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聂休烈的大手欺上她的唇,「喊我的名字,休烈。」热烫的唇在她身上漫游,热情地挑逗她、痴迷着她。
此刻她的思绪像潮水般流过大脑,然而每激起一道浪花在飞溅之际,都挟带着一串串甜蜜的激荡,「休……休烈。」学着他的动作,小手轻抚他的胸肌,掌心感觉着刹那间紧实壮硕的肌肉,一种炽热的渴望灼热地随着指尖窜入她体内,并迅速扩展全身盈满着奔放的热情,兴奋的期待,她不禁惊叹自己体内竟能积聚如此强烈威猛情慾,而且迫不及待急欲倾泄而出。
他轻柔地褪去她肩上的细肩带,柔软丝质的睡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丰盈的双峰,他赞叹地猛吸口气,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甜蜜,大手覆住山巅顶上绽开娇嫩的蓓蕾,手指无禁忌拨弄巅起的娇嫩蓓蕾。
文瑜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在甜美的快感中几乎濒临发狂,忍不住逸出娇柔轻喘,「你……」
聂休烈的手顺着柔软的曲线,然后缓慢而细腻探入她两腿之间……
文瑜惊讶地猛吸气,下半身的颤栗剧增无减,刹那间她的意识与感觉像脱缰野马,「休烈……我……」娇呢的声音宛如乞求。
这是她的声音吗?她在晕眩痴迷中怀疑,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原始,彷佛来自遥远另一个星球的她,她的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肉。
聂休烈逸出沙哑的细小笑声,低头吻着她的唇,「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一刻。」
「永远记住这……」她没来得及说完,他已经挺入她体内,他的薄唇同时封住她的双唇,吞入她尖锐的喊声,彷佛那声音出自他的喉咙。
原有的空虚突然变得那么充实,她的身体收缩颤动,不由自主抗拒。
「放轻松、放轻松。」聂休烈轻声安慰她,「抱紧我,我保证尽量不让你感到疼痛。」
「尽量……」文瑜没忽略他的用词。
火烫如铁的坚挺穿透她两腿间,一阵瞬间撕裂的疼痛震颤了她,她才明了他刚才那句安抚。
聂休烈怜爱地安抚她,用一连串的热吻让她沉醉夹杂疼痛的快感里,直到她的身体神奇地调适并与他完美密合,然后开始缓缓地滑动,精湛地轻移,当她知道疼痛只是高潮前美好预兆,她开始随着他的节奏轻轻移动。
「你好美……」聂休烈喃喃地赞美。
增加她的愉悦,文瑜突然感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美事,聂休烈在她体内移动得更快、更深,文瑜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随着喜悦而飘浮起来,聂休烈每一次有力挺进,都使她飘得更高,彷佛与他一起伫立潮水的浪头上,远离现实的世界。
文瑜仰视他的脸,看见他眼睛热情眯起,身体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她忍不住伸手握住坚硬的肌肉,接着她的世界瞬间爆裂,心魂被抛到无数不同方向。
她嘶哑叫唤:「休烈!」
生命在脉动,他们彼此紧密相拥,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的夫妻之礼。
文瑜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但她知道自己是被怜惜、被疼爱,曾经有人说过,被爱是幸福,在神奇而甘美的奔放里,她很高兴自己就是一个被爱的女人。
文瑜凝视他的睡态,他睡的很沉、很香,清俊的面颊上留下浅浅笑靥,文瑜庆幸自己当时冲动又迷糊的决定,是对的。
看见他,她的心立刻盈满起来,聂休烈的俊美可说是现代潘安,但是这并不是他真正诱人之处,诱人是他对事的责任感,她不怪他在婚宴上抛下她去处理公务,认真的人是世上最美的,远超过外表的包装。
虽然他的父母已不在人世,但文瑜相信他的父母一定是不凡的人物,也有着不凡之处,才会孕育这么不凡的男人。
她向聂休烈的臂弯里偎得更深,亲吻他的脖颈,「你好棒。」轻声赞美叹口气。
蓦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方,将她双手高举过头,「我真的很棒?」优美的唇线扬出一抹诡谲微笑。
文瑜咯咯地笑出声,「对于陷入沉睡的人来说,你的警觉性还是很高。」
「干我们这行,时时都要提高警觉,所以这是一种改不了的习惯。」聂休烈用胡髭搔她的下颔,然后低头厮摩她丰满白皙的胸部,逗得她吃吃地笑。
又用傲人的坚挺推挤她的下臀,不由自主地发出激情的呻吟,「点心时间到了。」
「点心?」她未来得及思索此话。
他已经等不及挺入她的体内,起先她还想反抗,但是他的动作又快又猛烈,她发出惊愕又喜悦的娇喘,在强力猛烈攻城掠地下,撩燃激情火花,她很快地投降彻底沦陷。
不一会儿,文瑜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虽然错过了洞房花烛夜,这两回足以弥补昨夜的遗憾。
错过早餐,文瑜本想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来为他准备中餐,熟料当她睁开眼睛,耳边即传来锅铲与锅子撞碰的声音,一阵香气飘了过来,她用力吸上大一口,他比她早起一步。
文瑜伸手抓了一件宽大T恤往身上一罩,恍恍惚惚走出房间,来到厨房门边,她的头从门边探进,发现上身赤裸的聂休烈正专注炒菜,她看得目眩神迷,当她的目光触及她留在他背上的抓痕,马上想到早上那一幕幕火辣辣的画面,她的脸儿开始发烫。
聂休烈端着菜转身,猛然发现站在门边的文瑜,嘴角露出温柔的浅笑,「你起来了。」
「嗯。」既然被发现也没必要隐藏,文瑜大方地走到他面前,从他手中接过菜,「没想到你比我早起,更别没想你会煮饭?」
聂休烈笑了笑,「以前这个家还没女主人时,我就是自己煮给自己吃,现在的男人哪个不会下厨。」
文瑜将菜放在桌上回头微笑望着他,「不见得每个男人都会煮饭,就算会,也不见得每个都愿意下厨。」
聂休烈的手指忽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嘴角微扬,「你还好吧?」
「啊……」她的脸瞬间火烫得要烧起来,窘迫地别开视线,「还、还好……」
聂休烈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一把将娇小的文瑜拉到他腿上,文瑜羞赧地垂着头,他轻轻摩挲她的背,「昨天让你一个人面对宾客,真的很抱歉。」
又是抱歉。
他为昨天的事已经说了数不清的道歉,一会儿说对不起,一会儿说很抱歉,这个男人的脑子里不知装了多有歉意的话。
「不要再说对不起,我的耳朵都快长茧了。」文瑜抬头直视着那双黑眸,突然发现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里有着令人迷眩的温柔,有一瞬间她竟迷失其间。
「好,不再说。」他双臂环抱住她,将头倚在她的肩上,双手把玩着她的柔荑,「人家做医生的太太很辛苦,要忍受老公半夜出诊,其实做检察官的太太也很辛苦,有时我们半夜也会出勤。」
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她事先要有心理准备,有可能在半夜失去老公的臂弯?
「你又不是警察,检察官半夜也出勤?」文瑜不明白纳闷问。
聂休烈继续玩弄她的小手,「不是每一次,只是偶尔会挑在半夜出任务。」
「是吗?」文瑜更加怀疑。
「那是要碰上大案子或是突发的案子,才会有这情形发生。」聂休烈极力解释。
「哦。」文瑜还是不懂,顺口回应,只是想停止这话题,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昨天就是临时有突发事件,所以才会在婚宴上临阵脱逃。」聂休烈解释昨天的歉意。
「哦,我能理解。」低头看着揉捏她小手的大手。
聂休烈突然手一抽,把她身体抱正,让她整个人横跨在他腿上,他双手握住她的腰小心扶正,文瑜有些错愕又感到羞怯,望着高大健壮的他,她突然有种爸爸抱女儿的感觉,赫然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娇小。
「就算你能理解,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跟你说明白。」聂休烈看似一本正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文瑜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事必须现在说明白?」
聂休烈抿了一下嘴,似乎在思索须臾,微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因为工作关系,我们可能没有蜜月旅行。」
「这样子……」从计划婚礼至今,她好像也忽略蜜月旅行这档事,想想自己的疏忽忍不住笑了出来,「无所谓,我忘了有蜜月旅行这件事,它没在婚礼计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