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谁要你不在。」她不敢对上他严厉的眼,只能嘟囔为自己辩解。
「以后无论我在不在屋子,都不准一个人离开屋子,西峰后山削壁,过了那片屋子,便是毒蟒、毒蛙、蛊虫之地,我若见没及时找到你,你可知会如何?」光想到,就让他心中一阵激荡,只差一步,她变成蛇口冤魂。
他没想到受毒伤影响的她,四肢优待值硬,行动尚不利落,就已如此大胆,擅自行动乱闯。
那些毒蟒有些品种难得一见,可提炼成毒物,这也是牟老瑞钟爱西峰的原因,奇花异毒,还有无数可入药的天然毒物。
「我……我以后不去那片林子就是。」她抿唇也不高兴别开头,嘴上依旧逞硬。
「小倪!」
听到他警告微怒的声音,她马上咬唇,双眼迎上,就算对他已怕的身躯有些颤了,她也硬着头皮上。
任灿玥没想到,记忆一片空白的她,意志顽强虽是意想之中,鲜明的个性也不算意外,但随着身体一天天的好转,个性越来越爱跟她对比,他实在怀疑,挑战他的脾气是不是她的乐趣。
「是该让你尝尝苦头了。」
火炽的热带着低吟的喘息,被钳住下颚,全身如火燎,火焰之气更想四处溢散般,她难受的辗转翻身。
「灿玥哥哥……」她抓紧心口难受的唤。
「药力过了,就不会难受了。」任灿玥抚着枕在膝上的人,半敛着眼眸,悠声道、
「帮、帮我……」
「不行,你太不听话了,也该让你知道轻重了。」大掌抚着她满头的汗,汗水几乎湿透了单衣。
「灿玥哥哥……好难过……帮我……」平时他总是以内力替抚平这份火炎热燥,不让他接受火炎焚烧透骨的感觉。
无论膝上的人儿如何的泣吟便唤,任灿玥俯视的俊雅面庞,都只是唇角淡勾,安抚她忍一忍就过去。
「你可知道,若被刚刚那条大蟒咬了,你会比现在痛苦十倍,等我找到你,应是一具尸首,而且发黑、脓肿,全身流着化脓的毒血。」他轻身,来到她痛苦的呻吟的唇瓣上,轻轻抵磨。「你希望变成这样吗」
袁小倪用力的摇头,她不知道那毒蟒有真么可怕。
「我不再去那就是……你不要生气了。」
任灿玥只是继续在她唇瓣上厮磨,闭眸感受着她唇中突出的恳求的喘息。
「灿玥哥哥……帮我……」她伸手环上他,在他唇上低吮,低泣:「你不要在留我一人在屋内,我只是……想找你,谁要你不爱……灿玥哥哥……」
她一再跟她哭喊,虽是满嘴怪他,却已到了求饶的呜咽,任灿玥睁开眼,低声一叹,一掌按上她的心口,内力轻吐,缓和她体内的不适。
火炎燥意稍平,含着雾光泪意的眼,清亮的眼看着他,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深深吮吻,她也环着他的颈项,主动的回应,与他探入的舌,紧紧相缠。
任灿玥怀抱起她,让她再次横坐在他膝上,仰靠在她熟悉的比臂弯内,不曾停歇的吻一再吮磨着她的唇瓣。
掌再凝劲,清蓝冷光透出,敛着霜寒冷意的掌抚遍她单衣下的身躯各处,好一会后,药力的冲击已平,掌中的清蓝光芒亦退,他的抚摸不曾停歇,双峰在他来来回揉握中,乳首更加耸立,而她依然轻吟的抱着他,时而相戳喘息,她感受那热切的抚揉,带起体内阵阵的悸动。
「还想要我碰哪里?这里……如何?」大掌顺势而下,来到她的腿间,支付轻抚的揉着那逐渐沁润的幽瓣,看那纯真的面庞,因不解的欲望之火灼烧,只能更加依赖着他。
「灿玥哥哥,你只要揉那……我的身体……都好怪……」她娇颤又喘急的呻吟,上回被他在逼着他小解时,他碰触过,但这次感觉不同。
「难受吗?」他笑问,一指已探入那幽道内,一再抽动,看着她那双眼迷蒙,似醉又不解的无助模样,令他怜爱。
「不、不是……难受,只是我……」她猝然亢吟的仰拱起身躯,腿中一个窜粟撩遍全身,他长指挟扯禁瓣中的赤嫩蒂心,令他失声哑叫。
腹下好热,这种热和喝下药后所燃的热不同,在他揉弄捻拧中,那股热像化成水,不像的从那涌冒而出,她连声激吟.
酥麻、悸动。却又有一种绷紧的感觉窜流全身,一波波的痉挛,她不懂这种欢愉的感觉,为何会让她难以自抑的想又哭又吐。
「告诉我,你喜欢我,爱我吗?」他蛊惑的在她耳边问。
「喜、喜欢,小倪只爱……灿玥哥哥。」她吟喊。
当她忽然被他转正身躯,让她面对他,双腿分跪在他两边腰侧,袁小倪红唇喘息的启着,浑身抽颤着未停的哆嗦,腿中滴滴着欲望的热潮,她不了解要怎么纾解体内的激荡,只知她还想要他继续抚着自己。
「灿玥……哥哥……再、再揉它……」她天真的要求。
任灿玥一笑吻着她,边解开自己的衣服,让她攀在他双肩,捧着她的双臀,沙哑着声道:
「这是情欲,记住,你身体每一寸,能碰、能看的只有我。」
她感到身下一个坚硬的高挺抵上潮湿、柔软的幽处,抵磨的滑动,带起另一种感官的刺激,柔嫩的蕊瓣摩擦到红肿,她吟喊到泣叫,几乎沉溺到他怀中。
从此,每喝完药,她便爱赖在他怀中任那双手抚摸自己,感受他所说的情感。
夏季的星空,像无数被打碎的宝石,镶嵌着在黑布上,闪烁璀璨光辉。
「灿玥哥哥,这就是地上的星星吗?」袁小倪惊喜的望着飘飞的点点莹光,衬映着夜空。
今夜吃完饭后,他忽然为她穿好属于她的衣裳,抱着她一路跃飞穿林,来到一处山坡处的小亭子,入眼便见满天漫飞的光点,偶尔群聚的密密麻麻,她奔过去又散的稀稀疏疏转聚他处。
「这是萤火虫,也就这季节能看到。」任灿玥负手悠步,保护的走在她身后。
袁小倪只是快乐的又蹦又跳,追逐了一会萤火虫,又拉着他四处探着,好不容易有他陪着,能出来四处走动,她显然兴奋极了。
「那是哪?」来到一处山峰,下方好多住家高高低低的房子,灯火处处。
「那是古城,很多人住在那。」
「我想看,你带我过去。」从她醒来只见过灿玥哥哥,还没真正见过其他人。
「还不行,等你伤好了再说,等你伤好了,你想看什么,我都带你去。」
她快乐点头,再次追舞着萤火虫,她欢乐的模样,让任灿玥也不禁跟着微笑。
可能的话他根本不想任何人见到她,甚至关她一辈子,只是真这样做,别说牟老,原来还有自己母亲,都会让他耳根清净,但是现在还想多独占她一段时间,
以二十几天,按牟老所言,再十几天「瞬失」的解药便完成了,折算时间,在牟老测试药性下,她也陆陆续续解去五、六分的毒性,再加上他每日帮她输灌真气,驱除不少毒性。
夜空下,他任她四处游玩,她想往哪个方向,甚至想追看夜空上的星星,他都抱起她,满足她的希望,乘风般的在夜空下奔驰,她欢笑的声,感染了他的心情,让他始终扬着唇角。
「小时候你第一次见到我,我也是抱着你在夜空下飞驰,结束你吐我一身。」坐在一处山坡高处,她靠在他怀中,眺望无边无际的星空夜景,听他说自己小时候的事,不禁让袁小倪张大了眼。
「真的吗?」那好糗。
「你昏迷不醒时,也吐了我好几身,辛苦喂你喝下药,没多久你就吐出来还给我了。」初带她回到长屋照顾,她难承药力,总又吐得一身,最后每次喂药前,他便先为她灌输真气,稳定身体情况,才让她不再喝下便吐。
「怎么听起来我很麻烦……」从她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听到他霸道命令的声,害她有力气以后,不知为何就很想跟他闹,这样听来,照顾她真是让灿玥哥哥赞了不少。
「所以,以后不准这么任性。」
「你只有听话的分。」他敲敲她的头。
她嘟囔吱声,舒服的倚在他怀中,感受了一会夜风,她抬了抬眼。
「灿玥哥哥,我这一脚,为什么不能跟另一只脚一样好好走路?」她一直觉得好奇怪,之前毒伤重,老在榻上躺着,再不就被他抱着,这几天溜下床榻跑出去,才发现自己一脚真的有问题,不但真不得,也走得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