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日目 一刀の剑
(羊驼啊羊驼,每次我一存稿,电脑必定崩溃。算了我老老实实的写一章发一章好了……)
“呐……”四季缓缓道。
“嗯?”第二骑士拾起地上的光剑,但并没有做出攻击。
“你有妹妹么?”四季的目光转向他。
第二骑士的脸色顿时变了,真红的瞳仁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不想提这个事情。”
“那就是有了?”漫天红叶中,四季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第二骑士没有出声,似乎是默认了。
“你爱她么?”
“别问这种明知道答案的问题!”第二骑士有些愤怒。
“的确,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爱自己妹妹的哥哥。”四季轻轻的说,“那换个问题,你妹妹她爱你么?”
沉默,还是沉默。第二骑士一言不发,眼神穿越了时空,似乎连魂魄都离开了身体。
但四季并没有催促,也没有提别的问题,只是这样静静的等待他的回答。
“曾经爱过。”
“曾经?难道现在不爱了么?”
“或者说,不能再爱会比较好。”
“到底怎么回事?”
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四季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开口了。
“她已经死了。”
“抱歉。”
“没什么。”
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两人明明是属于敌对阵营的死敌,按理说一见面就应该杀个你死我活。但是刚才的战斗虽然激烈却并不凶险,而现在两人却像多年旧友一般的聊了起来。
“我想,就算死了,她也应该还是爱着你的。”
“不,她再也不会爱我了。”第二骑士缓缓的说,“这个世界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人死了只会变成灰,这点你最清楚不过。死了,就再也不会去爱,不会去很恨;再也没有痛苦,再也没有悲伤,同时再也没有快乐,再也没有幸福。人死了,什么都没有。”
“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追求力量了吧?”
“啊,为了能够,在这个疯狂而残酷的世界活下去。活下去,就会有希望,就会有未来,就能……得到幸福。”
“所以说,你们白夜骑士是我们蛇之真祖最大的敌人啊,这么快就能够明白‘道理’。只要解开心中的困惑,战斗时就不会有犹疑,动作就不至于有破绽。”
“为什么帮我?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么?”
“不,尽管相似,但我们并不相同。”
红瞳的少年微微一笑不再解释,只是举起手中的光剑。
“刚才那一招,就是你攻破我光之翼防御的那招吧,似乎叫忌杀?”
“你说那个?”四季缓缓一笑,“那只是利用手中的武器做媒介,将对方体内的热量凝聚再加以引爆而已,爆炸的中心在对方体内,武器只用接触到体表就够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挡住那一击还是没能避开爆炎。”第二骑士沉吟。
红叶再次落定,四季与第二骑士对视着。
“那么,继续吧。”
“哼,来吧!”
“让我们一击分胜负吧,绯色之空!”将整个天空染成赤红的狂大火焰自第二骑士背后双翼中涌出,那是足以将整个世界焚毁的火焰。
“燃烧吧!焚毁吧!红主·晷念!!”一瞬间,火焰倒卷而去,袭向第二骑士。
“怎……”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巨大的火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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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跟去?。”男人惊讶的问眼前的女人。
“嗯。”
“还是不要了吧。”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么?”
“坦白说,有些东西还真不能让你听到……”
“嗯?”
“拜托,不要逼我。”
“好吧……不过我不保证会一直在这里等。”
“只要你尽量控制一下就好了。”
“不是控制是克制。”
“你也知道要克制自己啊?每次都那么冲动,懂不懂就自己钻牛角尖,真是胸大无脑。”
“你想再尝尝脑袋被砍下来的滋味么?”
“咳咳,我先走了……”
银发蓝瞳的男子,从女性面前消失。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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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为什么你能控制我的火焰?”第二骑士跪伏在地上,在他周围地面焦黑了一片,不过他除了浑身冒黑烟之外,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害。
“我的必杀·晷念,是控制周围空间的热定向流动到一点,不管是火焰也好,沸水也好,热风也好,只要是温度高于平均气温的物体都能控制,就算是敌人的能力也是一样。”
“是这样啊,不过你这么讲解自己的能力原理真的好吗?”
“我看你好像很想听的样子嘛,这就叫得了便宜又卖乖么?”
“坦白说,你也好、志贵也好,到底在想什么?”第二骑士慢慢站起,凝视着四季。
“这个问题,交给他来回答吧。”四季微笑着闭上双眼。
“喂!”
“玩够了,也该回去了。”话音刚落,及肩的头发开始缩短。
“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看着面前的男人睁开的双眼显现那苍青的颜色,第二骑士知道志贵又回来了。
“请讲。”
“很简单,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任务是什么?”
第二骑士瞳孔收缩。他的任务,正是牵制眼前的男人,好让第一骑士能够突破去到月世界。
“哼,你的目的是牵制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什么?”
“以第一骑士那伪君子的性格,绝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去月世界的,所以他一定会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拖延住他,极大限度的为慎二争取时间。简单点来说,就是用你做饵,掉白夜叉这条大鱼,所以理所当然要拖延时间。”
“唔……”第二骑士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那么,你何不直接打败我,这样就只用对付……”
“你并没有拼命的意思吧?我又何必刺激你,反正多一个人我未必拖延不住,而且……”志贵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不好!]
第二骑士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体条件反射的动了。
“而且拖着一个重伤的第二骑士,我就不信他能过得了我这一关!”
只见志贵双手一伸,第二骑士身上瞬间出现无数割伤。
“啊!!”原来有无数肉眼难以辨别的细线缠绕在他身上。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的斩钢线是用红世石锻造的,连金刚石都切得开。”
“什么时候……”第二骑士根本无法抵御无数钢线的斩击。
无数的丝线密密麻麻居然不满了整个树林,而且丝线的材质很奇特,如果志贵没发力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任何杀伤效果,甚至接触到皮肤都不会有感觉。然而一旦被人操控,就会变成断玉分金的利器。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布下的陷阱是吧?很简单,线就缠在刀柄上。”
原来志贵扔出那两柄小刀的时候,就将丝线附在了上面,并将另一端绕在指尖。并趁两人在树林间打斗的时候,将丝线缠满了整个树林。
“是我大意了啊……”
“诶,没错。死吧。”志贵十指一动,要将第二骑士切成碎片。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明月被乌云覆盖,天空居然下起鹅毛大雪。
“谁敢动我小弟!”一声厉喝传来,伴随喝声的,是一朵青色的莲花。
准确说来,是一道青色的剑气,如同莲花开放一般。青莲的花瓣脉络清晰,栩栩如生,绽开在志贵与第二骑士面前——将志贵所布的丝线全部搅碎,第二骑士得以脱险。
志贵瞳孔收缩。“来着何人?”
只见一道人影降临在两人之间,手握一直长笛正吹奏着幽远而凄凉的乐曲。漫天的大雪仿佛受笛声影响,越下越大,整个树林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仿佛从深秋进入严冬。
“青莲残雪,六月飞霜。莫非你是青莲剑仙的传人?”
青莲剑仙李煜正是当年白鹿放翁的五徒,后叛出师门,远渡重洋学会了不动真剑。但最具有传奇性的,莫过于这一点——他是兰斯洛王的义弟。这一式青莲剑歌,正是他的成名绝技。
相传李煜一头银发如雪,而来人的头发也是银色,如同月光般皎洁,又如同雪花般无垢。俊朗不凡的外貌和英伟的身躯,实属人中龙凤。
“非也,青莲剑歌虽是唐殇君的得意招式,不过并非只有他一人会使,只要修习过白鹿洞的剑法,要参出这一式也不无可能。当年的我意王不也会么?”
“那阁下是?”
“在下柳一刀。”银发男子面无表情道。
“哦,莫非是江湖人称浪情淫蝶的柳一刀?”志贵突然露出一个挪揄的笑容。
柳一刀闻言顿时摔了个狗吃屎,然后很没形象的爬了起来。
“拜托!那是弃疾先生的外号,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都是淫贼么?”
“才不是!弃疾先生是有道之士,我才是淫……不对,他才是淫贼,我才是有道之士!”
“既然你是柳一刀,为什么又要用剑术?”
“这不是剑么?”柳一刀拔出腰间的太刀。
志贵转过头去轻轻的说,“我忘了小鬼子刀剑不分的。”
“喂!柳一刀这个名字哪里像日本人了?还有你不也是小鬼子么?”
“而且,就算我叫柳一刀,也没规定我不能用剑术啊。”
“那种东西无关紧要,你是不是要打?”
“没错,我不能让你伤害这个人!”他指着地上的第二骑士说到。
“我不知道原来柳一刀还好这口。”志贵用一种看到恶心东西的目光望着对方。
“不是这么回事!算了,我不跟你讲了。”手中武器一转,一道剑气就射了过来。
“来得好!”志贵一拍地面,溅起一阵雪花,将剑气完全的挡住。
而这时,柳一刀已经跃至空中,又是一道剑气发出。
志贵这次并未再化解这一招,而是同样跃至空中躲了过去,但是升至空中的两人,竟迟迟没有降下,反而浮在了空中。
“天位……力量!”躺在地上的第二骑士喃喃低语。
远野志贵,和他对面的银发男子柳一刀,居然都是天位强者!
大雪纷飞,而志贵和自称柳一刀的银发男子身上却没有沾到一点雪花。
两人漂浮在空中,浑身散发的气将漫天大雪挡在身外。志贵十指屈伸,柳一刀握刀的手腕扭转,但两人只是摆好架势,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势。
先动的,是柳一刀。
柳一刀用的是刀,但使的却是剑法。
甫一出手,一道逼人的剑气袭来。
“断脉剑气,你是剑神传人?”
“不。”一个字,已连出八剑,射出八道剑气。
“好。”同样一个字,志贵已经连转八次,将剑气完全闪开。
“断情断义!”柳一刀手中太刀化作剑网,向志贵席卷而去。
其实招式对他来说并无意义,不管是什么招式,哪怕只是简单的一招黑虎掏心也好,只要是用天位力量打出,任何人也不能小觑。
但志贵偏偏就小觑了,不但小觑,而且还很轻蔑。
一瞬间,柳一刀仿佛看到满天大雪向他涌来。当他回过神来时,剑势居然已被攻破!原来志贵见柳一刀一剑袭来,不慌不忙,右手向下一拍,激起一阵雪花。雪花在志贵的催动下,居然化作一根冰晶的长剑,志贵顺手接剑,再一剑破去对手的剑招。
“原来你也有一双用剑的手。”
“错!你应该说,用剑的好手。”志贵自负的说到。
“手是好手,却不知是什么剑法?”
“家传剑法,七夜雪。”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断情断义!”柳一刀同样也是自负之人,他也使出同一招。
太刀化作长剑卷起扑天盖地的剑网,将志贵四周的空间完全封住。
但志贵只是持剑仰天,一动不动。
突然,令柳一刀惊讶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大雪像有了生命一般向他攻了过去,连同他的剑招一起将其吞噬。
柳一刀终于看明白了——那不是雪花,而是剑光!
惨白的剑光,如同漫天飞舞的白雪一般。柳一刀苦笑一声,原来还以为用剑势将敌人包围了,哪知道自己早就在对方剑意的之中,宛如瓮中之鳖。
刺啦几声闷响,柳一刀的身躯已经被割开几道血口。志贵马上收招,并未乘胜追击。
“想不到你的剑法如此厉害。”
“不是我的剑法厉害,而是你出错招了。”
“何解?”
“你能做到断情断义么?”
柳一刀不语。他自问做不到断情,至于断义……
[哼,我要能断义,就根本不用来这儿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第二骑士,知道自己必须要赢。
志贵手中冰剑一横,欺上前去,然而剑尖刚触及柳一刀的胸前,便再也刺不进半分。
柳一刀胸前突然出现两刀纵横交错的剑气,将志贵的攻势完全防御。志贵一击不成立刻变招,非别刺出一十三剑,或砍或削或挑货戳,然而那两道护身剑气如同鬼魅一般每次都能挡住志贵的攻击。这两道银白色的剑气,居然将志贵的攻击完全封死。
第一十三剑仍然不成,志贵剑尖一点,顿时后退数十米。漫天剑光化作大雪再次撒去,正是七夜雪的剑招。
七夜雪其实准确来说不来算剑法,这只是一种攻击的思路。强天以下的天位武者他们虽然有崩山裂地的力量,但是每次发招时大部分力量,或者说能量都会散失。实际击中别人的力量只有十之二三,实在是浪费气力,而七夜雪却是将散失的力量再收回来的技巧。漫天大雪实际就是散失掉的能量,而在招式击中敌人之前的一刹那,这些能量会集中在出招的部位,将伤害强化。所以虽然看起来漫天的剑光,但实际攻击的只有数剑正是这个缘故。
然而,这次七夜雪却并未建功,那能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雪,居然被那两道剑气挡在柳一刀的身前。志贵心里顿时明白了。
“这招莫非是——!?”
“不错,正是抵天三剑。”
抵天三剑是当年月贤者所传的武功,据说这是天下第一的防御招式。除了当时的大魔神皇以高了三个天位的力量强行将其破去,至今还无人能攻破。
“抵天三剑,哼,好一个抵天三剑!你真以为除了铁木真,没人能破陆放翁这招!”
志贵手中冰剑轻吐,剑气如同长虹一般向前贯去。然而剑势却在中途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攻向柳一刀,却又在最后三分归一,合为一道。这凌厉绝伦的一剑,重重的斩在柳一刀的护身剑网之上。
“抵天?今日看我三天剑斩一夕破抵天!”
志贵这一剑,正是李煜为了破师父所创的抵天三剑所创的武功——三天剑斩。三天剑斩是将剑气分为三份再合一之后,令力量完全击中在一点攻击的招式,最后产生的威力是出剑时所用功力的五倍以上。在志贵强天位全力一击之下,柳一刀的抵天之剑已有崩颓的趋势。
“哼!”柳一刀轻哼一声,抵天三剑居然如同三天剑斩一般三合为一,他的实力也顿时从强天位飙升至太天位。这正是连当年陆游都没达到的境界·抵天一剑。
无穷无尽的剑气向志贵反压过去,一道银光直冲霄汉,居然冲破了天上的乌云,漫天大雪顿时停止。三天剑斩的力道瞬间破去,志贵手中的冰剑也炸作齑粉。然而,他的脸上,居然现出一丝笑意。
“你好像也忘了,我有直死之魔眼。”
柳一刀脸色一变,这惊天动地的一剑,居然戛然而止,无论剑势剑意剑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志贵的一根指头,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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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酒真不错……”公子又往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酒。
“是不错,黑的加黑的只能变成黑的。”爱莉丝还是这股不屑的语气,看来她对大家挤在这里喝闷酒很是不爽。
公子微笑不语,并没有生气。
其实蒹葭公子为人很奇怪,有的时候明明有人大大惹恼了他,可他丝毫不生气,满面微笑,说不定还会为那人做些好事。但有的时候明明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却可以突然像翻书一样的变脸,甚至大开杀戒。
喜怒不定?并非如此。
蒹葭公子为人处事随性而至,而且他的思维过于跳跃,又很固执。再加上一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爱面子又死了脸”,因此他的意图似乎很难揣测。但实际上,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有意义的。
爱莉丝身为他的死徒,无论语气多么叛逆乖张,但只要不是违逆他的意志,那么就任由她去。
而艾凡帮幸子说话性质就不同了。表面上看,艾凡劝阻一下实际没什么,毕竟他也不是真要杀幸子,就着这个台阶下不好么?
不好,大大的不好。
首先,公子喝止了色子的劝阻,倘若此时色子仍然坚持,公子也不会再说什么。但色子服软退下了,爱莉丝和卡莲都没有出声的意思,这时艾凡再出声,就有不识时务兼强出头的感觉了。简单点来说,就是摆明车马要跟公子对着干的意思在里头。公子最恨这一点,你可以不听话,有什么条件私下里讲,在台面上跟我对着干那就是死路一条。
其次,就是艾凡劝阻的话语,“还是听一下她究竟想说什么吧。”若说艾凡的行为令公子不悦,那么这句说话就是找打。很简单,公子并非不想听幸子说话,只是想个法子让她吃吃苦头,这话一说出口,公子肯定就不爽了,“哦,合着我要是听她说话了就是你教我的了?”更严重的是,公子还不得不听——倘若能够不听,他大可以不理艾凡把幸子教训一顿也就完事了。但公子觉得这话非听不可,问题就大大严重了,这无异于把他逼到两难的境地上——不听不行,听吧,总感觉像是被她教训了。
其实,这都是男人的面子问题作怪,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要罚艾凡。而且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在里面,“做了我的死徒那么久,连我这么点用意都摸不着,实在该罚!”
虽然这件事只是在梦中发生,但实际上却是公子和他死徒日常的一个映射。
其实,公子还是比皇帝好伺候的——做臣子的,要揣摩圣意,又不能让圣上知道你在揣摩圣意,有时候还要装成你不知道圣意。但做公子的属下就不同,你只要摸清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有时候趁他心情好耍耍小性子也无所谓。
在他的死徒当中,幸子的母亲可以算一个明白人。
“这是传送过来的影像。”一身素衣的世界走了进来。
公子微笑着看着她,她点点头,说到:“幸子已经睡了,蒹葭在陪着她。”
“哦,是么?”
“诶,我想让幸子出来透透气,所以……”
“好了,把影像拿过来吧。”公子打断到。
“是。”世界递过来的是一个黑色粒状的物体,与一个透明的闪着光泽的圆球。
黑色粒状物体是微型监视摄影机,而透明圆球则是用来记录影像的魔法水晶球。
公子挥手张开一道水镜屏幕,先将监视摄影机的影像投射到屏幕上,再将魔法水晶放在投影的光柱前。这种魔法与科学双重记录的方式,能够完全再现当时的情景,还能360°全方位观测记录场所的动向,甚至能随观看者的意愿进行方位、角度、乃至镜头缩放的调整。以前要完全记录密封场所发生的事件还要假设多个摄影机或魔法水晶,现在只需这两个就够了。
屏幕中现现的,正是志贵与第二骑士的战斗。
“一起看吧?”公子向世界招了招手,后者顺从的走了过去。
公子一把拉过世界,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向她的胸部袭去,嘴也吻向她的红唇。世界略为挣扎了一下,便和公子开始**起来。
冰凉的酒液从公子的口中灌入世界的嘴里,接着两人便热吻了起来。
公子心如止水,眼睛从未离开水晶银屏上的画面。
而世界心理想着的却是,明明在说话的公子,嘴里居然还有那么一大口酒没咽下去?
“那是因为,我有一项绝技可以用咽喉储存液体,必要的时候可以再反刍出来,怎么,觉得很恶心么?”公子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推开她握住下巴道。
世界笑着摇头,接着,又吻了下去。
“喂,你们两个够了吧?”爱莉丝又出声了,“从刚才我就很想说了,志贵这家伙还有这个第二骑士在干什么啊?”
“是啊,志贵大人和第二骑士,他们的表现也太差劲了吧?这种程度连我们死徒都赢不了啊。”这次开口的是艾凡。
“哼。”公子轻笑,将另一边伫立不语的拉碧丝也拖进怀里开始痛吻。
“笨蛋就是笨蛋。”卡莲冷冷的望着屏幕,影像在志贵用丝线重伤第二骑士这里结束,后面柳一刀出现的画面并没有被记录。
“你什么意思?”爱莉丝,“你这个除了吊凯子还是吊凯子的破鞋很聪明么?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面对如此恶毒的言语,卡莲只是微微将目光移动到她身上,神色丝毫未变。“看来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公车,搞太多了连脑子都坏掉了呢。”
“好了好了,爱莉丝、卡莲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还是色子来打圆场,看来她那冷静的外表只是为了隐藏内在的温柔。
“哼!”“切!”
“志贵大人这么做有什么深意么?”艾凡问到。
“深意没有。”公子左拥右抱,将二女揽入怀中爱抚着,“他们两个做戏罢了。”
(好吧,写了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这是让大家更了解蒹葭公子——搞清楚,不是我——的性格和为人而已,毕竟他算是一个很很重要的角色。好吧,其实是因为心情极端恶劣,导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