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红果果的打脸
陆幽漓也不多话,只是冷笑着,同时把十把箭搭上了长弓,直接拉弓。
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众人看呆了,但是又不敢相信这废物真的会是个老手。
南宫谨言眼神一直,咋呼道,“陆幽漓,你这是干什么?”
话音刚落,“嗖嗖嗖——”十箭齐发,离弦之箭以迅猛的速度飞了过去。
只是须臾落定,大家齐刷刷的视线望向不远处,一片愕然之音。
有人甚至忍不住赞叹出声,“陆三小姐的箭法竟然如此之准!”
而南宫月冥这单纯孩子竟忍不住鼓掌欢呼起来,“哇,陆三小姐好厉害!”
陆幽漓面无改色的望着不远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傲色!
但是南宫谨言和陆倾城的脸色就别提有多么色彩斑斓了!
南宫谨言的脸铁青着,紧咬着唇看着那十只三眼兔,就算他都做不到一次性射出这么多只箭,并且完全箭无虚发!
嫉妒则让陆倾城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彻底得变了形,整个人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陆幽漓此举不是完全反驳了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打了她的脸吗?
试问一个一次能射中十只三眼兔的人又怎么可能去祈求鲜少练箭的士兵们帮忙呢?
但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
陆幽漓走到那十只三眼兔的尸体跟前,一手提五只,径直朝陆倾城走了过来,走到陆倾城跟前停下,陆倾城有些捉摸不透她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了!
谁知道陆幽漓直接将十只三眼兔塞进了她手里,甜甜一笑,一派天真无邪,“姐姐,这些三眼兔全给你,恭喜姐姐得第一名!”
陆倾城面如猪肝,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这陆幽漓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替她作弊,并且还昭示着她非常斤斤计较的胜利,对这陆幽漓来说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正一次,反一次的嘲笑了她两次!!!
陆倾城气得瑟瑟发抖,而周围的士兵们则是有人理会了陆幽漓的意思,开始憋笑憋得不行了!
陆倾城感受着周围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真恨不得立刻就掐死陆幽漓。
“南宫月冥,我们走!”
陆幽漓直接无视陆倾城,朝后方走去,顺便还捎带上南宫月冥。
“好的,陆三小姐。”南宫月冥连忙紧跟上陆幽漓的脚步。
*
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陆幽漓盯着南宫月冥的脸发呆,其实以她的医术完全可以治好南宫月冥,但是眼下还不是太了解他这个人,有所顾忌,所以等熟悉了,再进行治疗也不迟!
南宫月冥搓着自己的手,局促了半天,还是开口了!
“陆三小姐,我……”
“以后叫我名字吧。”
南宫月冥一阵雀跃,“他们都叫你陆三小姐,你也没说让他们叫你名字,你这是对我的特别吗?”
他其实只是心里这么想的,但是心里藏不住事,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陆幽漓点点头,“我现在暂时把你当作朋友。”
南宫月冥自动忽略“暂时”二字,“太好了,我有第一个朋友了!”
他一时情切,竟牢牢的把陆幽漓的手拽住了,那般的亲热。
陆幽漓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没吱声,其实在现代吧,男女扯一下手,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但在古代……
南宫月冥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牵了陆幽漓的手,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可是纠结一阵,竟又把陆幽漓的手给牢牢牵住了!
“原来母妃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她说就是一个男人牵了一个女人的手,那么这男人就必须娶这女人!我知道自己眼下还没有资格牵你的手,但是我以后一定会让自己变强,变漂亮,让自己更有资格娶你!”
一席话让陆幽漓哭笑不得,这南宫月冥许是人接触少了,认识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如此说!
“不必不必。”
“我会对你负责。”
晚一步赶来的南宫谨言见到陆幽漓竟然在跟南宫月冥拉拉扯扯,顿时气愤不已!
“好你个陆幽漓!”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陆幽漓的感情竟然有了些微的改观,不再那么讨厌了,并且刚才看她十箭射中十只三眼兔的样子,他竟觉得那般英气勃发!
他日,他虽给不了她正妃的位子,但给她一个侍妾的位子也是可行的。
熟料到来时,竟看到这样一番景象!
没想到这陆幽漓竟然如此饥不择食,连一个面相如此丑陋,又没什么能力的男人也愿意亲近。
他当下扔掉了准备给陆幽漓的药膏,气愤不已的往回走去!
南宫月冥正和陆幽漓亲热的说着话,不经意的目光望向南宫谨言远去的身影,唇角勾勒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
靳家,靳明皓和靳老爷子正在棋盘前厮杀。
靳明皓现在尚还处在恢复期,用体力的事都不能做,平日空闲无聊,所以只能写写字,养养花,下下棋!
“爷爷……爷爷……”靳明珠匆匆忙忙的闯进来,甚至连行礼都顾不得。
“什么事如此莽撞?你这丫头,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居然也不安分一点,好好有个姑娘家的样子不行吗?”靳老爷子忍不住取笑道。
靳明珠无奈,“爷爷,不是我不想安静点,而是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让我安静不下来啊!”
靳老爷子和靳明皓顿时都来了兴趣,“什么消息?”
靳明珠屏退了周围的所有侍卫,丫鬟,直到确认周围没有多余的耳朵之后,她才神秘兮兮道,“爷爷,你觉得陆三小姐,陆幽漓是几系魔法师?”
靳老爷子疑惑了,“不是两系吗?火系加治愈系。”
靳明珠兴奋的摆了摆手,算是否认了!
靳明皓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也按捺不住自己那激动万分的心情,“难道是三系?”
靳明珠继续摆手,予以否认!
靳老爷子和靳明皓齐刷刷的,眼眸亮的像灯泡,异口同声的喊道,“四系。”
继续摆手,故作神秘。
“五系。”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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