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米 大nue邢婉,给劲儿(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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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出去后顺手带上了门儿。

看到邢老爷子脸上表情,火锅同志眉目微微一动,随口就问了一句:

“有事儿?”

自从上次事儿发生之后,他和老头子关系虽然还是没法回复如初,像他小时候那样亲密。但是,事过境迁,母亲也回来了,毕竟又是亲生父子,能有多大仇,多大怨呢?

没有刻意,但两父子之间关系,确有了很大进步。

见他脸色不太好,他关心一下自然也是应该。

儿子问话了,老头子朝沈老太太方向望了一眼,目光有些闪烁。

“绍天打电话给秘书说,邢婉失踪三天了……”

邢婉失踪了!

简单几个字入了一干人耳朵,可是,对每一个人影响都是大不相同。

连翘表情没有变化,还维持着微微掀唇笑意,不过耳朵却竖了起来。其实这样消息,现对她来说谈不上什么悲与喜,甚至也不会影响她多少情绪。只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八卦精神,好奇之心,是人人皆有。

沈老太太则是完全没有动静,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比看了一条闻,听了一个别人故事还要没反应。

大家伙儿疑惑注视下,邢老爷子清了清嗓子,没有将秘书话转述。

因为那实太丢丑了,病房里除了邢家人,还有外人,他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其实,秘书原话是,易绍天来电话说,邢婉已经走了三天了,听说是和一个男人一起走。这话说得虽然委婉,但其中意思他听明白了。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当然也不知道,只有无良作者本人才知道事情始末——

这事说来话长,但简单概述也不过几句话。

要说人做一件坏事儿不难,难得是一辈子总做坏事儿,估摸着邢婉同学就是这样女人了。

她还没有见过易绍天之前,其实是有过一个男朋友。那时候邢婉还没有回到邢家,家庭条件不太好,日子过得紧巴。不过好她模样儿长得还不错,尤其总是梨花带雨,可怜巴巴样子挺容易引起男人保护**。

那男叫方维波,刚刚大学毕业不久,一个国企工作。家庭条件中等,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比起那时候家里一穷二白邢婉来说,简直就是上天了。

他接济她,帮助她,明里暗里都护着她,其实就是心里挺稀罕她。

邢婉同学那断苦难日子里,着实也特别需要爱啊温暖啊,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这么看对了眼,谈上了朋友。男得偿所愿,是把她当宝似供着,做牛做马伺候着,跟伺候自家老祖宗没啥区别,捧手里怕掉,含嘴里怕化那种。

要说邢婉这辈子,真正享受过爱情滋味儿,估计了就那两年了。

按理说,如果她懂得知足话,和这男继续发展下去,顺顺当当恋爱结婚生子,说不定也能获得一段美满姻缘。

奈何,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后来,邢婉认识了同样挺照顾她好朋友连翘。

再后来,她通过连翘认识了她男朋友易绍天。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比起她那个长相平平,身高平平,条件平平男朋友,易绍天出现如同瞬间注入她心里一剂强心剂,让她所有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他,是邢婉见过耀眼男人。

他条件,他俊朗,他气质,他风度一件不落全往她脑子里钻,每次见到他,她激动得都挪不开眼睛,却又不敢真正注视他眼睛。

从此,邢婉变了。

没有嗅过了别人家饭菜香味儿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吃是粗茶淡饭。

日子一天一天下来,她越来越觉得嚼着自己碗里饭香不合口味了。

每次想到易绍天,她对着自己那个男朋友,那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儿,各种嫌弃看不惯。

嫌约会她地方不够高档,嫌他买衣服廉价又土气,嫌他穿衣打扮不够好看出挑。总之,人只要看不对眼,看什么烦什么。

可是,男人有时候也挺犯贱,谁让方维波爱她啊?接下来日子,他是小心翼翼对待她,生怕哪里触着了她逆毛了。

千般讨好,万般殷勤。

为了满足她日益膨胀物质需要,连父母都没有来得及孝敬,他就将每个月工资和奖金一分不落如数奉上,还另外干了两份兼职,早出晚归给她做饭洗衣。

普通女人要是遇到这样有情有义男人,估计睡着了都能笑醒。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邢婉每天脑子时里想都是易绍天,分分秒秒忘不掉,如同吸食了毒品似上了瘾,呈现着一种想要占有变态。这时候她,就像一只钻入了死胡同野狗,为了争夺那块儿骨头寝食难安,又不敢越轨。

事情转机,对她来说无异于天上突然掉下来陷儿饼——

她正式踏入了邢家大门,从此,身份地位男人还不由得她挑么?眼睛上了天她,加看不上那个倒霉催男朋友了。回到邢家,她没有与任何人提起自己与那男人之间事情,不过从此以来,她再也不理睬他邀约,就连以前维系他们之前金钱,她都不再需要了。

无数次,他打电话,她都直接掐断,想要就此掐断彼此联系。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对这时候邢婉来说,觉得非常丢脸。

可是,方维波哪里肯依啊?他付出了那么多情感和金钱,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终于,他学校堵住了她,她溜了,他再接着各种堵,爱能让人迷失心智,他实太爱了,完全放不开手。

邢婉那时候真是恨透她了,她已经着手搞易绍天了。所以特别害怕方维波坏她好事儿,可是他却死死纠缠,让她烦躁不堪,然后心生毒计。

她敷衍他,约他一个月黑风高夜晚,说要和他好好聊聊他们未来。结果,却为这个一心对她好男人设了一个局。

男人如约来了,一起吃了饭,她骗男人喝了点儿小酒,情浓意浓地一起逛月下公园。公园里,正当他抱着她意乱情迷时候,突然窜出来几个小流氓要侮辱她。方维波年轻气盛,也算有血性男人,他挥舞着她事先就放那儿一根钢条与那些人厮打起来。

那几个小流氓被骗了,以为几个人不怕一个男人,收了钱就替人办事儿。而邢婉是了解方维波,他真会拼了命地维护他,保护她,所以,他把那些人往死里揍。

结果,重伤两人,一人生命垂危,一人眼睛被钢条捅破,彻底坏了。

严格说来,他这也算是正当防卫,多算是防卫过当。可是万万没料到,警察赶到录口供时,邢婉却概不承认那几个小流氓有过想要侮辱她事实,只说方维波是喝了点酒,脑子糊涂了。

这么一来,犯罪性质就完全变样了。原本就已经不可避免牢狱之灾,年限又往远了说。

说白了,这正是她求之不得,她巴不得他关上一辈子,好永远别出来挠她好事。

方维波当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手指捏得发了白。

含冤入狱可怜男人活生生判了有限徒刑十三年。从此,多少个牢房里日日夜夜,他都生生咬着血肉恨着她,恨不得她去死,或者自己去死。靠着这股子恨意,他支撑着苟且活了下来,总算着要报复一天。无数次,他咬破手指监狱墙壁写上柳婉名字,然后狠狠划上一个大‘x’,诉说他恨意。

他运气还算不错,因经常监狱里‘表现优异’,七年间不断获得减刑,直到前不久后一次减刑,他刑满释放了,刑期短了近一半。

当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七年间,易绍天处长替他使那些劲儿。

说到这儿,又得提一嘴,不得不承认,易绍天是一个思想和行为都很谨慎男人。至少,他没有想过要为邢婉去陪葬。他要结果是——他笑着,邢婉哭着,他站着,邢婉跪着。

所以,他绝对不会为了报复邢婉把自己给弄进去玉石俱焚。

方维波有多恨邢婉,易绍天通通知道。

所以,他隐忍了七年时间,也让方维波积累了长达七年绵绵恨意。

出狱后方维波,自然会去找邢婉。

当然,易绍天没有机会也会为他创造机会见着。

那一天,是他这些年来对邢婉好一天,他温柔地望着她笑,带她到了好酒店吃饭,亲自给她夹菜,亲自给她倒酒,用了自己全部耐心……

被他**汤灌得三迷五道都弄不清邢婉,真以为自己痴心终于换到了他回头,开心得都找不到北了。

乐极生悲事儿真多!

当她一抬头,看到站角落里朝她阴恻恻冷笑前男友,会有什么样感觉?

她怕,怕从易绍天这里好不容易得来好,被那个男人破坏。

而另一方面,监狱里活活受了七年罪方维波,看到这个毁了他一辈子女人这儿吃香喝辣,家庭温馨美好和谐,又会是什么样感觉?

恨!恨!恨!

方维波似笑非笑望了望她,走了。

邢婉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易绍天接到了警队紧急电话,有重大案情发生。警情重于山,他歉意望着她,轻言软语地告诉她,让她自己回家等他,然后,他便众目睽睽之下穿过大堂匆匆离开了。

夫妻和睦一幕,结束了。

当然,戏剧效果就是这么神奇,邢婉等到自然不是他。

易绍天走后不过两三分钟,她就感觉自己有些不劲儿了,浑身难受,燥热不堪,像有一团火燃烧,那种急切渴望男人感觉主宰了她大脑思维——

她酒量不大好,自觉是刚才那几杯喝醉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喝酒里有烈性大剂量媚药。

而这药,正是她正想天哥放。

她想天哥了……

没有任何时刻,有过那么疯狂想要他念头……

她咬着燥红下唇,匆匆打开自己名贵LV小包,掏出里面镶着钻精致手机来。心里忖着,她醉了,她要打电话给天哥来接他,如果他实忙,她就找人来接她。

然而,她拨号手却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男人掌心里老茧咯着了她,而男人声音像一只钢针猛地扎入了她心脏。

“你还记得我么?柳婉!”

柳婉两个字,她有多久没有听人叫过了?

心脏骤然一紧,可是,意识却不能指挥她手脚了,她脸上染上了红霞。

微微一怔后,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红唇,微微拉低了自己领口,露出一小片染得绯红肌肤来,眼睛热情地望着他。

她很晕!

她明明是想推他,明明是想让他滚远点。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手脚似,蛇一样缠了上去,不管不顾得抱着他,搂紧他,拼命往他脸上亲。

对于她这样反应,方维波明显一怔。

接着,就笑了。

他当然看出来了她不对劲儿,十有**是嗑药了。不过,这样好,对于他要做事儿来说,是简单方便……

他扶起了她,沿着易绍天走过路,往大门口走去——

酒店大厅里,食客,大堂经理以及服务人员内一干人等目睹了这一场旧情人相聚戏码。目瞪口呆之余,他们身后留下了憎恶窃窃私语,感叹世风日下。

“真不要脸,老公刚走就偷人……”

“是啊,没看出来么,那男是她旧情人?人家就问她一句,立马就扑了上去,太欠操了!”

“……你真粗鲁!”

“对这种不要脸搞破鞋婊子,这句话算客气!”

“……”

对于这些言语,邢婉其实听见了。但是,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行为,没有办法反驳。如同垂死挣扎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她紧紧攀附着方维波样子被酒店监控实时记录了下来,事后,成为了有力证据。

未来陈堂证供里,自然也少不了这些‘正义之士’慷慨证词。

因为这儿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女人是自愿,而且主动勾引着旧情人离开,绝对没有任何人胁迫过她。

感叹一句,易处长,玩得真妙!

——★——

邢婉有多久没有挨过打了?

自从踏入邢家,她已经过惯了公主般生活,突然间挨了这么一个重重耳巴子,她怎么受得了?

泪水滚了出来!

然而挨了耳光疼痛感,也没有减轻她身上药性。短暂地捂了一下脸,她立马又像狗一样爬了过去,四肢交缠男人身上,不受理智支配往他身上去拱,那只手是不要脸去拉他皮带。

她要!

她想要,她觉得浑身上下有千万只蚂蚁爬,很痒,很痒,痒到骨头缝儿里了。

其实,这时候她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男人了,视线完全模糊成了一片,嘴里低低只顾着呻吟一般叫唤,“要我,求求你……要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维波恨恨盯着她,慢吞吞蹲下身来,猛地抬起她下巴,目光阴冷。长期牢狱生涯,让他声音变得沙哑不堪,浓浓恨意无法掩饰。

“天哥……要我……天哥……”邢婉意识完全焕散,下意识叫着易绍天。

“贱货!看清楚,我是方维波……看清楚了吗?你想要我?要我做什么?说,说了就给你!”

估计方维波名字唤醒了邢婉少许几个良知细胞,她抬起眼皮儿看了他一眼。不过两秒后,她浑浊眼神里,又只剩下**灼烧了。

不管不顾,她死死缠着他脖子,手往下滑,想去摸他,可怜地嗫嚅着唇要求。

“要……要你……要你上我……”

“是吗?”方维波脸上挂着鄙夷冷笑,突然,他腾地站起身,狠狠一脚就她踹了过去,“婊子!本来看你饥渴成这样打算满足你一回。可是,你也摸到了,见到你这么让人恶心女人,我都硬不起来!”

太恨!太恨!

七年牢狱之灾,留给他,只有恨了!面对这个曾经让他恨不得心疼到肺里女人,哪怕她现姿态足够撩人,他却提不起半点儿性趣。

被踢到墙角邢婉呜咽着,扭动着自己身体。

被下了药女人,哪里还有羞耻感?

顾不上疼痛,她又慢慢地爬了过去,抱住他腿,头脑发热地喃喃着重复那几句话,要她,要她,要他上她……

男人憋足劲儿,用全力,又是一脚踹开她,但并不走远。

似乎,他爱上了这种游戏,像猫玩一只发疯母老鼠。

半边脸红肿邢婉,泪水湿了脸颊,身上疼痛,心里酥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拔自己衣服,到到拔光,再将白晃晃身子地上打起滚儿来,“啊……难受,我难受……上了我吧,求求你……”

‘啪’一声响过——

她另外一边脸,又挨了一耳光,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清脆巴掌声还伴着男人怒骂。

“柳婉,看到你现下贱样子,真他妈过瘾。狼心狗肺臭婊子,我宁愿找只母狗也不要你……不过……”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阴阴一笑,抬着她下巴,仔细看了看,“长得这么漂亮,不用也浪费了。别急啊,我马上就找人来满足你!”

将她提了起来,男人抓着她头发使劲儿往墙上摔了过去。

邢婉疼得惨叫一声,但这种身体疼痛不如心里痒痒难受。意识迷糊之中,她竟然顾不得身上疼痛了,伸出手指就往下,自个儿戳戳。

男人见状,抓过她手一阵拉扯,两三下撕了床单捆缚住,接着又给了她结结实实一巴掌。

“贱人,让你想,折磨死你……现给你太便宜,等你药性过了,再给你找男人!”

邢婉手不能动,现就连腿都被捆住了,她想要借着摩挲缓解那种痒痒都不能够。

挠心挠肺!

然而,脸上火辣辣耳光,身上被他脚踹疼痛,都敌不过那药性十分之一折磨!

时间,过得很缓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冰里火里,明明灭灭灯光里,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煎熬着,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当然,想还是临死之前能有个男人来捅捅她解去她如蚁钻心般难受。

终于,她晕了过去。

身上全是冷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

她是被痛醒过来,醒过来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灯光。

黑暗里某一处,有一小团火光一闪一闪。

她困难地睁着眼睛,用模糊视线企图看清楚那个男人。

是他……

理智慢慢回拢,她想起来了,那个躺坐角落里无声抽烟男人,正是被她抛弃,被她鄙夷,恨不得他进了监狱永远都不要出来前男友。

“醒了?”

随着男人不冷不热声音,房间灯光亮了。

光线,昏暗。

但她还是能够看清楚男人虽然不帅但还算端正一张脸。

还有,男人眼睛,满是怨毒。

神智恢复,她立马反应过了,尖声大叫起来:“维波……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方维波笑了。

下一秒,手边烟灰缸就飞了过来,‘嘣’一声,直接砸了她红肿脸颊上。

“柳婉,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被你呼来喝去傻逼男人?你以为还可以随便把我踩脚下?那时候,我为什么顺着你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我爱你。而你,就是仗着我爱你,肆意玩弄我,践踏我,甚至亲手把我送入那种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为你现对我说话,还好使么?好使么?”

听着他愤怒叫嚣怒骂,邢婉终于明白自己处境了。

刚才还带着怨恨眼睛惊恐地瞪大了许多,她手足并用地想要挣扎,但是又怎么能挣脱得开?

而身上,酸软,疼痛,折腾,她不由得屈辱地失声尖叫。

“放开我,你对我干了什么?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强奸我……”

“强奸?!真他妈好笑,你值得我强奸么?你看看你自己现,脱光了我面前都没劲。你知道我看到你这样是什么感觉么,你柳婉,连条母狗都不如!之前我还想,见到你一定先狠狠干你解恨……可是,你真让人倒胃口,连我这种牢里饿了七年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听,她心越寒。

而看到她苍白脸,看到她痛苦表情,方维波心里却很爽,很爽!

这一刻,是他七年牢狱生涯里天天幻想。

邢婉满头是汗,惊恐地望着他,再次露着可怜巴巴眼神来。

这时候她,已经被易绍天药物和方维波殴打弄得浑身虚弱不堪,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求饶:“维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维波,好歹我们好过一场……不要这样对我……你刚从里面出来,一定很缺钱吧?我现有钱了,我包里有卡……我放了我,我告诉你密码,我有很多钱……”

“钱?滚你妈逼!”方维波眼神一沉,咬着牙冲过来对着她白花花身子就是一脚狠。然后,脚尖儿踩她胸口,狠狠踩踏:“柳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欠我是什么?知道吗?我现只想看到你痛苦,懂吗?你懂吗?”

流泪!泪水流干了!

哭,对这个男人完全不管用。

身上火辣辣疼痛传来,考虑再三后,她转而开始威胁:

“你好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很就会找到我……你这样对我,你死定了……”

“你老公?哈哈,天大笑话!”

“……你什么意思?”

似乎怕她还不够痛,方维波这次真笑了,“你知道你昨晚想男人那狗样谁搞么?就是你亲爱老公!”

邢婉停住了抽泣声,脑子‘嗡’一下炸开了。

她反应过来了,是他,真是他!

他说过,要让她尝一尝那种被人下药滋味儿!

心,揪成了一团,痛得她要命。

瞧到她一脸痛苦表情,方维波尤不解恨地嘲讽:“现知道了吧?话又说回来,你老公到底饿了你多久啊?饥饿成那样儿……昨晚,我本来是想找几个里面出来哥们儿搞你,后来想了想,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昨晚上你那种下贱样,我很喜欢!今天我们继续玩……不过,我不会给你男人……”

笑眯眯地放开踩住她脚,男人没有给她穿衣服,顺手捡起地上她昨晚自个儿脱掉内裤就塞到她嘴里,她‘唔唔’声中冷笑。

“好好呆着吧,一会儿给你送饭,不对,是媚药伴饭……晚点儿,我会找个妹子回来办事儿。唉,七年了,还真想干了……你也想吧?但我就不给你……”

说完,他长笑离去。

睁着他身影,邢婉被虐得残破不堪地板上扭曲着。

如同,一只路边流浪狗,露出无神双眼。

被堵住嘴,唔唔,不会有人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

——★——

翌日。

消息终于确认了,邢婉真失踪了。

不对,准确说法是,她和一个男人旧情复燃,私奔了。

对邢家人来说,虽然不太敢相信。但是,铁事实都一一摆面前,却又不得不承认。

酒店监控录相里,看不出来邢婉红扑扑脸,但却可以看到他俩相依相偎离开身影。而当时酒店里,至少有七**十往上飙相关人证,足以证明这一点,甚至添油加醋……

如此一来,证据确凿,她婚后出轨前,与人私奔后,还能有什么说?

邢老爷子对于这个女儿,本来就生出了几分嫌隙,除了对易绍天有些愧疚之外,也就没有想过要去找这个不争气东西回来了。

或者,下意识里,对于她这么离开,消失了邢家人眼里,他还有几分不敢说出口情绪。邢婉,他出轨证据就,他和沈老太太之间隔阂也会永远都。

如果她不走,他会好好待她,虎毒不食子,他一直都这么想,该有,该给她,他都会给,可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然而,现是她自己走,他没有对不住她,作为父亲,他觉得自己该做都做到了。

所以,这样也好!

老头子隐晦难明情绪里,易绍天看懂了。

同时也知道,这一局,他赢了。

他对老爷子说,没事儿,我跟她好聚好散,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

邢老爷子,摆了摆手,只是叹息。

转过身,易绍天脸上浮现起一抹笑意。

随即,那笑容,又被痛苦所取代。

他赢了么?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恨不得撕碎了邢婉,但是那时候他不能。因为,邢婉是邢家女儿,他不愿意自己生命是为了这样不堪女人而结束。

现,他终于成功地报复了她,而且还没有让自己惹上半点儿血腥味儿……

隐忍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邢家好女婿,终于该结束了!

可是,他真赢了么?

他没赢,输得惨不忍睹!

自从输了连翘,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一败糊地。

而且,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有翻盘可能。

……

吃过午饭,还躺医院里保胎连翘啃着火锅同志给削苹果,脑子都要不会转盘了。

邢婉私奔这件事儿余波里,估计她是想不明白一个人。

邢婉有多爱易绍天啊!

邢婉为了得到易绍天不惜耍那么多手段,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和别男人私奔了?

这事儿,丫,真玄幻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她瞥了一眼将公事儿带到病房里男人,等着他打完电话交待完事情后,才清了清嗓子,拧眉问道:“邢烈火同志,这事儿有蹊跷啊,你不觉得奇怪么?”

看着她娇俏脸蛋儿上疑惑样子,邢爷今儿心情似乎非常好,走过来撩了撩她头发,笑问:

“怎么奇怪?老爷子都不管事儿,难道你要管?”

邢老爷子不管了?

可怜邢婉,估计邢家,邢老爷子不管了之后,也就再没有人管她了。

火哥这话意思?!

一念至此,她挑眉:“喂,你丫明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是吧?”

“对,这里面跑不了易绍天干系。”邢爷点头。

对他这句话,连翘也有同感,想了想,轻嗤一声:“你江湖百晓生是吧?”

手握成拳凑到嘴边儿笑着轻咳了咳,邢爷坐到床边搂住她,手她后背滑动:“小东西,爷虽然说不上是江湖百晓生,但这京都城里,大大小小事儿,知道得**不离十吧?”

“呵,臭屁了!你怎么知道?”

“昨晚上夜观天象,掐指一算——”

“滚!”连翘笑着拍开他手,乐不可吱,将手里苹果凑到他嘴边儿,示意他也啃。

邢爷平时不太喜欢吃水果,可是他小媳妇儿都喂到嘴边儿了么,又另当别论了。

就着她手轻轻啃了一口,他又重搂着她,就这么腻乎着,聊起这档子事儿来。

直到她吃完了苹果,邢爷才拿了张抽纸替她擦嘴,然后盯着她眼睛,那眸底暖意,柔软得能化出水来。

他媳妇儿,真好看!

尤其这刚吃了苹果那润润小嘴儿!

不由自主,他暧昧地俯下头咬了咬两片粉润唇,低声问:“宝贝,吃饱了么?”

咂巴咂巴嘴,连翘环住了他腰,言语戚戚:“吃饱了,吃饱了。咦……火哥,我怎么觉着你这两天对我特别好呢?本人掐指一算,喂,你是不是总觉得对不住我?”

邢爷默了!

实事上,他真有点儿。这次害她住院,还差点儿孩子不保,完全就是他自个儿下半身禽兽惹祸。

心里这么想,但这位爷哪里会承认啊?!

将伏自己怀里小女人拉开些许距离,他伸手替她捋顺了头发,又抬起她下巴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粉唇,笑得忒贼。

“少废话,现你吃饱了,该换我吃了吧?”

“吃什么……喔……”

将她问句含进了嘴里,他唇小心翼翼地覆盖住她,轻柔,熟练碾磨着那诱人两片儿,舌尖一点一点撬开她阻碍,往她甜美小嘴里探去。那嘴里,带着清香苹果味儿,彻底盅惑了他神经……

唇与舌游戏,纠缠与夹裹,你追我逐着,格外撩人。

接吻,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神圣举动。

有人说,其意义甚至超越了真正**。

因为那不仅仅是生理上慰藉,是灵魂深处颤栗与交融。

这吻,如火,如荼,慢慢升温,婉转,流动,让浓情蜜意肆意纠缠和绽放。

一吻再吻,良久之后,还不舍得分开。

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位爷现指定又该犯禽兽了!

片刻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湿漉漉小嘴,还暧昧地舔吻了一下,才可怜地搂着她喟然长叹:“妈,我这儿子啊,啥时候才能出生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

心里一顿,连翘诧异:“看得见什么?”

自然地抚过她脸,邢爷揶揄着岔了开话,说:“看不看得见生一只哪吒出来!连翘,我怎么感觉,你这怀孕比哪吒他妈怀得时间还长啊?”

笑了笑,连翘被他热吻弄得脑子不太好使,小脸儿红扑扑,忍不住顺着他话题坏笑着又凑上去吻他:“老公……其实,我也等不及了,喂,我想看看你……”

自作孽女人真多!

闻言眼眶一红,邢爷翻身上床搂住她就亲,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个人裹里面,大手就她身上游弋起来。

咳,望梅止渴啊!

不过他想,就算干不了什么,解解馋总是好!

磨磨叽叽,哼哼唧唧一会儿,某男人脑袋猛地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喘气:“喔,不行了,我不行了……连翘,老子总得交待到你手里才行,不能这么饶了你!”

连翘唇角一抽,赶紧将他按了回来,“嘘,你小声点。不怕人家听见?”

“听见就听见,谁还敢来看老子活春宫不成……”捏了捏女儿满脸通红小脸儿,邢爷这话拔高了说,声音似乎又大了几个分贝。

一把捂着他嘴,连翘可没他那么大胆子,嗔道:“说你,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拉开她手,邢爷凝神盯住她眼睛瞅,那期期艾艾眼神儿,半点儿不像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男人了,压根儿就是一个被人调戏了之后,弄到一半又被抛弃了可怜虫。

“连翘,你得管我,你得负责。”

“要我怎么负责?”连翘好笑。

邢爷咬了咬牙,加重了语气:“你懂,火儿撩了,你不灭谁灭。”

动作永远比言语,他说话间已经揽住她腰,再次将被子拉了上来,大手拽紧她圆润了不少小手,催促道:“点儿,赶紧,你摸摸我,摸摸我……”

对他偶尔露出来孩子气,连翘心里其实挺喜欢。

据说每一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如果他肯你面前表现出孩子气一面,那么只能证明一点,他爱你,他依赖你,他离不开你……

“火哥,说你爱我……”

“我爱你…唉,女人啦……”说完,不知道是他嫌话太肉麻了,还是别样刺激,身子微微颤了颤,嘴唇凑了过来。

不管邢爷有没有被他话恶心到,但这话很明显取悦了连翘同志。一听这话,她就跟打了鸡血似,也激烈地回吻起他来,嫣红唇瓣很便从他唇滑到了他下巴,侧着身子轻轻浅浅地亲吻他。

手,一点一点抚过他,慢慢加重,声音柔软似水,一边吻,一边说:

“谢谢你爱我……记得,你要一直爱……”

被她折腾得要崩溃邢爷,有些无奈,低低直喘:“能不能专心点儿,宝贝,给点劲儿啊……”

撅了撅嘴,连翘恶狠狠咬了一口他下巴。

然后,滑落……

唇终于停留了他喉结上,一圈,又一圈,来来回回地舔吻。

书上说,喉结是男人敏感带,她记得。

被她这么用心伺候,邢爷美得都不行了,赤红眼睛里满是欲火,她柔软双唇滋润和夹裹下,他心里像有只小猫儿挠痒痒,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着。

而他刚才还觉得肉麻得掉渣话,随口就说了出来:“连翘,我是真爱你……”

“你……怪不得都说男人床上说话不可靠!”

好吧,表白换了驴肝肺。

他一怔,心里正纠结呢,连翘又笑着低下头,安抚似再次埋头亲吻着他,一点一点移动,他爽得忍不住半眯着眼睛时候,她趁他不注意,伏他身上,唇角,露出了一个狡黠笑容。

脸上,梨涡乍现。

她觉得,自己是幸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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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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