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态的刺杀

第九章 变态的刺杀

诺尽量摆出最舒适的姿势,他今早没有病人,所以在打发了漂亮的女助手上街后,难得轻松的躺在床上看才出版的《石市日报》。报上的头条重大新闻不过是一个省委书记下来了,另一个上去了,一个省长下来了,而另一个上来了。诺含笑看见四个人的新闻中,何东升的名字出现了两次。诺呆呆的考虑了半天,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无聊,想来外面那些纸醉金迷的人也很无聊。

“没准,大家可以做点游戏消遣一番。”诺想到做到,他坐了起来很快穿好衣服出了门。诺在大街上闲逛,在“云顶大厦”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师傅,去石市大学。”诺简单的说,他上车带上了墨镜。司机不是很健谈,但诺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话还是让司机渐渐开了口,诺也知道了司机姓张。

“男人其实和女人一样都相信自己的情人是独一无二。”诺在车上大放厥词。

“恩。”张师傅看来精神状态不好,很随便的敷衍。

“呵呵,张师是不是失恋了?”诺从后视镜看见司机的眼角跳动了一下。

“那你要给恋人显示你的能耐喽。”张师傅是30岁不到的人,略显粗旷的眉目露出一股平淡,“没有人喜欢窝囊废。”

张师傅烦躁的按响喇叭:“我一个开车的有什么能耐。”

诺装出情圣的姿态,他点了一支烟:“我追的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争夺保送上大学的名额,我呢就让那女人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你做了什么。”司机好奇的问。

“没什么,就是打碎了她的膝盖。”诺摇下了车窗,“做她想做却不能做的就是能耐。你说,这马子还泡不到吗?”张师傅没有再说话,出租车经过了裕华西路,诺对着省政府的大门“呸”了一口。车子很快到了石大,诺付了车费,好心的拍着司机的肩膀:

“男人要有男人样。”

“但,”张师傅吞吞吐吐的说:“你的马子也太小了,才上大学啊。”

“靠。”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嘴脸:“有气质,什么人追不到啊。”诺说着不屑的看着张师傅:

“瞧你的熊样,对猪弹琴。”诺大摇大摆的离开,他的墨镜里留有出租车司机的胸牌:张炳。

黑色的奥迪车平稳的停在高尔夫球场,“新云顶”的董事长张胜男下了车,两位恭候多时的保镖把她领进了休息室。“证实”易主后,本家族放弃了“证实”在“新云顶”的股份,他们以极低的价格把股份让给了张胜男。而新的董事长在“新云顶”的第一个大项目----火车货运广场落成的时候专门前来拜访新任省委书记何东升的二儿子何乘风。

才打完球的何乘风消停的喝着茶,他喜欢古朴一点的东西,这样可以表明他念旧。这时张胜男走进来的时候,何乘风发现这个仪态大方的女人居然能让他心动了动。

张胜男也发现体态修长的何乘风不象他父亲一样长个马脸,他的五官细腻得象女人,但眉很浓。

“张小姐,请坐。”何乘风站起来欢迎张胜男,近来诸事颇顺,何乘风也多了一分人情味。他看着张胜男坐下并拢的双腿,在套裙下显得毫无瑕疵,何乘风满意的笑了。张董事长不仅给他送来了发财的礼物,连送货人他也要笑纳了。

张胜男狐疑的看看何乘风,她的确拿来了火车货运广场十套铺面的房契,在坤包里还有挂有100万的存折,但她不会想到何乘风要人财两收。

“你的手破了。”张胜男没有发现何乘风的居心,她细心的发现何乘风的左手出了血。

“包扎一下啊。”张胜男关心的说。何乘风那时觉得张胜男的表情象妈妈,他木纳的把手递了过去,张胜男“扑哧”笑了,她取出一张手帕包扎何乘风的不大的伤口。

“何公子也调皮吗?”张胜男低头顺口开着玩笑。何乘风看见张胜男的头发垂在额前,妈妈也有这样的姿态,可妈妈死了十几年了。

“张小姐,晚上一起吃饭吧。”何乘风慢悠悠的开了口。张胜男有些诧异,何乘风是何许人?一个能令石市平地起风云的霸主,她来的目的不就是搭上这条线?张胜男不是轻与之辈,从傅博山的死到“云顶”的沉浮,她总算比父亲明白了“官”对于一个想生存和发展的企业意味着什么。

且先不管何乘风小心翼翼的看着走近自己的张胜男,当他们在吃饭的时候,高考也正在和聂小东用餐。曾和倪如萍的颠倒鸾凤让高考有一丝对不住聂小东的心思,不管聂小东是如何能算计,但他终究是凡人,不可能万事掌握。

“阿好,你能转眼东山再起,果然是出手不凡。”聂小东给高考夹了一筷子菜,“聂哥没有看错人。”高考不停提醒自己小心眼前的公安局局长,但聂小东出自内心的话语还是让高考感动。

“西西在你那里我很放心。”说道女儿,称得上枭雄的聂小东露出舔犊之情,“她不懂事,你要多包涵。”

“聂哥见外了,现在敏西可是部长了。”高考举起酒杯,和聂小东干了一杯。两人又海侃了一番,聂小东边吃菜边不经意的说:

“张胜男送给何公子的铺面是你示意的?何公子让我转达他的谢意。”

“来了。”高考心想。“新云顶”开幕仪式上高考就留意到何省长对火车货运广场的关注,而才发售的广场盘口出奇的火暴也说明了高考的眼光独到。但高考不知道张胜男送给何乘风的铺面是一个小时前才发生的事。

“何公子交代了有什么需要帮忙说一声。”聂小东仍是无所谓的表情。高考知道聂小东一来是显示他和何乘风关系不凡,二来有拉拢招降之意。

“谢谢何公子了。”高考也做出不留意之态,“有你聂哥照应我还有什么发愁?”

“哈哈。”聂小东笑了起来,“也是啊。”两人又闲聊了几句。

两个人没有谈及服装厂的大火,聂小东不想多管闲事。高考则是男人的虚荣心作怪,但私下他为重启资金的事焦头烂额。

高考他没有象往常一样马上进屋,他仔细眺望着住了许久的别墅,这是义父住过的地方,也是他喜欢的地方。这里更是高考征服女人的地方,他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难道,过去的全要和我告别吗?”

“难道真的要买掉别墅?”伊人楚楚动人的看着高考。她们的心思差不多,不是贪恋豪华而是留念这里带给她们的意义。

“成长总要付出代价。”高考搂住伊人,他吻着伊人的头发。

“舍不得啊。”苏爱也依依不舍,但她知道高考只通过席千里搞到了4百万贷款。

“不能找其他人想想办法?”明妮弱弱的建议。

高考不是没想过,张胜男和结义兄弟多少不会驳他的脸面,但骨子里父母不求人的教诲让他害怕着什么。

“我们要靠自己。”苏爱的语气强硬,“总不能住着别墅,开着宝马对下面说要励精图治吧。”高考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苏爱,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爱。

服装厂的大门和以前一样。但进入厂区,访客会猛然吃惊,在黑黑的废墟上,有些工人敲打着残壁断檐,来来往往的工人把一块块砖头和废铁块拣拾出来码好,坐在轮椅上的钟锐指挥一群人把修好的机器运往腾出来的新车间。厂区里,连烧焦了一半的柳树也被小心的上了石灰裹了起来。男男女女的热情汇集成骄傲的气氛。

“很多年了,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位老工人在敲打红砖上的水泥。

“是大跃进的劲头了。”他的老同事欣慰的看着周围的后生们。

翻检砖头的高考目光不经意的和钟灵玉对住了。他开始并不能确定,疑惑的再认真看了看,是她,高考的心急剧的跳了跳。钟灵玉并不知道高考发现了她,她正在和身边的同伴边聊天边工作。高考有些拿捏不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他已经不是昔日敢轻易言爱的那个高考了。在钟灵玉离开的日子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高考对感情有点兴趣索然。难怪有钱人要包二奶,这不单是经济上的问题,试想每日为三餐忙碌的平常人家,那有体力和闲心来多交公粮。

客厅里明妮可怜希希的看着苏爱和伊人,苏爱叹了口气,她和伊人都不同意小薇出现在高考身边,但明妮的支持使两人的努力落了空。苏爱能理解明妮的心情,明妮个性软弱,又因为曾经下过海,她对高考的爱更大程度是出于感激和报恩。

“伊人,是我们的那位老公太花心了。”苏爱握住了伊人的手,轻声说。身为副总的苏爱举止间透露出来的精干和果断再加上她的自信连高考都啡啡称赞。

“唉,他啊。”伊人靠在了苏爱身上,伊人也有了很大改变,她不再是单纯的女孩了。在跟随高考的日子里,伊人伴随着快乐、无奈、担心和忧愁渐渐长大了,她相信了人有定数,而她一生的劫数就是高考。

“我才管不了他呢。”伊人想来自己的拒绝并不能改变什么,还会让比自己大却比自己更脆弱的明妮心中不安,也就不欲在计较了。但伊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调皮,

“爱姐姐替他说情就算了。”伊人把责任不着痕迹的推在苏爱身上,她红通通的小嘴在苏爱脸上轻轻一吻,苏爱也爱惜的回吻了伊人。苏爱并非没有看见明妮眼中的泪光,她微笑着把明妮拉进自己的怀里。

“这里也不错。”伊人东张西望一番,最后给大家的新居下了定语。苏爱微微一乐,高考不在呢,小妮子不用安慰自己吧。越来越从工作中感觉到乐趣,苏爱感谢高考让她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原来女人也渴望这种成功。苏爱已经是“海天”的副总经理,培训部交给了聂敏西管理。

“伊伊,多少这是楼中楼呢。”苏爱象大姐姐似的摸摸伊人的头。明妮没有参加她们的谈话,她小心翼翼的提着手提电脑到自己的房间。

林敏第二天下午把高考堵在了楼梯上。高考对高佻明亮的林敏不止有一重好感,但伊人的态度是他不敢不依从的。

“林小姐,你好啊。”高考讪讪的说。

“我就这样让你讨厌?”林敏的眼眶红了。上班的员工自觉的视而不见。高考的汗出了一身,他只得拉着林敏出了楼。高考没有发现身后林敏脸上的窃笑。

高考和林敏两个人直到夜幕来临才离开了咖啡屋。

“小敏,送你到哪里?”林敏没有下车,她斜靠在座位上。

“我的房子在春节前就到期了。”林敏的眼睛扫视了又坐在自己身边的高考,心想强生的位子换来换去还真是麻烦。

“那是哪家宾馆呢?”

“没钱住了。”

“我替你付。”

“不习惯了。”

高考躺在软软的车座上,他想起林敏的话真象当初伊人搬进别墅时的语言,都是可爱的姑娘,高考突然发现自己陷入失去的情感往事中很是无聊。

“去我那里。”高考缓缓的说,“但依依对你有偏见的。”

“我不在乎。”林敏早就打算好了,她斩钉截铁的说。

果然,伊人对林敏在新居里出现几乎呈现出暴走迹象,她倒竖柳叶眉的样子把陪林敏聊天的明妮吓得不轻,高考很聪明的早早离开家很是明智的选择。

“你出去。”伊人尽量想摆脱身后苏爱的拉扯。

“伊人小姐,我是来帮高少。”发现小巧的伊人暂时没有近身的危险,林敏放松了神情,“我用这个表示我的歉意。”

“不用你假惺惺的。”伊人发怒的模样都透露出娇柔,林敏一下喜欢上了表里如一的伊人。

“高少现在缺少的东西你能弄到吗?如果可以,我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林敏笑着看着伊人。

“他缺什么?”伊人想把脱下的皮鞋扔过去了。

“和上层的关系,弄钱的本事。”

伊人的身体软了下来,苏爱放开了她走到林敏面前:

“林小姐,我们爱高考,所以并不在乎他的富有或贫贱。你若也爱他就用真心,要不然请你离开。”

林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苏爱,这个尖下巴的女人转眼有如此的威严令她感到了压抑。林敏又看看另外两个女子,我爱犹怜,何况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林敏象虚脱一样坐在沙发上。

高考逃避似的躲进“明堂”咖啡屋,这里曾和刘青山来过一次。高考渐渐喜欢上她淡雅的氛围。当高考收回思虑回到别墅,林敏已经消失了。心里有十分的不舍,但高考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外面,夜浓霜重。

高考这段时间显得很从容,除了服装厂的重整旗鼓外没有什么大事。他被明妮拉着上了一两次网就迷上了网上的QQ世界,没过多久,他每晚都拉上明妮去上网。

“为什么在外面上啊。”明妮不解的问。高考心想能当着几支母老虎的面泡妞吗?还好伊人也迷上为小薇补习功课的乐趣,而苏爱晚上要上夜大,她可不象高考三天打鱼的,苏爱很用功。

高考才点开一个音乐网,QQ上人头动了动。

“你好。”是一个叫“冷血依然”的网友。

“你好。”高考的网名叫“真相”。

“你有什么的真相呢?”冷血依然问。

“我才看了‘大汉天子’,想知道一个真相。”高考王顾左而言他。

“说说啊,我很喜欢汉武帝,他很男人。”冷血依然的打字速度很快。

“在历史上,卫青的确与平阳公主成亲,史书认为这是一个政治交易。”高考的打字速度也练得很好了,“可电视剧里说他们是因爱在一起。”

“你说,哪个是真相?”

“我相信真相是爱。”高考看着荧光屏上出现的字。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高考想:我知道的一个真相就是你是女人了。

“可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很有可能他们是被人撮合在一起。”高考快速的回应。

“但世上总有例外,我相信缘分,也相信有爱的巧合。”

“那真相也相信你了。”高考的言语中带有了挑逗。

如果能顺着光缆而行,在通话的另一头,我们会看见冷血依然的五官给人玲珑剔透的感受,她拿起了一罐可乐喝了一口。她不反感高考的话,因为她把一切都看得很透,虽然她的师兄说她是自以为看透了一切。冷血依然是宫和第一位师傅的女儿,她的任性很令宫和头疼,但他又不得不照料年纪几乎比他矮一辈的师妹。本来他想带冷血依然离开何乘风,但冷血依然紧闭着刀削般有棱的嘴生气的赶走了宫和。她是渴望极度自由和刺激生活的人,没准她唯一安静的时候就是在网上。

“但我不相信你是相信有缘分和巧合的人。”高考在另一头打出红色的字。

“你是个女人,但你是另类的女子。”高考贼贼的笑着,他的话对任何一个在网上驰骋的女人都管用,虚幻的世界早把上网人的人格进行了多重分割,他们在改变网友的同时也被网络无情的分割成多重性格。

冷血依然喜欢和高考瞎吹,如同高考不知道她是个杀手一样,她也不知道高考的真相是什么,为什么要知道呢?

在网上的时间过得很快,每次都是高考说886。高考放下耳机,问站在身后的明妮是不是也是上QQ。明妮摇了摇头:

“我认识了几个黑客高手,在让他们教我网络技术。”

从网吧里出来,明妮在夏天的晚风里挽着高考。这是石市最诗意的时候。高考第二次人生里最重要的三个女子在时间的流失中各自显现了性情:苏爱成为所谓的“白骨精。”,她已经是公司的核心人物;伊人的才华体现在小心翼翼上,她严密的分析力使她成为秋见和周明生更喜欢的上司;只有明妮还是一样的胆小慎微。高考的脚步和明妮保持了一致,他珍惜身边的女人,但他更愿意和明妮亲密。

“我想要那个。”明妮拉住了高考,街上有人在卖气球,明妮兴高采烈的买了一个心型的气球。上面还有一只笑容可鞠的米老鼠。

一阵警笛的狂啸刺破了夜晚的宁静,三辆警车呼啸着从高考身边驶过,紧接着又是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吃惊的人们在窃窃私语,难道又有什么打斗?高考想到了很久没有消息的龙哥。平静的心情一旦被打破就难以复原,而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使石市失去了保持了不久平衡。

省委书记何东升盛情难却的被省建设厅盛厅长拉到“珠海小筑”玩了几圈麻将,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何东升摇晃了有些晕沉沉的头:

“年纪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盛厅长是何东升的心腹,他走在何东升左边替他挡着风。“大老板那里就老了,今晚的运动体现了您的头脑和体力,您可是一捆三。”

“你这个老盛,什么头脑和体力的运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干什么呢。”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站着等车,一个黑黑的身影从阴暗出扑了出来,盛厅长这时体现了头脑和体力,他本能向前跨了一步。

反射在身影手里的刀尖上是路灯黄黄的颜色,何东升没有一点疼痛的看着刀插进了他的肋骨。除了何东升和盛厅长,两位陪客根本反映不过来一起严重的案件发生在了自己身边,在身影弃刀逃走的时候,何东升身边的侍卫班长于连天迟疑了一下,在黑影跑出几步后,他才大叫了一声冲了过去。

才上任一个月的何东升纯粹是遇上了无妄之灾,那个刺客是出租车司机张炳。他跟踪省建设厅盛厅长有一段时间了。张炳是路双羽的情人,他从路双羽的言语中知道“福海”的对手“新云顶”现在和盛厅长走得很近。而盛厅长不仅背信弃义把省里的几个项目交给了“新云顶”,还牵线搭桥的让“新云顶”成为省里建筑业的第一家免检公司。张炳决定在盛厅长身上体现自己的能耐。

张炳成功的逃脱了于连天的追击,或者没有高级领导会想到有人敢对他们下手,中国不很遭恐怖组织挂记,这点领导们是很感谢我们的和平外交政策;而政治上的敌人总按造中国固有的传统更多的从精神上打击对手;至于老百姓,不过是嘴边上骂骂唧唧的,领导身边的侍卫素质没准远远低于民营企业老总的保镖。

何乘风不是第一个知道父亲遇刺消息的人。他赤红了眼捏碎了酒杯,他不是心疼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居然不按游戏规则。”何乘风愤怒的想。

“肯定是二公子下手了。”穿着花格子衬衫的席千里身上还在冒冷汗。何东升是什么?对席千里他来说已经不是人了,那是他席千里的衣食父母,是他的权力的来源,是他的票子,房子,婊子。席千里对凶手的仇恨远胜于何东升本人。

何乘风在石市的另一个心腹聂小东知道事情大了去,插何东升的刀扎在左边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间,没有构成生命危险。但这把水果刀却是比原子弹还恐怖的东西,它将引爆什么,聂小东知道。但他有些不解,这不是官场的作风,他们可以对百姓下手,可以让企业的百万富翁出血,但对他们的真正敌人是不会真动刀枪。

“那是威胁。”席千里恶狠狠的说,“没有杀死大老板是给我们的警告。”席千里口中的大老板早换了对象。

何乘风也不是没考虑到聂小东的疑问,但他必须马上做出回应,因为他也干过类似的勾当,那次使席千里和聂小东出现在了石市的领导层。

“难道有人栽赃?”何乘风强压心中的愤怒,仔细思考。

“我们要回击。”席千里是从安雅的身上冲到了这里,没有过效的药性刺激着他。

“你怎么看。”何乘风望着聂小东。

“回击是一定要的。”聂小东寻思着措辞,“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何乘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毅然说:“我到北京走一趟。”

接着何乘风阴沉的吩咐:“聂哥,你拿黑子他们开刀。”

“至于千里兄。”何乘风沉吟了一下:“注意市里的反应。”席千里和聂小东知道何乘风是去要求那些对他不满的公子们为他伸冤,而石市的官员在不知道何东升死活的时候最能看出他们的取舍。

“我们要把这个变成一个机会。”何乘风冷冷的说。他已经想到二公子是不会干出这种事,但他要想成是他的手笔。

“还有‘福海’,风扬要当他的代言人,就当吧。”何乘风到底没有忘记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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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之君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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