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有来头

第三章 大有来头

想到这,张淼又来了个请的动作:“不错,是我的不对,那么,就请肉丝船长移驾到船长室休息如何?”

“那么,我要求给我的水手水和食物,他们还没有用晚餐。”肉丝得寸进尺。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们不反抗,我们一定会遵守日内瓦公约,我们会优待俘虏的。所以,请你告诉你的水手,千万不要反抗,否则,我的人是不会客气的。明白吗?”张淼双手一摊,作了个砍头的动作。

“日内瓦公约?日内瓦公约是什么?”肉丝船长疑道。

日内瓦公约还有一百来年才搞的吧?张淼眼珠猛转,又不解释,只好顾左右而言它。“今天的那个……天气……,对了,你不是要给你的水手们拿吃的吗?你可以让他们一个房间出来四个人,跟着我们的人去拿。你告诉他们,只要不反抗,我们不会杀他们的。快点吧,请……”

“好吧。你等一下。”肉丝船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说了一通,大意是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海盗要的是钱,不是人命,商会会出面来赎他们的。听到肉丝船长的话后,挤在房间里闹哄哄的水手立即安静了下来。

张淼安排几个喽罗跟着西洋水手去取食物,又叫过负责看管俘虏的喽罗头目,让他排班,轮流看守俘虏,然后带着肉丝船长向船长室走去。

一路上,海鲨寨的喽罗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向张淼问好,这些喽罗都是张安的飞鱼号上的水手,对这大公子都让三分的三少爷自是十分尊重。不管是真尊重也好,假尊重也好,至少表面上要做的恭敬点,否则让张淼在张安面前说两句自己坏话,还有自己好果子吃?

来到船长室,里面竟然没人。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合作的双方,也是在暗中防着对方的。此时,李龙和张飞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旗舰上去了,怎么说还是在自己的亲信保护下安全点不是。现在,这艘荷兰东印度洋第三舰队的旗舰上,除了双方正在搬金银的喽罗和看守俘虏的喽罗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金银得连夜搬,已经分好了,不搬夜里让别人搬走几箱,到那说理去。

“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进入船长室前,肉丝船长回身挡在门口,对张淼不客气的道。

什么?你是俘虏耶,俘虏还这么牛?张淼不客气的一推肉丝船长,肉丝一个蹩趔,差点摔倒在房中。张淼大摇大摆的走入船长室,不客气的往床上一坐,牛气的昂着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不要对你客气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着,抬脚跷到床上。

“我的床,不许你们臭男人上。”肉丝船长见张淼要上床,跺着脚叫道,只是见身边还跟着一个提着刀的虾仔,才没有冲过来。

“什么臭男人?你自己不是臭男人……”张淼正要回骂,脑子里某根弦突然一跳,坐正了身子,上下打量着肉丝船长。这家伙起个名字叫什么玫瑰,又叫自己是臭男人,莫非……???四下打量了一下船长室,果然与一般的船长室不一样,虽然让人翻过,室内零乱的散着一些衣物、用品等,但明显的有一些女人的用品。

“虾仔,去整点吃的来,少爷我要和这位肉丝船长边吃边聊。”张淼将虾仔支开,看着肉丝道:“肉丝小姐,知道我为什么将手下支开吗?”不等肉丝回答,接着道:“我这为样做,是不想让其它人知道你是女人。我们是海盗,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俘获的女人吗?”说到这,张淼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肉丝,盯着肉丝的双眼,在那双眼中读出恐惧后,才一字一顿的道:“她会被所有的水手**,直到她停止呼吸为止。”

“不……”肉丝惊恐的叫道,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胸前。

“不?不?你在说不吗?知道我们的水手有多少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吗?”张淼狞笑道,双手掐住肉丝的双肩,将肉丝提了起来,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波峦,只感受到一个弱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颤抖。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赎金……,想要多少赎金,我爷爷都会给你的。”肉丝在张淼怀里颤抖着。

见目的已经达到,张淼放开肉丝。刚刚落地的肉丝脚下一软,顺着张淼的身子就要滑倒,张淼一把将肉丝拦腰捞起,抱着转身放到床上。

咚的一声,房门被虾仔推开,只见虾仔手里提着一大包食物,胳膊下还夹着一瓶酒。本来想讨好张淼的虾仔,见自己撞破三少爷的好事,尴尬的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飞快的放下食物和酒,嘴里唠叨着:“少爷,虾仔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说完转身跑出门去,还刻意的将门从外面关好。

张淼看虾仔的反应,也没细想,过去拿过食物包,打开一看,是些牛肉、香肠什么的。往惊魂稍定的肉丝面前一摊,又举起酒瓶,示意肉丝道:“不来点吗?”

“不要……”肉丝声音仍怯怯的:“你……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说过,只要你合作,我们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必竟,我们是为了钱,而不是人。”张淼见肉丝不要,拨出腰间的匕首,将酒瓶盖撬开,一昂脖子灌了一口,又拈起起牛肉扔到嘴里,才接道:“你也饿了吧?也吃点,我只是有几个问题问问你。”

“不用了。”肉丝向床里缩了缩。船上的床,能大到那去,缩到最里面,也是一把就能抓过来。

“那好,我来问你,这艘船叫什么名字。”张淼问道。这是他在陆战队时学的,审问“舌头”时,要先从简单的问题问起,使舌头放松心理防线,这时再问关键问题时,一般都会听到真话。

“ROSE,玫瑰号。”肉丝小心的回答道。

“对了,我好像看见船首写着呐。是按你的名字起的吧?”张淼拿起根香肠,一口酒一口香肠,问道。

“是……,玫瑰号是我爷爷送给我的,专门为了我出航造的。”

“你爷爷?你爷爷是阿哥特商会的会长吗?”

“是的,我爷爷是阿哥特商会的会长,他还是荷兰王国议会的议员,所以请你放心,你要多少赎金,他们都会给你们的。”肉丝听张淼问起爷爷,以为张淼是证实一下阿哥特商会是否有能力付赎金的问题,说完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我的母亲,是荷兰国王的姐妹,我的姑姑,嫁给了荷兰国王,所以请你放心,他们一定会付赎金的。”

这回轮到张淼目瞪口呆了,乖乖,这下玩大了,把荷兰的公主……,不对,不是公主,那叫什么?不管了,不管叫什么,总之搞大了,怎么收场呀?

“那……那你家人怎么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出来……出来航海?”张淼不敢再深入谈赎金的问题,开始找一些轻松的话题。

随着谈话的深入,肉丝渐渐放松,高贵的气质又回到身上:“我们阿哥特家族,每一任会长必须要有一定的航海经历,不然是没有资格当上会长的。”

“可是你是一个女孩子呀?”

可能是饿了,肉丝犹豫了一下,也用手掂起根香肠向嘴里塞去,不过那动作比张淼文雅多了。“女人为什么不能航海?我们阿哥特商会的创始人就是女人!”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知道面前这女孩来头不小后,张淼不敢再凶了,搞不好荷兰的海军真的过来了,想想吧,这丫头身后有多少大人物?“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继承那个会长的位置吗?会长不是都由男人继承吗?”

“在我们阿哥特家族,能力说明一切。所以,只要我能够在海上做出成绩,会长的位置就是我的。”肉丝豪气冲天的道,突然又想到什么,垂头道:“可是,我被你们俘虏了,不担失去了第三舰队,还要让商会付出大笔赎金,看来我是没希望了。”

“没事……,没事……。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从那里摔倒,从那里爬起来’。只要你努力,一定会有成功的一天的。”张淼劝解道。

“没希望了,商会不会同意我再出海了。”肉丝神色黯然,看得张淼心里一跳,这家伙这两天正想着灭火呐,某个部位不自觉的又站了起来。

“你多大了?”

“怎么,你不知道问一个女士的年龄是不礼貌的吗?”肉丝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不再想航海的事,专心吃起东西来。

“不是,我们中国人不这么认为,我们中国人问……”MD,总不能说自己对她有好感吧?现在是自己的俘虏,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所防范,而且这个时候好像外国人都看不起中国人似的,MD,算了,要泡妞也得泡中国妞不是。“我们中国人并不这么认为,对不起,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对了,你们船上运的是什么货物?”张淼又岔话题。

“我们运的是……”肉丝船长好像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从肉丝船长那,张淼了解到,目前和中国做生意的各国商队都有,其中以英国的东印度洋公司为最,其它还有法国、西班牙、葡萄牙,美国等国的商队。主要向中国贩卖鸦片、棉花和其它如洋酒、玻璃等奢侈品和枪、炮等军火为主,从中国采购则以茶叶、丝和丝织品、棉织品(土布)为主。

鸦片走私以英国为主,其它国家很少涉猎。不是这些国家不想分一杯羹,只是英国海军是目前是最强大的海军,不充许其它国家吃这块蛋糕。再说,鸦片的产地印度为主,那是英国的地盘,还有土耳其,那里的鸦片产量让美国独占了。即使有某个国家找到货源,私下里也进行走私鸦片的话,很快就会有英国的私掠舰队(其实就是英国海军)来干涉了。

荷兰人以向中国输入棉花、洋酒、日用品为主,以输出茶叶和丝织品为主。当被问道为什么不真接输入棉丝口,而要输入棉花时,肉丝道:西洋的毛织品由于不合中国的穿着习惯,所以是卖不出去的(也不想想,中国的广东一带,需要这玩意吗?内地的需要穿而又穿得起的,又有多少。西洋的棉布价格虽比中国的土布略低但不耐久,缺乏竞争力。印花布虽然被认为“愈洗愈鲜”,胜于“一洗即模糊”的内地印花布但实际销路更有限(主要是中国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造成的)。中国虽然自己棉花种植也很广,但消费棉花数量甚大,所以在中国市场上容易推销的是棉花而不是纱、布等制成品。

当被问到有那些火器输入,又是那些人购卖时,肉丝道:一般输入中国的都是西方的二手货,也就是说西洋人要保持技术领先。比如玫瑰号上的火炮就是张淼他们用的先进一些。这还是因为张淼他们的火炮是从西洋人那抢来的,比卖给中国的不知先进到那去了。在中国一般买火器的都是一些大的商人和地主的私人武装,当然,清朝是不充许的,大多都是走私进去。清军还没有想到也没有资金用这种西洋人的火器,所用的火器可以说就是鸟铳。

聊着聊着,肉丝船长打了个哈歇,知道肉丝的身份后,张淼可不敢造次,站起来道:“肉丝小姐你一定很累了吧,你放心休息好了,有我在,没人敢冒犯你的。”说完,转身出门,将门带上。

虾仔已经在门外依着木板墙睡着了,张淼叫了两声没反应,踢了一脚才醒过来。“走,跟我看看其它俘虏去。”说完张淼当先而行,他不是要看俘虏,而是要查看守俘虏的岗哨。

船上的金银都己被两寨各自搬完,甲板上空无一人,都回自己船上休息去了。下到船舱四下一看,值班的还在坚守岗位。张淼比较满意,学着以前中队长查岗时的样子,拍着喽罗的肩头,表扬两句,拍的那个喽罗骨头都酥了。向回走时,走在前面的张淼突然觉得跟在后面的虾仔有点不一样,快到船长室时,张淼回头一看发现他在坏坏的笑,道:“笑什么?”

“三少爷,没想到你……你也好这一口。”虾仔被发现偷笑,尴尬道。

“好这一口?好那一口?”张淼疑道。

“就是……就是……,就是你和那个什么船长,两个男人干那事啦?”

什么?怀疑老子是同志,MD,看见老子抱那小妞就往歪里想?张淼心里暗骂道,突然一笑,对虾仔道:“不错,少爷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了,也需要解决解决不是?以后少爷我找不到女人时,就由虾仔你代替女人,为少爷我报务好了。”

虾仔一听,双手下意识的往屁股上一捂,道:“少爷,少爷,还是不要,虾仔听他们说,很痛的。”

“这个事和女人一样,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以后就不痛了,还会很舒服的。”张淼捉黠道。

“那……,那……,少爷很如果真的要,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要对虾仔温柔点呀?”虾仔好像很无奈的道。后来张淼才知道,由于船上没有女人,水手们经常是互相利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

“温柔你个头。”张淼啪的一下打了虾仔一个脑瓜瓢,“少爷我是真正的男人,只对女人感兴趣,再乱说话,小心少爷我骟了你,把你先变成女人先。”

“那……那少爷你刚才和那个船长……”虾仔摸着脑袋,故作做委屈的道。

“少爷我和那个船长什么都没做?再乱说话看我不把你甜舌头剪了?”张淼怒道。

什么也没做,还会这样生气?一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虾仔仍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张淼,来了句:“放心吧少爷,虾仔一定不会乱说的。少爷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少爷有这个爱好,那以后就用虾仔的屁股好了,虾仔一定不会到处乱说的。”

咚的一声,仔细看时,张淼已经倒了。

第二天,蟠龙寨告别后,即启程而去。海水涨上来后,张飞安排水手为玫瑰号和另一艘郁金香号挂上备用风帆,也起程返航。张淼告诉张飞,昨晚从肉丝那打听到翻了的特丽号里装的有燧发枪,于是留下箭鱼号打捞洋枪和洋炮,其它四船和两艘西洋船满帆向海鲨寨进发。

玫瑰号和郁金香号的西洋水手都关了起来,架船的都是海鲨寨里的喽罗。得到商会会付赎金赎回大家承诺后,俘虏们十分配合,甚至有人主动提出要帮忙架船。帮忙,当然不能让他们帮忙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张淼没有回海鲨号,就待在玫瑰号与肉丝……,不应该叫玫瑰小姐,再叫肉丝,有读者大大要拿板砖拍偶了吧。站在船头,张淼与玫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无非是一些风土人情、商品信息、国际大事之类的。聊得最多的是荷兰的历史,张淼把自己上高中那会的一些东西拿了出来,让玫瑰佩服不己,对这个能够了解欧洲历史又有独到见解的海盗,不禁多扫了两眼。这其中最让张淼兴奋的是,从玫瑰那知道了现在是西元1839年,后来,张淼知道道光是1821年继位的,海盗不关心政治,皇帝换了多少年也不知道。

就在玫瑰打量张淼的时候,我们的主角,张淼正在那YY呐。Rose,玫瑰,可惜他丫的穿个男人的衣服,不然老子从后面这样……,这样抱着她,她再把双手这样……,这样撑开,那不就是泰坦尼克……,呸--,呸--,呸--,那个什么鬼泰坦尼克号可是沉了,那个杰克可是赶死去了。老子可不想来个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然后就是死。老子可要小火慢煎,慢慢享受。这丫的在荷兰水那么深,如果能娶了这丫头,那老子可是要少奋斗几十年呀?有了荷兰海军的帮助,扫平南海各寨,独霸南海那不是玩一样。而且这荷兰好像和英国也十分不感冒,只要荷兰帮忙,再过几年,这英国的商船进入南海都得看看自己眼色了吧?MD,只要这丫同意,倒插门老子也愿意。

等等,1839,明年不就是1840年吗?鸦片战争?张淼猛意识到什么,鸦片战争不就是1840年吗?好像……,好像是六月份打的吧?对,就是六月份。西历现在是几月了?

“现在是四月,今天应该是二十八号。”玫瑰答道。

四月二十八,还有一年就开始打仗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爸?怎么解释那?啊……,对了,虎门销烟,得去看看,最好能见到林则徐许,到时得提醒他一下。对,就这么办,先什么也不说,免得大家当自己是怪物,等找机会见到林则徐再说。

船猛的一顿,正思考中的张淼身子一晃,向船舷倒去。好在玫瑰及时伸手一拉,才没蹈再次掉下船去的覆辙。为了不担搁自己泡妞,虾仔已经让张淼赶跑了。

站稳身子,仔细看时,船己过三珠岛,进入海鲨寨的地盘了。船继续前行,想通了的张淼快乐的和玫瑰聊着天,为了自己未来的倒插门大计,张淼还向玫瑰学起了荷兰语。在张淼的陪伴下,玫瑰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甚至忘记的自己还是一个俘虏,一个肉票。说来也是,当你知道自己身后的靠山是多么厚实时,你还会怕这点小波浪吗?要钱吗?开个价吧?

张淼正在请教荷兰语的“我爱你”是如何说时,虾仔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三少爷,大当家的传来命令,让你过去。”虾仔打断了张淼学会“我爱你”后,如何向玫瑰表白的幻想,气得差点踹虾仔一脚,为了在玫瑰面前保持绅士风度,才硬硬的收回了脚。

“过去,怎么过去,你让我飞过去。”说完一指前面的海鲨号,这才发现原来船已经停了,玫瑰号也与海鲨号靠在了一起。“停船干吗?”自己只顾和这个玫瑰说话,连船靠在一起了也没注意,这女人的魅力确是不小。张淼再次打量打量玫瑰,一头金发,深蓝的眼眸,洁白的贝齿,脖子看不见,藏在立起的领子里了,一双细嫩的小手,也不知道她在海上是怎么保养的,只是胸前有点低,美中不足呀。虽然穿着男装,但别的一番风味。

“不停船三少爷怎么过去,快点吧,大当家的已经催了两次了。”虾仔急道。

“急什么急?”被打断赏花的张淼气道,又转身用英语对玫瑰道:“我的父亲要我过去一下,应该有什么事情。玫瑰小姐是跟我一起过去,还是留在这里?”

“你们是要召开什么会议吧?我过去多有不便。”玫瑰道。

“没关系的,反正你也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不是吗?另外你不是说过想参观参观我们的船吗?”美色当前,张淼开始耍宝,全然忘记海盗船不能上女人的规定了。

“那……好吧,请张给我带路如何?”

“愿意为美丽的女士效劳,请……”张淼来了个标准的西方绅士礼,这是他刚刚让玫瑰教他的。乖乖,说不定以后就要进入上流社会了,不好好学学,会让人笑话是土包子的。

张淼伸出右手,半扶半托住玫瑰的左手,向海鲨号行去。到船边时,张淼先跳了过去,正要扶玫瑰过去时,虾仔又上前阻止道:“三少爷,大当家的让你一个人过去。”

“什么一个人,我带她过去玩玩,不行吗?”张淼怒道,这不是摆明下自己面子吗?想着玫瑰不懂中文,也不顾什么绅士风度了,开口来了个国骂。

“不是……,少爷……,少爷,你是知道大当家的脾气的……”虾仔急了,见张淼就要将玫瑰拉过去,猛地拉住玫瑰的另一支胳膊,想将玫瑰拉回玫瑰号。

张飞的脾气?这个我倒还真没见识过,不过看虾仔这么急的样子,一定是很爆吧?算了,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回头再泡妞吧。迎着玫瑰迷惑的眼神,张淼只好道:“玫瑰小姐,我父亲只让我一个人过去,可能……可能真的有什么会议要开吧?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开完会,再来陪你好吗?”

“好吧,张,你开会去吧,我会在船长室里等你。”玫瑰含笑道。在张淼的命令下,任何人不能靠近船长室,当然,除了他自己之外。张淼的命令得到完全的贯彻,连虾仔也不敢靠近,怕打扰他的“好事”。张淼也懒得解释,等那天我把这小妞按到床上,再看你们眼珠掉出来的样子吧。

看着玫瑰在虾仔的陪同下,向船长室走去,张淼转身向海鲨号的船长室走去。不过他总感觉喽罗们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一个个含笑望着自己,笑的有点那个--嗳昧。不是虾仔乱说话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子。他也不想想,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老吃人家玫瑰的豆腐,暧昧的动作早都被喽罗们看在眼里,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吗?在大家的字典里,女人是不能上船的,何况还能当上船长?没有那个人会怀疑玫瑰是女人的。

刚到海鲨号船长室的门外,就听里面两人在争吵着,从声音张淼听出是大哥张安和二哥张明。

“按我说,人干掉也就行了,船我们留下好了,这西洋人的船,都比我们的大,火器也好。”张明道。

“火器好搬到我们船上不就行了,还留着船,你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劫得船怎么着呀?”张安声音大了起来。

“两艘这么大的船,沉了不可惜,有这两条船,看其它那个寨子还敢踩过界?怕西洋人知道,我们不会先藏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说。”张明的声音更大了。

“你小子是想让我们海鲨寨被西洋人吃了!留下这两条船,怕还没对其它寨子对手,就让西洋人先把我们做了!”张安声音又大一级。

“好了……别吵了!”是张飞的声音,他这声音一出,立即将张安、张明的声音全压没了:“保仔怎么还没过来,等保仔过来,看看他的意见!明仔(张明)你去看看!”

“老爸,保仔他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张明话还没说完,被张飞打断。“保仔已经十五了,也是一个大人了。以后海鲨寨是你们兄弟三人的,所以有什么事,你们兄弟三人都要在场。”

张飞刚说完,张明嘿嘿冷笑一声道:“那小子果然是长大了,我听说他走起了那个西洋船长旱道。”

“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兔崽子那个没走过旱道?”张飞叫道:“船上讨生活的,那个没走过旱道?这正说明保仔这小子长大了吗?回头给这小子抢个女人回来,一样给老子生孙子……”

张淼本来还想在门外再听听到底出什么事了,听里面越说越不对,忙推门进出。张飞三人见张淼进来,一个个淫笑着,张明更是问道:“保仔,怎么样?西洋鬼子的旱道,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张淼脸一黑,叫道:“我可没有那个爱好?我们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那你昨晚和那船长在船长室待了半天?”张明哼道:“放心,你要是喜欢,二哥就先留下他的性命,再让你玩两天也行。”

“首先,我先声明,我并没走那船长的旱道。”不过,以后可不一定,张淼回想起上高中时偷偷看过的A片,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点笑意。接着道:“我只是和那船长聊了会天而己。”

“聊天,对了,保仔,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西洋鬼话的?”张安想起什么,问道。

“这个……,这个……”张淼正在想怎么圆个谎,张明却帮他圆了:“一定是这小子在澳门待的那一年学的,澳门那里的洋鬼子的学堂都教这个,那年我去澳门看保仔时,就看见保仔正在跟那个叫什么……什么……木……木什么来着?”

“是牧师”张淼提醒道,同时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想来澳门是葡萄牙人占的,应该用的葡萄牙语才对,好在这些西洋话,在不懂的人耳朵里,都是一样的。

“对……,就是叫牧师的来着。叽哩呱啦的和保仔说的一样。”

“先不说这些了。”张飞示意张淼在床上坐下,那时的海盗船,还没有什么正规的会议室,一般都是在船长室里开会,当然更不会有什么会议桌了。“保仔,叫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也是大人了,以后也要独当一面,所以,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那二位哥哥是什么想法?”张淼问道,明显的二人意见不一,先听听他们的意见,看能不能折中一下,可不能不明所以的得罪人,虽然是亲兄弟,但亲兄弟争家产的事张淼可是听的多了,何况还是一个水寨这么大的产业。

“你大哥的意思是将船行了水深的地方,连船带人一股脑沉了,你二哥的意思是将人干掉,船留下。你说呐?”

真要杀人,那还得了。先不说荷兰人知道了会怎样,就说自己的倒插门计划也得落空,当然,不用倒插门更好。就不知道荷兰人会不会看上自己这个“低等人”。

张淼故意沉思了一下,道:“你们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有什么主意就快说吧?”张飞叫道。

“那个荷兰玫瑰船长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跟我争!”

“还说没走旱道,现在就护着他了,好吧,大不了多留他两天,回到寨子里再作了他,行了吧?”张明笑的十分暧昧。

“我要说的是,那个船长不是男人,她是个女人!”张淼盯着三人道。果然,意料之中的,张飞三人瞪大了眼:“什么?你说是女人?”张明更是要拉门出去:“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女人!”

“她可是我的女人了,谁敢动她,我就骟了谁。”张淼盯着张明,恶狠狠的道。

“就你……小屁孩,我现在就把她弄我船上,看你怎么骟了我!”张明说完,拉门就要出去。

“回来!”张飞怒道:“听见女人东西就硬了,他骟不了你,看老子骟不骟得了你?坐下,听保仔把话说完。”

张淼盯了张明一眼,暗想,现在你块头比我大,可老子回头用现代方法再加以锻炼,不出半年,骟了你还不是小菜一碟?“老爸、大哥、二哥,你们知道这个玫瑰船长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她爷爷,是荷兰阿哥特商会的会长,也是荷兰议会--也就是我们大清军机处的大臣。他爸爸,是荷兰国王的驸马,也就是说,她妈妈,是荷兰国王的妹妹。而荷兰国王的老婆,也就是荷兰国王的王后,是他的姑姑。”在张飞三人越张越大的嘴巴中,张淼说出了厉害关系:“只要让荷兰人知道了,是我们杀了他们的公主,老爸,你想,我们海鲨寨还有得混吗?不说荷兰人派不派海军来剿我们,只要一个照会交给朝庭,我们张家就得灭九族。”

“不……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吧?那……那我们不要船了,全都沉到水里去,这样,就没人知道了吧?”半晌,张飞三人才反应过来。张明想到自己还想保留西洋船,一身冷汗下来了。

“不会有人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知道我们劫了西洋船的人多了去了,我们海鲨寨有五条船的喽罗都知道,你能保证他们都不说出去?你能把他们都杀了?”张淼冷笑道:“还有,蟠龙寨也有五条艘的人也都知道这些西洋人在我们手上,你能保证他们也不说出去?你能把他们也全部杀了?”

“那……那怎么办?”张明觉得自己口干舌噪,说话都不顺留了,过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一天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弱小,一种无助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呀?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张飞急道。

“只有一个办法,与他们合作。”张淼盯着三人,缓缓道。

“合作?”

“不错,是合作。”张淼语气镇定。

“怎么合作?”张飞道:“我们抓了人家,又抢了人家的钱,怎么合作?”

“就是,不如把这些人作了,把寨子散了,我们带上钱跑路算了。”张明道:“还没尝过西洋妞的味道,嗯……,作掉前要先尝一尝。”

“我说了,谁要敢动她,我会骟了他?”张淼盯着张明,道:“不管他是谁?都不行?”

“老爸也不行吗?”张明看了张淼一眼,故意道。

“不行!”张淼道:“谁敢动她,就是与全寨子的人过不去,大当家的也不行。”说完,盯着张飞。

“你小子,真是长大了啊?”张飞笑骂道:“好吧,说说你的打算。”

“我是这么想的。”张淼想了想,暗中组织了一下语句,道:“今天这件事,只有放了这些西洋人才是唯一的出路。当然,在放这些西洋人之前,我们要让这些西洋人相信,特别是那个玫瑰船长相信我们是真心想和他们合作。只要那个玫瑰船长为我们说好话,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动西洋妞的原因,西洋女人最不喜欢男人用强。”

“保仔,你不会被那船长骗了吧?”张安突然道。

“不会,大哥想必也看到了,他们用的火器都是很先进的,可以说都是军用品,没有一定背景,是买不到这些军用品的。话说回来,即使那玫瑰船长骗了我们,我们只要关着她就行了,过上一年半载的,没人来找她,到那时再杀不迟。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不能犯这个错呀!”

“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把她们带回水寨,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放到其它岛上。”张淼想了想,又道:“我们要对那个玫瑰船长好一点,让她慢慢对我们产生好感。然后,我再与她谈合作的事。”

“具体怎么个合作法?”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保证荷兰人在我们的地盘上的安全通行,而他们给我们提供先进的火器,特别是火药。”

“不劫人了,我们寨子怎么过活?”

“我们只是不劫荷兰人的船,并不是不劫其它人的船。我们有了火器和火药,还怕其它西洋人吗?只要高兴,大当家的完全可以将整个南洋的地盘,都收归海鲨寨。”

“你是说……”这回轮到张飞吃惊了,当海盗的,那个不想自己的地盘大一点,再大一点……

张淼点点头:“不错,只要证实了那丫头是荷兰国的公主(玫瑰的老爸娶了公主,就是亲王的身份,说玫瑰是公主一点也不过分),大当家的,你想要什么?还有得不到的吗?”

“可是……可是我们先前……,先前是想要杀了他们的?”

“这个没关系,玫瑰公主听不懂中国话,你就是在骂她都没关系,只要脸上露着笑就行了。”张淼从床上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大当家的如果放心,就交给保仔来办这事,不出五年,这南洋海面上,将只有我们海鲨寨一家。”

张飞也站了起来,看看张安,又看看张明,见二人点头,终于下定决心,道:“好,那就赌上一把,大不了卷包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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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血铸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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