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法出三十六计
展昭涨红着个脸退了下去,我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怎么有的时候,狗比人还难对付。
“皇上,高尚书押运粮草军需来了。”我脑子里尚且在懵懵懂懂,门外的侍卫可没打算让我闲着。
“传!”我有些腻的招了下手,做皇帝真TM累,想做个伟大的皇帝更累,以前看电视上的皇帝成天就是泡泡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有一帮大臣去处理,可轮到自己做了怎么就这么累。四周还有一大群饿狼似的人,盯着我的脑袋流口水,我也想过练个什么武功,可是前次问过展昭,却说我已经错过了练外家功夫的最佳年龄。要想练成绝世武功的话,只能从内功上打主意,而练内功最好的莫过于贵福的混元童子功了。
要我禁欲?那么多老婆让她们去守活寡?我能禁得住,她们也非强暴了我不可。
又偷偷问了下有没有传说中御女心经的一类功夫,展昭只是回了个没有,可当时那表情,一定打心底鄙夷我呢。
“臣,高士晗,叩见吾皇万岁。”一声高呼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哦,高爱卿来了,坐吧。”有气无力的抬了抬食指,我仍然保持着吊儿郎当的坐姿,做皇帝也就剩下这么点好处了。
“臣在京师就听说皇上神威,已经兵临长安了。”高士晗屁股还没坐下,马屁就已经送了过来。
“得得得,不知道朕刚打了败战嘛?”我没好气的回了句。
“这不过是意外,现在突厥人不也已经臣服了吗?吾皇英明神武,长安指日可下!”高士晗屁股刚沾到椅子,听见我这么一说,立刻跳将起来,指天画地,慷慨激昂。
“你说对付狗有什么好办法?”我也不管他的慷慨激昂。
“对付狗?”高士晗被我莫名其妙一问,也愣在当场。
“脖套,对,用脖套!”高士晗晃着个脑子,想了好一会,才冒出来句。
“你当是草狗?党项人的那狗叫獒,比狼还凶猛,而且成群结队的冲上来,你拿个脖套去,还不如直接把自己给吊了。”
“投毒!”
“试过了,那东西只吃主人喂的!”
“用掌心雷炸!”
“你成心要去告诉党项人,蜀地的民兵是朕组织的,杀手都是朕派的,是不?”
“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关门捉贼……,似乎只有走为上计了!”高士晗把三十六计挨个报了一遍,左想右想,还是直摇头。
“废话,走为上计,朕也知道,难道蜀地就这么交给党项人?当初真不该引狼入室!”我一肚子懊恼。
“皇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必太过自责!”高士晗苦着个脸,陪在一边。
“等等!”我忽的举起右手。
“你刚才念的三十六计再念一遍给朕听!”
高士晗于是把三十六计又挨个背了一遍。
“等等……美人计!”我两掌一合,托起了下巴。
“这狗就是个畜生!”
“……”高士晗在一边默然无语。
“畜生除了效忠主人外,其他的无非是要吃喝交配!给你吃的不吃,我给你找个老婆,看你要不要!”
“皇上……这个法子得春天才行吧,这个时候刚开始入冬!”高士晗强忍住笑,小声的提醒我。
“我们喂的东西,他们的狗不吃,难道我们自己养的狗也不吃吗?你回去就和孙太医说,让他赶快配一种可以让母狗发情的药物!”
“是!”高士晗一张脸憋的通红。
“想笑就笑吧,看你憋的!”我重重的拍了他肩膀一下。
“哈哈哈!皇上您真逗,这办法我看行!”高士晗一下笑出声来,竟捧着个肚子停不下来,引得门外的护卫们纷纷好奇的伸头窥探。
“皇……皇上恕罪!”高士晗笑得扶着个椅子才勉强站稳,“臣还有……还有一事情要禀报!”
“说……”我自己这时候也已经笑的蜷在了椅子上,什么威严,礼仪都被扔到了一边。
“有一位大人一定要和臣一起来洛州,臣没法子,只好把他带来了,至于他是谁,臣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你带他来干什么?”我纳闷的仰起脸来。
“臣以为,这不是臣该问的事情,还是皇上自己看吧。”
“传!”我的好奇心一下被吊了起来。
“快去请侧厅的大人来!”高士晗跑到门口对侍卫吩咐道。
不一会,一位黑衣人便从门外转了进来。
抬眼看时,只见一件落地长袍把他遮了个严实,头上一顶斗笠,垂下一幅面纱遮住了面孔。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一下跳将起来,一把就刚进来的人拥在了怀里。
面纱下,露出一张小脸,却不正是我的小皇后嘛!
“不好玩,你怎么知道是我?”一张嘟起的小嘴,似乎有几分不满。
“你挡得了你的面孔,可挡不了你的身高。”我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来了就好,朕就不必去麻烦孙太医了。”
“是!”高士晗在一边听见这话,倒先应了起来,又见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才醒悟过来,连忙掩门退了出去。
“你怎么来这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我把心楠放在腿上以后,板起了脸。
“臣妾就要陪着皇上,再过几个月淑媛就要生了,臣妾也想要……”一双清纯的大眼睛,却有泛着两团火焰,直直的盯着我,。
呃……看来这辈子想练童子功,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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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三日,吕布和田寿昌领着十二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洛州城,出兵时十万,打到洛阳城下时候加上了收编的降军却变成十二万,吕布自然是形得意满,骑着赤兔马,鼻孔朝天的进了城。无数的洛州百姓听说有这么一个穿越来的奇人,纷纷涌上街头观看,却一个个连吕布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当以后有人问起的时候,只能支支吾吾回上一句“鼻孔蛮大的!”
我自然是不会去迎接这厮,只是坐在行宫内,备下了一桌酒席。
吕布这厮一直等队伍行到我的行宫前,才把他那朝天的鼻孔放下,下了马,昂然而入。
我坐在大厅内,纹丝不动的品着香茶,这吕布倒也是很吃这一套。当我和他的直线距离越短的时候,他的头压的越低,等到他走到我面前时,已经连腰都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