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不一样的缠绵悱恻

第184章 不一样的缠绵悱恻

秦子言浑身一怔,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良久,他才抬手覆上她那双凝白纤细的手,低声问:“纤纤,你怎么了?”

周纤纤从背后抱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唇瓣覆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子言,我爱你。”

秦子言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颗心狠狠的颤了颤。

她竟然说爱他,这是她颓废绝望以来,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情话,也是她误会他以来,第一次对他这么亲密。

心里晃过一抹欣喜的同时又含着一丝浓浓的疑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周纤纤对他的态度会忽然改变了。记得白天的时候,她对他都是一副很淡漠的模样。

正想着,周纤纤已经绕到了他的面前,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小嘴朝着他的唇瓣凑去。

秦子言下意识的推开她,紧紧的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沉声问:“纤纤,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纤纤深深的看着他,纤细的指尖抚过他身上的青紫淤痕,有些难过的问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去打拳?”

秦子言心底一惊,她竟然已经知道了他在那个地方打拳,那么,刚刚在拳场的时候,他隐约看到的那抹身影真的就是她。

良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周纤纤难过的抿唇,指尖轻轻的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心疼的说:“为了我,你才去打拳的对不对?如果没有我,你也不用为了养我而这么拼命的挣钱对不对?”

“纤纤……”秦子言搂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低声笑道,“我是一个男人,赚钱养家糊口是应该的。所以,你不要将所有的过错和责任都推到你自己的身上。这样会让我心疼。”

周纤纤听罢,鼻头微酸,紧紧的盯着他胸口那几抹颜色很深的淤痕,心疼的说道:“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不要怕……”秦子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柔声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可如果……”周纤纤死咬着唇,‘有事’那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想起他在擂台上被打的情景,她的心更是疼得揪了起来。

万一有事呢,如果他真的被打得怎么样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感觉到怀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秦子言心疼的抚着她的后背,笑着说:“好了,纤纤,别难过,我真的没事,身上的这些淤痕很快就会好的,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周纤纤咬着下唇不说话,双手却是越发用力的搂着他的腰。

这个男人其实是真的爱她,不是么?

她以前是有多傻,才会怀疑他对她的真心,才会对他冷漠这么久,呵,也多亏了这个男人这段时间对她不离不弃,她真的好好傻。

秦子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纤瘦的后背,柔声笑道:“纤纤,你能振作起来,而且也愿意相信我,我真的好高兴,忽然觉得这些天的努力和辛苦都不是白费的。”他说着,微微的推开她,定定的盯着她如水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开口,“纤纤,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看着他脸上的认真和恳求,周纤纤心底一酸。

这些时日,她对他的冷漠一定让他很难过很伤心。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留着泪笑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对这么冷漠了。”

说完,猛的扑到他的怀里,唇瓣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唇。

秦子言眸色一深,抱着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揪着她的唇舌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周纤纤嘤咛着,热情的回应着他,蹭动间,秦子言腰间的浴巾慢慢散开滑落……

当结合的那一瞬间,周纤纤下意识的蹙紧眉头,有点疼。

今夜的秦子言有点疯狂,又不失温柔,每个动作都含着对她无尽的疼爱,让她渐渐沉沦迷茫,忽然感觉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唯有这温暖的怀抱才是最踏实安全的。

一道道热浪打来,周纤纤轻噎了一声,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许是饿了很久,即便身下的女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所有的疼爱和深情全都化为了一个又一个的疯狂动作。

期间,身下的女人醒过一次,推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许是认为自己真的折磨得她太狠了,想要退开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又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不许他离开,没到这个时候,秦子言就会更加用力的爱她……

在以往所有的欢爱中,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激烈,这么疯狂,周纤纤在睡梦中都被他折磨得失控尖叫,有什么东西顺着真皮沙发滑了下来……

暧昧的,诱惑的……

*****

周纤纤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在床上。

窗外的天空隐隐有点现白,却没有完全的亮起来,应该还是早晨五六点的样子。

身旁的男人还没醒,怀抱着她,一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给她的温暖让她一阵安心。

她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双手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柔声低喃:“子言,我再也不会傻傻的误会你了。”

半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拿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缓缓的坐起身,却瞬间蹙了一下眉头,发觉自己的身子一阵酸软。

顿了良久她才慢慢的适应这种酸软,却是有些哀怨的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昨夜都怪他太狠了。估计她待会下床,腿都是软的。

伸手按亮了床头的台灯,她轻悄悄的下床,拿了一件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随即往客厅里走去。

那个跌打伤药还在茶几上。

她走过去,拿了药水和棉片,然后又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趴在那个男人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给他的伤痕处擦跌打伤药。

浸有药水的棉片轻轻的擦过他身上的青紫淤痕,周纤纤紧抿着唇,心里是一阵心疼。

秦子言从小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何时被人这样打过。

动作轻柔的给他身上的伤痕上完药,她盖好药水瓶子,下意识的抬眸,却一瞬间撞进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中,心顿时跳漏了一拍。

半响,她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子言,你醒了啊。”

“嗯。”秦子言点了点头,却没说多余的话,只是沉沉的盯着她。

周纤纤被他盯得怪不好意思,微微起身,想将药水和棉片放到床头柜上,秦子言却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般将她拉进怀里。

周纤纤被他这么一拉,整个人顿时重重的撞倒在他的怀里。

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她慌忙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起来,秦子言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退离半分。

周纤纤挣扎了半响,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最后只好无奈的笑道:“子言,我这么撞你,你不嫌疼爱。”

秦子言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深深的感受着怀中的这抹柔软和温暖。良久,他轻抚着她的长发,低声说:“纤纤,有你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周纤纤隐隐感觉到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后怕。

或许,这些时日她对他的冷漠真的让他害怕了,让他彷徨无助了。

她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低声说:“子言,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秦子言低声笑了笑,半响,有些惭愧的又有些伤感的说道,“其实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身为一个男人,不仅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女儿,还受制于秦子寒,对你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真正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想到女儿,周纤纤的眸色瞬间黯了黯,眉间划过一抹伤痛。

见她良久没有说话,秦子言抿了抿唇,垂眸盯着她,低声说:“纤纤,我知道女儿的离开让你很痛苦,甚至一度对这个世界绝望,但是女儿的离开已经是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了,你不该一直沉浸在那样的痛苦中,你还有那么多爱你的人,还有你所爱的人,你应该为了他们而振作起来,纤纤……”他说着,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坚定的道,“我们还年轻,我们一定还会有孩子的,相信我。”

周纤纤许久没有说话,秦子言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着她自己去想通。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轻轻的吐了一个“嗯”字。半响,她抬眸定定的盯着他,低声说:“子言,我们不打拳了好不好,不然我会心疼你,也会为你而担惊受怕,那样的日子会很痛苦。”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她,苦笑道:“其实秦子寒已经将我的后路全都截断了,他权势遮天,我根本无法找到一个薪资待遇都良好的工作,所以唯有去打拳,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吧。不过……”他说着,忽然又笑了笑,说,“打拳也挺好的啊,报酬很高,等我再打一段时间,挣的钱就可以够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不……”周纤纤急促的摇头,难过的说道,“我不要什么衣食无忧,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

“小傻瓜!”秦子言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我这不是挺好的吗?虽然身上总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但是都不至于致命。纤纤,你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应该做这些的。”

“不是的。”周纤纤再次摇头,抱着他的手臂急促的说道,“子言,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真的不要什么衣食无忧,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咱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再也不去打拳了好不好?”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她,明显看出了她眸中的仓惶和害怕。

周纤纤凑上去吻他,覆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子言,我已经失去了女儿,在这个世界上,你的安好便是我最大的心愿,所以,不要去打拳了,我宁可每日吃清茶淡饭,陪着你过清苦日子,也不要每日住豪宅,吃山珍海味的为你担惊受怕。”

秦子言深深的盯着她清亮的眼眸,心里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错误。

或许是他考虑不周,他一心只想让这个女人过上好日子,却忽略了这个女人内心真正渴望和害怕的东西。

良久,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或许周纤纤说得对,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即便日子过得再清苦,都会觉得温馨和宁静,那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

两日后。

花姐在办公室里勃然大怒,冲着一个个保镖厉声低吼:“怎么搞的,秦大少爷昨晚怎么没来,电话也打不通,你们几个快去,去把那个男人给我找来。”

因为两天晚上的拳赛,秦子言都没有出场,花姐可谓真的动怒了,势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哪怕是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那个男人。

几个保镖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慌忙转身往门外跑。

只是他们刚跑到门口,一袭颀长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是那样的鹤立鸡群,拔尖出众。

当保镖看到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脸上纷纷闪过一抹得救的喜悦,要知道,花姐一旦生起气来,那可是会死人的。

当花姐看到门口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时,精致艳丽的脸上瞬间划过一抹欣喜,然而那抹欣喜却在看到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时瞬间荡然无存,余下的便是幽怨和怒气。还有一抹嫉妒和厌恶。

“你们都退下吧。”花姐冲那些保镖沉声喝道。

那几个保镖听罢,慌忙往门外冲。

秦子言拉着周纤纤侧身让开,待那些保镖都出去后,秦子言这才牵着周纤纤的手走到花姐的面前。

花姐厌恶的瞪了周纤纤一眼,气愤的眼眸看向秦子言,厉声问道:“这两天晚上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的缺席让观众有多少不满和抗议吗?很多人这两天来就是特意为了看你这个新一任拳王的。你倒好,两天晚上都给我放鸽子,电话也不接,你是什么意思啊你,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子言静静的盯着花姐,语气平静的开口:“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以后都不打拳了。”

“什么?”花姐脸上一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抹愤怒,“以后都不打拳了是什么意思?”

“以后都不打拳了,意思就是我以后再也不接触这个行业了,我已经决定……”秦子言说着,握紧周纤纤的手,一字一句的开口,语气异常的坚定,“带着我的妻子离开这个地方。”

花姐狠狠的蹙眉,脸上快速跃过一抹难以置信和一抹浓浓的嫉妒。

她厌恶的瞪着周纤纤,指着一脸平静的周纤纤,沉声低吼:“你是说……这个女人,她……她就是你那所谓的老婆?”

周纤纤静静的听着她带着浓浓震惊的话语,心微微的颤了颤,划过一抹甜蜜。

听这个女人的话,看样子,秦子言早就跟这个女人提起过她,而且声称她是就是他的妻子。

秦子言果然如她所想的,跟这个女人之间并没有什么。

其实秦子言的脾性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像秦子言这样沉闷耿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被美色所诱惑。

秦子言面色平静的盯着花姐那一脸震惊的模样,淡淡的开口:“对,她就是我的妻子周纤纤,我们已经决定了,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拳了。今天之所以来跟你说一声,只是感谢你这些时间以来你对我的照顾。”

“呵!”花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免讽刺的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直直的指向周纤纤,讽刺的笑问,“你说她是你的老婆,那你可知道她是你父亲的什么人。”

“知道。”秦子言淡漠的吐了两个字,半响,将周纤纤搂进怀里,沉声道,“我爱她跟她是什么身份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是我父亲的五姨太又怎样,这并不能阻止我对她的爱。”

花姐听罢,中软握紧身侧的手,一双黑沉的眼眸厌恶的瞪了周纤纤一眼,看向秦子言讽刺的冷笑:“秦子言,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跟你的五妈搞在一起。”

秦子言垂眸笑了笑,却是笑得很淡,他盯着花姐,语气淡淡的道:“花姐看得起我秦子言,那是我秦子言的福气,但是至于我秦子言爱的是什么人,花姐似乎无权多言。”

“哼!”花姐冷哼了一声,盯着他讽笑道,“你跟这个女人搞在一起,你就不怕世人说闲话?”

“世人说什么我秦子言从来都不在乎,我只知道,纤纤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谁都替代不了。”

眼前男人的语气是多么的坚定,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那个叫周纤纤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花姐的心里因此而浮起了更多的嫉妒和不甘。

她自认为自己不比这个女人差,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下贱肮脏的女人。

她冷笑了两声,指着周纤纤,看着秦子言讽刺的笑道:“秦子言,你可知道,你把这个女人当成宝,为了养她而在擂台上拼死搏斗的时候,这个女人又在哪里?”

秦子言蹙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盯着她。

花姐唇角的冷笑越发的深邃,冰冷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周纤纤。

周纤纤静静的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也不慌不乱。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会说些什么,但是清者自清,而且她跟秦子言之间经历了那么多,彼此之间早就已经到了互相信任的地步,又岂会因为不相干的人的几句话而互相误会彼此。

花姐冷笑着开口:“在你为她做那么多的时候,这个女人却跟朱老板在一起,嘲讽的笑看你在擂台上怎么被人打,呵,秦子言啊秦子言,你可知道这些。”

秦子言听罢,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悲不喜,只是淡淡的道:“纤纤的为人我清楚,或许她当时确实跟朱老板在一起,却绝非是你说的这样。”

见眼前的男人不相信自己。还一味的护着那个男人,花姐又怒又难堪,心里是浓浓的嫉妒。

她瞪着秦子言,讽刺的低吼:“就算她跟朱老板不是我所说的那样,那她跟你父亲还有你的兄弟呢,这个女人都被你父亲和你的兄弟给玩烂了,你怎么还要这种女人,秦子言,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听着她对周纤纤的各种诋毁,秦子言的脸色瞬间冷了冷,盯着她淡漠的开口:“纤纤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还有,我不想听到各种诋毁她的话,你若再说这些侮辱她的话,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诋毁?”花姐冷笑,“这个女人跟秦家父子暧昧不清的消息也不是空穴来风,早就有报道说过这个事情,你就算堵得了我的嘴又怎样。你还不是堵不住那悠悠众口。”

秦子言淡漠的盯着她,语气平静的道:“我今天来就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也省得你天涯海角的抓我。不过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再见。”秦子言说完,牵着周纤纤的手转身就走。

花姐沉沉的瞪着他们的背影,身侧的手暗暗收紧,半响,她冷冷的低喝道:“站住!”

秦子言和周纤纤的脚步微微的怔了怔,却并没有转身。

花姐脸色阴沉的朝着他们走去,忽然伸手拽着周纤纤的手臂用力一扯,在周纤纤的身子被扯得转过来的时候,抬手就给了周纤纤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办公室里,秦子言脸色瞬间一寒,转身就扼住了花姐的手腕狠狠一甩,下一秒便将周纤纤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许是秦子言的力道有点大,花姐顿时被他甩得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瞬间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一瞬间,花姐那张精致艳丽的脸上尽是阴冷和难堪,还有浓浓的嫉妒。

秦子言脸色冰冷的盯着她。语气阴冷至极:“我秦子言从来都不打女人,若是你再对周纤纤做出这么过分的动作,休怪我秦子言对你不客气。”

周纤纤捂着半边红肿的脸静静的盯着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跟秦子悦还是有些相像的,都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嚣张跋扈,不过秦子悦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被宠坏的骄傲公主,而这个女人的身上则多了一丝风尘味,也有点偏向于女强人的感觉。

花姐冷冷的扯了扯唇,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看秦子言,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到周纤纤的面前。

秦子言眸色冷冷的眯了眯,下意识的将秦子言护在怀里。

见秦子言那么心急的护着周纤纤,花姐唇角不免跃过一抹讽刺,冷哼:“紧张什么,既然你秦子言都把狠话放在前头了,我花姐哪里还敢对你的女人怎么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却不见眼前的男人有丝毫的松懈。

花姐冷冷的扯唇,厌恶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周纤纤:“秦子言是一个多优秀多有魅力的男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周纤纤静静的盯着她,语气淡淡的开口:“对,他在我的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这就对了。”花姐唇角的讽刺意味越发的浓厚,冷笑道,“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让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给糟蹋了,你过意得去吗?秦五姨太太,说真的,你若真爱这个女人,就该放了他,让他去找一个跟他一样优秀又有魅力的女人才对。”

“不用了。”周纤纤垂眸笑了笑,许是怕牵扯上那红肿的半边脸颊,所以笑得很轻,她微微拨开秦子言的手,盯着眼前满脸讽刺鄙夷的女人,淡漠的笑道,“其实,在他的眼里,是否优秀,是否有魅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谁。只要是他所爱的,哪怕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姑,那也是有自己的独到魅力。可若不是他所爱的,即便是美丽迷人的千金小姐,亦或是再优秀再有魅力都无用。”

秦子言静静的听着,下意识的垂眸看向周纤纤,眸中划过一抹赞赏。

花姐冷冷的盯着她,倒是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还会如此淡定的说出这些话。

半响,她继续冷笑,语气中尽是讽刺:“或许你说得没错,但是,以你的身份,你跟他在一起,就不怕他被世人所辱骂嘲笑吗?若你真的是爱他的,就不该毁了他的名声。”

周纤纤好笑的盯着她,语气轻快的说道:“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又何必去在乎世俗的眼光,我们彼此爱着自己,管别人怎么说。自己过好自己的,自己经营者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样不就足够了吗?在乎那么多,难道就不会累吗?”

花姐沉沉的盯着她,此刻倒是对这个女人有几分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女人反驳起她的话来,还是一道一道的。

秦子言深深的看了周纤纤一眼,她能这样想,真的让他很高兴。

周纤纤淡淡的盯着花姐看了两眼,半响,冲秦子言笑道:“子言,既然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走吧。”

“嗯。”秦子言点了点,搂着她再次转身欲走。

花姐却在他们身后阴冷的笑了起来:“秦子言,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告诉你,打拳这个行业不是你说进入就进入,说退出就退出。”

说完。便将外面的保镖都叫了进来。

看着那些涌进来的保镖,周纤纤微微的蹙眉,下意识的抬眸看向秦子言,脸上划过一抹担忧。

秦子言冲她温润的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怕。半响,他转身静静的盯着花姐,淡漠的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留下来。”花姐笑着说,笑容一如平常那样娇艳妩媚。

秦子言看了周围的保镖一眼,冷漠的落下三个字:“不可能。”

“那好。”花姐冷冷的笑了笑,近乎残酷的说,“想要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可以,除非你打倒我这些保镖。”

秦子言眸色危险的眯了眯,想也没想的落下一个字:“好。”

花姐沉沉的瞪着他,身侧的手握得死紧,漂亮的眼眸中是浓浓的嫉妒。

这个男人居然冒着被这些保镖打死的危险,也要带着那个女人离开。

她就懂了,一个被别的男人玩烂了的女人,一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个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好么?

可她相信,只要这个男人跟她睡过,一定会对她的身子着迷的,她对自己的身子向来都很自信,可是这个男人却根本就不肯给她一个机会,这又怎能叫她甘心。

秦子言将周纤纤拉至角落,低声嘱咐道:“乖乖的站在这里,等我打倒那些保镖,我就带你走。”

周纤纤眸色深深的看着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沉声说:“子言,你一定要小心。”

“嗯。”秦子言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那群保镖中,看向那群保镖,冷笑着问,“你们是一个人上,还是一群人上?”

保镖们这时却是齐齐的看向花姐,可见他们服从上级的意识很强。

花姐冷冷的沉了沉眸。一字一句的道:“你们全都给我一起上。”

她倒要这个男人看看她的厉害,即便是用这种暴利的方法,她也要让个男人屈服于她。

一时间,所有的保镖齐齐的朝着秦子言扑去。

秦子言打了这些天的拳,身手比以前好了不少,三两下就打倒了几个保镖,一拳一脚的动作特别的利索。

周纤纤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影,一颗心紧紧的悬了起来,唯恐那个男人会受伤。

不知过了过久,已经有一半的保镖倒下了,当然,秦子言一人敌众,也落不到什么好,脸上又添了信上,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

花姐见一半的保镖都被打趴下了,气得不行,冲着那些保镖厉声低吼:“你们这么多人连他一个人都打不赢,我花姐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告诉你们,今天不打倒这个男人,你们一个一个的统统给我滚。”

保镖们听罢,脸上纷纷闪过一抹惶恐。

好几个保镖握紧拳头,嘶吼着朝着秦子言打去。

秦子言抬手回击,已经显得有些吃力,毕竟一人对付这么多人,而且又打了这么长的时候,体力都有所消耗。

正在这时,一个保镖可能打红了眼,当他被秦子言一脚踹到一个半大的落地花瓶前时,他爬起来,猛的搬起那个花瓶就朝着秦子言砸去。

花姐脸色一惊,下意识的厉喝道:“住手!”

然而却已经晚了,她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紧接着便是花瓶落地碎裂的声音,再然后就是秦子言的低吼声。

他在喊周纤纤的名字。

花姐怔怔的盯着此刻被秦子言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跑过去为秦子言挡了那一下。

那个女人所站的位置离秦子言的距离比她离秦子言的距离还近。

可是在她看到那个保镖搬着花瓶去砸秦子言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出声喝止保镖,却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为秦子言挡那么一下,而那个女人,她的行动或许比她的思维还快,飞快的跑过去,硬生生的挨了那一下,她甚至都没有想过她自己的安危。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不顾一切,不计回报和损失的爱。

那么相比于这样的爱,她对秦子言的感情又算是什么,难道就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和感兴趣?

“纤纤,纤纤……”

秦子言紧紧的抱着周纤纤,盯着她苍白的脸颊颤声的喊她。

周纤纤冲他笑了笑,一个劲的说自己没事。

然而秦子言的脸色却是慢慢变得苍白,眸中慢慢浮起一抹恐惧。

他颤抖的伸出扶在她后背上的手,那样殷红的鲜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

看到血迹,花姐也是一惊,怔怔的盯着脸色阴沉的秦子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子言……”

“滚!”秦子言冷冷的落下一个字,抱起周纤纤慌乱的往门外跑。

花姐呆呆的盯着空荡荡的门口,良久。垂下眸,迷茫的视线怔怔的盯着地面上的那摊血迹,脸上划过一抹茫然。

爱真的可以让人连死都不顾吗?可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些人都是疯子。难道就只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所以才会这样的认为么?

有保镖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她:“花姐,秦子言跑了,我们要去追吗?”

花姐抿唇沉默着,良久,淡淡的落下三个字:“不用了。”

或许,不属于她的就是不属于她,强留也没什么意思?

半响,她的视线冷冷的瞥向那个砸花瓶的男人,那个男人被她看得悚然一惊,慌忙跪在地上祈求道:“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打红了眼,求花姐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

“把他给我赶出去。以后我不想看到这个人。”花姐冷冷的说完,大步朝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添了一句,“把地上清理干净,地毯换一张,那血让我恶心。”

一个男人罢了,她花姐一点都不稀罕。

*****

“纤纤,你不会有事的。”秦子言将车速开到了最大,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惊惶的视线不时的看向靠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女人。

周纤纤双眸轻合,脸色苍白,有血迹不断的从她的背后溢出。

秦子言都不敢去看那血迹,只疯狂的开着车。

很快,车子就到了一家医院前。

秦子言顾不上其他,慌忙下车,将周纤纤小心翼翼的抱出来,然后飞快的朝着医院里面跑去。

“纤纤,坚持住。我们还要离开这里的,我们还要去过我们想要的那种幸福,你不可以扔下我,绝对不可以……”秦子言沉声低吼着,飞快的往里面跑,一颗心颤抖个不停。

周纤纤一直轻合着眼眸,似乎已经彻底的晕了过去。

*****

“怎么样,结果是什么?”秦子寒盯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周若妍,语气淡淡的问。

周若妍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单子,沉默的往前面走。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不该将真实的结果告诉这个男人。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秦子寒微微蹙眉,跟上去微微有些不耐烦的问:“我问你结果是什么?怎么?便哑巴了?”

明显感觉他生气了,周若妍心头一紧,抿了抿唇,看向他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身旁跃过一股风,不知道是谁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整个人下意识的朝着旁边晃了几步。

秦子寒下意识的搂着她,回头看向从身旁疾步跑过去的人,只是当他看到那袭熟悉的背影时,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划过一抹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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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情深,换你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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