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两年

76 两年

舞阳郡主希望儿子能拜裴谨之为师的意思,乔素兰已经转达给了他,不过很显然,裴谨之对这个提议并不怎么感兴趣。乔素兰见了心里头难免着急,在她想来这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既可以卖舞阳郡主一个人情,又可以让自家闺女与小公子相识,这日后说不定,就能更进一步的结下亲家呢。

偏偏裴谨之不同意。

乔素兰难免着了急,不禁说道:“娇姐儿说的也对,爷是没看到舞阳郡主家的那位小公子呢,真真是钟灵毓秀的男孩子,是极懂事,极聪明的,舞阳郡主仰慕老爷才高八斗,这才起了想让麟儿拜师的意思吗,依我看老爷就应了吧,日后也多出个高徒啊!|”

裴谨之抬起头看着乔素兰那一脸急切的样子,十分冷谈地说道:“此事不必再提,我会修书一封与舞阳县主推辞此事。”

乔素兰脸色一僵,看了眼躺在里头垂眉不语的容夏,眉头一皱道:“老爷何必拒绝,平白伤了和气。您可是为了舞阳郡主责罚容妹妹所以才生气的,那老爷您是误会了,其实……”

“好了!阿夏要休息了,你出去吧!”裴谨之挥了挥手,眼底有隐隐地不耐之色。

乔素兰整个胸膛极俱起伏了两下,脸色铁青地带着娇姐走了。

“|少爷不要为了我耽误正事。”容夏轻声道。

裴谨之的目光在她受伤的手臂上寻转一圈,叹息道:“少爷都知道,你好好养伤,少爷还等着阿夏给我做饭呢!”

容夏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娘亲受了伤,可是把宝儿吓坏了,这几天小姑娘也不往外野了。见天的守在容夏身边,像个小答应似的,给容夏又是锤肩又是递茶的可是繁忙。

自己这样大的人了,竟让一个小孩子跟着忧心。容夏心疼也自责坏了。幸是还有根生这个大萌娃,可以让宝儿转移下注意力,就这样容夏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手臂上的伤口总算是愈合了,而且也因为用了祛痕膏的关系,所以也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从此事开始,乔素兰那边再有传唤,容夏一概托病不去。这在外人你看来便是容姨娘与夫人在打对台戏,可是容夏心里却想明白了,只要少爷不误会自己,外人的那些看法她也一概不再往心里面去,只每日用心照顾两个孩儿还有裴谨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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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面有一片竹林,容夏闲时路过那里总会想到京城侯府里的那一片林子,散步的时候,她便会时不时的用灵井空间里的水去浇灌它们,托了这个的福气,这一片竹林子长得那叫一个青翠茂密,容夏现在没事儿的时候就带着宝儿来这边挖竹笋。弄的那些个,清炒幼笋,酸辣笋片,清蒸笋之类的小菜儿,极受裴谨之还有宝儿的喜欢。

容夏在府邸里的菜园子也是比以前更大了,现在不仅种上了应季蔬菜,容夏还种了黄豆,玉米,小麦,等农作物。

府里也有人开了个偏远角落,专门负责养猪,养的是上好的花白大肥猪,一共是八头,每天吃的东西都是专门调配的参了灵井水的饲料,那些个收成上来的粮食蔬菜什么的剩余边角料也给它们吃。鸡鸭鱼什么的也都有人专门饲养,总而言之,现在容夏除了每天负责往外面灌灵井水外,所有的一切都有人替代她打理,倒是十分轻松的。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走过,转眼间便又是两年过去。

“给王妃的新年礼物都准备好了?”裴谨之刚洗了头发,此时正一脸舒服的躺在容夏的膝盖上,任她用暖炉细细地给自己熏干着。

裴谨之说的王妃,指的就是曾经的太子妃,因为太子已亡的关系,现在便被称为王妃。

“嗯,都准备好了,王妃上次来信说,咱们送过去的猪肉特别招皇太孙的喜欢,这次我就又多加了两头,还有竹笋、蘑菇、干菜也装了好几筐,大米也装了十袋子,哦我还给王妃准备了几坛梅子酒,还有……”

“梅子酒?”裴谨之骤然睁开眼睛,用着严肃的口气问道:“你什么时候酿了梅子酒,我怎么不知道?”

“就、就是去年秋分的时候酿的啊……”容夏小声地说道。

裴谨之抬手,霸道的捏住容夏嫩嫩的两颊:“好你个阿夏有了好东西,不给你家少爷,竟想着外人!”

“哪里有不想着少爷啊,咱们家竹林里头还埋着几十坛好酒呢!”那不都是为你特意酿造的嘛!

“可那些都不是梅子酒!”裴谨之毫不客气地说道:“给王妃那里送一坛子就够了,其余的留下来。”

“小气!”容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裴谨之立即加大拧脸的力度,充满威胁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不仅小气还越来越霸道了!

容夏皱着小眉头,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便听见门外面响起一阵踢踢踏踏地脚步声,容夏神色一动,张口便道:“肯定是宝儿来了!”说着就推了裴谨之两下示意他快点起来。

这种姿势让女儿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裴谨之顺势就坐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嘎吱一声,一大一小两个小人精在门口的大屏风处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脑袋。容夏看着两个孩子鬼鬼祟祟地样子,噗嗤一笑,招了招手,嘴上道:“藏什么呢,还不赶快进来!”宝儿闻言立刻像是猴子一样窜了过来。根生眼看姐姐过去了,连忙也迈着自己的小肥腿跟着过去了。

“阿爹,阿娘!”宝儿腻歪的扑进了容夏怀里:“宝儿晚上要跟你们一起睡。”

“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能跟爹娘一起睡!”不待容夏说话,那边的裴谨之立刻张口,用着女儿乖啊的语气道:“爹和娘晚上要讨论重要的国家大事,所以你不能和我们一起睡啊!”

“国家大事啊……”宝儿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大约是觉得这句话的意思太不觉名厉了些,也大约是太过相信她亲爹的缘故,宝儿十分懂事的点了点头,虽然很不舍,但是还是说道:“哦,那就先让我和弟弟在这呆一会儿,然后再回去睡觉,这样成不?”

裴谨之立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眯眯地赞道:“宝儿真乖!”

一旁地容夏早就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了,在心里一个劲儿的腹诽着喜欢在孩子们面前胡说八道的少爷。捞起在炕下面上不来,只能干着急的根生儿,容夏满面绯红悄悄地瞪了某人一眼。

跟生现在也快有三岁了,越长大就越能发现这孩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七成都随了容夏,虽然还是个小肉球但是五官清秀,平时很好带,轻易不会哭闹,性格十分醇厚,最具代表的一点就是每次宝儿抢了他的糕点,他都不会生气。而与之相反,大女儿宝儿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都随了裴谨之,虽是小小年纪,但是面目却跌丽非常,隐隐地有种内媚之感,偏偏又是个鬼头鬼脑的精灵性子,上树摸鸟,下塘捉鱼没有她不敢做的,胆子大的很,反正宝儿越长大,容夏就越觉得头疼。

在父母这边顽了一会儿,直到夜深了,容夏才让金花银花把两个孩子抱回去。容夏自己先去耳房那边洗漱了一番,换上干净清香的内衣,刚一钻进帘帐就被拉近一个滚烫的胸膛。

容夏小脸顿时就是一红。

修长的大手顺着内衣的缝隙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一寸一寸的钻进来,直到把身上的人儿剥成了一只嫩白的小羊。容夏的肌肤那可真是世间顶级的好,如丝如缎,触手生温,仿佛要把人的手指头吸住似的。

虽然熄了烛火,可容夏还是羞的厉害,拧着小羊似的身子就要往被子里面钻,却被某个坏人十分可恶的捏住了腰。

“阿夏,咱们该讨论国家大事了。”耳边传来裴谨之恶意的调笑声,容夏本来就滚烫的小脸几乎快要烧着了。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可是在床帐内好好的,激烈的,尽情地讨论了整整一夜的国家大事。

裴知府真的不愧是好官咩~~~~~~~~~~~~~~~~~。

次日清晨,容夏睁开眼睛刚想要坐起身,就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似的酸疼难忍,微一低头,雪白胸脯上的斑斑痕迹就非常令人羞耻的涌进了视线中。容夏脸一红,不自在的往上面拉一拉被子,掀起帐帘叫了声:“金花。”

听见动静地金花立刻走了进来,见了容夏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夫人这是害羞了。嘻嘻一笑,赶紧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衣衫过来。

“这么多年了,爷和夫人的感情还是这样好!”金花笑眯眯地说道。她们家夫人,人美,心善,虽然不是正房太太,但架不住老爷疼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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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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