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夏小沫脸蛋绯红里呼吸一下重过一下,身子也在他手指下颤起来,她却死死的将手抵在男人性感的胸膛,慌乱道:“别……。”
“南宫寒。”
“寒哥哥。”
“不能……恩唔!”
小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背,却还是没能阻止男人那肿胀最后的长驱直入。
她羞耻地弓起身子,双腿以非一般的力度绞在一起。却还是被男人大力给强力掰开。
听着她颤颤带着哭腔的呼吸,感受她颤颤余韵的身体,男人轻轻俯下身子。舔了舔她那娇嫩的薄唇,柔声,“沫儿,放松点。”
夏小沫一瞬脸爆红到极致,她已无力再作任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直到天边再一次泛起鱼肚白,她无数次从昏睡中醒来再沉沉睡去,全身就像散架似的浑身虚脱无力。
南宫寒却是精力充沛的将她从床上捞起,抱着她。放到已经蓄满热水的浴缸,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身子,柔声,“这么快又成小懒猪了。”
夏小沫在遇水那一刻。整个人便清醒了,听到男人那低喃的声音,心底不免冷哼一声,“混蛋,足足折腾了她一天一夜,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继续眯着眼睛,享受着温水中浸泡的舒适感,磨一磨这恶魔也好,丫的,还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了,她明明都已经求饶了,他却还是不断的哲磨她。
“沫儿,舒服么?”
女人静静的躺在水中,仿若未闻。
男人轻咳一声。拿着湿毛巾的手,轻轻将毛巾摊开,敷在她的面部。温柔出声,“我知道你是醒着的,昨晚辛苦了。”
夏小沫真恨不得一脚将男人给踹飞。
见浴缸里的女人依旧闻思不动,南宫寒拿开毛巾,薄唇轻轻贴了上去,一路往下,却被女人一手挥开。吗叉亩弟。
“你丫的就不怕精~尽人亡?”夏小沫脸红心跳的没好气道。
南宫寒却是微微一笑,用手捧着她气鼓鼓的脸蛋,柔声,“四年了,第一次开荤吃肉,定要吃个饱。”
“你就不怕撑死。”夏小沫没好气的拂开他的手臂,没好气道。
男人取下花洒,调好水温,直接给她冲洗一翻,眼睛却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乖,我只是想给你好好洗洗。”
夏小沫抢过他手里的花洒,瞪了他一眼,这话谁信。
她明明就记得他哄着她说那是最后一次,可总是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微微亮起,他才把自已抱进这浴缸。
她才不要相信这男人嘴里的话,只是给她洗洗么?那没事吻她作什么,口是心非的家伙,她才不要再上当一次。
南宫寒也不恼,直接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再拿来一条浴巾给她包上,微笑道:“我来帮你吹头发。”
夏小沫愤愤出了浴室,往大床上一躺,伸手将被子一盖,嘴里嘀咕出声,“本就应该归你吹,折腾了一整天,浑身都酸了。”
南宫寒拿来吹风机,插在床头,将她的头靠着自已修长的大腿,一手握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丝丝发中,顺着热风的力度,微微摆动着她的秀发,脸上露出一丝幸福而满足的笑意。
“沫儿。”
“嗯?”
“你还在怨我么?”
夏小沫一愣,原本放松的身子也跟着一下紧绷起来。
怨么?
她直直盯着墙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气,应该是怨的吧。
十七岁那一年,在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了他,却给自已寻了一个不美好的结局。
她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下。
当她被推上那冰冷的手术台,绝望的看着自已肚子里的孩子被一点一点扼杀,她就知道这一切是时候该结束了。
她知道,在爱情的这场战役里,她一直都是个失败者。
她爱他,他却爱着她。
自他亲口说孽种打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了,是他亲手埋葬了她的爱情。
一场突出其来的意外让她如愿以偿的忘了一切,却在阴差阳差之下再次与他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还是抱着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含情脉脉,温柔似水,而她却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她原以为可以将所有的一切画上句点,他却莫名其妙跑出来喜当爹。
可笑的是,他居然真的是孩子的父亲。
“沫儿,对不起!”南宫寒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柔声。
夏小沫生气的将头撇开,拿被子猛的将自已盖住,冷声,“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从今往后远离我。”
“沫儿。”南宫寒急了,一把掀开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深情的看着她,“我是真的爱上了你了。”
夏小沫愤愤的瞪着他,“那是你的事。”
“可是你也很爱我不是么?”
“谁说我爱你了。”夏小沫急。
“沫儿,不要再欺骗自已了,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心。”
“你糊说!”像是被人一下戳中一样,夏小沫急得从床上跳了下来,猛的推开他的身子,“你不要自以为事,我不爱你了,不爱了。”
还想说什么,男人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只见南宫寒微微蹙眉说了一声,“我知道了,马上就到。”
尔后,他直接拿起沙发里的西装,轻轻看了她一眼,淡声,“好好休息,等我。”
没有解释,没有承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套房。
夏小沫生气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直接砸了过去,“南宫寒,你混蛋,混蛋!”
记忆一闪,似乎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他也是接了那么一个电话,然后丢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一去就是几天。
她以为是他工作忙出差了,最后才知道他不过是为了那个女人心情不好直接跑去了某一个城市。
冷笑一声,夏小沫从沙发里捞起自已的衣服快速穿上,甩上套房的门,径直离开。
黄金跑快速的往市中心医院驶去,医院门口,南宫寒刚停好车,乔辉泽便从一旁走了过来。
“看你这回把老爷子气得不轻,居然还扯上了我。”
两人一同行往VIP私人病区。
高压氧加护病房外,主治医生早已候着。
南宫寒从长长的走廊走来,然后推开病房的大门,明晰的病房光线下,床上的老人闭着眼睛却依旧满脸愁容的样子,让男人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蹙,他复杂的看了病床上的老人一眼,朝着医生淡声,“我爷爷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微微叹了口气,淡声,“老爷气急攻心昏过去了,还需要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那麻烦了。”
医生微微一顿,看着平日里那个高冷的老板,再扫了一旁的乔辉泽一眼,有些受宠若惊的连摆了摆双手,“不麻烦,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他再扫了南宫寒一眼,却突然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医生这才如得特赦般清了清嗓子,怯声,“老爷年岁已高,身子骨本就不如年轻人那般硬朗,先前他老人家的心脏一直不是很好,怕只怕病情再度恶化。”
南宫寒身躯动了动,冷声,“我知道了。”
众人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南宫寒和乔辉泽两人静静的站在病床边,看着已经昏迷了很久的老人。
“你还打算抗争到底么?”乔辉泽问。
南宫寒烦躁的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燃,却被乔辉泽一手给夺了过去,“我知道你很烦,但这里是病房,现在里面躺着的是你爷爷。”
“我别无它法。”
“可是你刚刚也听到了,老爷子他身体不好。”
南宫寒仰头,深呼吸里,光线刺极了他的眼睛,他睁睁的眼底竟蓄满了泪水。
一边是他最深爱的女人,一边是他最亲的亲人,怎么选怎么都是个错。
他不想负了夏小沫,却也不想伤了爷爷的心,毕竟这些年来一直是爷爷关心着他,爱护着他,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次老人家的态度会如此坚决。
凌晨两点。
病房内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帘透进来一条白线,南宫寒伫立在病床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色,脸上尽显疲惫。
倏然,病床传出吱嘎声响,微若的声音从老人的喉间挤出,“不要和夏小沫在一起,不要和她在一起,你听到了么?”
老人显得异常激动,生怕自已表述得不够清楚,再次重复了一遍。
南宫寒转过身子,蹲在病床边,满脸沉重的看着那一脸苍白的老人,“爷爷,我想知道原因。”
他从来都最不觉得自已和夏小沫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但看老人家这拼了命也要反对的架势,一定存在着某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只是,到底会是什么。
老人颤抖着身子,虚弱的回道:“因为……因为她是……”老人的声音微弱,他揪紧了床单,使出全身的力气嘴巴一张一合,却始终没能发出最重要的几个音节。
老人急得满头是汗,鼓着眼睛,紧紧的抓着南宫寒的手臂,拼命的想挤出那几个字眼,却终究是卡在老人的喉咙里没能发出半个音节。
“爷爷,您先别急。”
直到视线触及到床头那黄色的牛皮纸袋子,缓缓拆开,看着里面那叠厚厚的资料,南宫寒的脸色倏然煞白煞白。
他举起那叠资料,失笑的摇了摇头,“爷爷,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