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
“恩!涨”偌大的水床上,睡梦中的莫言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紧蹙着眉头,不舒服般呓语。夹答列晓
“乖,再一会就好。”始终睁着黢黑大眼的冷曜轻揉着两人的结合处,深情一吻怀中宝贝光洁的额头,却说什么也不愿退出。
满满的液体涨了一天一夜,即使半睡半醒朦胧间也难以忽视,莫言这一次在哥哥冷曜的怀里拧得厉害,带着嘤嘤的低泣。
然而,委屈带来的并不是往日的怜惜与放过,而是冷曜的冷声呵斥以及更加用力的束缚。
自从那天在哥哥的办公室,自己脖子惊现勒痕回家后,莫言就发现哥哥变了棼。
他把她的活动范围严格控制在这间小公寓里,无论她怎么求就是不让她出门。他也把公司事务挪回了家里,貌似两人甜蜜地黏在一起,而在她看来,实则是监视。
他会无缘无故地看着她出神,然后眼神变得愤恨,待她唤他,他才恢复往日耐心绅士的面孔。
在亲密方面上,再也不以她的欢愉为先,每一次都直奔主题,动作粗鲁,撞得极深,整得她疼痛非常、伤痕累累瘩。
他们之间,好像一切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
她能感觉到平静下的波涛暗涌。
她想不通为什么她与哥哥的关系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微妙?
她尝试着改变,什么都依着他,与他说一些贴心的话语,而效果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般,无关痛痒,哥哥依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渐渐地,她开始接受这个现实,学会逆来顺受,学会如何在高贵的君王面前做一名合格的女仆。
比如现在,她虽容忍着极大的痛苦,却不敢再造次,只好把脸转到另一边,默默淌泪。
她明显感到哥哥庞大的身躯一僵,心思各异的两人却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直到莫言强波自己慢慢放空身体,再一次迷迷糊糊地睡去。
可又是谁在她耳边沉痛低吟,“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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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在一片暖阳中醒来,掀开被子,放任布满清淤的身子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夹答列晓拖着发颤的双腿,艰难地走向浴室,每走一步,都能带出满溢的白液,沾湿了整条腿,蔓延一地。
遗留着满室的寂寥。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莫言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套上保守的白色长裙,遮住所有触目惊心的淤痕。
对镜中憔悴的自己苦涩一笑,何等凄美。
来至一楼,男人正在翻着报纸,吃着早餐。
莫言走至冷曜的右手边,乖巧坐好,端起面前温热的牛奶,静静地喝着。
时间在怪异的两人间流逝,对昨晚的不愉快默契地选择闭口不提。
“吃完早餐,到书房来。”冷曜率先放下餐具,用餐巾优雅地抹着嘴,冷冷地吩咐。
“是。”莫言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卑微地应着。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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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整洁的书房,冷曜坐在意大利真皮椅上,翘着双腿,品尝着手里的红酒,静静等待他的小羔羊。
她最近变了不少,收敛起了一贯的肆无忌惮,对他惟命是从,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瑟瑟发抖。
很好,他的目的达到了。
以他为天的她。
然而,当她每一次面对他露出怯怯的眼神时,他的心都像是狠狠地被人划了一刀般,火辣火辣地痛着。
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男性的尊严不容许他屈服。
痛就一起痛着吧!
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让酒精来强大一直摇摆不定的心。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是背叛者应得的。
莫言轻轻推门而进,迎上哥哥猎豹般凶狠的眼神,慢慢双膝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冷曜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莫言一系列屈辱的行为,不发一词。
纤细白皙的小手掏出亢奋的昂扬,认命含住。
往日因为爱而尚可接受的腥甜,今天却异常感到恶心,直到喉咙里充斥着今天刚喝完的牛奶,再也忍不住吐得一塌糊涂。
冷曜面目表情地给把他家价值连城的羊毛地毯吐脏的人儿顺背,精明的鹰眼闪着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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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莫言,倍感欣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刚才龙泽说,这里住了一个宝宝。
她与哥哥共同的宝贝,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小天使。
也许,他来的刚是时候。
刚刚龙泽宣布她怀孕的时候,哥哥的喜悦是如此的明显。
送完龙泽的冷曜,再一次回到莫言的床前,伸出右手怜惜地抚摸着这些天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的jiao人儿,柔了声:“还难受吗?”
“只要曜在身边就不难受了。”莫言热泪盈眶地用脸摩挲着哥哥微茧的手掌,觉得为了这一刻,再如何辛苦都是值得的。
“傻瓜!”冷曜轻轻地把莫言扶起,抱在怀里,轻笑低喃。
他如何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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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言儿,言儿。”仅穿着一条黑色小裤裤的冷曜,神色焦虑地一边快步下着楼梯,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觉醒来就失了踪影的人儿的名字。
原来即使怀了孕,她还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曜,我在这里。”闻言,莫言大方地打开厨房里的吊灯,低着头,高高举着右手,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冷曜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如释重负地走过去,把仅穿着一件薄裟睡裙的人儿抱在腿上,大手上下摩挲着赤%裸在外略冰冷的皮肤,质问。
“饿!吃蛋糕。”莫言红着脸,指了指桌上面目全非的蛋糕,怯怯的解释着。
闻言,冷曜才上下打量了莫言一番,发现美人儿的脸上、头发上、睡裙到处可见蛋糕屑,一双小爪子更是白乎乎的一片,不安分地搅着。
敢情她是用手捉着吃的。。。。。。。
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那现在,吃饱了吗?”冷曜强忍着笑,拿起纸巾,仔细给小花猫擦脸。看来,他一晚上的忙活算是白费了。
不再给她洗一次澡,两人都别想睡了。
“饿。”莫言小心打量着冷曜的神色,经过仔细斟酌,还是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自从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就特别容易饿,肚子就像个无底洞般怎么都填不满。
晚饭时,在哥哥吃惊的目光下,她明明吃了三碗饭,可半夜还是饿醒了,她才不惧黑暗独自来厨房偷吃的。
谁知越吃越想吃,完全没有饱的意思。
肯定要被哥哥笑死了。
冷曜看了看桌面上所剩无几的提拉米苏蛋糕,再看看莫言小可怜的饥渴模样,发现已经不能用食量惊人来形容他家宝贝了。
他只好又给她找来,一个蛋糕,三个面包,一包小熊饼干,看着她一一消灭光光。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莫言才肯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在冷曜的怀里昏昏欲睡。
冷曜微叹,原来他家养了一只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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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厚颜无耻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