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文治武备
庞统闲暇之时,走农户,下农田,观农具,又经常请教金旋,日有所思,终于根据金旋所绘草图,召集郡中铁匠,试制出各种农具样机。亲自下田试验,与老农探讨利弊,将不适之处改正,金旋从旁指点,经历数月,终于试制成功。庞统大集郡中铁匠,传授他们制造之法,打造各式农具知一千件,分发给郡内各州县。
金旋又命各县于农闭时派出壮丁疏通河流,整修水利,民力初时虽重,实则一劳永逸。因为生产力提高,各县请求垦荒者越来越多,全郡大治,秋收益丰。周边各郡流民闻武陵故事,纷纷汇集而来,庞统打造农具分于众流民,划分荒田令其开垦,合郡人口大增。
庞义进京请旨,按金旋嘱咐,贿赂张让、赵忠诸人。张让、赵忠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小人,受了武陵金帛,那知道金旋野心勃勃,都出面保荐金旋。帝素来宠信两人,下旨封金旋为武陵太守。又因武陵周围匪患严重,命金旋节制附近郡县士兵,全力剿匪。
金旋接旨大喜,召集众人商议征讨零陵、桂阳一事。庞统言:“零陵刘度、桂阳赵范,皆无能之辈。然而无事挑起战端,若朝庭知晓,必然猜忌我等;况且邻郡得到讯息,必然忧惧,若是彼用心防备,我军则不易攻取。依统之见,不若暂且放下此事,以待天时,伺机而动,虚报战绩以瞒天子,领取朝中军饷而养武陵之兵。”金旋然之。
一日,金旋忽然想起一计,召信庞统、黄忠商议。曰:“现今零陵、桂阳两郡钱粮丰足。可让部下假扮匪兵扰之,劫其钱粮补充军饷,又弱两郡之势。两郡不胜其扰,必上报朝廷,今上刚下旨封吾职,必令吾率军征之。吾等可乘此进兵,可达兵不血刃之功也。”庞统言:“此计虽妙,然而需要机密,恐怕人众则机密不保,人少则大事难成。”黄忠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可从军中挑有武功根底者之精兵千名,吾与魏延精心传授,又打造虎钩索等器具,使其武艺娴熟,能上能下。出可以入城偷袭,抢夺钱粮,退可为主公亲兵,令其居于府侧,保护主公。”
金旋摇头一笑,道:“器具可以整备,但是士兵早已募好,江苏文手下已招募死士五百,可以胜任此任务。至士元负责打造器具便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江苏文去办。此事机密,只我三人知晓便好。亲兵分为两部,一部由师父招武陵忠义雄壮之士,成立亲兵‘虎卫营’,一部由乌静儿从女兵中挑选,巡视内宅,护卫方便。”
庞统领命召集裁缝、铁匠打造器械,制造夜行衣千套,虎钩索、尖刀等一应器械,命江苏文训练死士,布署任务。又命黄忠在军中挑选亲兵,亲自训练,号“虎卫营”,让关胜天统领。
江苏文让手下四当家以下,统领间谍团死士五百人,扮为山贼,袭击长沙、桂阳、零陵三郡所属县城,劫掠县中钱粮。三郡久无战事,各县驻防士兵只有百余人,江苏文等又是有心算计无心,因此三郡县库多被江苏文部下劫掠,送返武陵郡库。
三郡见山贼猖狂,派兵前往剿匪。江苏文手下原为水匪出身,经验丰富,听说郡兵前来,命令部下化整为零,潜回武陵。三郡士兵巡逻各县,却是贼影难觅,只得回返郡城。江苏文等打探郡兵回返,复去劫掠。三郡束手无策,往朝廷报急。
金旋闻三郡入京上表,同时撰写战报,虚报战绩,说些剿匪功劳,贼喊捉贼,自是得心应手。又派庞义身带多金赴洛阳公干,打点朝中张让、何进等人,求西南招讨使一职。庞义按照预定方案赶赴洛阳,重金贿赂张让、赵忠,又花气力结交何进之弟何苗。
这日朝议,汉帝临朝,何进出班道:“今南方四郡纷纷上表,山贼猖狂,袭骚桂林、长沙、零陵、武陵四郡各县。桂林、长沙、零陵三郡被攻破多县,尽失县库钱粮。唯有武陵郡太守金旋,手下精兵强将,巡防全境,保护各县无虞,又大破山贼。山贼见武陵难攻,俱集结于其余三郡。金旋因职守不能过境剿匪,因此桂林等三郡贼势益发猖狂。请陛下下旨,任金旋为征南将军,西南招讨使,节制桂林、长沙、零陵、武陵三郡兵马,合力破贼。”
张让在帝侧。亦保荐金旋道:“金旋文武全才。自任武陵太守以后。治水利、改农具。使合郡人口渐增。修武备、练士兵。所部战斗力强大。两次与山贼大战。均能以少胜多。击杀山贼近千余。陛下可下旨褒奖。予以封赏。使其率四郡之兵。尽歼山贼。以免贼势浩大。急切难制。”
帝见近臣皆保举金旋。下诏:“闻武陵太守金旋。文能富民。武能强兵。剿匪功绩显著。深慰孤意。特加封为:平南将军、西南征讨使、宜城亭侯、领武陵太守。节制长沙、零陵、桂阳三郡兵马。领旨后速整兵马。剿灭山贼。成就大功。孤另有封赏。钦此。”
朝议结束。派内使携带圣旨赶赴武陵。庞义顺利完成任务。不胜欢喜。陪同内使一路前住武陵。于路小心侍候。内使到达武陵。武陵大小官员齐出接内使入内。内使宣读圣旨完毕。金旋贿以多金。内使不由欢天喜地。回京交差。
此时武陵练农具、兴水利。民富军安。全郡大治。士兵听说金旋要选亲兵。莫不以进“虎卫营”为荣。黄忠知事体兹大。与众将日夜劳心。悉心教导。又请江苏文手下几位当家。传授武技。三月后。练成虎卫营士兵五百。均为能上能下、武艺娴熟之辈。金旋阅兵大悦。对营兵赏赐丰厚。营兵益加忠诚。
金旋见各营军士皆精壮之人。每日操练武艺之余。常常扰民兹事。猛省起一事。思《三国演义》中曹操当年之屯兵之策。与庞统、黄忠商议。划出城东之地万亩。分于各营将士耕种。收入所得三成交郡中粮库。其余为诸军分配。于是军士在操练之余。耕种自给。出征时则由郡内收回。令郡人耕种。耕种所得三成上缴军粮。此法大省郡中之粮。武陵钱粮益丰。而军士扰民之事亦随之消失。
中平五年初。金旋二十岁。于武陵迎娶大乔。时金旋声名日隆。周边各郡皆遣使来贺。长沙黄盖、桂阳陈应、荆州文聘、益州法正等受郡官委托。前来祝贺。
洞房内红烛明亮,金旋挑开大乔的大红盖头,只见她羞红着脸,凤眼流露着幸福的目光。金旋上前(此处删去二百九十七字)一夜快美,滋润着大乔更是艳丽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