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要让萧清毓断子绝孙?
三天后,萧清毓这个太子顺利登基为新帝,改年号为征和。皇后覃氏被册封为太后。皇太后则是成了太皇太后。
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齐齐的向高坐在龙椅之上的新帝俯首磕拜。萧清毓一身明黄色龙袍,双手搭在龙椅两侧的扶柄之上,温润的眉眼俯视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一身的霸气。
“众位爱卿平身。”
他一声令下,跪着的众人缓缓起身。
人群中的萧清沛逆着光线向龙椅之上的萧清毓看去,缩在宽袖里的手攥成拳头状。
没关系。
即使他坐上了皇位,他也一定要把他拉下马。
同一时间里,刑部大牢,萧云霁嘴里叼着一根草标,斜靠在刑部大牢的墙壁上,听着狱卒讨论新登基的皇帝,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来。
新帝登基后,便是各种忙碌。等又过了几天,萧清毓总算是忙完了成献帝的葬礼,开始空出时间来管理朝政。
这天萧清毓刚处理完朝堂的事情要回自己寝宫。齐妃派人半路上截了他。
无奈的,他只得去了齐妃的寝殿走了一趟。一进齐妃的寝殿,他眉头不由得一拧。齐妃又在看画像了。
见到皇帝来了,齐妃手里捧着一张画像,向他招了招手。
“皇儿,这是丞相的四千金叶绯离,不管是相貌还是才情都是整个汴梁城拔尖的。若是你能娶她为后,丞相爷那一派以后也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的。”
虽然先帝刚过世,按理说萧清毓这个皇子是该为他守孝的。不过萧清毓至今未成亲。现在他既然已经登基为帝了。皇家历来讲究龙子龙孙之事,现在先定格皇后的人选。等过了一年再把皇后迎娶进宫,也是可以的。
“母妃……儿臣暂时还不想成亲。”萧清毓敷衍的拒绝着,“儿臣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就不打扰母妃了。”
扔下一句话,她就要起身要离开。
齐妃知他心里现在还是惦记着云初浅,脸上神色不由得一恼,唤住他。
随即的又向自己身边的侍女们使了眼色,让侍女们退下。待殿中无他人时,齐妃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母妃知道你心中现在还惦记着云初浅。你若是有本事把她抢过来,母妃不会反对。不过……她到底已经是嫁过人的身份了,说白了她已经是萧云霁穿过的破鞋了,根本配不上你。看在她是越国公主的份上,你即便把她抢过来,她也顶多只能被封个妃而已。想当皇后?门都没有!”
萧清毓眼底已经阴翳一片。
重重的一拂袖,他从鼻子间冷哼出声来,“母妃,朕累了,先离开了。”
不再和齐妃说半句话,他一甩身离开大殿。
齐妃在他走后,又回到书桌前,一拂袖,将桌子上堆叠如小山高的画像通通拂落到地上,保养得当的精致脸庞上翻滚着愤怒的神色。
“来人呀!”她扬声唤人。
殿门口便有一个宫女的身影迅速的闪现。
齐妃涂满蔻丹的指甲轻抚着脸庞,冷冷道,“明天让人去把相府四小姐请进宫,就说本宫早就听说了她的贤名,想要见见她。”他现在不喜欢相府四小姐没关系,等相府四小姐在他面前晃荡几次后,他就会发现这个四小姐比那已经嫁为人妇的云初浅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宫女应下后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
萧清毓从齐妃的宫里走出后,就命人置了一桌子的酒菜,对酒饮酌了一番。
酒到半酣时,他的幕僚过来劝说他,却被萧清毓给呵斥了。幕僚想了想,便又继续说道,“皇上,眼下朝中局势看似风平浪静,不过这些日子里宸王暗中招兵买马,看着对您的皇位还是有所图谋的。这个时候,皇上您得尽早下手,用晋亲王来杀鸡儆猴。”
幕僚的话让萧清毓轻勾了勾温润的唇角,他突然将手里的酒壶往半空中一抛,酒壶落了地,粉身碎骨。
“让人准备下,朕现在要去忠勇侯府一趟。”当然得尽快的弄死萧云霁。不过再弄死他之前,他得先萧云霁证明下,他才是夺得云初浅的最后赢家。
幕僚听说他现在还要出宫,眉头一蹙,心里想要开口劝说他。但心里也清楚萧清毓下好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改变的。不得已,他只能退下去命人去准备了。
这个时辰里,汴梁城的百姓们早就吹灯入眠了。所以萧清毓半夜率人来忠勇侯府,自然是扰了人的清梦。
云政云向北被管家唤醒。父子两人匆匆赶到忠勇侯府的大门前时,就见到萧清毓身披一件鹤氅大衣,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身后跟着的是穿着飞鱼服的御林军们。
“微臣(末将)给皇上请安!”云政父子给他请安。
萧清毓从马上下来,他的目光只在云政父子身上匆匆掠过一眼,抿着唇就说道,“朕这时来见晋王妃,是有要事要和她相谈。”
说完,也不等云政父子两人反应过来,袍角一撩,迈着步子匆匆进了忠勇侯府。等云政他们反应过来想要去阻扰他时,御林军们已经将云政父子团团给包围住了。
云政云向北心里一时恻然,皆为云初浅捏了一把汗。
萧清毓几乎是不等丫鬟们通禀,就一路闯进了云初浅的闺房。好在云初浅在知道萧清毓半夜摆驾忠勇侯府时已经穿戴完毕。萧清毓闯进她房间时,她刚刚往宽袖里藏了一把匕首。
“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话要和晋王妃说!”萧清毓一进屋,鸳鸯和厉嬷嬷就上前阻扰。萧清毓一个冷厉的眼神剐过去,他身后就有御林军冲进来要带她们两人离开。
鸳鸯和厉嬷嬷和御林军们起了冲突,眼看着局势就要发展到拔刀相见的态势。云初浅眉眼轻扫,轻抿了抿唇,出声让鸳鸯她们先退下。
两人还是担心她的安危,不肯离开。云初浅对她摇了摇头,又一番保证,这两人才依依不舍的走出。
房门一下子就被人从屋外阖住。云初浅神情淡漠的睨视了萧清毓一眼,一个转身,坐到梳妆台前,芊芊玉手拿起梳妆台上的玉梳子,轻舒着一头黑鸦的长发。
萧清毓俊挺的身影下一刻出现在铜镜里。
云初浅拿着玉梳子的手微微一僵,扯着嘴角冷艳的说道,“皇上,你还真是一个不顾礼仪人伦的畜.生。于公你的父皇刚驾崩。你不在宫待着为他守孝,深夜跑到一个女人的闺房,皇上你学的那些礼仪都被狗吃了吗?于私晋亲王是你的小皇叔,臣妇名义上是你的小皇婶。晚上一个后辈夜深人静时闯进长辈房间,也不怕乱了人伦天诛地灭。”
萧清毓眯着眼睛看着铜镜里照出的云初浅,一身素衣,却也难掩倾城之色。
更何况她一直都是他心里深处的白月光。
脚下的步子往前一迈,他两只大手从云初浅身后一搂,圈住她的颈项。俯下身附在她耳畔边轻声低语着,“浅儿,你那个让你引以为傲的男人眼下已经被我关进监牢了。你,最后还是要回到朕身边的。”
他对着云初浅耳朵吹着气,云初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毛毛虫爬过了一般,莫名的一阵毛骨悚然。
她眼神愈冷,手肘一个用力,猛的向萧清毓的胸口顶撞去。
“皇上,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了。我云初浅什么时候都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萧清毓不防她会突然来这一招,胸口被用力的一撞,圈着她颈项的两只手一松。云初浅借着这个机会,从梳妆台前起身。
她眉眼清冷,目光桀骜像一只难训的孤鹰,又成了萧云霁的小翻版。
萧清毓顾不上去抚揉胸口,脚下紧跨几步,又向云初浅逼近。
“浅儿,你不要再做莫名的抵抗了好不好?连萧云霁都斗不过我,你又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咱们两好好的好不好?”
萧清毓嘴里说着话,身子又向云初浅倾轧而去。云初浅眼波动了动,脚下步子一跨,想要从他身边跑过去。萧清毓大手粗暴的往云初浅手腕上一扯,拉住她,将她逼到一处角落里。
“萧清毓,你个禽、兽,你放开我!”
萧清毓温润的瞳孔里浮起戾光,像一只凶横的野兽,“云初浅,朕现在已经掌控整个东靖国,成了东靖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了。你到底还在矫情什么?你还想着萧云霁?好!那我告诉你,我明天就把他弄死。让你们夫妻两注定这一世都不能在一起了。”
萧清毓的暴虐,让云初浅心里对他愈加的厌恶。
她清亮的眼瞳亮晶晶,闪烁着决然的目光,“他死了,我也跟着他一起死。我们夫妻两黄泉路上也要携手相伴。”
大概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坚定。以至于让萧清毓脸上神色一沉,他一只手用力的嵌住她小巧的下巴,暴虐的对她吼着。“云初浅,你死的话,那我就屠你满门。让他们都陪着你去死。”
云政云向北是云初浅最想守护的人。萧清毓用他们来要挟她,这让云初浅又联想到前世的种种。
难道他们一家人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摆脱不了萧清毓了吗?
云初浅心口处像是被人用力的捅了一刀,那些刻苦铭心的仇恨顺着那被捅的口子在全身流淌。她控制不住的将手伸进宽袖里,从袖子里掏出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萧清毓,你不放过我们。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云初浅冷厉的声音像是能刺透人骨髓,萧清毓脸上神色微变,一垂眸。就见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向他袭来。
他眼神一寒,闪身躲开她的攻击。又一个手刀往她握着匕首的虎口处用力的劈过去。
云初浅虎口处传来一阵麻痛感,几乎就要拿不住手里攥着的匕首了。但眼前浮现过前世她爹她大哥惨烈的下场,她紧咬住后牙槽,忍着麻痛感又将匕首攥紧。
然后再次的向萧清毓攻击去。
萧清毓脸上浮现过痛苦的神色,催动武功,一招扣住云初浅的手腕,从她手里夺过那把匕首。反手又将匕首架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云初浅,你越是这般憎恶朕。朕越是要降服你。”萧清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云初浅目光微垂,痛骂,“你倒真是喜欢犯贱!”
她看向他的目光赤果果的敌视而鄙夷,刺的萧清毓全身的热血都往脑袋里冲。他将架在她颈项上的匕首一扔,俯下头,双手用力的捧住云初浅的小脸,就霸道的亲吻她。
云初浅反抗剧烈,她又伸手要去扯头上戴着的发钗,萧清毓却是猛的用力将她又往墙壁上一推,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钳制住,另一手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听到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云初浅脑子一个激灵,就不停得张嘴要去咬他的舌头,萧清毓被咬了几下,额头间青筋毕现,在唇齿之间他暴虐的对云初浅宣誓着,“朕今天晚上就要办了你!我倒要看看萧云霁被我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还愿不愿意和你在黄泉路上一起携手。”
他的话刚落,云初浅身上的一件外衣已经被他撕烂了。萧清毓对她的动作也更加的粗暴直白。
一双大手毛躁的在她身上摸索着。让云初浅恨不得就要对他千刀万剐。
“你们让开!”门外这时响起云政的暴喝声。
“爹!快来救救我!”云初浅听到云政的声音,边反抗边求救。
屋外的云政听到她这声音,心里更是一急,直接和屋外的御林军们打了起来。他到底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大将军,在伤了几个御林军后,踹门冲了进来。
云政身后,几个御林军也追上他。
只不过那几个御林军在看见皇帝ya着晋王妃时有些无措起来。
萧清毓温润脸庞上的神色已经冰冷暴虐到都快直接渗出水来了。他厉声向云政吼着,“给朕快点滚开!”
云政看到女儿被萧清毓圈制住了,他眼眶一红。脸上一点畏惧神色都没有,“皇上,浅浅她已经是晋王妃了。你这样子冒犯她,乱了人伦纲常。”
萧清毓嗤笑,“朕不需要你来教朕怎么当皇帝。”
屋外的御林军已经和云向北他们打了起来。
偏在这时候,云老太太出现在房门口。她一冲进房间,看到萧清毓后,“扑通”一声就给萧清毓跪了下来,哀嚎着,“皇上饶命呀!”原来是云老太太一听说皇帝半夜摆驾到他们忠勇侯府,她拍马屁心切,自然是要第一时间里冲来。
但刚到云初浅的院子,就看到云向北带着几个云府的家丁正和御林军们火拼。她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一跑进看到萧清毓就磕头谢罪。
萧清毓心里窜起一阵火来,他已经恨不得马上和云初浅行周公之礼了。可冒出一个云政已经够让人窝火的,又跑来个云老太太搅局,他心里的火自是不停往外拱,向他们吼着,“都给朕滚开!不然朕今晚就让人剐了你们!”
云老太太一听说皇帝要杀她,赶紧就又跪下来给萧清毓磕头,嘴里不停得重复着“皇上饶命啊!臣妇自住到大儿子这里,就天天被这府中的下人欺凌。而臣妇的大儿子,在明知道臣妇被人欺凌的情况下,一点都不为臣妇做主……臣妇早就想和他脱离母子关系。”
本来整个忠勇侯府被御林军们包围这么多天已经让云老太太心里惧怕无比了。刚才又见云向北竟然敢和御林军起冲突,云老太太那时就已经觉得云政要完蛋了。
她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这个时候自然是要跟云政划清关系,保全自己的性命了。
因为云老太太急于撇清关系的行为,云政黑黝黝脸庞上的神色愈发的晦暗。
萧清毓眉心打着结,目又露凶狠的目光,对着屋里的几个御林军大吼着,“拿下云政父子!”
屋里那几个御林军一下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将云政团团围住。
云老太太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萧清毓温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厉的弧度,又低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云初浅道,“浅儿,你看连你爹都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了。你就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反抗了。”
瞥见云初浅小脸上翻滚的仇恨神色,他嘴角轻扬,自以为自己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低下头,他又霸道的撅住云初浅的嘴唇,想把刚才的事情继续进展下去。
云初浅已经对他的触碰产生了生理性的抗拒。被他咬住嘴唇,她胸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翻搅着,“哇”的一下,就不停得呕吐起来。
她这一吐,直接吐了萧清毓满身。
萧清毓温润眼瞳一眯,再觑向云初浅的目光就好似寒箭一般。
她这是厌恶他厌恶到都呕吐的地步了?
这样的一个认知,对萧清毓来说,简直是致命般的。
他身子剧烈的一抽搐,但心里的那点不甘心又夹杂着妒忌的火焰,烧的他情绪一下子失了控。
“啪!”他一个巴掌猛的向云初浅脸上用力的打去。
他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让云初浅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就向地上一跌。
萧清毓不甘心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开,“云初浅,这么久来,朕对你的喜爱是不是让你觉得朕没有你就不行了。所以朕越是倾慕你,你越是矫情起来。你云初浅可以让萧云霁糟蹋,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萧清毓糟蹋?”
现在的萧清毓对云初浅来说,无疑是可怕而陌生的。
前世的萧清毓,他总是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让靠近的他的人都仿佛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待遇。
所以,前世的她能那般痴迷于萧清毓。
但现在的萧清毓,他是阴戾、可怕、自卑的。
他对她或许真的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情愫,但更多的其实是他骨子里自卑在作祟罢了。
他把光风霁月的萧云霁当成了他人生的标杆。萧云霁有的东西,他也要抢到。
而当他抢不过萧云霁时,他就会有可能恼羞成怒,将他隐藏最深的性子暴露在外。
云初浅眼角的余光瞥见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离她不是很远。她一双清瞳里的眼波眨了眨,再抬头时用坦然的目光看向萧清毓,“从我认识萧云霁开始。他既像个霸道的长辈又像是个体贴的丈夫,他处处为我分忧解困。他尊重我,从来不会用‘破鞋’或者是‘糟蹋’这样的词来作践我。可你呢?你这一路以来除了伤害我还为我做了什么事能让我对你产生情愫的?”
云初浅说着话,身子一点点的向那把匕首躺着的方向移动过去。
萧清毓目光直直的盯着云初浅,在她为萧云霁说话时,她脸上神色是骄傲的,一双眼瞳也透出极耀眼的华光。
这样的她,看来是爱极了萧云霁。
萧清毓眼瞳已经猩红了一片,整个人活似从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厉鬼。
“浅儿。你说错了!萧云霁可能是尊重你,但他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那次你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朕在风雨交加的天气里跪着爬上了白水寺。当时在庙里,朕对庙里的佛像起誓:只要能让你平安的度过这次的危机,朕愿意为你折寿十年。浅儿,朕爱你爱的并不比萧云霁少。你为什么眼里就只看到萧云霁,对我却从来没有好脸色。”
云初浅趁着他说话之际,宽袖往那把匕首上一罩,将那把匕首攥入手里。
萧清毓看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他扯着嘴角阴森森的笑着,“你看你,你又想用那把匕首来对付朕了。浅儿,今晚要是换成别人,你拿匕首要对付他,他早就让御林军把你拖出去斩杀了!只有朕,朕才能这般无限的纵容你。”
他迈着大步子又来到云初浅面前,俯下身下看着云初浅。
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轻抚上云初浅如玉的脸颊,他眼里的眸光一变,又露出深情温柔的眸光。
“朕喜欢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那个顶着一张丑陋面容的你,朕都喜欢。即便现在的你,已经委身萧云霁了。朕还是愿意娶你为妻,封你为后的。浅儿,朕对你的情义真的一点都不逊色于萧云霁。”
他的手在云初浅脸颊上来回摩挲着,眼里的光芒愈加温柔宠溺,“对不起,刚才朕对你太粗暴,让你受委屈了。浅儿,你放心,以后朕一定不会再像刚才那般欺负你了。你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好吗?”
“那你今晚能放我爹和大哥离开忠勇侯府吗?”云初浅目光清明的问向他。
她心里很清楚。萧云霁被关在大牢里,不可能来救她了。
她爹他大哥整个云府人都不可能是萧萧清毓的对手。
换而言之,在没有外援情况下,她最后只有被萧清毓玷污这条路了。
萧清毓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吃吃的大笑起来,“浅儿,这怎么可能。我放了他们。拿什么来控制你呀?”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云初浅心里没有一点的意外。
看来这一世,她又得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拿她爹她大哥的命来堵这一场局了。
“那我也不会给你一个靠近我的机会!”她果决的拒绝他。心里对萧清毓的恨累积到一个极限了。
“萧清毓,反正今晚后你也不会绕过我们云家人。既然如此,大家要死一起死。”
她突然像一只英勇无比的雌狮子张牙舞爪的要掏出宽袖里藏着的那把匕首,就又要向萧清毓袭来。萧清毓自恃自己武功高超,伸手要去抢她手里的那把匕首。
他手伸出去要抢她匕首时,云初浅眼睫微眨。
另一只手却是猛然抓住萧清毓的命根,直接用手去捏。
“啊!”
云初浅这突来的举动把场中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
萧清毓下意识的一巴掌劈向云初浅。云初浅被震飞,全身都好似硬生生的移了位。
“快!快传大夫!”萧清毓的吃痛的叫嚷着。场中一下子变的喧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