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偷看春宫现场版这种事儿吧,乐品言做得多了,打小学那会儿她第一次看就是楼下小卖铺的寡-妇明姨,其实那也算误打误撞,她找邻居家小妹一起上学,谁知道一推开门,便撞上了屋里正热火朝天的两位。
那时候她多小啊,生物书都没见过,只知道那两个人光不溜鳅的紧紧抱在一起,那男人的嘴里还吸着明姨的胸口,听着明姨似痛苦的叫喊,以为王叔在欺负明姨,顿时,她被吓的目瞪口呆,怯生生的说了句:“叔,你们别打了。”
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两人齐刷刷的停下动作看向她的那一眼,啧啧,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等长大一点再回味,乐品言估计也能想通当时怎么就让她给发现了——两人干-柴-烈火太激烈,以至于连闺女去上学门没锁都没发现。
当时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就东窗事发了,在乐品言发现他们苟且的第二天下午,王叔就和出差回来的王姨办了离婚手续。
再长大一点,等终于见着这生物书长什么样了之后,乐品言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堪回首啊!
可是她却不知道,世界上总有一些不愿面对的不堪回首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再一次误打误撞看现场直播,就是她自家舅舅。
那天,她拿着她妈妈做好的午饭去她舅舅家,因为舅妈没在家,乐品言妈妈知道她舅舅估计又得拿没营养的方便面来对付了,索性多做了一点,早早的让乐品言去给她舅舅送去。
事先没有给她舅舅打招呼,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来着,谁知道反倒是她被吓着了。
那女的长得可真漂亮啊,估计二十出头的样子,她的皮肤是粉白的,那双大眼睛像极了她的洋娃娃,尤其是那长长密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那可爱的洋娃娃穿着她梦想中的空姐服,只是那空姐服有些短,蓝中带白的制服上衣,恰恰在肚脐之上,那一步裙已被邪-恶的大手推到了不盈一握的腰上,桌子上放着茶杯和壶,发狠的动作应着茶壶咣当咣当的响,险些掉下来,那洋娃娃一边嘴里乱哼着,一边伸手去扶住那漂亮的茶壶,而那时,她那和蔼可亲的舅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扭曲的脸、阴狠的眼神,活生生的令乐品言打了个颤,全身发冷起来。
被乐品言发现以后,当天晚上,不知是谁告诉的她舅妈,居然第二天就离了婚。
从那时,乐品言便发现,但凡被她发现出-轨的事,结局一定是分离的下场,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励志当空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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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空之余,她把这些往事当故事说给张奇铭的时候,张奇铭笑的合不拢嘴,总结道:“估计啊,你是老天爷派来捉奸除害的小仙女,身上肯定带着不少魔力。”
乐品言微微笑,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所以啊,你千万别乱来,不,就算你乱来也没有关系,反正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她伸出手慢慢握成拳头,张奇铭一把抓住,带到嘴边深情的吻了一下,深情又无奈的说:“不会的。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不跟厮守一辈子,都对不起我当初追你时的丢人劲儿。”
乐品言来到“张氏集团”上岗的第一天,就被当时的接班人、锦市头号富二代张奇铭发现,便展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追妞道路,闹的锦市人尽皆知,乐品言当时是死活不同意,态度冷淡、语气僵硬,张奇铭却越追越勇,什么玛丽苏情节都上去了,在一年之后,不知他用的什么歪门邪道的招数,抱得美人归。
回想往事两人都忍俊不禁,只是乐品言脸上还有些惆怅,说了会话,张奇铭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眼弯弯的问:“那么,有灵气的小仙女,愿不愿意再施一次法力,帮我除个奸?”
他笑起来时,如沐春风,像一缕阳光,仿佛照进了心里,所有雾霾都消失不见,他的眼睛是细长的,一笑就眯了眼,她毫无防备,被他散发出来的光,闪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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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也没问出来究竟要捉谁的奸,只是莫名其妙的穿上了酒店服务员的衣服,拿着vip房卡,来到了这所大型酒店里。
张奇铭多神通广大啊,别说冒充服务员,就是冒充老板娘,他都有本事让人信服。
这事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把房卡□□去,悄声无息的开了门。她踮起脚,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进去,做好随时拍照的准备。
走了几步,还没有进屋,耳朵便已经听到了吱吱的响声,用踮起来地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床摇动的声音,事不宜迟,她赶紧把单反相机调成拍照模式——
那居然是个美艳少妇,约莫五十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微有些凌乱,额前的几缕发已经随着发狠的动作掉了下来,她跪爬在床上,叫喊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似乎是临近高点,两人的声音都变了调,然后,那男人低头不知问了她句什么,只见那美艳少妇一个劲儿的点头。
现在不拍,更待何时!
乐品言快速抬起单反,无声的连拍了几张,那美艳少妇的表情简直精彩,皱眉仰头,嘴里不停的喊着‘给我、给我’之类的。
乐品言摇了摇头,趁他们还没有发现,猫着身、踮着脚出去了。
在厕所换了衣服,便马不停蹄跑到一楼大厅,闺蜜杨宁宁早就等不及了,局促不安地在大厅休息区来回走着,沙发上坐着的漂亮女士们,时不时的抬头瞪她一样,无解的看着杨宁宁焦急的来回渡步,可杨宁宁哪有心思回看她们啊她一心只在独自去水深火热里的乐品言,深怕她有什么意外,赶紧救助强大支援,就这么按耐着性子等了会儿,还好乐品言平安的出来了。
杨宁宁小跑过去,激动的问:“怎么样?怎么样?拍到了吗?”
她抓的手臂都快疼死了,乐品言呲牙咧嘴的‘嘶’了声:“你小点声!另外你这大力士,你可以轻、微、松、一、下、吗?”
“我擦!”杨宁宁不乐意了,手臂上苦苦练就的肌肉都一颤一颤的,破口大骂道:“你再不出来,我他妈就差数三下,立刻撒丫子去营救你了!你倒好,给我矫情上了!”
她手又加了把劲儿。
“没没没……”乐品言眯着眼讨好的笑:“一切顺利!一切顺利!行行好,快松开我!”
真的要掉了!
好说杨宁宁也是一级运动员好么!
大力士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就着她脖子上的单反好奇的看了两眼……啧啧……真恶趣味!
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似的。她立马扔下,浑身发了个抖。
乐品言笑:“这就受不了了?你都不知道现场,那才叫一个爽!”
“呵呵,”杨宁宁僵硬的笑了两声:“什么时候能参观你和张奇铭的现场,那才叫爽呢。”
乐品言笑了笑,拿起单反又看了看,仿佛没听见似的。
杨宁宁知道踩到地雷区了,一边暗自骂自己蠢,一边赶紧岔开话题:“哎,去世贸逛街吧?国庆呢,搞活动得到很晚呢!”
乐品言笑着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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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宁属于国家运动员,举重这一项,人长得倒是挺甜,加上这十年如一日的小马尾,整个人都特别青春靓丽,只是长时间超负荷的锻炼,已经使得她身形健硕、肌肉发达,乍一看就跟猛女似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汉子。
可她吧,还特别喜欢小清新的衣服,穿上去不伦不类,只要店员小姐违心的夸一夸,她保准刷卡都不带眨眼的,因为她已经被蒙住了眼。
逛完街正好晚上十点,乐品言见张奇铭没有打电话给她,以为他又喝多司机送他回家了,只好和杨宁宁在世贸分开,两人各自打车回家。
她住的小区公寓在市中心的东南角,打车也就十多分钟,她抬着精疲力尽的腿慢摇摇地回了家,打开门却发现屋里是亮的。
紧接着又听到了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她心忽的咯噔一声,在原地愣了好久。
直到浴室里有人出来。
张奇铭只穿个大裤衩,大白花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乐品言依旧站在门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隔空问他:“你怎么忽然来了?”
张奇铭倒答得随意轻巧:“晚上喝多了,小杨见我难受,就把我送到这了。”
“活该,”乐品言定了定神,轻声笑骂,她走过去,接过他胡乱擦头的毛巾,拿在手里慢慢擦,嘴里还数落着:“都说了让你少喝点,你还是不听,喝多了看谁心疼你?”
“你不是正心疼着呢吗?”他笑,手轻轻搭上她的腰。
乐品言不动声色地僵硬了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依旧面不改色地给他擦头,她感觉他的拇指在慢慢摩擦着她的腰,像是有魔力似的,那两处地方开始发热,然后席卷全身,似乎就连流动的血液都要变热、变烫了。
她终于停下动作,几乎同一时刻,张奇铭也低头开始吻她,湿湿的发黏在她的脸上,有些不舒服,像是热的要死,可是又忍不住打起冷颤来。
他不是没有来过她家,只是每次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当然他也提过这样的要求,但到最后都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从不逼她,可是像今天,像他这样有备而来的,她真的接受不了。
乐品言有些无力地承受他的热吻,一开始他还细细的舔、细细的吮,可是不一会儿,他就像狂风暴雨一样。手都加了力的揉,似要揉碎她,揉到肚子里去。
“不行……”她呜咽着:“真的不行……”
毛巾被无情的仍在地上,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张奇铭只好忍住,在她颈处深深呼吸,闹到最后两人都有点脱力,张奇铭搂着她问:“有那么难吗?”
她没说话,头发有些乱了,张奇铭放开她,帮她梳理了下,然后揉了揉她的小脸,状似轻松的说:“好了,不碰就是了,把它留给我们新婚夜。你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忙得紧,我先走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后知后觉地问:“那照片?”
张奇铭穿上衣服,不紧不慢的说:“文件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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