前摄政王莫属。时隔十五年,他在帝都早就没了关系。齐家家主这样不断安慰自己。但是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却让他很不安。

陆老爷最近焦头烂额,听到这消息心也不禁重重一跳。他这个时候回来干嘛?

他这个时候回来干嘛?!相信所有帝都士心里都有这么一个疑问,在这个时局如此诡谲的时刻。

十月十五,离过年还有半月,这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连连灰白阴雪的天空突然变成蓝蓝的天空,灿烂的太阳,确实能让人心里的郁闷之情一扫。难道老天都赞成摄政王回来?

帝都万人空巷。西城门的酒楼包厢更是飙到天价。如今陆家的金字招牌已经没用。赵卓熙与赵明珠把陆明悠,陆宁晨他们接出来,半路,许久没见的赵思源冒出来。他很瘦,眼底还有青色的黑眼圈,看着很疲惫的样子。靠着车厢闭着眼不说话。

几个长大的孩子都没说话的兴致,自顾自找了个位子坐下。赵思源出神的看着窗外,大家想对他说什么,但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没有人能理解他身上的压力。

“来了,来了”。酒楼底下的人群大叫。

陆明悠去只看得见白色的车顶,她便对这瑞明亲王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如今,白色基本是她最讨厌的颜色。

瑞明亲王的马车很华丽,像一间小房子,四面的都没有封,挂着白色的云水纱,宛如雾色,雾色朦胧,风一吹,露出那端坐在正中的瑞明亲王,他嘴角含笑,眼睛里也盛满笑意,但更多的是沧桑。阅尽千帆的世事沧桑。这是一个很有深度的人。那年轻跳跃的宝蓝色锦绣华服愣是让他穿出历史的厚重感。

陆明悠愣了愣,她怎么感觉那马车里的人看了看他们这呢。

“那骨子里闷骚,外表骚包的装逼青年就是本殿下的九皇伯父?”赵思源突然出声,他转过头用那种你是鱼唇的凡人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陆明悠:“小姨,我怎么觉得他比你还蠢呢”。

陆明悠····················,真是恨不得挠他一脸血,刚才真是白担心他了。

“源表弟,你从哪看出来他闷骚了”。赵卓熙搭话。

“三十好几的人还穿那么年轻的颜色,不是骚包是什么”?

赵卓熙··················,退败。

“闷骚是什么”?陆宁晨。

“别用你那简单回路只有武功的脑袋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

陆宁晨:“这········”。

陆明悠赶紧拉着他退散。毒舌的赵思源没有退化,反而进一步究极进化,无人敢惹。

陆明悠看着一路上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八岁小孩拿着花往马车里丢,陆明悠能明白为什么东晋卫阶会被人看死了。气质这玄而又玄的东西,总是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死在沙滩上,世人好美,美人易得,气质难寻。这装逼的前摄政王的风仪确实极好,举手投足赏心悦目,就像踩着音乐的节拍,每一下都敲到你心里去。

半路,赵思源消失。赵明珠对上赵思源一向不敢说话,可见赵思源有多牛逼。

瑞明亲王回京就像一个盛大的庆典似的。这些人为毛比捡钱还兴奋。陆明悠不能理解,就因为他是帝都第一美男子?那是你们没看见当今太子殿下。还是因为他太凶残,不是吧,你们这么重口味?

瑞明亲王进宫了,帝都的百姓们居然跟到了皇城门口。

“见过皇嫂,十几年不见,皇嫂过得可安好?”赵凌向太后问安。

“哀家安好,倒是九弟外出多年,哀家虽惦记着,却也力不从心,看着九弟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哀家这心里就过意不去。如今回京就好,早点把婚事办了,哀家也就放心了。你侄子还在昏睡着,这一次的时间有点长了”。太后叹口气道。

“皇嫂,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您能详细的说说吗”?赵凌看一眼身边的侍卫。

“据起居官说,皇上三月份就开始有这症状,有时候批着奏折睡过去,有时候和人说着话也会睡过去,有时候他自己沉思着也睡过去,但都是没多久就醒来,太医把脉,多次无果,便归结为皇上忧心国事,操劳过度所致,但是今年六月初皇上突然昏睡不醒,直到傍晚才醒。七月十号,昏睡三日才醒,九月初,昏睡一个月才醒,然后是这一次,从十月末开始,一直昏睡到现在。”太后记得详细。

太后边说,那侍卫的手指头就一直在动。

“皇嫂,臣弟想去看看皇上可以吗”?

“你去吧,若是奕儿知道你回来,定会很高兴的”。

赵凌带侍卫进了乾明宫,一进去就是一股子药味与燃尽的香味,说不出的腻人难闻。

“这屋里的味道这么难闻,你们就没闻见?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皇上的?”小凳子与小卓子哆哆嗦嗦的忙去开窗户。

那侍卫趁机给赵端奕把脉,又拿出银针在赵端奕的指尖刺一下,这屋里这么多人,愣是没一个发现。

赵凌看完了昏睡的侄子,回到自己陌生的府邸,大而宽,宽而空,空而瘆人。十五年未居住,即使他提前叫人打扫,但是依旧透出一股无人气的萧索来。

“王爷,热水已备好,可要沐浴”?此人不是侞灵是谁?

“嗯”。赵凌点头。

“我侄子怎么回事”?赵凌沐浴完,大冷天的穿一件单衣就出门。他找到无忧的卧室。

“啧,你是打算诱惑我吗”?无忧挑眉,看向赵凌松松垮垮的袍子。

“你脱光了,我也对你不敢兴趣”。赵凌回一句:“快说正事”。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被人下了点小蛊”。

“可有什么法子”?

“你急什么,你侄子莫非就是你心上人?连干将都不要了,急着跑回来,啧,和众多美人抢,凌儿,你还是从了我吧”。无忧挑起赵凌的下巴:“咱们坦诚相待也那么多次了,这次把它做完可好?那你愿意上还是下?”

“皇帝该怎么救”?赵凌无视无忧的满嘴跑火车,坚定的拉住正题。

“其实也简单,找到下蛊之人,把蛊引出来,然后拿着母蛊给你侄儿吃下,子母蛊相生相克,它自个儿就死了,你侄子的蛊就解了。”

“皇帝会不会有危险”?

“呵呵,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我大师兄对这一块熟悉,要不你叫他来”?

赵凌看他一眼,无忧讪讪的摸摸鼻子:“这个有点不太可能,呵呵。”

“我侄儿的命就交给你了,他可是天下之主”。说完,赵凌就走了,无忧暗骂赵凌卑鄙。

“张统领,先恭喜了,齐某先干为敬”。

“同喜同喜”。

诗玄冷笑,密谋什么的,也不要选在青-楼啊。这色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偏偏喜欢娇艳的海棠。次次见人都在青-楼,就算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是来往的朝廷大员不就看出端倪了吗,禁军统领,慎刑司公公,京郊北大营军师,六扇门魏忠贤,柱国侯世子。

二皇子赵思固不明白太傅为何一下子对他亲热起来,还给他换了书。但是这本书他看不懂,才十二岁的他懵懵懂懂,舅舅兴奋对他说着不明白的话。父皇病了,太子哥哥不见了,母后也见不着,赵思固很迷茫,有宫人开始巴结他,他隐约明白,但是在他的意识里,那个位置应该是大哥的。父皇眼里有的,从来只有大哥。大哥虽然嘴巴很毒,但是心很善良,他觉得大哥就是最好的大哥样子,在他眼里,哥哥的形象就是大哥那样的。赵思固被茫然的推着前进,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

大年三十傍晚,大相国寺

“太子殿下,皇上病危,请您速速回宫”。

赵思源看了那个弓着背的士兵半响:“把他捆起来,四不像,本宫看着碍眼”。那跟在赵思源后面的士兵看一眼张统领,张统领点头。没人去深究赵思源说的四不像,张统领依计行事道:“殿下,咱们回宫吧”。

赵思源没有回答他,策马先飞奔下山,张统领暗骂一句,忙跟上。后面是一千人的禁军,这对太子来说,护卫太多了。

走到闹市区。

“太子·······”,张统领高喊的声音小下去,因为他的脖子上横着一把剑。赵思源的美人脸面无表情。异常高贵冷艳。

“走”。赵思源携着张统领走。跟着的士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这才是第一站,太子反而把人绑了这算什么事,他们还怎么反?有机灵的忙指使一个人前去报信,赵思源也不管,只顾把剑横在张统领身上走。

“太子挟持张统领逼宫啦”。剩下的一个队长接过纸条,看过之后,捏成一团。忙喊出来。剩下的士兵也大喊起来。

这时候已经要到皇城跟下了,听见的人基本也是皇亲国戚,勋贵世家,陆明悠也听见了,她惊讶的想出门去看,但是被陆夫人禁止。大哥五哥早就不见人,陆书乔出去看了进来:“太子真绑了张统领”。

“喊的人是谁”?陆明悠问,

“就是跟着太子的士兵”。陆书乔答。

“真是会贼喊捉贼,赵思源会那么蠢,挟持了张统领,还任由他们一帮蠢蛋叫唤,四哥,你再去看看”。

赵思源没有进宫,他等各家人都带着护卫出来了。

“把这帮没长脑袋的蠢货围起来”。赵思源下令,英国公家最先听令。平西王府也加入,陆家也抽调家丁出来。各家见了,也纷纷把护卫抽出来把那一千人士兵围住。

太子造反,就带这一千人的蠢蛋?大家都不太相信,幸灾乐祸的看着这被围住的一千人。太子会傻到自己人边喊便造反。陆明悠为这些人的智商感到捉急。

赵思源依旧把剑横在张统领脖子上,世家们没一个敢陪着赵思源进宫,万一皇上脑抽真把太子定为造反呢,谁跟进去谁倒霉。陆家,平西王府,英国公府,与太子的关系算是很密切,更不能在这时候冒头,不管赵思源是不是造反,事后,皇帝的表情估计都不太好看。往好了说,还可以说保护太子,但是不也表明,太子比我皇帝还重要?往坏里讲:你家是要跟着太子一起造反?反正左右不是人。

赵思源注定了孤军奋战。

宫里的禁军们纷纷把赵思源围住。

“若不想死,叫这帮驴蛋滚开”。赵思源修罗附身,声音还带着变声期的沙哑,音低,但是围住他的士兵无一不怒火冲天,人对夸赞自己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同样坏话也更刻骨,赵思源你孤军奋战还不忘把仇恨值拉得妥妥的。

大年三十,除夕夜,万家灯火。

在赵思源到来之前,赵凌陪着太后站在城楼上,看着这帝都里星星点点的灯火,哪里都看起来那么温暖的样子,除了这身后像一座巨大怪兽的皇宫。

“回吧,皇嫂”。赵凌亲自扶住太后的手。

带着寂寂的黑夜,一行人走向皇宫的更黑处。伸手不见五指。

门口的士兵放行。

赵凌扶着太后进了乾明宫。

“皇祖母,九皇伯父”。赵思固茫然叫了两人,他大半夜的来看父皇做什么,为什么又是舅舅带他过来,还有母妃,他都要认不出来那如厉鬼的般的瘦瘦的女人是她的母妃。但是舅舅说是。

“太子造反逼宫,杂家先来保护皇上,太后莫怪杂家先斩后奏”。慎刑司公公福全躬身道。

太后不理他。

“太子来了”。门外有人高声道。脚步声混乱。

太后与赵凌看向门口。

太后见赵思源孤身一人,横一把剑在禁卫军统领脖子上就进来了,见他身上没有血迹,才松一口气:“全哥儿,你现在回来做什么?”太后急了,赵思源是她唯一承认的一个孙儿。让他去大相国寺就是为了保护他。

“有人对本殿下说,父皇病危”。赵思源的语气即使迷茫,依旧带着一股矜持的高高在上。

“侄孙真是聪明”。赵凌看着赵思源手里的犯人,不由一笑。拿着张统领这禁卫军头子当靶子,以这张统领胆小如鼠,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还没享受到,怎会愿意死,他这侄孙还真会逮人,怪不得畅通无阻就到这乾明宫。

“那还用您说”。

赵凌:这娃一点也不可爱。

张统领几次以为赵思源注意力转移了,想跑,都没跑成,反而使他的脖子流下血来。

“拜托你用你肮脏的脚趾甲想一下怎样逃跑再行动,不要惹怒本殿下”。赵思源的剑往里一下,那殷虹的血流的更欢快,张统领茫然,逃跑和他的脚趾甲有什么关系,还有他天天洗脚,他的脚才不脏。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就算用脚趾甲想的的逃跑主意,您都跑不掉,何况这没脑子,没动您肮脏脚趾甲想的转移殿下注意力的馊主意,平白惹怒殿下不划算”。小卓子飞快解释。他见着张统领一张脸白转青,青转紫,紫转红,红转青的脸色,生怕他下一秒因此气昏过去。

太后慈爱的看着赵思源笑,这孙子啊,就是一张嘴不饶人。赵凌也是嘴角上扬。而他旁边的‘士兵’,嘴巴都咧到耳后根去了。张开嘴无声的哈哈大笑着。

“大哥”,得空的赵思固这才弱弱喊一句。

“谁叫你来的,你那在冷宫自个儿把尿喝下去的疯子母妃?还是你那一肠子都写着女人的酒色过度的舅舅”?

赵思源再次成功拉到两人的仇恨,齐淑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她在冷宫装疯的日子。尤其是赵思源说的那件事,更是毕生耻辱。

“太子,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积点口德,为自己下辈子投个好胎做准备,你听听外面,讨伐太子的军队到了”。齐家家主身子都站不直,活像抽了鸦片的大烟鬼。

“本殿下就算下辈子也同样能把你当孙子骂,你信不信”?

“太子说什么呢,我们家的曾曾孙子要是有这鬼看了都要尖叫的尖嘴猴腮脸,那你得找多丑的太子妃,哀家第一个就不同意”。太后道。原来遗传在这呢。

“祖母说得真对。不过我的太子妃不是小姨吗”?

这句话把赵凌秒到了,他笑着的脸瞬间沉下来。

“哪能啊,你和你小姨,那不是**吗”?太后忙解释。

“唐太宗抢了弟媳当妃子,唐玄宗抢了儿媳当贵妃,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娶小姨?这些可以不算,但是赵卓熙可以娶小姨,岳飞表叔也可以娶小姨,为什么我就是**?赵卓熙那话痨鬼想带着小姨私奔,别以为本殿下不知道,回头再收拾他。”赵思源的美眸看向太后。

赵凌拳头握紧,丫的,他到底还有多少情敌。死丫头行情那么好干嘛,早知道以前就不要把她送回来,到了年纪直接拉到陆家面前,肯定没人和他抢陆明悠。

“你们把我们当死人吗,本宫说了,讨伐太子的军队来了”。齐淑受不来被忽视,他们还在悠闲讨论太子妃的问题,阴森尖利的声音响起。握着的鞭子一鞭子甩在地上,啪的一声巨响。

赵凌衣袖下的手指一弹,齐淑感觉小指一痛,她以为是被鞭子割到,毕竟她对这玩意儿也不熟悉。

“太后,您还是写懿旨吧,一把年纪我们也不想为难您,皇上病逝,太子造反逼宫,想来只有我们家乖巧的二皇子殿下了,太后,写吧。要是你不写,就等着你儿子睡一辈子”。齐淑最后两句生硬起来。

这是,门口也传来脚步声,那讨伐的军队也好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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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悠的古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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