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我、我……我有个请求,夫君,你能答应我吗?」求人做事最重要态度谦卑,当然不忘加上一声他千盼万盼终于盼到的对他的尊称。

「何事?」

「你能不能……别喊我棠儿,而是、而是喊我的乳名?」她不叫棠儿,那是舜唐国十六公主的名字,她要他喊的是她真正的名字。她当然知道这种请求代表什么,若他唤了,就代表他想要她,而她这辈子估计别想再有机会从他身边逃开。

「你叫什么名字?」阎涛闻言,原本沉稳镇静的眸光中却有一瞬有意义不明的光影微微摇动,他问的是她的名字,而非她的乳名,但他知道她不会去计较其中的差别。

「霜……我叫霜儿。」好害羞。刚说完,她就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大漠人的名字千奇百怪,其中偶尔也会有像她这般拥有中原姓氏的存在。只是他们不会像中原人,偏要挑个念得顺口的字再补个儿字上去,唤得那般亲昵却羞耻。

「霜霜,我唤你霜霜,可好?」

「为什么?」教中长辈平时喊她小霜,生气时就连名带姓地喊。他说的那个对她而言是个新奇体验,但她却无丝毫厌恶,反而更想知道其中理由。

「这样喊,好像我时刻在宠着你、疼着你。」

「我……」她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不是对他那声呼唤表露喜欢或讨厌,而是被这样在乎着,想要询问心中那股异样的感情。

可唇才微颤着吐露一个同样发颤的语音,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因阎涛吻住了她。

他靠近她时她就禁不住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过也许她真的是笨蛋,她竟然没想到眼睛看不见,感官反而更敏感,他唇上的温度和触感是什么样的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难忘,还有一碰上就再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他纠缠着她,那应该称得上熟练的吻一点也不会显得轻佻或轻蔑,重重吮吻着她的唇瓣,让她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酥麻。身躯在他的囚禁和压迫下怯怯地一颤一颤,好像被野兽逼进死角,只能等到锋利的獠牙咬破喉咙,吸食她的血液,让她再也无法动弹,乖乖落入他的口中的那一刻。

她不是他的食物,他也没有把她当成食物那样在品尝,虽然他确实会把生嫩的她吞食干净。从今天起她就是他的妻,他要占有她,用最深刻、最凶猛的方式,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也要她从今天起永远记住他,要她从此以后只渴望他一个人,只能向他索求,并渴求他的给予。

她从未喜欢过谁,自然也不曾跟谁这般亲昵。

当他吻够了口感很丰足的红唇,强悍的舌不容许她的半点抗拒,撬开那两排小小贝齿,霸道地侵入进去,将从她喉咙逸出的虚软惊呼吞食入腹,当作没有听见,她因呼吸被夺,试图喊停,可怜兮兮。

他故意使坏,用舌头在她的小嘴里做出翻江倒海之举,欺负她的生嫩青涩,逗玩那带怯害羞得到处乱躲的小舌的意味十分明显。被他这样恶意搅和,她根本无法镇静下来,原来是慌乱的,甚至想要逃。

奈何这个男人太可恶,不只攫取她的呼吸,彷佛还像想要夺走她所有的一切,她不值一提的小小抵抗逐渐失效,微僵的身躯变得软如棉絮,为了不软成一滩烂泥,只能选择攀附着眼前仍意犹未尽,不愿解放她的男人。

但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和他的碰触,昨天他吻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只是害怕他把她变成熟透了的虾子,正如此刻,他的吻那么深、那么可怕,教她羞得无地自容,而在认识他之前,她分明不是这么害羞的人呐。

「霜霜……」

练功闭气也不是这么练,在她以为她快要被他吻到快不能呼吸,要死翘翘时,他却好像知道她的极限,适时放开她。

「嗯……」她虚弱应声,她现在也只能发出这样绵软无力的声音了。

「先跟你说一声,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或许会让你感到讨厌。」

「那你……还要做?」做坏事之前还要事先声明,真是好不可思议。

而且他说完以后脸上竟然没有半点心虚,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魅的笑,牵动了脸上的伤疤,本该是很恐怖吓人的,她却觉得恁的魅惑好看,难怪别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真是喜欢上他了呀。

「为何?你只是刚开始会讨厌,然后今后你夜夜都会缠着我,要我像那般疼爱你。」

「你、你……」又来了。原来世上真有人能一边摆出一脸正经,一边说着淫邪并且暗示性满满的话语。

「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我也能向你保证,绝不让第二个女人来跟你一起分享我。这是我能对你做到的最好的承诺。你会相信我的,是吗?」

是吗、是吗?她不可能不相信他。他的眼里有她,只装着她,就像他强硬地要求她的心里只能摆着他一个一样,他会给她同样的待遇。

于是早就溃不成军的决心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迅速崩坏,她仰起小脸,任由害羞的薄红放肆渲染,边看着他,边小小声说道:「那么……我这一辈子也给你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北漠不过是她出生的地方,教派也不过是阿娘死后的一个容身之所,也没有多令人眷恋,更不会有说给她一辈子的阎涛。

「我会好好珍惜的,直到我寿命结束的那一天。」

这般动人的情话最是能诱拐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子,赢霜也没有成为那个例外。

当他脱她的衣裳时,她不敢看,干脆闭上了双眼。

之后她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了床上,等了会又听见衣料摩擦的声响,察觉他好似就在她上方了,却仍是没有动静,禁不住睁开眼。

「呀!」她被他吓到,他果然是撑起身在她上方的,正噙着笑看她。

看见她好害羞,因为光着身子与他对视,扭捏地想挣扎,他伸手抚上覆有薄薄粉樱色泽的脸颊,停留许久,让她感觉他掌心的温度,安抚着她。

确定她没有抗拒,只是因为他的温柔抚慰强忍着、径自颤抖着身子,另一只手开始极不安分,带茧的长指指腹抚过雪白颈子,在饱满的胸前玉团上稍稍戏弄、停留,再次滑动,滑过平坦小腹,最后落入她的双膝之意。

「那、那里不行……」她禁受不住,开口制止,只因他正碰触着她最私密的地方。虽然上次他也有碰过的,是偶尔刻意撩拨的那种碰触,而这次他好放肆,抚摸着娇嫩的花瓣,甚至用指腹抵着、用力按弄着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羞耻的叫唤。

「为什么不行?」他很坏,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她能否可以容纳得下他,微微将手指探入一个头,那令人窒息的紧窒瞬间就震撼着他,这样的她承受不了他的亵玩,在他还没尽兴之时估计就会先晕厥过去了吧。

因此他手上的玩弄变得更加无情也更加放肆,将那一指探进去,在碰触到内里那层薄薄的保护膜就就此打住,不再深入,只是以不会弄伤她的方式轻缓抽动着,等待着她的适应,再加入一指挤进,为那窄小的娇嫩扩张。

「你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无法平静地看着自己被玩弄,她羞耻得想要起身,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按躺回床上。

「别逼我绑住你,嗯?」加快手上的力道,他的恫吓并非说说而已,「这里好紧、好热,还越来越湿。这里只能让我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坏蛋,知道吗?」

「你、你才坏……」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竟然用手指在她的那个地方做那种事,简直让她羞耻难当,却也任由他为所欲为。她本来就无力抵抗,此时身躯更是任由他随意摆弄,他邪恶的手指逼出了她的喘息,不只在那羞人的地方搅动着,还搅乱了她的思绪。

就在她感觉已经到达极限,难过得想要开口喊停,他却蓦地将指抽出,随之被带离的还有一股透明的蜜津。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一晚,赢霜抛弃了长久以来所认定的一切,彻彻底底成为了阎涛的妻。

也是这一晚,阎涛拥抱着这个终于心甘情愿将自己交付给他的小女人,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即使脸上的伤痕偶尔隐隐作痛,提醒着他,绝对不能忘却什么,他也只是强忍着没有理会,只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想要的是她,唯有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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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妾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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