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她柔弱的痛叫与他的低吼同时响起在房内,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适应,抓住无力想要软倒的腰肢便开始一下接一下狠心地向上顶弄,那可怕的力道与深度吓到了她,让她断断续续发出难以忍受的哽咽。却愉悦了他,心中对她的疼爱与凌虐的快感一同浮现,只想着在她体内不停进行着这种疯狂的律动,根本停不下来。

「阎涛、你不要、不要进去那么深,呀……」

就算在成亲之前,她也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也跟一般待字闺中的姑娘一样,偶尔会跟身边的师姐妹偷偷去看些足以启蒙的书物。她只是不知道他能进入得那么深,好像想要挖掘她所有的一切,不许她对他有所保留,每回跟他做这种事,她都被他的疯狂和强悍吓到,时常都以为他一定会把她弄碎。

「你好热,咬得我好紧,最里面那一处进去了就不住地狠狠吸绞着我。」是她的错,他越发猛烈的进侵举动是这么说的。

「呜……呜……」太激烈了,他不停撞击着她的敏感,而她除了发出哭泣的呜鸣声和时而止不住放荡的吟叫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是她觉得他今晚好奇怪,好像想要把连灵魂都一起揉进她的身躯里,想跟她彻彻底底地结为一体,这是从来都未曾有过的。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跟他说的那些吗,「阎涛,你、你怎么了,啊……」她终于忍不住问,在他不留情顶撞得她浑身酥软之时,但因最后的那声羞耻的轻叫使得问句本身听起来更偏向在跟他求欢。

她以为他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不管他在床上有多凶猛、多恨不得多尝她的滋味几遍,即使她累坏了,是否被他弄坏都毫不在意,他却始终不会坏得彻底、坏得一塌糊涂。

这回她却有些估算错误,他似纯粹只是想要她,纯粹只是想从她身上获得极致的快乐。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甚至张口咬住不停在面前晃动,晃出一波波白浪的饱满丰盈,软嫩的口感徘徊在口中,用力吸吮着她的甜美,要她别出声说太多,只管说他喜欢的淫声浪语给他听就太足够了。

你确定吗,她不是只是你的道具?不是,我不可能那样待她,她是我的妻。不管刚才男人的话有多阴魂不散地纠缠在耳际,他的回答都只有一句。

你不爱她的,不是吗?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就算他已经爱了。但他无法忘记对秋彤的责任和对秋家人的承诺,秋彤这个名字不知从何时变成一双无形的手,时刻阴森地掐在他脖子上,带给他的只剩下沉重。

阎涛、阎涛,你喜欢我的是吗,你爱的只是我是吗?阎涛、阎涛,跟我一起去求那个人吧?不要紧的,月淮根本不喜欢我,我们去拜托他解除跟我的婚约,成全我们,他一定愿意的。阎涛、阎涛……

「吼!」走开,拜托了,只有这种时候请你走开,他现在想要的、想要去爱的,就只有这个全心全意依赖他,对他没有半点质疑,完完全全相信他交付了自己全部心意的小女人。所以拜托,只有在这种时候不要提醒他他该肩负的责任……

蓦地他凶狠地翻身将赢霜压在身下,以最原始的姿势侵略她,想要继续榨取这具身躯的甜美。

「啊……阎涛,别、别继续了呀……嗯……」今晚他真的不对劲,再继续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被他弄坏。

「不行,我说过今晚一晚不睡,我会用一晚上的时间来疼爱你……」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继续这样爱她。他喜欢这样的放纵,喜欢拉着她一起沉沦,这样脑子里那些繁重的责任才能彻底变成一片空白。

【第七章】

那晚之后,赢霜有许久都没有见过阎涛,等到他征战回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的事了。

他是带着一身大伤、小伤回来的,小伤还好,差不多都已痊愈,最严重的是右臂上的刀伤,听说当时深可见骨,至今仍需天天换药,小心护理,以免伤势恶化。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武功不是很好,你不是战神,还有人能伤到你吗,你是出兵前就遭到暗算吗?」遣走下人,为他手臂上的伤换完药,只剩下一人在房中忙碌的赢霜在经过刚才盛大地迎接他归来,为他接风洗尘之后,立刻忍不住发表急躁的责备与询问。

「我会受伤还不是因为你……给我坐下,别一直走来走去。」紧跟着那一声充满威严的冷硬命令,阎涛拉着那个肚子里好像裹着颗球,还不停乱窜乱跑,让他穷担心的小女人坐下来。

没错,他的小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就在他出征离去不久。当时在战场听到这个消息,他为自己初为人父的感觉感到震撼不已,只想着赶紧打胜仗回来看她,然后好好将她拥进怀里,直到孩子出生都坚持赖死在京师、在她身边,绝对不要离开半步。

因为他震惊过度,又对她和孩子心心念念,最后震惊到在两军对阵时走神,不小心被敌将有机可乘,要不是他反应够快,恐怕这条手臂就不会是只是挨了一刀,而是直接废掉。

「真、真的是因为我吗?」

前言撤回,听娘说孕妇在怀孕期间情绪极不稳定,光看她那双将眼里璀灿星子都快淹没掉的汪汪泪眼就知道了。

「我很想你,我只是太想你了。」无奈浅叹附上甜言蜜语,及时挽回泪花零落飘摇坠下的危机,好险、好险。

其实他会受伤并不是只是因为她,不过关于他眼睛的事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并没有打算告诉她。反正这么多年来一直死不了,这回也不过是碰巧倒霉,除了对她过于贪婪,在战场上就算闭上眼他也一样能冲锋陷阵。

「我也好想你,我好高兴。」听了他诉说的想念,赢霜顿时破涕为笑,自个伸手擦干净飙到眼眶还硬生生卡住的泪,一瞬间变成绝美的笑靥如花。

「霜霜,过来,让我抱抱你。」既然没人,那就是时候做做坏事了,接下来才是他表达思念的正确方式。

「我不要。」无情拒绝得很彻底,「抱着抱着就肯定又想拉我做坏事了。」

聪明,真是太聪明了,聪明到他忍不住感叹怀孕中的她其实不应该这么聪慧,于是忍不住转为软声恳求,「我只是想要把你抱在怀里,感受一下你的体温,好让我知道你是真实存在的。我在这里,也从战场上回来了,暂时有一段时间不必再去打斗厮杀。」

「好、好吧。」可怜他因为想念她和腹中的胎儿而走神导致受了伤,也名正言顺对他倾诉她天天盼着他的归来,现下见到他,想要碰他又怕他被她打扰得太激动,会不小心使他伤势加重的矛盾心思。赢霜轻轻地偎入他怀里,「其实你可以不必那么担心的,爹、娘和府里的下人都把我照顾得很好。」

「傻瓜,你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不担心,谁才该担心。」他担心她,是真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成为了他心里最重要的存在,管她到底是不是原来要嫁给他的那个女人,他没有半点后悔,只要一想到会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她,他就什么都愿意。

她好率真,除了她不愿意说的那些,几乎实话实说,她有时候看起来会好蠢,好笨,好鲁莽,只因不懂他们这的规矩,逐一回忆,他竟然无法对她挑剔,之前有说她是他见过最大胆的女子,现在稍作补充,在他心里她是世上最好的。

然而回来的路上他觉得马蹄声听起来好沉重,跨过府门之时两条腿更好像灌满了铅。

他想见她,却不是很愿意回来,因为此时条件已满,自己撂下的大话要由自己去把它做圆满,他必须回来完成跟秋彤的冥婚。

他答应过的,他对自己起誓过的,他必须要把它做完。即使他知道此时他对秋彤的歉意比爱意要来得强烈,或者说后者因为此时这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早已所剩无几。

「涛,阎涛?」

「嗯?」

「你在发什么呆呀,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娘让我这个月十五到庙里上香为你祈福去去晦气,你有什么想要求的吗?我帮你一起求了吧。」

阎涛才回神,就发现她靠得极近,那双眼睛好像大漠深蓝夜空上在星子群中最明亮的两颗星子,澄明又透亮。

那里头只放进了他,镶嵌得好深好深,教他每回瞧了都觉得被她全心全意喜爱着,就算死了也再无遗憾。

「小笨蛋,祈求神佛达成心愿这种事该由本人自己去做,哪有你帮我一起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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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妾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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