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天以后,宰相带领大军出发,抵挡外贼。
自从自己出了雪的保护圈以后,卓菲雯越来越感觉到自己魔力的重要,尤其是求雨以后,她的魔力开始增长,开始有意的练习魔法。这时的黎战离开了,正好练习魔法。怕受到别人的骚扰,这个院子平日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一个甜甜的女声想起。奇怪这里怎么出现陌生人了。
回过头去,见到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美女,那个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但是眼中丝毫没有温度,甚至有些怨毒。
“不想!”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但是肯定没有好事,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乱她的计划,为什么第一次见到的人就有这么强的敌意,难道是从原来就有。
这确实出乎青思的意料,但是一想,难道她愿意跟着大人了?这样的话就只能杀掉她了。
“我可以帮助你出去,”青思看看卓菲雯疑惑的眼神,接着说“我还可以让蓝焰随你一起出去。”
“为什么这样帮我,你有什么企图?”
“还真是夫妻呢,连问的问题都一样,”青思的眼中透出一丝不甘,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甘愿为她牺牲。
“没有什么就是想你离开雷,随你去哪。”
“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卓菲雯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美人,“我只是想找回自己的记忆,我并不是想呆在这里,你真的很在乎他呢。”
没有卓菲雯想象中的释然,青思表现出来的是气愤,“难道我如此在乎的东西在你的眼中就这样不值钱么,你有什么权利糟蹋它的价值!是不是你觉得这样会高别人一等啊。”
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的卓菲雯有些后悔自己的失语了。“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说了,你以为你的亡国君主会安稳的过完余生么,你还真是天真啊,宰相那样的人会让他这样地位的人存在?还有你不知道吧,火之国地域有不少人开始起义了,你知道在皇上眼中他又是一个什么地位,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么,那个原来的卓菲雯去哪了!”
看来还是请将不如激将,现在的卓菲雯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落在对方的陷阱里,自己陷入沉思,是啊,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情况。
“好吧,我会处理的。”卓菲雯开始考虑自己与这些人的关系了。
“那好,在宰相回来之间希望你做好打算”。其实青思也想过,也许宰相就回不来了,毕竟两国的合击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她的消失虽然会让宰相心痛,但是如果她消失了易逸风和雪应该不会有什么心情打仗才对,这样雷的境遇就会好一些。至于她的死活皇上会处理的,因为那些火之国的谣言和携带前国君出逃这两项罪名,就可以使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送走了青思,卓菲雯心里有些激动,虽然知道她不一定有什么好意,但是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将会怎么处理他呢,那个前任丈夫,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看大家的样子好像自己原来还是很喜欢他的,还有这个宰相,很明显的他对自己有情,可是自己并不喜欢他,还有远方的雪,要不是自己他怎么能够忍受战争,还有风的眼睛那里便也有莫名的情愫,自己不是傻子,但是也不能同时回应这么多人,唉——,怎么样才能够从感情的漩涡中走出呢。
还是现保住他的安全再说吧。卓菲雯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看来自己就要走了。
宰相府里有不少侍卫,而且奉命在暗处保护自己,这是黎战小心,但是也为她的逃走制造了麻烦。但是只要在自己的房间他们就不会看到自己,这些人可不是雪可以探察她的行踪。
又是一天,青思清早就来了,“邦,邦”
“姐姐你在么?”青思非常不高兴这个称呼,感觉自己根个小妾似的,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得做足样子。
屋里没有回应,青思自己推门进去,看到整齐的被褥,“难道出去了,这么早。”
由于宰相府里的侍卫大多都在保护卓菲雯,她当然认为只有经过自己的帮助卓菲雯才有机会逃走,她认为卓菲雯只是到花园里去了,没想到找了半天根本没有她的影子,她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赶回小院,确发现她的行李不见了,剩下的都是黎战给她的一些首饰。
在宰相府乱成一团的时候,卓菲雯已经带着蓝焰和一个小厮出城了。卓菲雯昨晚连夜收拾行李,扮成小厮出了宰相府,多亏了青思提前说了决定蓝焰也早有准备,于是两个人天一亮就出城了。
“你是那个女人放出来的。”蓝焰的语气中没有太多的疑问。
“不是,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我是偷偷出来的。我不放心那个人,我要确保你的安全。”卓菲雯孩子气的一笑,“我们不要去火那样会让闻讯而来的人抓住的,我们……”卓菲雯开始谋划自己的出路,“我们去风,现在的我们只能去风之国了。”
“好,”现在的生活就是他想要的没有了身份的羁绊,一切都是那样的惬意,至于到哪,无所谓了。他抬手为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卓菲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是随后就平静了。
“可是,”他们还在战斗啊,为什么一定要打架呢,战争永远意味着杀戮。
“那些都是国家的利益,我们无法掌握的,没有多少日子就可以结束了。”仿佛看出了卓菲雯的心思,蓝焰安慰着。
“恩。”卓菲雯淡淡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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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家书的黎战,一下子倒在椅子上,眼里满是伤痛,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到最后还是这个结局,“跑了,跑了……”跟着她的丈夫跑了,黎战喃喃自语,“我不甘心!”黎战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但是眼里的清澈确消失了,那是一种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