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谢谢你的点心,听说很好吃。我很抱歉,虽然我尚未娶妻,但是,恐怕我不喜欢你这一型。」以足以溺毙人的眼神、好温柔的笑容,彻底摧毁了一个花季少女对他充满无限幻想的纯洁的心。

然后小姑娘呜哇哇哇哇地飙着泪,跑远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她长得还不错呀,清清秀秀,看着也就刚及笄的样子。」压在床上剥光,拿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皮肤都一定柔滑鲜嫩,她猜他应该很喜欢才对。

「我说了我现在只对你有兴趣。」他好固执。

「可是我……」若她真是名男子,她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不排斥跟他尝试看看。很可惜,她并不是,更不可能让他瞧见她的真身,「啊,你身后来了两个穿着照栾国官服的大汉。」

她自知这样逃避的说辞就好比说有只猪在天上飞,可她真的没有撒谎。

「我知道。」月阳炎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原本平坦舒适的眉心倏地堆积出几道皱褶,「我来找你,本是想告诉你快躲起来,最好装病,说你病到地暗天昏,无法爬起来,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看来还是迟了。」

「啥?」

只专心盯着写有不知所云的秀气小脸看,不如说不想被身后两只缠人苍蝇窥视到她的容貌,月阳炎叹着气,为她解惑,「照栾国主邀请我跟你到照栾皇宫做客,现在看来你也只能跟我走一趟了。」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从我身边离开,知道吗?

嗯。

之前还对他诚恳坚定,说声嗯的人,一个不留神,就被告知她去了上茅厕解手,接着就再也不见踪影。

等月阳炎发现有古怪,找到机会脱身离席,一路出卖美色,假扮照栾国主的男宠,从宫人口中得知秦咲的下落找到她之时,她竟然在一间豪华上房的大软床上呼呼大睡。

那唇微张,可爱吸气的甜憨睡脸,以及称得上夸张却依旧优美的睡姿,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都是为她白操心了,「起来。」

用指一戳,她马上就被他戳得翻转睡姿,跑去面壁思过,「唔……」是应了,却只是被打扰的清浅梦呓。秦咲在舒适大床上挪动了下身子,为了摆脱身体的不适,尽所能地继续沉睡。

「还睡,你想睡到那死胖子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作足心理准备,摩拳擦掌,一脸淫笑地跑来「宠幸」你吗。」太没危机感了,月阳炎决定当个恶人,反正在她心里,他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干脆以粗鲁凶暴的方式把她揪离那张大床的怀抱。

「大人。」秦咲眨了眨眼,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谁,再眨眨眼,极是不满此刻月阳炎像拎鸡仔一样,抓住她的衣襟,把她抓起来与他对视的动作,「放开,脖子后面被勒得好疼……」

「你再不好好下床跟我走,等会就不是脖子疼,而是屁股那个地方在疼。」

「啊?」拜托,他在生什么气?她不懂,不过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就自己伸手过去,想要拍掉他的手,可才接触到他手上的肌肤,那双迷茫晶黠的眼瞳就跟思绪一块愣住。

她想起来了,她跟月阳炎一块受邀到了照栾国皇宫,宴席途中她是被几个宫女强行带离宴席的,本想向他求救,可他一如既往地被淹没在女人堆里,她连喊声救命都来不及就被拖到这个房间,被塞下一颗不明丹药,最后被敲晕。

睡梦中,她一直觉得浑身难受,想要睡得沉一些,直到此刻他来找她,看到他她好惊讶,不知他到底是办完事才来找她,还是像上回为了找到她,甘愿推开美人、姑娘,甚至出言要挟。

呃,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唤醒了她,连带身体的不适也一块被唤醒,现在的她,神智就如同来不及逃跑的人,被海啸巨浪从背后猛烈无情地吞噬。但是她仍是有一点点是清醒的,起码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月阳炎。

「好热……你……好冰、好凉。」那点点清明敌不过体内如遭火焰焚烧的燥热,秦咲下意识地抓着他手上那点冰凉,从脸颊移到颈子,每用细腻的肌肤在他手上磨蹭一下,小嘴就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轻叹。

「你……」该死!在她只想拿他当个死人,准备拿他的手把自己全身上下玩个遍之时,月阳炎抽手抽得又快又狠,成功将她逼退,抢在她出言抱怨之前,三指抵上她颈间脉搏。

他对烟花之地很熟悉,自然也知道被下过那种药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就如她此刻这般,脉象跳动得又快又狂乱,双眼迷离、双颊绯红,整个人表现出憨憨却贪心的痴态,会想猎杀或是扑食眼前的某只生物。

他猜对了,先前在靖水城,照栾国主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示意看上了她,想把她带回来当男宠亵玩。刚才那场宴席,想巴结他这个西斐重臣只是幌子,所以才会把她一块邀约过来,而不是他身边的左副将。

中途那死胖子找借口离席,然后也是一直没有回来,估计是跑去寝宫的浴池把自己洗干净,此刻应是已经换好衣服,正赶在要来好好疼爱她的路上了吧。

「大人、大人……月阳炎……」柔软且娇弱的嗓音在唤着他的名,顺便又再次抓着他的手玩自摸。

「等会记得喊亲切一些,不要连名带姓地喊。」说完,月阳炎伸出两指重点她的睡穴,打横抱起她,踹开窗户跃了出去,翻过城墙,朝着宫城外、照栾国的国境之外,奔跑而去。

「呜呜、呜呜……」

「别哭了,给我闭嘴。」

「呜、呜……」

「还哭。」月阳炎的额上有青筋夸张地抽搐几下,踹开客栈房间的门,又把门踹合上,月阳炎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快速,抱着怀里那被下了强烈春药,虽然早就被他点晕,一路仍锲而不舍地以神智不清的方式作怪的小东西,一瞬间就奔到床前,「叫你别哭,我又没说不帮你。」

把秦咲摆好,随手脱掉她的鞋子,自己也两脚先后一蹬,踹掉靴子,压到她身上。

真有点见鬼,看她平时冷冷清清,整个长相好娘却一副淡泊清冷的弱公子模样,没想到真拗起来,哭声和叫声都这么像女人,一路上让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象,真把她压在床上这般那般,到底会变成怎样令人惊喜期待的样子。

现在他不用想象了,因为身下这个好几次把他的心意拒绝到底的小男孩,马上就要成为他的。进入前戏之前,他认为很有必要先看看她的身子,好好研究如何像带给女子那般,也能带给她快乐。

可是,当月阳炎脱掉她上半身的衣裳,禁不住愣在当场。

那缠在她胸部位置的一圈圈白色的布条是什么?她受伤了吗,何时,莫非是先前被抓进靖水城那次?他也太不小心了,因为当时不想让她经历一日数惊,难得温柔,竟然不知她早就有伤在身,不知她伤得到底重不重?

用猜的不如亲眼去求证,他一向干脆,手摸向雪白软布,发觉缠得死紧,干脆指往下一钻,手上两边使劲扯断它。

布条一层一层、一段一段地断裂开来,渐渐露出真面目,几乎以蹦跳的方式从里面弹跳出来的两团雪白玩意刚闪进眼眸,立刻使他犹如遭到雷电重击,俊脸是自出生以来头一回露出脑残白痴的表情,变得惊愕万分。

「你、你……」言语错乱,只因看到她长着胸部,女子的胸部,这简直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荒谬的事。

大手再移动,反正看都看了,干脆看个清楚,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回被挑断的是腰带,迫不及待地扯走碍事的长裤和亵裤,自己看到的是……天,没有把子的「他」吗,不,她不是只是一直以来他的意淫想象,她根本就是个女人。

月阳炎搞不清楚心里的狂乱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不过也幸亏如此,过去她许许多多的古怪行径,也因此得到解释。

这么久以来,他为什么会认为她是个男人?她的容貌分明这般秀丽,她的身子分明这么娇小、柔软。她的一切一切都早就证明了她是个女人,只因秋煌那小鬼和其它人都说她是秦家公子,就连她也称自己是男子,他才会也那么以为。

好一个指鹿为马,好一个全部都瞎了眼,被她骗得不停原地转圈圈。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将军是妖孽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将军是妖孽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