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日目 强の非人
“卡达尔我要杀了你!”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Rider,只见她穿着便服坐在我床头。
“怎么了?做恶梦么?”Rider轻轻说着,将一杯水递给我。
“啊,不行吗?”我接过一饮而尽,用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部。
“我还以为你不会做恶梦呢……卡达尔是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看着她魔眼杀镜片后的眼睛,“我那句话是中文,这是一个以中文发音的西洋名字,如果没听懂整句话的意思,绝不会知道这是人名。”
“我懂中文啊。”Rider立刻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了我。
“你学习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一开始就会啊。”
“一开始?从你被召唤出来……”
“不,我生前就会,是……波塞冬教我的。”
“貌似听到惊人的秘密了……算了,这种事情无所谓。话说这里是我的别墅,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其他人呢?”
“是樱叫我留下来照顾你的,其他人,包括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小丫头,都去开作战会议了。”
“作战会议?那是啥?”
“简单点来说,就是讨论冬木车站的那场灾难的元凶是谁。”
“对了,说起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糟,整个冬木车站附近都经历了类似十年前冬木大火的惨剧。虽然受害的范围没有十年前那次那么大,但是车站是居民区密集的地方,伤亡的人数可以说跟十年前差不了多少。”
“又为这个世界减缓了一点负担……”
“慎二,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
“如果我说是我呢?”
“现在远坂凛跟卫宫士郎都这么想。”Rider的眼神中有一丝微妙的光芒闪过。
“那么不是我。”
“…………”Rider继续用微妙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不是啊,我完全是受害者。”
的确,要说元凶,上门来找麻烦的是Lancer,暴走放大招炸了车站的是兰斯洛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Rider却很认真的看着我,“那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重的血腥味。”
“你狗鼻子……说错了,不好意思,把你当成小兰了。你鼻子怎么这么灵,居然能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要知道我用气将身上完全洗涤了一遍诶。”
“别忘了,我可是跟杀人如麻,常年与鲜血接触的魔女。”
“原来如此……我本来就是去杀人的,有血腥味很正常。不过冬木车站的事跟我可真没关系。”
“那,慎二,你可以告诉我,你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么?”
“哈哈,这可不像是杀人如麻,常年与鲜血接触的魔女所说的话啊。”
“回答我,慎二!”Rider似乎十分认真。
“不是。”
“唔……”
“但都是该死之人。”
“嗯?”
“虽然有些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杀,有些人也很无辜,但他们都该死,命中注定他们要死在我手里。命中注定,你明白吗?没有人,能逃脱的了命运。”
“慎二,不要用拿命运来当做借口。”
“不,你不明白,丽多。如果根据平行世界的理论,无论哪一个选择都会衍生出无限多个世界,那么或许存在他们不用死的世界。但,我们所在的物语,并不是那样的世界。就好像GalGame一样,虽然可以通过选择来决定最后的结局,但结局不是无限的,甚至可以说是很少的。而在有限的结局当中,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既定事项,在物语一开始就已经被决定的事件。也许在物语的源头可以进行修正,但很可惜,在那之前的操纵者,或者说玩家,并不是我。所以,这对于我来说,也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你在说些什么?”
“这就是真正的命运啊,丽多。没有任何人能反抗,没有任何人能违逆,你连是否被命运操控都不知道。很多人自以为自己在反抗命运,其实不过只是被命运摆布而已。因为命运没有是非善恶的概念,对于人类的生灭,世界兴亡,根本不关心,它只是一次次概率演算的集合而已。”
我看着依然迷惘的Rider,笑了笑,“算了,不管你明白没有,你只要知道我没有做错就行了……你先出去吧,顺便叫兰斯洛特进来,我知道他在外面。”
Rider顺从的站了起来,轻叹一声离开了房间。
“你醒了?”兰斯洛特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废话,我的样子像是在睡觉吗?”我故意吐槽到。
“哦。”看来没啥效果……
“唉……你也别太自责,那不是你的责任……”
“…………”
“你已经不是圣骑士了!”我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
“草泥马,别再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你要不爽的话大可以回到你那个G-eight王那里继续做湖之骑士,不用见什么格妮薇儿了,反正你爱她肯定比不过爱那个女人。”我不耐烦的说到,已经厌倦了,不管是被人劝还是劝人,爱怎样怎样吧!
“你在说些什么?!”兰斯洛特现出怒容。
“我有说错吗?你心里不一心想着阿尔托莉雅吗?自从在她面前现身之后,就一直围着她转吗?”
“那不是你的命令吗?为了教卫宫士郎剑术……”
“那你可以拒绝啊!”我冷冷的望着他,“别忘了她是卫宫士郎的Servent,是我们的敌人,总有一天是要打倒她的。”
“…………”
“你要见格妮薇儿,就得帮我完成这个游戏。游戏的终点是赢得圣杯之战,只有一个Servent能生存下来。很抱歉,不是Saber。”
“我知道她是敌人!但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你是堕落的黑暗骑士,杀上成百上千个无辜的人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你跟Saber接触多了,又有了妇人之仁,我早上说的那番话就是在指你啊!”
[我啊,最讨厌那种说什么“只要阻碍我的人即使是女人和小孩也绝不手软”却在见到熟人时手下留情心慈手软或者说什么“见识过真正的地狱”个性却优柔寡断处事脱离带水的家伙。]
“但是……”
“我知道,你害怕见到格妮薇儿之后没法向她交代,但你这样不行的。你跟那时候的我一样,总是担心一堆事情。明明连格妮薇儿的影子都没见着,就想着她会怎么想,会不会爱你,又割舍不掉跟Saber的关系,又烦恼着莫名的记忆……你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吗?”
“危险?”
“今天的惨剧不就是因为你不冷静造成的吗?对付Lancer需要解放你的宝具吗?大地契约是很厉害,但依Lancer的魔力,能支持多久?你只要继续缠着他,攻击不出二十分钟就能解除了。结果你不知道发什么癫放大招,也不看看周围什么环境……”
兰斯洛特低下头去。“那……”
“别问我‘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你自己想。”
“不,我是想问,兰斯洛特倒过来写该怎么写?”他的眼神中又有了光彩,看来是恢复到平常的那个兰斯洛特了。
“我怎么知道!放跑了Lancer的又不是我……”我的表情呈=3=状,“哦,对了,你那招,status表里可没有啊。”
“你还信那个?我看人物资料很久没更新了吧?”
“切,要你管……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不是你发明的么?”兰斯洛特拿出一个细小的金属圆柱体,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弹壳。
“这是……”
“能用黑泥制作的黑弹啊,我填装进Arondite里,然后借由突刺将魔力释放出来,原理大概就是这样。”
“突刺……”不明明是斩击么?“嘛,你的Arondite为什么会……”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时的我似乎跟平常不一样……”
“又是那种莫名的记忆么?”
“嗯,感觉很像,但又不一样。好像是我变了一个人,但还是我……”
“哦?”我明白兰斯洛特的意思,我又有那样的经历,虽然还是以第一人称在观察事物,但很明显这个“我”已经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什么人了。
而兰斯洛特这次的情况,更像是我打开开关,解放另一个自己的感觉。
“算了,这些事不用去想了。”我从挂在床头的外套中摸出香烟,“把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
“不用了,是时候该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
“卫宫家,你妹妹正在替你辩护呢。”
卫宫邸。
“哥哥跟这次事件绝对无关!”樱在我的问题上向来是绝不退让的。
“樱,你太相信慎二了。”凛有些吃味的说。
“难道远坂前辈不相信哥哥么?他明明救过你啊。”
“所以说,这是两回事。”
“是一回事!”樱大声说到。
“樱,你不要老帮慎二说话!”凛有些动怒了。
“姐姐才是,总是针对哥哥!”樱也毫不示弱。
“嘛嘛,远坂、樱,你们先不要争了……”士郎有开始扮演老好人的角色打圆场。
“士郎/士郎前辈给我闭嘴!”凛和樱异口同声的说到。
“是……”士郎内牛满面的躲在角落画圈圈。
“你们姐妹两个给我消停点!”就在这时,在一旁始终没开口的绫子突然高声喝道,“现在慎二又不在这里,你们在那里瞎猜瞎争些什么?”
“是……”凛和樱顿时泄气了。
“好厉害,美缀,一下子就压倒了远坂和樱,不过为当世之女豪!”士郎低声说道。
“那边那个,我听到了!”凛以足以杀人的目光瞪了过去。
“嗨~~咿~~~~!!”
“慎二已经醒了。”Rider从玄关走了进来,“马上就会过来,一会儿你们听他解释吧,他可是当事人。”
“这么说,果然……”
“我只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Rider对凛始终一副不友善的语气。
“哟,大家都在等我啊,我很不好意思呢。”由于开车的缘故,所以我们只比Rider晚来一步到了卫宫家。
“慎二,你没事吧?”第一个对我表示关心的,竟然是士郎。
“啊,没事没事,虽然被Lancer那个家伙偷袭了,不过幸好我的Servent够厉害啊。”
“Lancer?”
“诶,是啊,车站的大火也是他……确切的说,是他身后的魔术师引发的。”
“是真的吗,慎二?”凛严肃的问道。
[这丫头,还是不相信我。]
我叹了口气,“是啊,你问问Saber,兰斯洛特有这种能力引发这么大的灾难么?”
我这么说着,身后的兰斯洛特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我向前走了两步,将他的身形完全挡住。
“的确如此,他的宝具都是对人的,并没有这种破坏力。但是,间桐慎二,你本身,也隐藏着巨大的力量呢。”
“不错,慎二,你说过你可是没有任何魔术回路的,但你似乎能施展强大的魔术……”凛在一边接口。
“抱歉,这是间桐家的秘密……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告诉你们吧,我的身体被做成了直接储存魔力的容器。”
“什、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虽然我没有任何的魔术回路,但是的身体强行灌入了巨大的量的魔力,其他的我不想说明。总之,我可以释放和回收这些魔力,但是,也仅仅只是释放回收而已,我不能控制它们做任何事情,比如形成魔弹或者结成其他术式。”
“但是仅凭释放这些魔力,就能造成这场惨剧了吧?”
“的确如此,但我只说一次,我没有做过。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无所谓。想跟我开战的话,随时奉派,反正这是圣杯战争。”
“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我对樱说到,然后走出了卫宫家的大厅。
“慎二!”绫子突然喊住我。
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
“小心点。”
“我知道。”
“兰,我有重要的事要一个人办,你不用跟着我了。”
“我明白,那你自己保重。”他点头示意,消失在我眼前。
“那么,该干些什么呢?”我轻笑着,“啊,说起来,库丘林那个混蛋在我胸口扎了一枪呢,那我去跟他的钱Master打几炮也是应该的吧?”
我终于想起了,那个呆在新都别墅地下室被我遗忘的睡美人。
芭洁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Bazetto·Flaga·Makuremitts),被言峰绮礼欺骗失去左腕与令咒从而退出圣杯战争的可怜女人。
“外表强气内心软弱的男装大姐姐么?果然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呢。”
冬木别墅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早就阴森的环境,再加上四周由我特别订制的可怕刑具。
“嗯,完美的调教室啊。”
地下室里侧的一个单间,芭洁特被黑泥包裹着,在从言峰教会运送到这里的一段时间一直沉睡着。
我打了一个响指,包裹着芭洁特的黑泥瞬间粉碎,浑身**的她就这样直挺挺的摔到地上。
光滑紧绷的肌肤透着西方人特有的白皙,身高跟Rider不相上下,平常被西装包裹的身材看不出来,实际上非常有料嘛。目测大概是86、87……C罩杯?嘛,总之是非常傲人的身材啊。一头清爽的棕红色短发,大概是被黑泥覆盖了很久,现在有些失去光泽,紧闭的双目似乎有些扭曲,大概还在做着噩梦吧,左眼眼角的泪痣(*)也在不停颤抖着。
她本应被夺去令咒而被切下的左腕,赫然还连在她的左臂上,只是腕部根处有着一圈醒目的红痕。
无名太刀出现在我手中,对准芭洁特的下腹部直刺下去。
“唔!”芭洁特面容顿时扭曲,腰身也挺了起来,看来是非常之痛啊。
黑泥混合着太刀上的妖气与微弱的紫炎不断的涌入她的体内,一瞬间魔术回路遍布她的全身,在她雪白的**上浮现的红色回路散发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她的全身都在痉挛着,仿佛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破开这层肉身冲出来一般。
“吁~~是灌的太多了吗?”我手腕一转,太刀锋利的刀刃划过她的侧颈,将她的动脉切断,鲜血如同高压水龙头一般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芭洁特睁开了那双酒红色的杏眼。
我收刀换指,在她身体上连点数指,血流顿时减弱。我左手在脖子上轻轻抹过,伤口渐渐的愈合,直到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痕迹。
“哈……哈……哈……”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剧痛和大量失血的缘故,浑身冒汗,肌肤和脸色都变成病态的苍白,不过这在我眼中又是另外一层美态。
“你好,该说初次见面么?芭洁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小姐?”
“你,你是……”
“间桐家长子,间桐慎二。”
“唔……”她似乎想坐起来,不过很快就发现这是无用功。
“不用挣扎了,我点了你全身七处大穴,你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某公子:这话好像在很多地方都听到过的样子。)
“什么?”芭洁特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她显然发现了自身所处的境遇,顿时脸红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哎呀,这可不是跟救命恩人说话的态度。”
“救命恩人?啊……”她似乎想起来了,自己被言峰打败夺走令咒的事。
“你看看,我不但救了你,还把你的手给接好了。”我将她的左手举到她的眼前,“这可是某个封印制定的人偶师的作品哦,你应该知道,价值不菲呢。”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芭洁特瞪着我,显然对我抱有戒心。
这也难怪,她现在浑身**的躺在这阴暗的地下室,我又是这么一个带着邪气的男人(我故意让给她有这样感觉)。
“你说呢?”
“住手!”她羞愤的说到,“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没有羞耻心么?”
“正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这么做才是正常吧?至于羞耻心,那种东西做个两三次就会消失了。”
“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男子汉?!”
“哦?这么说,你不服了?”
“当然不服。”
“好,我给你个机会。”我掏出一张羊皮纸,在她眼前展开。
“这是……”
“你应该看的很清楚,这是魔法契约,你必须发誓不会自杀,我才能放开你。”
“我为什么要签这种东西?”
“你们女人不是经常喜欢用死来威胁男人的么?你可是要成为我的东西,我怕你赖账啊。”
“我才不会签!”芭洁特似乎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签也可以,我现在就强暴你好了。”
“那我立刻咬舌自尽!”她倔强的说到。
“你可以试一下。”我微笑着,“虽然可以说话,但现在你想闭合上下齿都办不到,更别说咬舌自尽了。”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拼命想要用牙齿去咬舌头,那副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呵呵……”我笑出声来。
“可恶!”她满脸绯红的喝道。
“嘛,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考虑要不要签。不过,在你考虑的这段时间,我可不能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
“你……我签就是了!”
“很好。”我停止了对她的挑拨,抓起她的右手在她食指上一划。
“你这个卑鄙小人!”芭洁特恨恨的说到,但还是不甘心的在契约上签下名字。
“多谢夸奖。”鲜血缔结的契约闪过一道光芒,表示契约已经正式生效。我微笑着站了起来,将它收入怀中。
“快放开我!”她生怕我食言。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我随手解开她身上的穴道,然后她一个扫腿向我下盘踢来。
不过很可惜,我的双腿连弯都弯一下。
“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你知不知道你被言峰绮礼打倒到现在过了多久了?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处于假死的状态,是我一直用维持着你的生理机能,不然你早就死了。真想跟我较量,就好好回复一下气力吧。”我淡淡的说到。
“唔……”她勉强的站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还是**,连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哦,对了,你原来那套西装送去洗了,这里有几件衣服你随便挑一件吧。”我从随身携带的旅行袋里掏出几套衣物扔给她,她连忙抓在怀中。
“这……这是什么?”她瞪大双眼。
那几件衣服,是绫子上次在那间女装专卖店给我看的那那些衣服其中几套。不知处于什么原因,绫子居然把整家店的衣服全卖了下来,我随手拿了几件来。顺带一提是她自己掏的腰包,我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钱。
芭洁特之所以那么吃惊,无非只是我选衣服的品味有点恶劣而已。我记得好像有一套是情趣内衣,有一套是透明内衣,有一套是镂空蕾丝内衣,还有一套是**皮衣……(某公子:这已经不是有点恶劣了吧?)嘛,我不是故意的(才怪)。
“你,你是故意羞辱我吗?”她咬牙切齿的说到。
“你也可以不穿啊,反正你要光着身子跟我打,我表示无压力。”
“畜生!!”芭洁特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拳揍过来了,最后还是忍住怒火挑了一件。
那是一件黑色的连体紧身衣,跟其他衣服相比,可以说是最正常的一件了,起码暴露度很低。
“你转过去。”
“诶?”
“我要换衣服!”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麻烦,明明都已经被看光了……”我感受到芭洁特那杀人的视线,便停止吐槽。
“嘛,我给你三十分钟休息时间。”
“不需要!”
“别逞强,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过了这三十分钟,你就会成为我的东西。”说罢我转身离开房间。
地下室有良好的排气系统,我毫无顾忌的点着香烟。
“唉,按照既定的剧本,沿着既定的轨迹,这样真没意思——恋爱最重要的就是那捉摸不定的感觉啊……不过,正因为无法捉摸,才会有那么多的不幸产生。恋爱游戏,还是玩玩就好,你说是吧,绫香?”
三十分钟已到,这个故事已经没有悬念,剩下的只是享受而已。
“唔……可以开始了吧?”她似乎也知道这件衣服的羞耻程度有多高,还是努力的克制自己。
“OK,开始吧。”我收回挑逗的目光,恢复一片淡然。
芭洁特正要向我冲过来,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
“哦,对了,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她硬生生的止住步伐,恼怒的望着我。
“因为我没有任何魔术回路,也就是说我放不出任何魔术。”
“什么?”芭洁特似乎很吃惊,毕竟我是魔术大家间桐家的长子,居然不会魔术,这传出去真是个笑话。
“我想你也知道,间桐家因为水土的缘故,逐渐的失去回路,到了我这一代已经完全丧失了魔术师的资格。”
“所以呢?”
“所以这场战斗为了公平起见,只比试体术,不能使用魔术,顺便一提,你的魔术已经被封住了,想用也用不出来。”
“公平?”芭洁特冷笑。
“怎么?你觉得不公平?那好啊,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封印,然后去跟我的Servent战斗你看怎样?还是想像个被强暴的少女一样大声哭喊‘不公平!’‘不公平!’呢?”
“哼,不用挑衅我。只要在拳脚上赢了你就行了没错吧?”
“诶,只要你打倒我,你就可以离开,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阻碍。”任何阻碍,当然包括Servent。
“我说到做到。”我掏出一份写着我的名字的羊皮纸,当然也是一张契约,我将它扔到芭洁特脚下。
“你还有别的话说吗?”
“没了。”我微笑着,踢掉鞋子,将穗群原学院的制服外套脱下甩开。
就在外套落地的一瞬间,芭洁特动了。不是拳击,而是一个空中回旋踢。
舍弃自己拿手的招式是想出任意料的偷袭么?真是美好的愿望啊。
可惜愿望落空了。我在她人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测定了她的攻击轨道,然后轻松躲过。不过她似乎还没放弃,在空中强行转身又向我踢过来。
“拜托你又不是志贵,不要玩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现世御身(*)不是谁都会的。”我仅仅后退一步,就躲开了她的再次攻击。
“可恶!”偷袭不成,芭洁特便向我正面攻了过来。
坦白说,她的拳头无论力道还是速度都有相当的水准,无愧铁拳大小姐这个称号。可是,对我而言,跟花拳绣腿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毕竟我可是能跟Servent对决也不落下风的啊。]
仅仅依靠动态视力与最小程度的闪躲,我将她的攻击全部回避了。
“可恶!不要一直躲来躲去的,正面上我啊!”(某公子:…………)
“真是可笑,谁规定不能闪躲一定要正面对抗的?更何况我能闪过你的攻击本身就是我的实力在你之上的证据。你还是专心考虑怎样能打中我吧。”
在这么狭小的密室中,我依然游刃有余的闪躲着芭洁特的攻击,而且连一滴汗都没流,一口气也没喘。至始至终甚至连一次还手都没有,最多伸出一只手进行格挡。芭洁特也渐渐明白我并不是好对付的,但她还是锲而不舍的对我进行着凌厉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攻击频率明显下降。而且浑身冒汗,喘气的声音甚至不用刻意去感觉都能听得到。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毕竟,只有30分钟时间,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而且我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了。
“嘛,这毕竟是床戏不是打戏……一切到此为止。”
我的爪穿过她破绽百出的拳网,击在她胸口膻中穴。在那一瞬间,抽掉了她所有的力气。
“嘭”的一声,她倒在地上。
“你输了。”
“呼……呼……”她不停的喘着,顽强不屈的盯着我。
“你不服气?”我在她面前蹲下。
“…………”她闭上双眼。
我知道,她心中明白,虽然赢的方法有些不好看,但我的确比她强。
“既然如此,愿赌服输,你是我的东西了。”
“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她睁开双眼瞪着我。
“可惜,你没有死这个选择。”魔术契约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违背的,不是说违背了会有什么惩罚,而是你的大脑和身体根本不会让你违背。也就是说,只要芭洁特想做任何伤害自己性命的事,都会被自己的身体阻止。就算给她一把枪让她自杀,大脑也会控制她手指的神经让她无法扣下扳机。
“现在,我可以享用战利品了。”我一把撕下芭洁特身上的紧身衣,让她完美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唔……”屈辱不甘羞愤让她的脸色变得非常好看,身体也呈现着和刚才的苍白完全不同的粉色,看来药已经见效了呢。
没错,这件紧身衣上涂有特制的春药,这是一种无色无嗅的药水,而且与人的体表温度相近,将它喷到衣物上再让人穿是根本不会被察觉到的,它最大的特点是会随着汗水渗入皮肤毛孔。
如果直接拿出这件衣服,芭洁特可能会起疑心,虽然可以强迫她穿上,不过这样让她怀疑的话就少了很多乐趣。我故意给出那些情趣内衣让她来选,是知道除了这件她绝对不会选其他的衣服。嘛,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每件衣服上都有撒药水就是了,不过其它内衣皮肤的覆盖率较小,效果就不是很好了。
我转到芭洁特身后,抓住她那双修长的**,猛地向两边分开。
“唔……”她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我双手的钳制。
我已经准备好要进入她的身体。
“不!不要!”芭洁特第一次发出慌乱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芭洁特发出濒死的哀号声。
而我也非常难以置信。
[有没有搞错!芭洁特也是处女?设定上不是说她跟言峰早就已经有那种关系了吗?]
但我很清楚,现在不是纠结设定的时候,不管她是不是处女,总之该干的还是要干。
“好痛!好痛……”
“原来魔术协会的精英,其实不过是个色女嘛。”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厉声到。
然而在我的玩弄下,芭洁特的挣扎越来越小,眼角泪光闪动,那副女强人的摸样完全消失的无隐无踪……
我催起体内的王键,吸收芭洁特这珍贵的处女元阴。紫色的双蛇纹路显现在我的手背,虽然根据约修亚的说法,此刻是将她变成我的死徒的最好时机,毕竟她现在精神正处于极度动摇的状态。但我还是放弃了这么做,因为我有更好的打算。
“怎么了,爽到说不出话来了?”我笑着。
“你这混蛋!卑怯者!人渣!禽兽!畜生!最低人间!”她用愤恨屈辱的眼神瞪着我。
“怎么你们女生总是爱骂这几句话?还是你以为你仍然是魔术协会的精英,赤枝骑士团的后裔,天才魔术师小姐?”
“唔…………”
“你知道么?这是愚蠢,外加傲慢。”
“你说……什么……”
“你居然相信言峰绮礼那种男人,这不是愚蠢是什么?你居然以为你能操控库丘林,这不是傲慢是什么?结果呢?夺走令咒的言峰轻松的将库丘林当成一枚棋子使用,而你,就是用完就丢的弃子。顺带一提,库丘林完全没有想要帮你报仇的意思,反而是言峰的一条很好用的忠犬,今天刚刚咬了我一口。”
“…………”
“你之所以落到今天这副惨样,就是因为你居然相信言峰这个家伙。你不是一直讨厌男性的吗?”
“唔……不要说了……”芭洁特低声呢喃。
“其实啊,我跟他也有在合作啊,但我一眼就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因为想要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甚至病态到不惜拿自己当诱饵——这就是他的弱点啊。乐子倘若会危害到自身,用句中国的成语来说就是‘玩物丧志’。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跟他合作啊,我跟他说,想不想看看你被我这个没有一点魔力的家伙玩弄的样子,他居然就大大方方的把你交给我了呢。没错,就像抛弃掉已经玩腻的玩具一样……”
“住嘴!不要再说了!!”
“啊?你说什么?”我突然一把抓住前方的布帘,如果这不是地下室的话,大概会被人认为是窗帘吧。
“看看你现在的丑态吧!”一把将帘幕扯下,那是一块巨大的镜子,足以把一个人的全身给照出来。
反映在镜面的芭洁特那**的**,出现在我们二人面前。
“不要——!!”芭洁特紧闭双眼将螓首深深低下,不愿去看自己羞耻的样子。
“怕什么?”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翻开她的眼皮,强行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要!!”她拼命的反抗着我,我则一把把她摁到地上。
“你刚才说我是什么?卑怯者?人渣?禽兽?畜生?那被这个卑劣的人渣击败,被这个禽兽畜生侵犯的呢又是什么?”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到,“我告诉你吧,你刚才之所以那么容易发情,是因为我在衣服上涂了媚药。”
“什……什么?”芭洁特吃了一惊,但随即又变得狂怒,“你这个……”
“怎么?又想说我卑鄙无耻阴险下流?所以说你蠢就蠢在这里,这么简单的伎俩居然都没被看穿,被言峰出卖过一次,居然还没接受教训。真是活该被我侵犯!”
“不是的,我不是……”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被骗,被击败,被侵犯,哪一项不是因为你自己的愚蠢?你倒是说啊!”
“我……我……”
“怎么?你想说错是世界不是你?别开玩笑了!像你这种不接受教训的人,就算给你从来一次,不,从来十次一百次一万次你都还是这副德行,你还是会被同一个人、同一种手段给骗到,还是会被同一个人所侵犯。唉,我现在知道你为啥还是处女了,像你这种又蠢又色的女人,估计言峰也看不上吧,也只有我这个人渣勉强能接受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下去了!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概是我的话语过于恶毒,芭洁特终于无法忍受,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我将芭洁特整个人翻过来,继续侵犯她。在我连续的侵犯之下,她的精神已经处于崩坏的状态,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迎合。
我吻上她的唇,她丝毫没有疑惑,激烈的回应着我,大姐姐的香吻貌似还是第一次呢。
三次、五次、十次,我也记不清我们总共做了多少次,知道最后,她似乎已经完全坏掉了。
我清洁了一下下体,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去到外面提了一个大桶进来,然后一桶凉水直接淋在她身上。
“啊……”在洗去了她身上污秽的同时,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哈……”她的呼吸很微弱,只有胸膛在起伏着表示主人依然活在这个世上。
我将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抱了起来。
她那用那双迷人但失去了焦点的杏眼看着我,似乎再问我有什么要说的。
“抱歉,刚才我太过于激动了。”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道歉。
“我这个人只要一兴奋起来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战斗还是**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打嘴炮。素以刚才说的你都忘了吧。”
“其实,你说的没错。”她从喉咙发出模糊的音调。
“嘛,我承认我有些过分了,其实你很优秀的……”
“你是在讽刺我吗?”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异常平静。
“不,你的确很优秀,但我跟言峰是变态,你不能跟我们比。”的确如此,即使跟魔术以及体术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凛相比,芭洁特都是占优势的,只能说她运气实在太不好了。
“其实,我并没有以别人的痛苦为乐这种病态的嗜好,我跟言峰那个家伙不一样……”
“…………”
“你想报仇吗?向言峰……不,不光是报仇,还有别的什么?你应该有愿望吧?圣杯不就是万能愿望机么?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实现……”
“你又想用什么方法来玩弄我?”
“我是说真的,跟圣杯那个残次品比起来,我更能实现人类的愿望。只要你成为我的东西,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呵呵……哈哈哈哈……咳咳……”芭洁特笑了起来,然后大概是呛到,不住的咳嗽。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你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我是认真的。你是跟我有了关系的女人,我绝不会像言峰一样,把你随随便便的抛弃掉,坦白说,我挺中意你的。”
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芭洁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尽管嘲笑我吧。”我伸出舌尖,划过她的泪痣,将她脸上晶莹的液体舔去。
“我现在根本没法逃出你的掌握不是么?”
“但我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东西。”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要这么快下结论,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
“时间是多久?”
“永恒……直到我死或者你死……”
“但在我考虑的这段时间,你不能保证你会控制自己不对我做什么事情,没错吧?”
“你真是聪明,我又中意了你一点。”
“你明明说过我是个又蠢又色的女人。”
“不要那么记仇嘛……”
“扶我起来。”
我将芭洁特从地上扶了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她似乎想遮住自己的身体,不过随即就放弃了。
因为身高相同的缘故让她可以平视着我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话算话。”
“…………”她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但很快又抬起头,微笑着说:“那么,我们继续吧,慎二大人。”
那是一个我看不出是欣慰还是悲伤的笑容。
天色已暗,天空升起一轮皎洁的明月。
掏出一根烟,浑身清爽的我不用任何点火器材点着了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呼~~真爽……”
沿着夜晚的街道,我无所事事的向冬木镇的尽头走去,最后来到了湖边。
一阵悠远的乐声传进了我的耳中,应该是三弦……不,三味线。
[为什么我会第一时间想到中式乐器?]
撇开这个问题,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冬木湖畔弹琴的?比我还无聊。(某公子:原来你丫知道自己很无聊啊?)
我向湖畔的人影走进,当他的身影完全映在我严重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悸动。
银白色的发丝垂至腰际,披散着被风拂动,身上是一件点缀着粉色樱瓣的洁白浴衣,俊朗清秀的面容流露写意的表情。还有那双苍蓝色的瞳仁,仿佛包含着世间万物、宇宙苍生,那是与公子的红瞳极其相似但却又完全相反的眼睛。
伤つき倒れた戦士のはかない梦(伤痕累累倒下,战士渺茫的梦想)
绽枯野に咲く花やさしい笑颜(绽放荒野之中,花朵温柔的笑容)
远く闻こえるあの日の子守呗(远方隐约传来,似曾相识的歌谣)
思い出を纺いでたやすらぎをただ求め(回想万千思绪,寻求片刻的安宁)
この身が路傍に倒れていても(即使有一天,我倒在了路旁)
超えてゆけわが友よ(战友啊,跨过我的躯体继续前行)
涙枯れ果て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泪水已经枯竭
花は咲き宿す明日の生命(也会化为花朵,孕育明天的生命)
人は谁かを伤つけ伤つけられ(世间的人们,总是相互增添伤痕)
逝くまでいくつの伤を负うのだろう(今生今世,到底要背负多少痛楚)
楽园追われて人の过ち(犯下罪孽的世人,被驱赶出乐园)
神の罚はいつまでつづく果てなき暗(神的惩罚,便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星が流れ消え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我的星辰陨落)
叹くまいわが友よ(战友啊,请不必为我叹息)
あの日夜空に誓った梦は(那一天,对夜空许过的誓言)
うけつがれ永远に消えぬ光(将继承我的遗志,化作永恒星光)
この身が路傍に倒れていても(即使有一天,我倒在了路旁)
超えてゆけわが友よ(战友啊,跨过我的躯体继续前行)
涙枯れ果て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泪水已经枯竭)
花は咲き宿す明日の生命(也会化为花朵,孕育明天的生命)
星が流れ消え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我的星辰陨落)
叹くまいわが友よ(战友啊,请不必为我叹息)
あの日夜空に誓った梦は(那一天,对夜空许过的誓言)
うけつがれ永远に消えぬ光(将继承我的遗志,化作永恒星光)
[寄予后人~MyDear~(托す者へ~MyDear~),《圣斗士星矢冥王哈迪斯冥界篇》ED,歌词出自《动感新势力》第37期花津。]
婉转凄诉的歌声在我耳畔回想,明明是一首女声的歌曲,在他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中完满的表现出来。
“间桐慎二。”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到来,停止弹奏。
“我是。”我说。
“我叫伊藤诚。”(某公子:撒花!诚哥终于正式登场!)
“嗯哼。”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隐瞒你什么,我就是圣域骑士团的团长,白夜第一骑士,代号‘白夜叉’。”
“貌似也听过你被人称作人渣的。”
“一部优秀的作品,总会被人挑刺。”他微哼一声,很自然的说到。
“一个优秀的人,总会被人批评么?”
“慎二,可以这么叫你吧?”
“啊,比叫间桐要好。”
“慎二,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圣域骑士团,跟你们暝是处于对立的组织。”
我点点头。
“但是,我不希望与你为敌。”
“为何?”
“跟其他的蛇之真祖敌对,我并不畏惧,也不厌恶。但,我不想跟你成为敌人,我不喜欢这样。”
“所以?”我并没有问他理由。
“退出暝吧。”
“怎么可能?”我微微一笑。
“可能的,只要你不在跟其他真祖来往,不要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争斗了。”
“你应该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我并没有让你回头的意思,让你做一个好人,这种事情我想都不会去想。你应该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获得权力、榨取金钱、占有女人,单就说这个国家,日本,这样的人多不胜数。他们,并不是我的敌人。当然,我们之中也许有些正义感比较旺盛的,但只要你跟他们一样不要再插手‘王’的力量,不要做过于出格的事。我向你保证,我们圣域骑士团绝不会对你出手。你的私事,我们以及跟骑士团有关的一切势力绝不过问,剩下的杂鱼,你自己也可以搞定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面不改色,“但,暝,蒹葭公子,不会这样放过我吧?”
“公子现在还没有唤醒所有真祖的力量,但我们圣域骑士团的力量已经积蓄完毕。如果你肯不插手的话,他是没有时间来找你的麻烦的。”
“可是,这么做,就是背叛同伴呢。”
“慎二,你可是魔王啊,背叛同伴什么的,一生之中总有那么一两次的。”
“这是圣域骑士团的团长该说的话么?”
“你别忘了,我可是个人渣。”
“但是,这样做我没有好处,只不过是维持原状而已,我不能因为一件没有好处的事去冒风险。”
“慎二你听我说,你在这么下去,必然要悲剧。蛇之真祖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恐怖多了,虽然你被切断了命运之线,但你逃脱不了真正的命运。虽然蛇之真祖可以永生不死,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但同时伴随他们的是沉重的责任和深邃的痛苦。你并不是第一任的真祖,而在你之前的真祖们,下场都无比凄惨。你认真想想吧,那些靠凌辱和欺骗得到手的女性,她们真的爱你么?看到别人痛苦和不幸,你真的很快乐吗?一个人要扭曲很容易,但扭曲的幸福真的是一种幸福吗?”
“谁说,我靠欺骗和凌辱来把妹的?谁说,我喜欢看到别人痛苦不幸的?谁他妈的想要扭曲的?这是我的错吗?我也希望我喜欢的女孩子能喜欢我,我也觉得如果能让所有人幸福快乐就好了,如果可以给我选过,我也不想这么扭曲!但我做不到!从一开始,蒹葭公子选中我开始,我就没有选择的余地!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我无比激动的吼出这些话,深吸一口气,随即又恢复平静。
“但是,公子应该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那叫什么选择的机会?是,他是说过,要不要接受我自己选。但实际上,并不是要不要接受,那两个选项真正应该这么表达:1、成为蛇之真祖;2、去死。如果两个都不选,那么强行选择第二项。这就跟玩Galgame一样,表面上看有两个选择肢,但实际上呢,其中一个只要选了就GameOver,而且还有时间限制,一旦时间到了游戏强行结束——当然,你或许会说我可以选择不玩这个游戏,但Life(人生)不是Game(游戏),不能选择不玩。”
“慎二……”
“而且你们白夜骑士,都跟你一样喜欢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我说的没错吧?算了,看在你这么坦白的份上,这些话我说过一遍,现在再说一遍:不管我用怎样的手段跟我喜欢的女生在一起,我都会让她们爱我,会给她们幸福;尽管我可能不被了解,但总会有人认同我,我会去帮助他们,但幸不幸福,快不快乐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而被我夺走幸福,被我伤害的人,只要他们不是伤害过我的人,我会以最仁慈的方法,结束他们的痛苦;终于你说我扭曲……那只是表象,并不了解我的人呢,是不会明白的,没有爱,就看不见。”
伊藤诚长叹一声,“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
“啊。”我露出真正的笑容,“反正,你从一开始也没有说服我的打算吧。”
“慎二,你知道吗?蛇之真祖跟我们白夜骑士的力量,真正的力量,本质是什么?”一瞬间的,他的眼神变了。
“是一种改变**与灵魂强度的手段?”
“正确的说,是把我们变成非人者。”苍蓝色的双瞳从平静温和变得激烈、躁动。
“非人者……”公子也说过这个词。
“世间万物,只要有智慧、有感情,都可以称之为‘人’,哪怕是吸血鬼、人外、精灵、魔王、神……什么都好,其本质,还是‘人’,即使是星球意志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具象为有形体的存在,也被称之为‘人’。但我们,不是人。”
“我知道,是人渣嘛。”
“哼。我们的力量,就是凌驾于一切‘人’的存在,超越人的非人。”他并没有理会我的戏言。“你觉得真正的强是什么?天位?五大魔法?神迹?终极?天地元气?传说中的神兵圣器?”
我没有回答。
“都不是!真正的强劲,不需要依靠任何的东西,仅仅是我们的存在本身,那便是强!以人类之身,想要变强,据必须借助外力,包括操纵天地元气,或者向神明魔王借力,但这其实都不是本身的强——一旦这世上没有天地元气,没有神明魔王,那么他们什么都不是。所以人类无法战胜命运,因为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强劲,都只不过是任由命运摆布的棋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他们不同吗?”
“啊,我们是非人的怪物。虽然你我的身躯、形态跟街边走过的普通男女没有区别,但其实我们跟他们是完全不同次元的存在。我们是强的具象,是力量的聚合体,我们本身,就可以称之为强!你明白吗慎二?我根本没有必要杀尽世间生灵或毁灭整个世界来证明我的强大,因为这毫无意义,这是本末倒置。我就是‘强’,强就是我!你刚才说,错的不是你,是世界——其实应该这么说,世界有没有错,是由我来决定的!”
“你是指,我们能够轻易的毁灭世界么?”
他要了摇头:“这世上所有的一切,跟这个世界本身加起来都不及我们半分,我们的强就是这样的东西。甚至说,只要我们存在于此,这个世界毁灭与否,根本就无关紧要。”
“那么这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只要你觉得他们没有意义,那么没有哪怕一丁点存在的必要。因为你就是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这好像不是圣域骑士团的团长该说的话诶。”
“你还不明白吗?我也是,在做我想要做的事情啊。”他的眼神再一次改变,那是,刽子手的眼神。
“哦,要开打吗?”无名太刀再次显现,我的双瞳也染上紫色的火焰。
(*注:巴姐的泪痣是在左边还是右边,因为没玩过游戏的缘故老实说我也搞不清楚。狗狗和度熊到的图片既有左也有右,但在左的偏多——其实更多的是两边都没有或者只画了个侧脸,也不只知是头发挡住还是作者忘了画——于是我就默认为左了,哪位玩过HA的有观察到的可以截图给我。)
(*注2:现世御身,出自战国无双2固有技能,使受身变的更容易。在这里则是一种能在任何状态进行受身的强大技能——z52里即使有此技能被螺旋状吹飞也会受身不能——设定中蛇之真祖都会这一招,而远野志贵更是可以在被打到空中转体720°的状态下也能进行受身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