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邹念失算了,阮聿尧全程都很享受嘛(加更,虐林素!)
众多酷爱泡夜店的女人们穿梭在夜店里,林素这一身打扮,无疑是性感女人们当中比较奢侈与华丽的。
她到了位置上,把包放下,一边整理着短裙坐下一边四处张望,怎么阮聿尧还没来?
“小姐,请问您要喝点什么?”服务生走了过来,靠近而站。
林素摇头:“先不要,我在等一个人。”
“好的。”服务生点头离开。
林素抬头看了看夜店里,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十几分而已,她想,也许他是在路上堵车。林素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拿出补妆的东西开始补妆,粉唇嘟起,在她眼中自己的嘴唇已经是百分百的娇艳欲滴,整个脸上的妆容亦是非常精致,不是特别妖艳,她观察之后认为,阮聿尧是不喜欢妖艳女人的。
至于裙子非常的短,胸部也露了,她认为这些性感是必须要有的,这个男人也许不喜欢女人的妆容,嫌弃女人脸上过多的化妆品很脏,但是,女人性感白/皙的身体,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她就一直等,几分钟之后,一个服务生送来了一瓶烈酒和一打啤酒。
“小地弟,我没有要酒啊。”林素抬头微笑地说。这才看到,这个服务生不是刚才来问她点一些什么的那位了。
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是定位子的人很早之前就点完的酒。”一边说着,男服务生一边打开了那瓶烈酒。
这个男服务生的微笑,特别纯净,林素对这样干净的小地弟一向无法拒绝,任由服务生打开了酒,伸手拿过酒瓶说:“小地弟,谢谢你了。”
“客气,您慢用。”然后男服务生退下了。
林素倒了一点点,只抿了一小口。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她不敢再喝醉酒了,也不敢一点就点这么多的酒,尤其是烈酒,更是不敢在有阮聿尧的场合里喝醉。
前几次,阮聿尧皆是成功的把她灌醉了,醉了之后她都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次,是家中监控视频里的回放画面,不该说的话她说了一堆,至今想起来这件事她还沮丧气愤。
阮聿尧利用她,她知道。
为什么明知被利用却还是坚持和阮聿尧见面呢?
——林素是不服。
她不服气自己被阮聿尧白白利用,他要从她的口中套出什么话,那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或者给多多的金钱解决这件事,或者给她他健硕的身体。林素知道,阮聿尧的身体不光是她林素在觊觎,相信近距离接触过阮聿尧的女人都不会有抵抗力,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心会不由自己砰砰的跳起来,他那么成熟迷人。
此时林素想起了邹念那个女人,粉唇碰着酒杯冷笑,小声地嘀咕:“包括你邹念,一定是被阮聿尧弄得很爽吧?呵呵,你的身体哪里配得上?”
她又喝了一口酒。
夜店里,两个男人在偏僻的地方站着,一直注视着林素的背影,手拿牛皮纸袋的男人问:“要不要把她叫到洗手间?”
“不要,阮总说千万不要留下我们故意威胁她的痕迹,等她去了洗手间,我们再去找她。”另一个男人说。
中间阮聿尧来电催了一次,问,怎么样了?
两个人都有点着急,但也不敢出任何差错,只能等着林素喝几口酒,再喝水喝多了,去洗手间。
终于,林素拿起了包和手机,门口的两个男人猜测,她可能是要去洗手间。
拎着牛皮纸袋的男人,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把警示牌撤掉!”
洗手间那边,带有“洗手间维修中,暂停使用”字样的牌子,被一个保安人员给撤了,扔到了一旁的一个储物间里。
办完这件事,保安人员迅速撤离。
这家夜店里的男女洗手间挨着,走到门口,男的往男洗手间那边走,女的往女洗手间那边走,林素走到了门口,迈步往女洗手间那边走了。
这时洗手间外面走廊的十几米处,有不知道这边洗手间停用的客人,打算进去,可是都被保安人员给拦住了,说不好意思,洗手间暂停使用正在维修,大家要是等不了,可以先去对面大街上的公共厕所,委屈一下,实在抱歉,正在抓紧维修。
客人一脸不满意,但也没办法,转身时问了一句:“还得维修多久呢?”
保安人员陪上笑脸:“很快,很快,大概还得半个小时左右。”
客人回到座位上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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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长长的走廊这边静下来了,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过来,对保安人员说:“在这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一定。”保安人员点头。
两个男人走向洗手间的方向,中途接了一个来电,站住,一看号码是夜店管事经理打来的,让他们快一点,半个小时的时间争取搞定,不能再多了,怕有人闹事举报,这边乱起来就不好了。
“放心吧,半个小时一定搞定了。”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收起手机。
女洗手间里,林素很快的解决完出来,她把包包放在一旁,迈着缓慢地步子到洗手池前洗手,她洗完了手,迅速烘干,这个洗手间没人让她诧异,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事情,无聊地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阮聿尧,问他怎么还没到?是堵车还是什么事情被耽搁了?
手指刚按了下几个键子,她感觉到洗手间门口有人,她抬头,就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女洗手间门口,林素拧眉,趾高气扬地看着这两个打扮普通的中年男人:“看什么看?这是女洗手间,你们不认识上面的字吗?”
“林素小姐,我们哥俩儿认得字,找的就是女洗手间,找的就是林素小姐你。”其中那个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走了进去,被林素惹的,眼神稍稍显得不善。
“你们找我干什么?”林素手中攥着手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听出了几分不对。
她的胸部,因为情绪紧张而起伏着……
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在林素猝不及防时一下扑了上去,用手捂住了林素的嘴巴,另一个男人立刻上来禁锢住林素的双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条领带,缠住了林素的胳膊,打了一个死结。
“唔……啊呜呜……”林素的嘴巴,被捂着。
她急的脸色变了,手机摔在了地上,她被逼退到了一个角落里,林素摇头,她是在求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惹了什么人。
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问她:“林素小姐,你的女儿,她欠了我们很多的钱,你当妈妈的知道这件事吗?”
“……”
林素怔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捂住她嘴巴的男人,摇头,用力地摇头。
“你女儿平时花钱如流水,浑身名牌,还有更大的开销,买跑车,赌钱,这些你都不知道吗?你女儿说,她爸爸几乎不给她钱,她妈妈,偶尔给一些钱,但是给的很少很少,导致她必须要借高利贷来维持奢侈的生活……”
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编造这些话欺骗林素,让林素信任自己的女儿的确是借了高利贷,是有根据的。
阮聿尧了解卓家的情况,卓市长不给林素太多的钱,给的很少,林素自己要用这笔钱,给卓笛的就更少了。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这样一说,林素一定相信卓笛借了高利贷,因为平时卓笛用钱是有限的,林素严格控制女儿花钱的数字,她一定会想,女儿缺钱了借了高利贷。
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继续说:“你的女儿现在我们找不到,所以我们只能找你,她欠了我们七百多万,这还是不算利息的,你这个当妈的,考虑考虑,帮你女儿还上这笔钱?”
林素摇头,呜呜的说不出话。
“我放开你嘴巴一下,但是千万不要喊人,因为这里没人,不要自讨没趣受教训!”牛皮纸袋男人非常凶的说。
林素点头,嘴巴被松开,她说:“我真的没有钱,我现在的存款马上就要用光了,我没有办法替我的女儿还钱,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弄钱,况且……况且,她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们去找她!”
这个时候,林素是很识相的,她从未成年时期就在混社会了,什么下三滥的男人都见过,她怕挨打,怕有比挨打更严重的事情发生,这些追债的人都不要命的,也非常狠,教训人剁掉人手指的比比皆是。
她吓得发抖。
“不是你的女儿?开什么玩笑!少糊弄我们!!”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按照阮聿尧交代的大概意思问道:“你不承认,如果我放了你,回头我们去找谁?你的女儿现在行踪我们把握不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了,你说,叫我们怎么放了你?”
林素想了半晌,她说:“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女儿在哪里。”
“我们凭什么相信?”男人问。
林素指着地上自己的手机,此时手机刚好响了起来,在地上震动,显示的号码是“尧”一个尧字。
“不准接!”男人威胁。
林素看着那个号码,猜测,阮聿尧应该是到了夜店了,在找她了。
可是,她的情况不能接听。
不多时,手机铃声停止了,刚停止,又响了起来,是阮聿尧在一直拨打,这很正常,林素更加确信是阮聿尧刚抵达夜店,没看到她,在打电话找她。
林素很急。
直到手机震动再次停止,并且没有再打来,那个牛皮纸袋子男人才拿起地上的手机,给了林素,林素的手被绑起来了,没有办法拿住手机,牛皮纸袋子男人问她:“告诉我,怎么解锁?”
林素说了一串密码。
另一个男人操作了一遍,很快,手机锁解开了。
按照林素说的,打开了手机里存的,是她女儿卓笛去的地方,行踪路线,全部看了一遍,发现她女儿如今人在厦门,今天上午她女儿还传了照片到林素的手机里。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问:“你女儿换了手机号码?”
“不是,她没有带手机,是她身边的人帮她照的,看到了吧,没有一张是她的自拍照,都是别人拍的。”林素说。
有了手机作证据,算是问出了卓笛的行踪。
牛皮纸袋子男人出去,在没人听到的地方,打给了阮聿尧,对阮聿尧交代了一下,问到:“阮总,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不需要了。”阮聿尧知道了卓笛去过的地方,和现在身处的地方,就已足够。
阮聿尧让他们小心一点,不要暴露了身份,然后阮聿尧满意地开车离开,烂摊子,交给这两个人处理,这两个人帮助阮聿尧做了不少事情,当然,报酬不低,这两个人做事很靠谱,即使胡来,也一向是胡来的很谨慎有分寸。
黑夜的路上行驶着一辆路虎,阮聿尧打了一个电话找人帮忙:“马上联系一下厦门那边的警方,去XX酒店XXXX号房,我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他没有报案说卓笛失踪,这一切是为了卓市X考虑,如果一旦找起卓笛这个人,泄露了卓XX的个人生活**,就不好了。现在他和卓是合作关系,卓对他来说也有重大的利用价值,不好闹掰。
警方现在可以去直接去找卓笛,并扣押住,因为他让自己的大哥找了关系,现在,他需要去补一个卓笛失踪的立案手续,日期前天。
前天立案之后,今晚找到人,又合理又快速,瞬间解决完了这件事情,麻利干脆,保证不会再牵扯到其他人。
阮聿尧的手机响了,他接起。
听了几秒钟他开腔道:“你们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去酒店带走人,否则,那边的人得到消息会再一次失踪,我不想事情闹大,把人带回来B市就好。”
说完,他再一次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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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面,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在外面打电话,一直没有声音。
女洗手间里只有林素和另一个男人,起码要拖延十几分钟的时间,男人得捂住林素的嘴巴,所以两个人身体贴的特别近。林素一双白白的大腿暴露在外,特别诱人,上下起伏的胸部,让这男人看的血脉喷张,闻着这股女人身上的味道,加上是在洗手间洗手台前,思想已经开始往那方面se情的事情上想了,身体上的感觉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下身,渐渐硬了起来,带色的眼睛盯着林素的胸脯,玩味起来。
林素厌恶地看了这个人一眼!
好恶心的男人!
大概十几分钟过后,阮聿尧来了消息,人已经成功抓到。
外面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回来洗手间,说道:“放了她,我们先撤吧。”
然后严肃的警告林素:“不要试图找我们,干我们这行的也不是你能玩得起的,看到了吗?对你不利的一些证据在我们手上,要对付你,我们一定是提前跟踪你抓住了你的把柄,否则我们敢就这么放了你?”
这话,长个脑子混过黑暗社会的都会相信,林素就不敢不信。
林素惧怕地看着这两个人,手被解开了,她拿起了包,捡起手机,在这两个人的注视下,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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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时,林素还特别的小心。
但是当林素看到了走廊那边徘徊着一个保安摸样的人,她就嚣张了起来,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清楚那个保安也是他们的人!
林素转身用手指指着那两个羞辱她的男人,尖酸骂道:“你们两个,会遭到报应的!我不会去找你们,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但是,那不是因为我怕你们,是因为你们这些流氓地痞的身份太贱了,不配让我浪费时间!还有那个,一副对我垂涎的样子,癞蛤蟆,就别想着吃天鹅肉了!我和你们……”
话未说完,林素再次被捂上了嘴巴,被骂了一句“践人!”然后被垂涎她的那个男人拖向了洗手间。
林素的包和手机再次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保安人员,那个保安看着她被人拖走,但是保安人员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完全是当做没有看到,这让林素非常意外!
这一次进入洗手间,她才真正反应过来,这洗手间一直都没有人进出,是这些人早就设计好的?那么,那个保安人员,也是……
“践人!”到了洗手间里,林素挨了一巴掌!脸被打的瞬间红了起来。
她歪着脸,脸被打的贴在了洗手间门上,后背被撞的伤了。
“biao子,给我过来!”其中一个男人扯过她,非常粗lu,再次用地上的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打了一个大死结!
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全身都是需要发泄的火气,转头说:“大哥,今天我要教训教训这个女人!拿胶带来!”
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拿出胶带,给了老二,那个男人用胶带封住了呜呜挣扎踹人的林素,洗手间内,彻底没了女人喊叫的声音,只有呼吸。
“这样对她不太好吧?要是被知道……”拿着牛皮纸袋子的男人说。
阮聿尧交代办事,没人敢多做什么别的,这个女人的确最贱该打,但是,二弟要干什么他这个当干大哥的一清二楚,不知道阮先生知道会不会生气发火?
“没事,大哥,她不说我们不说谁知道?你不来我可来了!”男人解开皮带,释放自己,朝林素歼笑:“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他妈的高贵!!”
拿着牛皮纸袋的男人把女洗手间的门关上了,在内反锁,哥俩儿好久没碰女人了,这次,干脆当做是送上门的福利,接了不少类似的任务,但是还没有是针对女人的,这是头一次,以往都是对付男人!
林素后背摩擦着洗手间隔门的门板,摇头,眼睛惊恐的睁的很大!她的双手被绑住在后面,嘴巴胶带封着,光靠一双腿什么用都没有,根本跑不出去,但她很反胃这两个男人,自她接触男人那天起,就是只接触样貌和身份自己喜欢的崇拜的!
她要跑出去,却被揪着头发拽了回来,男人一个巴掌再次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脸上,瞬间林素本就肿起来的脸上更红肿了,她的嘴角有些被扇破了,流血。
她喘着气,受不了地差点倒在地上,被打的耳鸣了,眼冒金星,男人的力气是那么大!
男人粗bao地伸手扯掉她的衣服,用力蹂躏着她的身体!
她全身都疼,在她额头疼的冒出汗珠时,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蛮横的冲撞!
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就是只为满足着自己!
林素的身体被摇晃的大幅度冲撞着门板,男人有点激动,粗鲁的很快完成了一次,马上又进行了一次。
等他完事儿,他的干大哥接上。
一个比一个粗bao……
林素被折磨的汗水和眼泪直流,下ti流出了一点血,火辣辣的疼痛,她全身瑟瑟发抖,咬紧了牙齿接受,等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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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多,林素一个人蜷缩在洗手间里。
地上扔着牛皮纸袋男人给她捡回来的手机和包,现场的领带和一些淫hui物都经过了处理,夜店这种地方,经过的女人还以为她受了情商蜷缩在那里哭呢,谁能安慰?不熟也不认识的。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衣服,一个男人的大衣,遮住了身体上的伤痕。
林素看着手机,手机上有几个阮聿尧的来电,她不敢接,也有没接听到的他的来电,她担心阮聿尧在夜店里,所以一直不敢出去。
直到阮聿尧发了简短的短消息给她:改日见。
林素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和包,跌跌撞撞的出了夜店,低着头,怕人看到她脸上的伤痕,经过夜店里面时,灯光照射在她脸上,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到她的伤口,出了夜店,她迅速的跑向了自己的白色跑车。
到了自己的跑车上,她把强bao她的男人的衣服扔下去!狠狠扔下去!
她开着快车,冲上了路,往家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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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
医院里邹母准时来了,带了营养的鸡汤和粥,向阳换班,离开了医院回公寓睡觉。
刚出医院,上了自己的车她就接到了陆元的电话,向阳一边启动了车一边接起,扶正了蓝牙耳机说道:“还好,不是很困,我昨晚和念念一起睡觉的,早上一起醒来的,睡眠正常。瞧你说的……念念引产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生病了她一样会这么照顾我,换成是你,那就不一定了。”
陆元玩笑地说:“好姐妹和老公,哪一个重要?他阮聿尧干嘛不去照顾?冲啊。”
向阳叹气:“首先,我们在一起只是玩玩,早就说过,我也没有管谁叫老公的爱好,要是你的其他女人爱这么叫你,你去找她们玩儿。其次,你这么说你小心我告诉阮聿尧……说你控诉了。”
向阳把车开出医院,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辆进入医院,她皱眉,对陆元牢骚了一句:“唉,苏正东来了。”
“是谁?”陆元在那边问。
“就是念念的合法老公啊,马上变成前夫的那个,鞍前马后的表现着呢,偏偏念念妈妈还对他印象不赖……”向阳最后看了一眼苏正东的车,然后踩油门离开了医院范围内。
两个人聊了一路,向阳到家说要洗澡了,“我挂断了,等我睡醒再聊。”
“你不上班?”陆元问。
“不上班啊,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向阳说。
陆元嘿嘿笑:“我去找你,你家。”
“干嘛?”
“你说干嘛,好几天没碰你了,”
“滚啊,别来我家……”向阳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陆元隐晦地问:“你不会有人了吧?”
“关你什么事!”向阳挂断,并且关机,准备洗澡睡一个安稳的觉,不想被任何人打扰睡不成。
医院里,苏正东来了就接过鸡汤的碗和勺子,非要亲自喂邹念喝汤。
邹念无语了:“苏正东,我身体是虚了一点,但我手脚没问题的,你能不要照顾残疾人一样照顾我吗?”
病房里来了一个护士,一直没走,打扫一下这个打扫一下那个,时不时的偷看一眼邹念和苏正东,就是不出去病房,邹念瞧了护士一眼,不过也没当成怎么回事。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护士出去。
在走廊拿出手机打给了董助理:“您好,邹小姐的老公又来了。”
“我给你连线别人,你再说。”董助理道。
护士点头:“好的。”
连线完毕,护士仔细地说道:“邹小姐的老公又来了,缠着邹小姐,亲手给邹小姐喂了鸡汤,总之就是很细心的照顾,邹小姐也没有办法拒绝,不能生气,然后邹小姐的妈妈好喜欢这个女婿呢。”
那边听了挂断。
阮聿尧在办公室中点了一支烟,心情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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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7点,阮聿尧说要过去医院陪她吃晚饭,邹母那个时间已经离开医院,他来刚好。
如果他来了,向阳就不用来了,阮聿尧一个人陪着她就行了。
女儿住着单独的病房邹母是嫌弃贵的,但阮聿尧坚持,至于沟通的工作,只能是邹念跟自己母亲沟通,还好过程不太难。
晚饭很丰盛,是他开车回阮家带来的。
“好吃吗?”他问。
男人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着邹念,邹念咳了一下,不太适应,早上被苏正东喂着喝汤,她已经觉得够折磨人了,这会儿换成阮聿尧喂她吃饭,邹念觉得压力好大,每一口吃的都是既甜蜜又惶恐。
“别喂我了,你也一起吃啊。”邹念说。
她是在床上靠着的,阮聿尧不是跟苏正东一样坐着喂她吃东西,他是站着的,为了喂半躺着靠着枕头的她,所以他俯身气息就在她眼前,好看的手指拿着一个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邹念这样的姿势,也完全是被他逼的,他凑的越来越近了。
“我不饿,我喂你吃完。”他说,眉眼淡淡。
邹念无奈了,他今天晚上这是抽什么风,这会儿和他往日的做派完全不一样,天壤之别,这会儿他像个跟人闹脾气的小孩子。
终于,邹念一口一口的吃完了。
还有汤,居然——也是鸡汤。
邹念摇头:“我绝对不喝了,早上我妈给我带来了鸡汤,不想再喝了。”
“扔了可惜。”他说。
邹念想了想说:“那就你喝吧,我喂你喝……不然真的扔了,我早上喝多了鸡汤,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聿尧思考了一下,喂他?
他点头:“好啊。”
邹念想要报复他一下,让他尝一尝被人喂着吃东西喝东西的难受滋味,她一勺一勺喂到他的唇边,可是,明显是邹念失算了,阮聿尧全程都很享受嘛……
喝了一半,阮聿尧攥住邹念的小手,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细腻光滑,他低头亲了一下抬头说:“不喝了,我很感动。”
他习惯性地起身漱口,邹念喝了水。
他重新回来,站在病床边俯身,大手搂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额头,“真的很感动,偶尔,我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男人。”
“这就满足了?”邹念嘟嘴。
她似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嘟嘴,阮聿尧垂眸看到,心跳愈发强烈,把她抱住狠狠的吻了下去,气喘吁吁中,他说:“不满足,满足了今天,还有明天,怎么可能会这么快被满足,我爱你,才刚刚开始……”
邹念在他的气息包围下,心情明朗了许多,开心不止是一点。
她抬头跟他接吻,环住他的脖颈,越吻越是疯狂,只是现在两个人都不能做什么,只是以吻来彼此安慰……
她重新有了信心,等到不远的将来,她会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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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六点,阮聿尧早早的离开了医院,担心被邹母抓到现场。
每一次他离开病房,邹念都神经病一样敏感,查找有没有他留下的痕迹,其实任何痕迹没有,他很谨慎小心,就连一根男人发丝都未必会留下让她看到,唯一邹念能呼吸到的,只是他残留在这房间里的男性气息。
阮聿尧回了阮家,母亲病了,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过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生病?母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摇头,说没事。
上午10点,阮聿尧在集团大厦内接到来电。
他站起身:“你们到B市了?”
对方回答:“是的阮先生,卓笛小姐刚出机场,大概还有三十几分钟到市区,去过警局之后,要把她带到您的公司吗?”
“不用,中午我过去接她。”阮聿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