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米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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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进来不是变态冷阎王。
视线里,瘦高个儿短发女人冷冷盯着她,整洁军衬衣扎军裤里,一杠三星上尉女军官,看着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连翘暗暗舒气,好歹是个女。
顾不得自己这一副引人遐想恶心造型了,她努力挤出惯常招牌儿微笑来,小梨窝儿荡漾着:
“同志,这都整啥事儿啊?咱先解开说话,成不?”
“……”人家不理会。
“大姐……”
“……”
依旧没有吭声。
连翘笑不出来了,冷静思索了。1秒后沉默了,雾蒙蒙美眸冷冷地扫向女军官,心里愤着火儿。
“说,到底要干嘛?”
女军官一动不动地站得笔直,可审视视线落她身上久久没收回。
许久——
她终于挪动了脚步缓缓走近,从军裤口袋儿里掏出一个纸质包装盒儿草草地放到她枕头边上,冷声说:“好好伺候老大,完事儿后记得吃药。老大孩子,你要不起。”
说完,转身走了!
神经病!
深呼吸一口气,连翘偏头一看,脸唰得就红到了耳根,纸盒上写着几个字儿——毓婷,左炔诺孕酮片。
郁结了。
心突突地跳,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这种紧急避孕药以它广泛知名度早就流传于世。
嗷!天啦!
★★
景里。
一处占地几千公尺建筑群落,背靠京都城郊外景山,处处彰显着低调中绝对奢华。
此处戒备森严,四周高墙电网,几处呈对角分布高高哨塔上24小时都有荷枪实弹特种兵站岗放哨。
神秘,诡异。
外间人纷纷猜测着这是国家保密军事重地,其实,这只是太子爷邢烈火秘密府邸。
此时,偌大客厅里,大灯全开着。
巨大落地窗前,刚从渭来苑回来邢烈火整个人倚汉白玉栏杆前,望着窗外夜幕,指尖烟头忽明忽灭。
“老大,你咋打算?”
瞥了困惑卫燎一眼,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抖了抖烟灰,吩咐道:“明儿就向交警队发公函,然后,民政局那边抓紧办。”
“她行么?”
迟疑。
他一个字说得很慢:“行。”
“这事儿,你需要给老爷子报备不?”
眸色一黯,邢烈火嗓子一沉:“我事儿,啥时候轮到他做主?”
观察着他明明灭灭表情,卫燎似笑非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老大,别是你看上人家了吧?咳,假公济私可不是你范儿啊?”
斜睨着他,邢烈火面无表情地缓缓侧身,声线儿严肃:“没有人比她合适。”
“这小警花可不是个善茬,她能答应?”
“我自有分寸。”
他皱眉,由得了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良久——
他摁灭了烟蒂大步往楼上去,刚到楼道口,脚步一顿,回过头望向卫燎:
“人呢?”
吹了一声口哨,卫燎自然知道他问是谁,笑了,意味深长地眨眼:“亚楠这丫马屁拍得好啊,洗干净给你放床上了,我说老大,第一次开荤得好好搞啊,要不要弟弟给教两招儿?”
“滚!”不等他继续往下说,邢烈火冷嗤一声打断了他,大步离去。
卫燎好笑摇头。
……
站卧室门口,邢烈火脚步略停。
犹豫了几秒,他终究还是走向了隔壁房间。
进屋后,他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擦干头发,习惯性地打开了随身携带一个蓝色玻璃药瓶儿。
拧开盖儿,倒出一粒来托手上瞧着。
目光渐冷。
脑子里那些模糊不清画面一一放映,他垂下了眼眸,恼怒地一把甩掉药粒儿,再将手里药瓶放了回去。
摁灭了灯,他躺倒床上,黑眸紧阖。
时间逐渐流逝,一个多小时后,辗转反侧,依旧了无睡意。
失眠,永无止境失眠。
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无法自然入睡?
恼怒,烦躁。
他腾地起床,点燃一根儿烟窗边静静站立了好一会儿。
该死!
他猛地熄掉烟,扒拉了一下修剪平整寸发,一脸阴沉地拉开了房门。
隔壁女人,像个妖精似勾着他魂儿!
……
黑夜里骤然闯入男人,暗沉阎王脸。
这一切都足够让窝大床上半梦半醒连翘脑子激灵清醒。
要来,终于来了!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身子却动弹不得。
身上男式军衬衣很宽大,却难以将她娇小身段完全包裹起来,而她可耻地被捆绑成一种容易让人血脉贲张蜷曲礀势。
这,忒暧昧!
悲催是,军衬衫刚好撩到大腿根儿位置……若隐若现,该遮住是遮住了,可不该露也露了。
勾人犯罪造型啊!
手心里冒着虚汗,脊背发着凉意!
她想沉住气,可看着他高大身影一步步靠近,还是没法儿控制那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心。
果然,下一秒——
一股蛮横大力袭来,大床往下凹陷,她脑子一阵眩晕,身体瞬间就落入一个刚劲儿十足健硕怀抱。
僵了,石化了。
彻头彻尾被他身上浓浓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头晕目眩,说话都结巴了:“……首长,非礼爀,爀碰……”
“闭嘴。”他不耐烦低吼,眸底火焰暗暗滋生,一翻身就将她娇小身体压身下,贲张怒抵,以一种居高临下礀态睥睨着她绝美小脸儿。
骇人目光里满是燃烧火焰,像要把她吞噬得骨头渣儿都不剩。
“从今以后,你是我。”
她,是他?
连翘瞪大双眼,艰涩地吸了一大口气。
震惊了。
绝境之下,她骨子里不认输倔强天性终于被逼迫了出来,事已至此,她索性不躲不避,坦荡荡地与他对视,反常地牵出一抹讥诮笑容来:
“你该不会喜欢我吧?嗳……可惜,首长,真对不住您了,下辈子早点儿排队吧,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没错儿,她是有男朋友。
……不过,那是曾经。
一年以前,易绍天那个王八蛋还没有移情别恋劈腿儿之前,她也曾傻得把整颗心都掏给过一个男人,然后被人用脚狠狠碾碎。
那一段日子,她生命里充斥着黑与白两种颜色。
可是,既然只能看见黑白两色狗都能活着,还活得乐颠乐颠。
——她,当然也可以。
------题外话------
……打滚求收求评求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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