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 69 章

69.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密报

聂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是啊,好想它永远不要痊愈。”

神医将手中的药一摔,道:“我不想砸自己的招牌。”

聂遥痴痴的道:“那再等等,等我死心。”

神医没有办法,只好摇头道:“你愿意等就等着。”他恨铁不成钢似的转身欲走,可是聂遥却笑道:“你又当如何呢,被他这样叫来,却要替他的妻主诊病……”

“聂遥,我对他并无那种心思,只是……”神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

聂遥看着神医柳无的背景,这个人总是这般让人难已琢磨,明明相貌很好却不曾听闻他身边有什么女子。一生只在司寇祭夜身边转,这么多年让他怎么能不怀疑啊!

不过,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有何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他这边悲观不提,单讲宓鹿那边儿已经折腾的快断气儿了。她可没有想到,有个娃这么要命的,她吐啊吐啊的,让本来应该去处理项云一事的司寇祭夜根本走不开。

他几乎是不分日夜守在了她的身边,即使是神医柳无给开了方子也没有用。看着她渐瘦下去的小脸,司寇祭夜从刚开始的开心变成了现在的担心。

“司寇,你把食物拿开吧,我不想动。”她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司寇祭夜。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王,什么帝姬,什么面子都给她抛开了。现在只剩下浓浓的郁闷。

司寇祭夜突然间憋出一句:“不如,落了他吧,不能让你受苦。”

卟哧,宓鹿一个不小心笑了出来。然后,心中倒是甜甜的道:“笨蛋,哪有你这样做人家父亲的。”她轻轻的拍了他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继续休息。虽然他这样说,但也不能将孩子真的落了啊。当然她也是知道司寇祭夜讲的都是急话,若真的让他去将孩子杀了,只怕还得先杀了他才行。

受了伤一直在养伤才好一些的小保子如今走了过来,他看到帝姬这样子也是担心,还好皇正君一直守着她倒是没有什么。

这样直养了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宓鹿才能随意的走动了。她一有了精神就先赏了小保子,然后见了两个弟弟。只是,他们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看着她的时候像看着一只受伤的宠物一般。

还小宓媚都知道给她倒水了,还关心的嘱咐了一句:“小心烫。”他这种小大人的模样让宓鹿心情大好,想着即使是一个儿子也是不错的,贴心啊!

聂遥最近常来陪她,因为他在养伤所以工事也放下了。倒是对于项云他仍是没有放弃,可想抓到他又十分的困难。他这边来了刚坐下,就听到外面讲有司官来见。

各地的司官是下臣们唯一能进宫见帝姬的,他进来后就跪着不敢抬头。宓鹿道:“起来吧,有事吗?”她现在看来身子极弱,讲话也没了之前的霸气。

那司官道:“臣长洲司官,有事亲禀帝姬。”

“说吧!”宓鹿懒懒的说着。

司官看着这里还坐着侧皇夫一位,两位皇子,便道:“这……”

“有话就讲,应该不是什么怕被外人知道的吧?”宓鹿皱了下眉,别看她现在弱,但是脾气却是最不好的时候,怕烦,一烦马上就发脾气。

那司官只好道:“属下等深知帝姬与皇正君两人感情深厚,但外界却不这样看。国中司官都觉得您后宫空虚,所以让臣代劳,将各地选出的相貌出色的未婚男子绘了图,请帝姬您亲选。”

噗!

宓鹿没笑一边的聂遥却笑了,就算她从没提可是他也看的出来,这位帝姬就想一夫到底了,连自己也是因为这张脸才留下的。留下归留下却也没被她算在皇夫之列,至今没到他那里一次,甚至连手都没有主动拉过。

这样的她,只怕会觉得这件事相当苦闷吧!

果然,帝姬瞪了那个司官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没事可做了?”

司官马上道:“为帝姬您填补后宫,是臣等的职责。”

我去,怎么就忘记了司官本来就是这种坑爹的职业啊!宓鹿无奈的挥了挥手,心里暗暗的想着早晚要把他们全撤了。

“好了知道了,画留下你走吧!”想早点将人打发了,所以宓鹿就没有拒绝,反正是看画又不是让人进宫。

司官心中高兴,任务终于完成了,幸好在皇正君不在宫中时过来,否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这边刚下去聂遥便道:“看来又要多几名弟弟了,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绝色能超过当初的臣呢?”他倒不在意脸上的伤,尽管在宓鹿的眼中,那道刀疤十分的让人郁闷。

她也是闲着无事,还真就在司官献上的一堆画册中翻看起来。

不过,这个世界的美男还真多,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再加上这画师也不错,竟将各种美男的神韵都画了出来。而且美男们又极为年轻,大约是十二到二十一二岁之间。有清纯妩媚的,有凌厉霸气的,还有美艳如妖的。总之,越看她觉得越自卑道:“都比孤生得好,要他们进来那孤还有人看吗?”

聂遥听后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帝姬的思路怎地这般于众不同?这美男选进来还不都是她的吗,难道还是来与她比美的?

看着她摸自己瘦下去的脸颊,便道:“帝姬的美,自是任何人也无法比的。”

宓鹿对着他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自己要拿他如何办呢?休不得,娶不得。别瞧着司寇祭夜表面不在乎,但是只要提到聂遥他脸色肯定不好看,如果讲有什么药材能够除去疤痕的,那他马上去重金相求,可见他也是个极为霸道的人。或许被国情教育了这么多年会有容忍,但是被她一纵容后竟尝到了独宠的滋味儿,眼中也容不下半粒沙子了。

聂遥喜欢看这样的帝姬,就算有时候只能看一会儿。

“喜欢哪个?”

“都挺好的。”可惜与自己没有关系,她将画放下,然后对聂遥道:“孤累了,想休息。”

“……好,臣告退。”聂遥觉得心中一颤,今日他刚坐了不到一刻钟。她真的是不喜欢见到自己吧!

等人走了宓鹿才松了口气,而两个小皇子也觉得她似乎很累似的,于是就纷纷退了出去了。

宓鹿躺在床上无事,就将那些画一张张展开来看。突然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马上坐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已故的前任皇正群宓承宇吗?而此人有几分当年他的模样,不过并非全然相同。

再瞧下面介绍竟怔了,因为这人还与宓承宇有些血缘关系,怪不得这般像。只是,这字怎么这么怪呢?

她将画倒过来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藏在全部字中的一行小字:你可知,上代帝姬是如何死的?

如何死的?不是病故吗?

宓鹿皱了下眉,虽说那个女儿与她相处了只有两年,可是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她将关于前任帝姬的一些记录拿来一瞧,还真是有可疑的。

上面记录前任帝姬也就是她那个女儿是得急病去的,当时任太医院掌令的就是柳无那个神医的父亲。当然,中医的一些术语她不懂。可是一个大活人,突然间就暴毙了,太医的解释又这般难懂,只怕这其中不那么简单。更不简的是,前任帝姬在死前竟然与宓承宇吵过架。

那两个孩子的性格,一个娇纵一个隐忍,本不应该吵到一起去的啊?再说,就算那个便宜女儿比宓承宇还要大一点儿,但是一直是那个人让着她的,根本就没见他们吵过。

宓鹿皱着眉,再看着那张面容与宓承宇十分相像的男子便有些阴谋论起来了。她又招来了两个当年的老宫人寻问,这一问竟将司寇祭夜问来了。

宓鹿似乎有些明白了,司寇祭夜是知道内情的,看他那张僵硬的脸如今难得的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便知道了。

她将画放在他的面前,道:“讲实话吧,不要以为我查不出来。”

司寇祭夜看着她,突然间放弃了男子的自尊半跪在她面前,道:“臣,不能讲。”

“你……”宓鹿气得一阵头痛,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呢,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他竟如此的不妥协。

“你当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宓鹿那个小姑娘。你若不讲,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瞧的。”她将画扫在床下,看来气愤非常。

司寇祭夜不作声,只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帝姬,您……小心身子,莫气坏了。”

“还不是你气的,如果你讲出来我也就不气了。”宓鹿揉着头,因为发了一通脾气终于给累倒了。

司寇祭夜心中疼爱,可是又不想气她,想了一想,去外面跪搓衣板去了。

搓衣板这事儿宓鹿以前与他说笑时讲过,无非就是夫妻间的小玩笑,哪知道他还真跪啊!等到被小保子通知才知道这丫的竟然跪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啊,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个死脑筋……”宓鹿虽气,可是自然知道他有他的理由。但是他这样的自虐是为了哪般,便气呼呼的走过去,道:“你这是在威胁我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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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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