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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再跟着我了,你听到没有?”一个姑娘正在步行赶路前往绝岭峰,一个小伙子跟在她的身后,这另姑娘很不舒服。小伙子从洛阳城就一直跟着她到现在这里。再往前走没多远就是绝岭峰的境地了。

姑娘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跟着她的那个个小伙子,他也停了下来。他的嘴上刁着一根没有点然的香烟,他竟然刁着香烟对她微笑,这让她更不服了。

姑娘有点无奈的对小伙子说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好不好?”

“为什么?在洛阳的时候,你说过可以让我和你一起来绝岭峰的。”他说话的时候还刁着香烟,这让她更反感了。

“把你嘴巴刁的东西扔掉,讨厌死了。”姑娘指了指小伙子嘴里的香烟。小伙子马上将嘴里的香烟吐到了地上。

“这东西很讨厌吗?我看洛阳蛮多男人都在抽这个东西,我见他们吞云吐雾的可有大侠风度了,我就买了一盒,还花了我不少钱呢!”

“你身上还有?”姑娘皱眉头,继续说道:“我只见过江湖败类抽这个,从来没见过哪个大侠碰这个东西,如果你还想跟着我的话,就把你身上剩下的香烟都给我扔掉。”

小伙子很不情愿的将身上剩下的香烟都扔掉了,两个人继续赶路,前往绝岭峰中的流云洞。

小伙子扔掉的这些香烟,有大拇指般大小,两个大拇指那么长。香烟由两部份构成,烟丝和包烟丝的烟叶。它们都是手工制成的,绝对没有任何机械参与制作,它在洛阳最近还挺流行的,特别受像这个小伙子这种类型的人欢迎。

今天的天气不错,一大早绝岭峰就布满了来自各地各种各样的江湖人物。江湖传言:“绝岭峰中的流云洞内显现奇光异彩,很有可能在什么绝世宝物将要问世。”大多数人都是闻风而来看热闹的,可是有少数人是为这将问世的“宝物”而来。

在这些人这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紫京山庄的人和玉流派的人。他们不仅人多势重,而且里面有许多江湖中早已闻名多时的美女,其中属玉流派的美女最多。玉流派大多数是女弟子,男弟子特别的少,有点阴盛阳衰。江湖中最受人关注的无非就是:英雄,美女,武功,宝物。

除了这两派人物之外,有两个人也是特别引人注意的,是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没错了,就是先前介绍的一男一女。

小伙子的身上背一个背包,包还挺鼓的,他紧紧的跟在姑娘的身后。依此看来这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姑娘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跟在自己身后。他跟在姑娘的身后就像一条狗跟着自己的主人般。绝对不是过份形容啊!

姑娘名叫莫旋,是洛阳城里一大户人家的女儿。这里离洛阳挺远的,关于她爹和有关她的一系列问题,这里就不多介绍了。在江湖上她有许多很有势力的亲戚朋友,清楚她的人呢都不会去惹她,而他显然是惹上她了,显然呢他对她还不清楚,否则就不会跟在莫旋的身后了,还那么的与某种动物那么相似。显然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是不会有她日子过了,只要他还和她待在一块,缠在一起,混在一块。一般来说是这样子的。按照以住小说中的惯例来说是这个样子的,很少会有例外的。(除非编剧换人了。)

小伙子叫张文云,二十多岁的人,人长的挺斯文的和你差不多一般帅,不过,和你有所不同,他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他可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他的背景相当的复杂,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

长相斯文的人呢!在江湖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似乎长相越是斯文的人,他一但坏起来从来就是没底的。”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斯文败类。”故事就是从这个名字叫做张文云的斯文败类开始的。

天色还早的很,可是莫旋莫大小姐已经不打算继续前往流云洞了,她赶路多时早就累了。她和张文云进了绝岭峰的小镇,镇里唯一的一间客栈里头;确切说他跟着莫旋进去了。

他们刚进到客栈的门口就被客栈的掌柜挡住了。里面已有些人满为患的感觉,恐怕是无法招乎他们了。里面有挺多美女的,都在淡论着和流云洞有关的事。

掌柜的拦住他两,无非是想告诉他们已经无法招待他们了。

“对不起!本店已经被包下了,请姑娘改投别处吧!”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样子特别的憨厚老实。

莫旋正要开口张文云却抢先对掌柜说:“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改投啊?这地方小村镇,还有第二间客栈吗?你有没有搞错?你敢让我们走?知道她是谁吗?”张文云指了指莫旋,又对掌柜的说:“你不是不想活了吧?是不是想被几千个人群殴,将你撕成碎片,将你踩死?”

掌柜的被吓得没敢开口,哪边他都吃罪不起啊!他即不敢怒也不敢言。张文云未免太嚣张了,这些话让坐在客栈里头的人听着可都很不顺耳。他们都把视线集中在了张文云身上,特别是那些姑娘们。他真是够威风的了。

正在掌柜的为难之既,一个外貌出众的姑娘从客栈里头的美女堆里向他们走来。她可不是简单人物,她是紫京山庄的大小姐,她叫杨如紫,二十多岁的一个姑娘。

张文云上下的打量着杨如紫,有点像看动物似的。他的这种行为让杨如紫心里特别不舒服,不过她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莫旋见他如此,瞪了他一眼,对他说:“你什么意思?谁让你在这乱叫嚷的?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我又是谁啊?江湖中的大魔头?魔教教主的女儿?”她并不是在为他和掌柜说的那些话生气,而是有针对性的对前来的杨如紫,这些话更像是说给杨如紫听的。莫旋似乎很不欢张文云在她面前这样看别的女人,当然,看她也是不行的。她似乎很不喜欢杨如紫,也是,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前来多管闲事的人呢!当然,杨如紫管的可不是闲事,这客栈就是她包下的。

张文云没说话,他在想莫旋说的那一翻话,他差点没有吐出来。莫旋不是说到魔教教主的女儿吗?要知道,魔教教主还没有成亲呢年纪和莫旋差不多。他认识那位教主,还很熟悉。

莫旋看着杨如紫,她也盯着莫旋,两人有点冷战的感觉。

过了一阵子,杨如紫对莫旋说:“莫旋是吗?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看样子她们认识。

张文云笑了笑,说:“原来你们认识啊!那样就好办多了。”

莫旋瞟了张文云眼,对他斥道:“你多什么嘴?我有说认识吗?可能见过面,但早就忘记了。我们走。”两人离开了客栈。

他们没有找到可以住的房子,所有的民房都已被人租了去。不过在农户家吃饭倒还是可以的,只要多付他们一点钱就可以了。

在一户农民家里吃过饭后,他们便去了镇子中一棵大树下休息。他们实在不愿意留在农户家里太久,那里的一切都让他俩看的很不习惯。原本住在农户家的几个人,想把房子让出来的,只要俩人肯出钱补偿他们,他们就将房子让出来,可是被莫旋一口拒绝了。张文云本想将就一下的,这下连将就的地方也没有了,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莫旋才好。莫旋认为这帮人明摆着是“讹诈”,他们所提出的价钱远远比他们付给农户的高了好几倍,虽然她付得起,可是一句话,莫璇根本就不想住在这农户家里,她宁愿露宿野外。

此时,靠在树下的张文云很想对莫旋抱怨几句,但他知道怎么抱怨都是没有用的,他再怎么说都只是废话,说不定还会激怒她。张文云目前还不准备离开她呢!不过也快了。

这时候莫旋开口了。

“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待在这里过夜。”她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张文云身上了。她望着张文云眼睛竟然眨都不眨一下,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总会让人有所联想,她似乎对他有暧昧的意思,不过,她会对张文云这种人有意思吗?不太可能吧?

张文云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开始眨眼睛。

“没办法了农民家你住不惯,客栈又挤满了人。不过,客栈本来是可以的,不过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你说啊!”

“是这样的,本来我想用钱‘砸死’掌柜和店小二的,如果钱还不行我就吓唬他们,那样他们不就让出自己的房间了?可是”

“又可是什么?你一次说完行不行?”

“可是,你却和那个什么如紫的”

“你没见她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吗?”

“可是”

“别可是了,有什么你就说。”她真有点受不了他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

“谁说她是我朋友了?我有说过吗?”

“可是”

“可是什么?你烦不烦啊?”莫璇实在受不了他了,瞪着张文云,继续说道:“除了‘可是’之外你就不能换点别的什么?你天天都这样,你烦不烦?从洛阳我帮你打退几个流氓开始,你就一直死皮赖脸的跟着我,说什么要报答我。你特讨厌,你知道吗?”

张文云指了指自己,对莫旋说道:“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特别另你感到讨厌?那好吧!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吧!反正,我们也算不上是朋友,迟早都是要走的,反正这绝岭峰已经到了,你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让我跟着你到绝岭峰,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死缠着你也没有意义了。”当初他就是为了“我喜欢你”而死缠着莫璇的。

张文云说完就走了,头都没回一下看上她一眼。莫旋傻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远去渐渐消失的背影。莫旋被他的一翻话弄糊涂了,莫非他跟着自己是因为喜欢自己?她不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男人临走时留下的空话的。

过了一段时间,莫璇很生气,开口抱怨张文云。

“什么人嘛!真他妈的讨厌,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更不应该让他跟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生气,还说粗口骂人了。是他的离开让自己不高兴了?她不知道。

张文云此时离开莫旋,其实早在洛阳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好,也就是说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矛盾,有没有起争执,他会找一个理由离开。说不定这次争执并非偶然,就是他故意布下的局,好名正言顺的离开。是不是这样?这个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张文云现已赶往流云洞。

张文云之所以跟着莫旋,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有没有这个必要呢?他跟在莫璇的身后岂不是更显眼了?这个嘛也许过份的暴露反倒可以更好的掩饰自己。是不是这样这可就是张文云的问题了。他当初这样做的目的确就是为了掩饰自己。

他经常会对自己说:“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呢?”只要遇到漂亮的女人,又是那么有个性的,他就会这样对自己说。莫旋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也就是说张文云根本不会对她有那种意思。其实,张文云只是将她当姐姐型的女人看待。他走时所留下的那一翻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她留个纪**罢了。说白了,张文云现在不需要她了,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脚将她踢开,希望以后都不用见到她了。

天黑时他便赶到了流云洞。他感到很怪,流云洞的周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会是第一个到这里的人?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周围有几个早已息灭多时的火堆,也就表示曾经有人在洞口待过挺长一段时间。此时情况不明,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暂时不进流云洞,看情况再做定夺。

张文云在洞口附近的一棵小树下生了一堆火,坐在了旁边。火不是为了取暖,是为了照明用的。说到照明不得不提一下“火云珠”,那可是个宝物啊!张文云身上就有一个,虽被称为宝物,但是,它除了会发光可以用来照明以外,似乎还没发现它有别的用途。

此时,张文云的肚子有点饿了,于是乎他便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子一些饼,虽然他并不太喜欢吃干粮,但也只能将就着点了。他的包里除了吃的还有蛮多好东西,“火云珠”便是其中之一。吃饱之后他就在火堆边闭目养神。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惊扰张文云,是一个不相识的姑娘。

张文云身前的火已经灭了,那位姑娘正在生火。一会儿火就着了。

姑娘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张文云打量了她一翻,然后直盯着人家看。在与陌生人相处的时候,特别对方是个女的,长的还很不错,他会更加肆无忌惮。他的这种行为另这位姑娘很不舒服。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的脸上又没长花。”

“我知道没有,不过,姑娘长的如花似玉的。不介意我说你漂亮吧?”张文云的话非但没讨好,反而让她厌恶。他这哪是直白,坦率,整的一个江湖小混混,流氓嘛!

姑娘对张文云说道:“你三更半夜的待在这里,不怕有危险吗?”

“如果真要说有危险,你来了就是最大的危险。”他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一点?

“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像是坏人吗?我脸上写有‘坏人’两个字?”她也很直接,比张文云更直接。

“你所说的都是坏人惯用的词,没有哪一个坏人会说自己坏的。”一会儿,他又说:“你让我想起了《倩女幽魂》那本小说里的女鬼‘聂小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的不怕有危险?”

“我不怕。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个我没有必要告拆你,你也没有必要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拆你,这流云洞你不必进去了。”

张文云“哦!”了一声。对于她所说的话,张文云挺好奇的,有很多疑问,可是,她刚才已经说不过了,那不关他的事,问她她未必会说,他也就懒得问了。

第文云的联想是不是太丰富了?他刚才竟然想到《倩女幽魂》,想不到那时就已经有了《倩女幽魂》。她似乎对张文云所说的《倩女幽魂》一点兴趣也没有,好像还是头一次听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姑娘都没有走,让人感觉她倒真的像张文云所说,像传说中阴魂不散的女鬼。他眼困的很,想睡觉了,虽然有外人在这不安全,他管不了许多了,有危险也要睡了。其实,张文云并不认为她会伤害自己,有她在可能会更安全一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竟被人吵醒了。那位姑娘不但没有走,还多了两位姑娘。他意外的看到了莫旋还有杨如紫。张文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碰不到莫璇了,没想到这么快又碰面了。

张文云很不爽的朝莫璇嚷道:“你们还让不让人睡啊?三更半夜的,都下半夜快凌晨了,用轻功跑来这里很过瘾是不是啊?”看来,他对滥用轻功的人没有好感。

莫旋瞪着张文云,说道:“你以为我很想见到你吗?我是来追一个蒙面人的。想不到你会在这里。”

“你是不是发骚了?什么蒙面人?只要是人都需要休息,谁像你们这样发神精啊?”

“你才发烧呢!你才是神精病。”莫璇很不服气的看着他。这里有三个女人,他觉得张文云就是针对她一个人。

那位姑娘看了看莫旋,对张文云说:“确实有一个蒙面人,轻功特别的厉害,他已经进流云洞了。”

杨如紫也说道:“我们就是追到这里才停下来的。”杨如紫看了看那位姑娘,又对张文云说:“这位姑娘说流云洞有去无回,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便没有追进去了。”

这三个女人一人说一句,都快可以唱一台戏了。张文云真是受不了她们了。

张文云对她们说:“这事不用对我说,我没趣。打扰我睡觉的事就不和你们计较了,别烦我了啊。”他们一唱一和的,张文云知道准没有什么好事,肯定是想拉他一起进流云洞。虽然和三个姑娘同行一起冒险似乎很有意思,可为了自身安全起见,他坚决对自己说“不”。

莫旋很不快的对张文云说:“难道你不想和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吗?”

张文云笑了笑,但很快又阴沉着脸。三位姑娘注视着他。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这点能奈我还是知道的,别指望我张文云了啊!张文云,这个名字头一次听到吧?我只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小卒。你们想进去送死我没有意见,可是别拉我一块嘛!”

莫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张文云,对他说:“我才不相信你的话,你一定是个深藏不露,有着庞大背景的人物。我能感觉得到你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你来绝岭峰不就是为了这流云洞吗?大家既是同道中人,就应该互相照应,不是吗?”她不是感觉得到,而是有点神精过敏,她自己身藏不露总以为别人和她一样,特别是张文云这个人。不过,还真让她给蒙对了。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连这样伪装都被你看穿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他马上阴沉着脸,又说道:“你们真是三棵白菜干!要进自己进,送死的事我可不干。”他所指的白菜干就是白痴的意思。看来,他真不愧是江湖中实力派的人物,绝对不是只靠武功混饭吃的,还有他那一流的演技。出道江湖上混的人都会演戏,但像他这样会演的恐怕并不多见。而且,他从来不怕演砸,就算被人揭穿,已经演砸了他还能再演下去。

那位姑娘对张文云说:“不冒点险又怎么夺得宝物呢!江湖本来就是在冒险。难道,你娘没告诉这你,什么叫江湖吗?”

“就是。”

“就是啊!”

莫旋和杨如紫附和着。

“就是你们的头啊!”张文云站了起来,很不爽的望着她们。

三个人没有再理会张文云,张文云也没有再理她们。由于没有与张文云达成共识,她们决定还是留在这里静观其变为好。虽然没有与张文云达成公识,但三个姑娘已达成共识,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在江湖中行走就是这样的,一但达成共识就会站在一起,这叫志同道合,也叫互惠互利,说得难听点就是互相利用。

就在天快亮时,张文云见她们三个都睡着了,便悄悄的进了流云洞,他真是够奸诈的,亏他还好意思和她们三个说自己是初出江湖。

三位姑娘根本就是装睡,她们只是闭目养神,实则一直盯着张文云,于是乎张文云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跟了上去,还带上了早已准备多时的火把。

她们猜想,张文云一定是在洞口等她们,因为,他没有火把,根本无法前进,除非他不怕死瞎摸进洞里。她们当然不知道张文云有一颗“火云珠”,张文云才不需要什么火把呢!

她们猜得果然没错,她们一进山洞口便发现了张文云,他正坐靠在石壁,手上拿着一个会发光有拳头般大小的珠子,那个就是“火云珠”了。珠子所发出的光虽不及火把,但是,足以用于照明。她们本以为张文云不进去是因为光的问题,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张文云是有意在等她们的。

张文云朝她们走子过去,并把“火云珠”收到了他的背包里。包里的“火云珠”竞然透不出一点光,真是奇怪?

莫旋对张文云说:“你怎么会有‘火云珠’的?还有为什么放进你的烂包包里,竟然没有一点光线透出来?还有,你不是说不进来的吗?还有,你在这不进去是在等我们吗?你为什么又把‘火云珠’收起来呢?舍不得用吗?”

三个女人的疑问,莫旋一个人就问完了,她们两个已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张文云不爽的对莫旋说:“你的问题还真是够多的。烦!叫我怎么回答你?”

“你可以一个一个的按照我问的顺序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啊!”

“你问我就得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真以为自己很有魅力?之前我跟着你,只不过想利用你一下而已。你以为自己是嫦娥吗?如果是,那你就回你的月宫好了。”他为什么要说嫦娥呢?因为嫦娥是比较知明的仙女。他怕他说别的仙女她不知道。

莫旋被气的真是没话说了,可是正因如此她更要说了。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嚣张呢?

“不说就不说,你嚣张什么?”

“嚣张?我本来就姓张,我不嚣张谁嚣张?”

“三个人你对我最凶,你这分明就是有意针对我。”

“针对你又怎么样?谁叫你废话那么多。”

“我废话多?你的废话就不多了吗?”

“我再多也没有你这么多。看什么看?不服气你尽管放马过来啊!”张文云竟然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莫璇,做出挑衅的动作,还说道:“我就是看不起你,针对你,我还鄙视你。怎么着?你以为我怕你?一路上你对我大呼小叫,还让我把我的香烟也扔掉了。我告诉你,我现在用不着忍受你了,有种你就放马过来,我们单挑。”

“当初可是你自己要跟着我的,我可没有强迫你。你这个氓流,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样?不服就放马过来啊!你以为你在洛阳的时候真的是在帮我吗?你把他们打伤了,是谁付的医药费?是我付的。还有,当时官兵来了,打发官兵的钱也是我掏的腰包呢!”

“我好心帮你,你竟然和我说这些。要不是看你当时被那么多流氓欺负,我才不会帮你呢!”

“拜托!谁要你帮啊?我也是个流氓也!你多管闲事干嘛?我只是在逗他们玩。就凭他们还想伤得了我?开玩笑。”

莫旋受不了了,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剑,指着张文云。杨如紫和那位姑娘早就受不了他们两了,那位姑娘终于开口了。

“你们闹够了没有?如果没够请继续。如果够了就到此为上吧!”

莫旋瞪了张文云一眼,将剑收回了剑鞘。

那位姑娘对他们说道:“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钟灵。”她看着张文云,又说道:“我和你一样初出江湖。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此次前来的目的又是相同的,就应该和睦相处,互相照应。如果你想和我们一块,那就走吧!”

钟灵和杨如紫先行一步,莫旋尾随其后,张文云是最后一个。

渐渐的张文云又和莫旋说话了,还好两个人已经不闹了,否则杨如紫和钟灵的耳朵又要糟秧了。他们四个人渐渐的开始交流,通报了自已的姓名,不过,都只是聊江湖上的一些事情,并未深入的聊,了解。大家都清楚,他们只是互相利用没有必要深入,自己也不会告诉别人太多自己的事情。

他们在洞里像走迷宫似的绕了好久,都没有什么发现,四个人只好踏上了往反的路程。她们不想半途而废,不想空手而归,可是火把快灭了,如果只靠“火云珠”的光线的话是远远不够四个人一起用的,这会使原本就很危险的处境更危险。

当他们四个人快到达洞口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火把也快灭了,阳光已射入洞内三四米的地方。当四个人到达洞口的时候,四个人都惊呆了,特别是张文云。

他们眼前所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进流云洞时所看到的,而是到了另外一个洞口,是通向一个山谷的,他们眼前所看到的就是一个陌生山谷的景物。

结果出乎他意料之外,所以他特别的吃惊。还好身边有三个美女相伴,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会疯掉的。这里风景优美很适合隐居,不过,并不合适张文云这样的人,他喜欢的是像洛阳那样的城市。这种地方他待不了多久。这次如果不是为了传说中的宝物,他恐怕还在洛阳逍快活呢!绝对不会来绝岭峰这种偏远山区。

四个人发呆了一会,张文云第一个跑出了洞口,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张文云蹲下去喝了一口水,躺在了旁边的草地上。一会儿,她们也朝这边过来了。

“多美丽的地方啊!如果可以和女朋友一块来游玩的话那该有多幸福啊!天气热的时候还可以一起个澡呢!”张文云幻想着。

“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莫旋已来到他旁边,弯着腰盯着他,眼神很尖锐。她的这种反应有点过于激烈了吧?张文云有没有女朋友,这没碍着她什么事吧?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你就不允许我幻想一下吗?”

“你该不会是对我们三个有幻想吧?”她那副脸孔活像一个魔女,要将张文云吃掉似的。

“没有。”张文云特别声明道。

“真的没有?”莫旋可不会相信这个盯着姑娘,连眼都可以不眨一下,更不知道有脸红这个词的家伙。

“当然了,我从不骗人的,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他的人格?这个家伙也有人格?莫旋很是怀疑。再说,有自己帮自己担保的吗?

“我知道你不骗人,你只是说谎嘛!”连鬼都不信他,莫旋更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了。

杨如紫和钟灵没有说话,她们在旁边听着,她两可不想和莫旋一样,去撩张文云。两位和张文云并没有莫旋和他熟。再说,她们可没有莫旋这么无聊。她们早已习惯沉默,才不会像莫旋这样和一个男人嬉戏,那么开放。

四个人在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才开始行动查看山谷的情况。他们不决定那么急着想办法出去。虽然这里的情况未明可能会有危险,但是那条通道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所以,四个人决定先查明这里的情况再做决定。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商量对策时杨如紫和钟灵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其余大部份时间都是张文云和莫旋的“戏份”。

四个人在山谷里走着走着,莫旋发现张文云竟然不见了。当时,张文云走的最慢,是最后一个,所以三个人都没怎么注意到他。如果不是莫旋闷的谎回头看了看,恐怕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张文云不见了。

三个姑娘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莫璇建义回去找张文云。三个姑娘停住前进的脚步,停下来商量对策。之后,她们便原路返回去寻找张文云。

张文云到底去哪了呢?怎么会突然失踪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此时此刻张文云运轻功奔跑,跑向位于山谷岩壁的一个小水潭。他当时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回头远远的只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他就不动声色的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这里。

远远望去,张文云看到了水潭的周围散落着女人的衣物,潭中还有一个人泡在那里,只露出头,身体都泡在了水里。很快张文云过了水潭,他并没有往水潭里看,虽然里面的情景很吸引人,但是,在水潭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边,有更吸引他的东西。

张文云跑到小溪边就停住了脚步。在张文云的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她是背对着张文云的。虽然没有看到她有脸,但从她的身形以及她的轻功,张文云肯定她已年过三十。就是这个人将他引到了这里。

正当张文云要开口的时候,她忽然转身回头看着张文云,还对张文云微笑。

她忽然开口说道:“你既然跑过来了,你就应该多看她两眼。你看都没看就这样死了,你不是很吃亏吗?”她的意思是要杀掉张文云。她笑了笑,忽然回头看着张文云,她这一举动还挺恐怖的。

张文云有些吃惊,并不是被她吓着了,而是她的容貌,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张文云肯定她不止三十了。

张文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张画像,画中人和他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很相像,不过画中这人的头发并不是白的而是黑色的。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从来还没有人舍得杀我这个长的不是很帅的帅哥呢!如果可以给一点时间让我和那个要杀我的女人勾通一下的话,她肯定舍不得杀我。”张文云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他很自信她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

“你很有个性很不错,看的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是我不会为此而破例不杀你,你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是第一千个闯进清幽谷的男人,同时你又是第一个想看我而不看她的男人。”‘她’指的是潭里的那位姑娘。白头发女人继续说道:“为此在你临死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小小的要求,算是对你的欣赏的一种表示吧!临死之前你要不要去清水潭看看那个漂亮的姑娘?她可是没有穿衣服的哦!看过之后你死的就更有价值一点,就当是对你冤死的一种补偿吧!其实你也不冤啊!别说你是无意中进入清幽谷的哦!你可是为了所谓的宝物而来的。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就过了流云洞的迷宫阵,不简单啊!”

“既然那么欣赏我就不要杀我好了。你不是说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吗?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对你更有兴趣。”

“对我?”她马上怒瞪着张文云,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还笑了笑。

“如果你杀了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特强调了后悔两个字。

“你的废话还真多,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的名字叫张文云,张是弓长张那个张。我曾经看见过一张画像,画像中的人和你很相像,不过,你们的头发却是一个黑一个白。”

她冷冷的笑道:“小子,你竟然在我面前提我最忌讳的字眼-白,你不怕我马上杀了你吗?”

“杀我?”张文云笑了笑,又说道:“你舍得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就因为你曾经在一张画上见到一个与我相似的人吗?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当然不是了。那什么也不能说明,最多也只能说明我与你有一面之缘,还只是我与你有一面之缘,你与我没有任何的瓜葛。”

“那你凭什么认定我不会杀你?”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一定和我的老师有不同寻常的关联。”

“哦!”她笑了笑,说:“你的师傅是谁?”

“不是师傅是老师。”

“师傅和老师有区别吗?”

“对于别人来说是没有的,可对我张文云来说是有的。教我武功的是师傅,教我读书的是老师,他从来没教过我武功又怎能叫师傅呢?”

“他都教了你什么?”看样子她挺有兴趣的。

“他什么都没有教我。”

“那你为何还要拜他为师?”

“这似乎与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我是看你说的那么过瘾才问你的。你的老师到底是谁?”

“问题那么多!这像是要杀我的人会问的吗?你还说你是要杀我的?”

“杀不杀你这是我的事,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问你,凭什么一开始就认定我不会杀你?就算我和你所谓的老师有关联,那又怎么样?我可是在江湖中绝迹多年,在此隐居的大魔头,看我的一头白发就知道了。我想杀谁就杀谁,就算我和你所谓的老师很熟悉,你是他的爱徒又怎么样?他认得你我可不认得你。擅闯清幽谷就得死。”

“可我看你根本就不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既然你一定要我说出个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吧!是感觉,感觉你是不会杀我这个长的不是很帅的帅哥的。”

“你也太自信了吧?如果你的感觉是错的呢?”

“那你就杀了我啦!不过,你说杀就杀,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我的老师就更没有面子了。我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哦!可是,我今天就是要和你赌一赌,你绝对不会杀我的。你就动手吧!我绝不还手。”他很自信的笑着。

“你真的那么想死?”她扬起手掌,张文云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但求一死,动手吧!”

“你想死我还不想杀你了。”

张文云睁开眼睛,嘀咕道:“就知道你不会杀我。”

“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什么,就是嘀咕嘀咕。”张文云回头看了看那个水潭又对她说:“她在里面干嘛?那是个寒潭吧?我见她嘴唇发白,是被冻成那样的吧?”

她皱眉,说:“你不是没正眼瞧她的吗?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我是没有正眼看她,只是侧目啦!只是看到了她的脸,下巴以下的地方可没看到。水面结了一层溥雾,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对她可没有兴趣。”

她叹气,说:“我是怕你的眼睛比较特别。没有看到最好了。”

“看到了又会怎么样?”

她皱眉,说:“看到了就不好了。”她摇摇头。

张文云瞪大着眼看着她,说道:“不会是这样吧?”他好像知道看到了之后的后果。

“不会是怎样?”

“该不会是要娶她吧?”

“你以为现在是小说中的剧情吗?你以为自己就一定是主角?”她皱眉。一会儿,她又说:“就算我有这个意思,她未必会肯。”她摇摇头,又说:“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一会她又说:“你果然和你老老师说的那样。”

“你终于肯承认认识我老师还有我了?我老师怎么说我?”

“除了不怕死,演技好之外,还特别的自恋,总以为无论什么女人都会喜欢你,连我这个老女人都不例外。别说你不知道我是你师娘,她是你的师妹。”

“知道啊!”他笑了笑。

“知道还装不知道?”

“我是在配合你啊!早就听说师娘当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美女,早就想见见了,可惜啊!老师怕你们被人发现,你们的行踪始终都没有告诉我,他不说我也懒得问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一直没有机会见见啊!只见过你们的画像。今日奇遇师娘,果真是美女啊!真是会保养啊!比我娘漂亮多多了。还有,师妹也是个美人胚子啊!”一会他又说:“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啊?不会惹您不高兴吧?”

她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快去见你师傅吧!我就不带路了。你们延着那条路一直走就可以了。我还要守护你师妹呢!快去吧!要不等会你师妹练功完闭你就有麻烦了。虽然你什么都没看到,可她才不会轻易的就这样算了,她可是不喜欢闯进山谷的人,更不喜欢来这里看她练功的人,她一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都是她爹宠坏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啊!到时您要替我担保哦!是您把我引来这里的。我走了。”

张文云运用轻功快速的撤离了这里。

这个白头发的女人就是他的师母杨燕,另外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师妹秦冰雪,也是他老师的宝贝女儿。他的师傅便是名满江湖的秦汉天。关于秦汉天这里就不多介绍了,可不能让他抢了张文云的风头啊!

张文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师母还的师妹。他也是第一次来到清幽谷。他没有想到师傅会在这里隐居,还有师娘。

早知道,他可能就不来了。因为,他不是很喜欢来打扰他们。或许是看到别人一家人的,想到自己流浪江湖,挺不舒服的。总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东西。好久没有回家了吧!不想感受那种家的感觉。不是不想有个家,而是希望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可以自己做主的。两个人的那种吧!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然后再生一个孩子。也许当初离开家出来闯荡,就是因为想出来找另一个,一个家。这是一种说法。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受不了父母了,离家出走了。是怎么样都不重要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闯荡江湖,在江湖中寻找好象说得太多了。

他与秦汉天虽有师徒之名却没有师徒之实,他们其实就像朋友一样。在此之前,他只知道秦汉天在洛阳有一个家,在只听他说起师母和师妹,见过她们的画像,却从没在洛阳见过她们,没想到她们隐居在此,这才是老师秦汉天真正的家。

张文云走后没多久就遇到了前来找他的那三个女人,张文云敷衍了她们一翻,大概的和她们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便带着她们去找秦汉天了。当然了潭里有个姑娘,这个是一定要忽略过去的,不会和她们说。

他们到了清幽谷中一所很大的阁楼里。他们一进阁楼便有一个男人上前招乎他们。

张文云仔细打量了他一翻。张文云向她们介绍道:“他就是名满江湖的大侠秦汉天。”

他们眼前这个人便是秦汉天,张文云的老师了。其实,他是不是什么名满江湖的大侠不是太重要,只要他是张文云的老师就可以了。秦汉天的时代已经过去,江湖属于年轻人。有那么一天我们也会老去,也会隐居,也会退出江湖。我是不是又说多了?最近挺惆怅的,江湖中的日子不好过啊!如果我是张文云的话,那我就幸福死了。不管怎么样,起码整天有美女相拌。

三位姑娘和秦汉天客道了一翻,各自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她们早已听说过秦汉天,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见到偶像的心情总是有点激动的。就像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我说的是初吻。那种有点紧张,有点不知所措,却又不得不迎头向前。吻下去爱上你。不可能是你啦!我说的是张文云。

三位姑娘对秦汉天特别的仰慕,她们一个劲的向秦汉天请教着武功上的问题,张文云都插不上话了。被人忽略的感觉不好受啊!

张文云觉得无聊便想出去走走,谁知道他刚抬起一只脚秦汉天的女儿秦冰雪回来了,她一见张文云就冲到张文云面前用剑销拦住了张文云的去路。

张文云很诧意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她要干嘛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肯定没有好事了。一定是为刚才的事情。

“不知道这位不是很美的美女,你想对我做什么?”他强颜微笑,还招牌式的那种微笑,笑得有点难看。

“本姑娘叫秦冰雪,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美女。刚才你竟然对本小无理,事情就这样算了吗?难道你不须要负点责任吗?”对于刚才在水潭的事,秦冰雪还耿耿于怀。虽然并没有什么,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就是要找他的麻烦。看来,真的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不讲理的丫头。为什么大侠们总是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呢?是个问题啊!如果秦汉天生得是儿子,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要忽略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嘛!其实,大侠们都比较明理,少生优生嘛!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张文云身上,张文云也望向他们。

“都什么眼神?别这样看着我,我才没对她怎么样呢!我是无辜的。”他又对秦冰雪说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你娘可以做证的。我对你的身体才没有兴趣呢!把你的烂剑给我拿开。”

秦冰雪本想,只要他道个歉,哪怕是敷衍她一下,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这种情况当然会让她觉得不舒服;可是没有想到他竟出言不逊,还当着这么多人,还是外人的面说出那样的话,秦冰雪生气了,他真是不可原谅。秦冰雪瞪大着眼盯着张文云。

“你无辜?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有罪。”

“啪”的一声,秦冰雪扇了张文云一耳光。张文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人打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因为这事她就会打人。初次见面就会被人家扇耳光。她出手挺重的,张文云被打的那半边脸都红了。

秦汉天对秦冰雪训斥道:“你这是要干嘛?他可是你的师兄,你的长辈。”

张文云冷冷的笑了笑,低下头,头往右边轻轻的甩了一下。他是左脸被扁,往右边甩一下会让他心里觉舒服一点。张文云说道:“没关系的,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躲开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是故意挨打的。以他的轻功速度,因该可以闪开的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尴尬,除了张文云和秦冰雪。秦冰雪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张文云嘛他被人打了可没心情去尴尬,他的脸还痛着呢!

他轻轻的推开了秦冰雪,绕过了她未出鞘的剑,跑出了阁楼。

几个人都愣住了。秦冰雪本是理直气壮的,但他一跑出去这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做得过份了一点。也许她也感觉到了什么吧!他是故意挨打的?谁知道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张文云跑出去之后,就漫无目的在山谷里瞎转。转了好久他才停下来休息,坐到了一棵树下。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这片树林中,走了蛮久都没有走出去。

他不相信自己会在这片小树林中迷路,他延着小路继续朝前走。

没多久张文云便停住了脚步,他的面前已经没有路了,眼前是一座大山,这个树林原来是靠在山边的。虽然没有路却有一个很大的山洞。洞口立有一块石碑,石碑上有几个字:误入者死。

张文云在想,到底要不要进去呢?进去的话恐怕会有危,再说这是他老师的地方,不经允许就这样进去恐怕不太好吧?可是,不进去的话,他岂不是被那几个字吓倒了吗?这样也太没个性了,这是他一惯的做风吗?那他还是张文云吗?左思右想,他还是无法拿定主意。

这个时候,张文云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他马调上头,看到了一个不相识的姑娘,就站在他前面不过两米的地方,一会儿,他就向张文云走去。姑娘长的眉清目秀的,又是一个美女,张文云看的眼睛都大了,她完全是张文云喜欢的那种类型。其实,只要长相可以,张文云都不会讨厌,不讨厌当然是喜欢了。

姑娘在张文云面前停住了,她靠得很近很近,张文云被她逼的不得不后退了两步。对于女色,她是有所忌的,出来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去过青楼叫过姑娘,像他这种人不近女人实在是少见啊!说实在,他的确是一个好色之人。食色乃性也!这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好色就好色吧!

两人四目相交,相互微笑。

姑娘的手中握有一把样式很特别的剑,很有可能是什么上古留下来的神兵利器。

她忽然将那把剑递交到张文云面前意思是给张文云,可张文云没有接她的剑,他摇摇头。他似乎不喜欢剑,更不喜欢随随便便接受陌生人的东西。

张文云对姑娘说:“我对你的剑一点兴趣也没有。虽然它看起来很像上古时代留下来的神兵利器,可我并不需要它。我对刀剑一点兴趣也没有。”

“哦!”她将剑收到了身后,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试试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收的,所以才给你。”

“你试我?你试出了什么?”

“你蛮有个性的,在江湖中你这种人少见。”

“是嘛!那你真还是幸运,这么少见都让你见到了。”

“还有,我推断出,你是一个双重性格的人,有时会很可爱,有时以会变得无比可怕。”

“是嘛!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说到可怕嘛!以乎在江湖中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吧?江湖人心恶险啊!为求自保,只能这样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是的,的确是这样。可我还是觉得你很特别,与众不同。虽然我并不了解你,但我可以感觉得出来。”

“感觉?你就那么相信你的感觉?”

“是的。从你们进谷我就开始观查你们的举动,特别是你在和那个白头发的女人交谈的时候,我看得特别请楚,还有潭里的那位姑娘。看来你是个不为女色所动的男人。为了证实我的推断,所以,刚才我才靠你那么进,你可别误会我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张文云笑道:“你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其实,我色得很呢!只是没有人看到我阴暗的一面罢了。你有听说过不好色的男人吗?你说你都看见了,你是否也听见了我和她的对话?”

“没有。如果我靠的太近的话,再好的轻功也会被你们发现的。可我还是确定你是个‘好人’”不好色的就是好人吗?女人都喜欢说这样的歪理,真是的。

“你的轻功很励害?”

“说不上当世第一,起码挤进当今所知的轻功高手前十名之内,也就是说当今武林中前十名的轻功高手,有一名要被我挤出来!”

“是这样吗?你说我就得信吗?”

“事实摆的眼前,信不信由你。”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为了显示你的轻功?”

“当然不是了。”

“那是为什么?”

“欣赏你啊!”又是一个欣赏他的女人。真是让人有点受不了了。

“怎么每个人都说欣我?我不就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吗?我有什么值得别人欣赏的的?”他太谦虚了吧?过谦了吧?

“难道被称为玉剑狂魔张玉风的独生子,不值得别人欣赏吗?”玉剑狂魔张玉风?他爹?她好象真的什么都知道似的。

张文云忽然两眼发直的盯着她,左手迅速的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她必死无疑。当时他的速度快得根本让她无法看清。他的武功不但在她之上,轻功未必也会低于她。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

张文云冷冷的对她笑道:“你就是她们几个口中所说的黑衣人吧?你的黑衣呢?怎么不见了?扔哪了吧?不知道你脱衣服的时候有没有被山谷里的雄性动物看见啊?”张文云分明是在羞辱她。是恼羞成怒了吗?

“你说这些废话干嘛?你杀了我啊!几年前你就不该救我,现在就把命还给你,你这个大坏蛋。”她非常的生气。

张文云的脑袋里马上装满了问号,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张文云疑惑的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了?你别乱说啊你。少来这套了。”

刹那间她竟然哭了,张文云真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大部份都流到了他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背上。有几个大侠能忍受女人的秘密武器——眼泪呢?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流泪的时候,你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在为她哭泣似的,而罪魁祸首就是你了。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负罪感啊!

她含泪对张文云说道:“那年我十六岁,就在你家附近的一个荷花池边,就是你将我推进池里,见我不会游泳,才又将我救上来。”

“胡说,我根本不会游泳,怎么救你?好好的我干嘛推你?我长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我会去害别人?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受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张文云生气的将她的脖子松开,将手伸回来,睁大眼睛瞪着她。眼泪的杀伤力就是大啊!张文云不得不将她放开。

张文云本以为这样她就不会哭了,可是,谁知道她哭得更凶了,也盯着张文云,她的样子还蛮凶的。搞得张文云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人家哪有啊!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连只鸡都没有杀过。

张文云真的是受不了了,朝她叫嚷了几声,又说道:“别哭了,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两银子不还似的。少来这套了。”他平抚了一下情绪,又说道:“看你也不像是坏人,也不像是要害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就说吧!别在我面前弄得跟泪人似的。看了怪恶心的。我又不是你男人。你不知道吗?女人只有在自己男人面前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哭泣。真是受不了你。”她没说在擦着眼泪。张文云又说道:“快说,待会我可要后悔了。”

她的眼泪一下子停了,还面带笑容的看着张文云。变得这么快张文云猜想,没准她是从山洞里冒出来的,没准就是一个对男人勾魂摄魄的女鬼。张文云又想起了《倩女幽魂》里的女鬼。可惜主角不是他张文云,是宁采臣。

这时,她对张文云说道:“我想要你学过的武功秘集,最励害的那种。”

张文云愣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你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没有啊!这是无法相谈的。”

她忽然将剑拿起来,张文云以为她欲求不满想要拔剑动武,谁知道她却将剑递到张文云面前,对张文云说:“我愿意用这把宝剑和你交换。”张文云当然不会接受她的剑了,他才不想要呢!他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他刚才已经说过了,不稀罕啊!她又说道:“不交换也行,让我从此跟着你闯荡江湖。”

此话一出,张文云马上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交到了姑娘的手中,对她说:“送给你了,这是我身上唯一的一本,也是最最励害的。我不管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张文云叹了口气,便往原路反回了。

张文云走后没多久,她非常欣喜的打开了张文云给她的那本秘集,秘集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竟然就是一本无字天书。她上张文云的当了。

她气愤的朝张文云追去。

张文云此刻正静静的坐在一棵树下等待着。没多久那位姑娘就出现在他面前,张文云就是在等她。

张文云一见到她就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对她说:“咦!你怎么又出现了?我不是说过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吗?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会是想动财再劫色吧?你这样不会太过份吗?”

她气愤的将那本秘集往张文云的头上扔去,张文云快速的接住了书,还好头没有被书砸到。张文云看了看她,说:“不想要了?瞧不起我的武功?那就算了。我就说嘛这练武不适合女孩子,有失文雅。”

她愤怒的看着张文云,说道:“你少来了,这明明就是无字天书。刚才戏弄我,这会在这等着我,又想出了什么新招了吧?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张文云似笑非笑,说道:“你还真不是通的笨啊!”一会儿,他又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有字的又是最最励害的,我还能轻易的随随便便就给你?”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是她自己太笨了。

张文云的脸上渐渐的浮现起杀意,他的目光变得十分的锐利,忽然,他快速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完成这个动作才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也就是瞬间。

张文云对她说道:“我现在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她似乎一点也不怕那把匕首,更不害怕张文云。

“什么叫‘又’啊?你以为我现在是和你在谈条件吗?你乖乖的马上回答我,否则的话嘿嘿!”他阴笑,继续说:“先奸后杀,要不就奸杀。”

“就你吗?你行嘛你?你吓唬谁?”她似乎认准了张文云是个好人,不怕他吓唬。

张文云有点受不她了,“嘘”了一声,说道:“我不行,你行!”

张文云点了她身上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然后将匕首收回腰间。这把匕首真是好,放得十分隐秘,别人是很难发现的,都以为他身上没有武器。除了匕首之外,什么武器他都不会带在身上的,他就喜欢小巧的匕首。

张文云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拼命的叫喊,要张文云将她放下,可张文云根本没理会她,将她抱进了那个洞里,放到一个特别阴暗的角落里,让她靠着岩壁躺着。张文云就不信她还不招。

这个时候,她居然不吵也不叫了,特别的安静。

张文云对她说道:“你怎么那么安静?你应该拼命叫喊啊!说不定会有人听到,然后来救你。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吗?”张文云会想法子让她怕的。

“你少来了,任何人我都怕,可就是不怕你张文云。”她的脾气还挺倔的,挺有个性的,是张文云欣赏的那种类型。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张文云猜想,她可能是秦汉天的人和秦汉天有关联,从秦汉天那里知道了自己,要不就是她曾在哪见过自己,还听说过自己的一些事,说不定她也是为“宝物”而来的。张文云继续说:“既然你已知道我叫张文云,为什么还要问我的名字?”

“我喜欢,怎么样?你爹叫张玉风我都知道,你的贱名我还能不知道吗?”姑娘的嘴真是够励害的,这一点张文云可不怎么喜欢。

张文云笑了笑,说:“是吗?”她这么嚣张,张文云得想个方法整治她一下才行。

张文云伸手拔了她一根头发,接二连三的拔下去,足足拔了十几根,她竟然哼都不哼一声,真是够倔的。张文云有些不“忍心”了。她如果不喊痛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于是,他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耳朵上。张文云在玩弄她的耳朵。终于,她受不了了,开口对张文云大骂,骂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脏话。张文云赶紧将手从她的耳朵上拿开,堵住自己的两只耳朵。对付她这种女人是他最拿手的了,简直就是他的一种兴趣强项。最清楚她们忌怕什么,讨厌什么,喜欢什么。不过,这次这个很棘手啊!

等她骂累了,够了,停下来之后,张文云对她说:“本以为你的头发和耳朵都是假的,无论怎么碰你都不会吱声,没想到耳朵既然是真的哦!刚才一共拔了你十五根头发。你还真是够励害的,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为什么只是捏捏你的耳朵,你就受不了了呢?还破口大骂?”

“你是个变态啊!你无聊。”耳朵特别的敏感,她当然忍受不了,这一点张文云太清楚不过了。

张文云奸邪的笑了笑。他最喜欢听到被他撩火的女孩这样骂他,她越是生气他越高兴。

她以为自己这样骂他,他会很生气,真是没有想到他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还莫明奇妙的对她说:“对不起!刚才和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她觉的这个人真是太无聊了。

她在想:“这是什么话?我那样骂他,他还向我道歉!这分明是不怀好意,肯定有什么阴谋。”

张文云又对她说:“合作一点,你好我也好。怎么样?不然,我可就我可不客气了。”

“怎么合作?”张文云以为她是要谈条件,谁知道她又说道:“我才不会跟你这种垃圾合作呢!反正你也不敢杀我。别忘了,你说过你可是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的。”她似乎看透了张文云,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张文云实在受不了她了,没想到她这么难对付。不过,受不了还得受,他就不信自己摆平不了这个丫头。硬的不行,就来那种软绵绵的。

张文云心平气和的对她说:“我是没有杀过鸡,我更不会对你怎么样。拜托!算我败给你了。这样总行了吧!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你就给点面子不行吗?如你所说,我爹可是那个叫什么玉风的什么魔剑的,你就当是给他面子好了。”张文云在想:“只要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踹她一脚马上走人。”张文云不想和她再玩下去了。

姑娘见他这么“诚肯”便敷衍的说:“我叫冬雪。名字已经告诉你了,可以解开我的穴道放开我了吧?”

张文云不爽的说:“冬雪,你干嘛不说我是春雨,说夏茶,秋风也行啊!”

张文云准备走人,刚要迈步她就说:“你还没解开我有穴道呢!你就想走人?”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有说过要解开你的穴道吗?我不踹你一脚已经是很仁慈了。你觉得我有必要放了你吗?”张文云似忽然想起什么事,眼睛转了转,又说道:“我不紧不能帮你解开穴道,我似乎应该”他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又说:“你好像知道我蛮多的密秘,我能让你话着离开这里吗?”

“我可是你父亲故人之子,你不可以这样的。”冬雪有点紧张了。她并不是害怕张文云会对她下手,她还是认定张文云不会伤害她的,可是,他怕张文云会一走了之,她可不想待在这个阴暗的山洞里等上几个时辰之后穴道自己解开。

张文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冬雪,说道:“你是我爹哪位故人之子啊?应该说女儿吧!”其实,他对他爹的朋友根本是一点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而且,张文云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只不过是敷衍她罢了。

冬雪刚要开口,张文云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冬雪站起来疑惑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啊?”张文云从怀里掏出一本秘集递到她的手中,她以为是原来的那本无字天书,可还是不情愿的接了。她打开一看是有字的,不是那本无字天书。张文云对说:“一本勾消了。虽然不是什么最励害的,但是,对你而言已经很励害的了。在江湖中行走光是轻功励害,是远远不够的。”她正要开口,张文云又说:“从今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话,希望你不要装做很了解,对我很熟悉的样子,告诉你我可不认识什么张玉风。还有,不要到处和人说你认识什么张文云,你所说的那个张文云和我这个张文云是不一样的,不要到处和人说张文云在一个山洞里欺负你,这样别人会把我这个张文云误会成是你认识的那个张文云,这样对你认识的那位仁兄就不好了。还有我走了。”

张文云转身朝洞外走去,头也不回一下。真有几份氓侠的感觉。

冬雪在洞里好一会才消化掉他的那一翻话。她抱怨道:“什么这个张文云那个张文云,乱七八糟的。”

张文云出了那片森林便遇上了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当然不会是冬雪,是另一个雪,秦冰雪。刚走了一个冬雪又来了一个冰雪,会不会让他感觉有点泠啊?

冰雪是特意来找张文云的,她已经想通了,事情不能怪他,她是来找他回去的,也是来向他道歉的。

两人一见面的时候,冰雪以为他会生气的调头就走,可是他并没有,而是向她走来。两人面对面的停下来望着对方,谁都没开口。

过了一阵子,还是张文云先开口,说道:“是来找我的吧!知道错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用道歉了,道歉有用的话江湖就没有纷争了,百姓也用不着官府了。”

“走吧!”秦冰雪忍着,没有爆发出来。秦冰雪先行一步,张文云尾随其后。现在别说道歉了,要不是先前已经给了他一巴掌,她真想再给他一耳光。什么太度嘛!让她很是受不了。

由于秦冰雪打了他一巴掌,使得他整个下午都特别的郁闷,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练内功心法。

时间不快不慢的,转眼到了晚上。明月清风,张文云最喜欢黑夜了,特别是快凌晨的时候,那一段白天与黑夜的交叉的时间点。

此时此刻,张文云正和莫旋在房屋顶上坐在房脊上聊天。这爬人屋顶的事,似乎早已成了像张文云这种喜欢黑夜浪漫气氛的江湖豪客的专利。且去偷听一下他们说什么。

“我走了之后你们有聊什么吗?”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用说就是张文云了。他所指的是有关江湖中传说流云洞有宝物的那件事情。

“有啊!但都没有说到重点上。我们都在请教他武功上常遇到的一些问题。他的知识真的好渊博!不去开山立派真是可惜。”她一副很羡慕的样子。张文云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宝物。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和宝物有关的?”

莫旋摇摇头,说道:“他没说和宝物有关的事情。”

他很不友好的说道:“那你又说有?”

“是有嘛!就是武功啊!就是没有说起宝物的事,所以说没有聊到重点嘛!你的太度好一点行不行?是你在问我也!可不是我求你听的哦!”

张文云对莫旋敷衍的笑了笑,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问?难道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吗?”

“你回来那么久了,不是也没有问吗?他可是你师傅也!我们都是外人,怎么方便问这个呢!还是你”

张文云打断了她的话,他觉得有必要说明他和秦汉天的关系,他说:“是老师不是师傅,你要搞清楚。”

“有区别吗?”她觉得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我不想多做解释,反正,是老师不是师傅。你继续啊!”

“既然是你的老师,这个问题还是由你问的好。”

“为什么是我,不可以是你们?”

“因为你和他熟啊!说起话来比较方便啊!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我们可不想被他误会。”

“你们怕我就不怕吗?凭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他熟啊!你可是我们之中唯一的男人,不是你是谁?”

“什么我们?大家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是我,你们是你们,要搞清楚。其实,我们只是陌生人,因为需要而在一起的,现在没有必要了,所以,我决定不和你们我们了。”

莫旋没说什么,只是凝视着他。过了一阵子莫旋悄然离去。

张文云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份了一点,不应该那样说。他是心情不好,可是,也不能往她身上出气啊!

张文云呆呆的望着天空,这个山谷的夜空似乎特别的美丽。他忽然觉得特别的空虚。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是想家了吧!

“哇!好有雅兴啊!一个人在这里看星星,不会觉得郁闷吗?”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紫京山庄的大小姐杨如紫。想必她是来向张文云打听关于宝物的消息的,否则她怎么会主动的来找张文云搭讪呢!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很不舒服。

张文云闻声望去,杨如紫就站在他的旁边。张文云叹了口,说:“你们的轻功都奇特的好,我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啊!”

“怎么会呢!是公子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才会没有注意到有人来的。”杨如紫笑了笑。看来,她蛮有大小姐风度的。

“不知有何贵干啊?”他没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招呼她,也不想招呼她。

杨如紫看了看自己,对张文云说:“你不请我坐下吗?站着恐怕不太好说话吧?”

站吧!站饱他吧!张文云心中就是这样想的。他最不喜欢这种做作的女人了。看来,不是她有什么不好的,而是张文云对她有偏见。他对这种大小姐身份的女人并无太多好感。现在她的心情不好,对她的看法就不可乐观了。

张文云并没有请她坐下,张文云对她说:“站吧!我觉得你还是站着好。这房顶不结实,最好不要坐下来了。”张文云看了看她,又说:“你你很胖也!”

可以说一个女人没品德,你可以说她没有教养,但是,你千万不可以说她的身材不好,否则她可是要和你急的。杨如紫气兴败坏的对张文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你有没有风度的?你是不是男人?”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风度,没有破口大骂。

“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人一个。没风度怎么样?我平常都是这样说话的。不服?你可以从这里慢慢的爬下去啊!我放有梯子的。”

张文云指了指屋檐边。那里有张梯子,张文云就是从那里爬上来的。为什么不用轻功?因为他是一个执着的人。所谓的执着嘛!就是有轻功不用非要用梯子爬上来。另外一种说法便是无聊!

张文云的一翻话将杨如紫气走了。杨如紫走的时候真想将屋檐的梯子踢倒,不过她没有这样做,而是忍了下来。不知道这能不能叫做魅力的吸引做用呢?谁有魅力?当然是张文云了。呵呵!

已经被他气走两个了,应该还有一个要来。此人当然是四个女人中的一个了。秦冰雪早已被除名了,她是绝对不会来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钟灵了。

杨如紫被张文云气走不久后,张文云便从梯子那听到了笑声,没错,钟灵正从梯子爬上来。有轻功不用,很有个性哦!和他的个性相似哦!

钟灵左手扶梯右手拿着一壶酒,正慢慢的往上爬,没多久便上去了。钟灵一见张文云便笑,走到他的旁边坐下。钟灵对张文云说:“怎么把她两都赶走了?你很讨厌女人吗?”在她看来他似乎和每个女人都有点仇似的。

“不是。那是在等你啊!所以把她们都支走了。”张文云笑了笑。

钟灵不信,对他说道:“不会吧?该不是又想出什么高招,准备将我也赶走吧?”她可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假,更不敢轻易的相信他。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苦笑。

“既然这样这可是你说的,等下无论怎么样都不许赶我走哦!否则,我可是会报复你的哦!”张文云笑了笑。她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又对张文云说:“我听说你不喜欢喝酒,所以我是特意来诱惑你喝酒的。说真的,我不相信一个在外混的男人会不喝酒。”她并不讨厌喝酒的男人,她自己也喝。

“你听谁说的?”他也是头一次听说自己不喝酒。

“还有谁?莫旋姑娘啊!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还将她赶走了?”她好像很怕会被他赶走似的。

“我没有赶她走啊!我只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和女孩子待久了,多少少也会产生一些抗体!就像肥肉,它虽然好吃,可是吃得太多了,天天都吃的话就会觉得不想吃了,就会抗拒它。”难道她现在不还是和一快“肥肉”在一起吗?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家伙。

钟灵笑了笑,说道:“你的话还真有意思啊!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把我比做肥肉。不说这个了。不知道你赏不赏脸喝几口?”钟灵再次摇了摇手中的酒,对张文云说:“我上来是有目的,你放心,绝对不是关于什么宝物的。”她笑了笑,接着说:“因为睡不着挺无聊的,所以上来了。就是想认识认识你,你这种特别有趣的人。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喝酒?”既然她不是来问关于宝物的问题,张文云是没有必要拒绝交她这个朋友的。

张文云笑了笑,说:“酒是要喝的,不过并非是在这就我们两个人。”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文云和钟灵在房门前的一片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火,两人正在烤鸡翅膀,还有说有笑的。只见张文云左手拿叉烤着一只鸡翅膀,右手同样也是一只鸡翅膀。咋回事啊?就烤这两只鸡翅膀吗?

这个时候,钟灵对张文云说:“只有鸡翅膀,一点意思也没有,还只是我们两个人啊!”

“要求别那么高好不好?有鸡翅膀就算很不错了,你还想咋的?”张文云故意将眼睛眯的小小的看着钟灵。

钟灵睁大眼睛看着他说:“可不可以弄点别的东西来?我刚才在厨房看见很多可以烤的东西也!”

张文云摇摇头,说:“你去厨房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许你跟着去厨房吗?”

“我只是随便看看啦!我只是站在门口,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的。”

“你说的我好像我在厨房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钟灵望着天空,说:“很难说哦!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谁知道你会干出什么坏事啊!”她笑了笑。

“有没有搞错?你什么态度?你干嘛学我说话的方式啊?不帮你烤鸡翅了,自己来啊!”

张文云将其中的一只叉子塞到了钟灵的手中,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不爽的烤着鸡翅膀。

钟灵看了看张文云,一边烤着鸡翅膀,一边对张文云说:“你你生气啦?”

“没有。”张文云没好气的说。

“还说没有啊?那你笑一个啊!”钟灵很认真的看着张文云。

“我笑不出来啊!”张文云看了看钟灵,说:“你的那壶酒呢?我想喝啊!”张文云的脸上程现出忧郁之色,但很快又消失了。他似乎有什么心事。钟灵并未注意到。

那壶酒就放在钟灵的身后,钟灵将酒拿到张文云面前,张文云接过酒马上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接着一口又一口。没多久,半壶酒就被他喝掉了。他还要继续喝,却被钟灵拦住了。张文云并不太会喝酒。钟灵看出来了,他有意要灌自己。

钟灵夺过张文云手中的酒壶,对他说:“你别喝了,看你脸都红了。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钟灵望向张文云,他已经满脸通红了。

“不用你担心,我不会醉的。”要醉的人都会这样说的。

“我才没有担心你呢!我是怕你把酒喝完了,等会鸡翅膀熟了我吃了鸡翅膀就没有酒喝了。”

“你还真是小气啊!”张文云笑了笑,笑的好勉强。

钟灵看得出他脸上虚假的笑容代表着什么,他并不开心。钟灵对张文云说:“刚才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不会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一向如此随性的,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也没有什么高兴的。把你的叉子给我。”张文云将酒壶放到背后,然后拿过钟灵手中的叉子,一副很专心的样子,烤着鸡翅膀。这叫借物掩饰,转移话题。

钟灵看了看夜空,再看着张文云,说:“你是一个很专一的男人吧?”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是的,他的确是一个很专一的人。

“怎么会这样问?”张文云非常开心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我是很认真的。”钟灵很认真的看着张文云,她知道,自己很可能说对了。他笑就是在掩饰。

“我没有说你不认真啊!”张文云又笑了笑。

“那你还笑?”张文云再笑她可要生气了。瞧瞧她脸上那认真较劲的样子。她好像很在乎张文云的一举一动。

张文云深吸一口气,严肃了起来,对钟灵说:“别这样看着我啊!我现在没有笑啊!”该严肃的时候他也是很严肃的。

“那你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她有点急切哦!

“回答你什么问题?”

“就是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不回答我可要生气了。”钟灵紧了紧眉。真的会生气的样子。

张文云想了想,说:“你为什么会那样问?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他似乎不乐意别人随意喜欢上他。他是不是太自恋了啊?

“这你管不着,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钟灵紧了紧眉,眼神变的有些可怕。如果她现在有把剑的话,很难保证她不会将剑挂在张文云的脖子上逼问他。

张文云不怕她这套,他是软不吃硬的。张文云对钟灵说:“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一会他又说:“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啊?是不是喜欢我?”

“自恋。我看你只烤鸡翅膀,我想你平时烤东西一定是也只烤鸡翅膀,不喜欢弄点别的东西。那样不就很专一了吗?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我就问你了。”

张文云傻笑,对钟灵说:“那和专一有关系吗?那种叫癖好啊!事先声明我可没有这种癖好,我才不会对鸡翅膀特别钟爱呢!我是因为很久没有吃鸡翅膀了,而厨房正好有一只杀好的鸡,我就图个方便了。我本来打算叫多几个人的,但是,才两只鸡翅膀,怎么叫啊?叫她们看我们两个吃吗?”一会他又说:“吃完鸡翅膀就睡觉吧!别问了啊!我最讨厌别人问七问八了。”

“那你是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啊?”钟灵真的是阴魂不散啊!她是不是太较劲了,过份了一点?张文云可不喜欢这样哦!

张文云摇摇头,叹了口气,对钟灵说:“什么叫专一?可以解释一下吗?我从来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专一的男人。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张文云将眼睛眯的小小的看着钟灵。他很肯定钟灵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否则,她怎么会这样?

钟灵没有回答他,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夜空。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与否真的那么重要吗?也许吧!说她对他有意思也行,说没有也无不可。他问专一是什么?什么叫专一?她自己也不知道。正如张文云所说,世间还有专一的男人吗?有的话,那也是早已经绝种了。

过了许久,钟灵开口了。她对张文云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看她的神情她是很相信。

张文云将一个叉子递给钟灵,说:“熟了,吃了它就回去睡觉吧!”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看来她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我只会对我娘一见钟情。”张文云说完便开始吃鸡翅膀。他是不会随便回答一个女人问的情感问题的,总是敷衍过去。

“你那是什么话?你想和你娘过一辈子吗?”她看着手中的鸡翅膀,一点要吃它的意思都没有。没有味口哦!

“不和我娘过,还和你过不成吗?”张文云看了看她。

“难道我不可以吗?我哪点不比你娘强?”

“别说的和我娘很熟似的。你知道我娘是谁吗?你比她强?”在他的眼里似乎没有比他娘更好的女人了。

“那你说你娘是谁?是江湖上的几代大美女?”

“你又是第几代啊?我娘不是美女,我娘就是我妈。”一会他又说:“你哪点比她强了我不知道?有一点我知道,我是他生的。我可不是你生的。”一会他又说:“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知道你是个美女了,行不行?”一会他又说:“你怎么那么烦啊?”张文云瞪了她一眼,很生气的样子。看来她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以和别人做比较的,就像神一样。不知道神是什么样的?呵呵!

这家伙的情绪变化特别大,就像高原地区昼夜的温差一样。一会一个样,说不准。现在生气,一会可能又很高兴的样子。

钟灵还想说点什么的,可是见他这样,到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似乎爱情就是他的禁忌的东西,说不得。

两人的谈话就这样僵了。

张文云在吃鸡翅膀,钟灵在看着鸡翅膀发呆。当张文云的鸡翅膀吃完的时候,他的目光瞄准了发呆的钟灵手中的那只鸡翅膀。

“别这样看着它,我扔了也不会给你的。”钟灵很不爽的瞪了张文云一眼,她还在为刚才张文云的那一翻自恋到顶峰,绝情,无爱的话生气。

为了它张文云决定将刚才的那翻话收回。这就是他的个性,大丈夫能伸能屈,说过的话当然也能够收回来了。

张文云先是给了钟灵一个微笑,然后开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对钟灵说:“别生气啊!其实,我刚才是因为无聊,随便说说的。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你这种有个性的她姑娘,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喜欢我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呢!是我太自恋了。我觉得我应该向你道歉。能相遇坐在一块就是缘份,我怎能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呢!我真的是很想结交你这种有个性的姑娘。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吧!”这些话让他有了绝对可以回旋的余地。

他的话蛮管用的,她的气多少消了一些。她将鸡翅膀递到张文云那,说道:“拿去吧!”她当然听的出这话是说给鸡翅膀听的,就成全他吧!她又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姑娘。

张文云在想:“就这样给了?轻易的给了?你给我还不要了呢!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就接受呢!怎么可以让她看出,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鸡翅膀呢?”张文云并没有马上接受她的鸡翅膀,在经过一阵又一阵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他接过了鸡翅膀,他和自己的斗争也就随之消失了。他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他手中的鸡翅膀。

在顽强的意志终究还是斗不过肚子,就像胳膊永远拗不过大腿啊!因为他吃晚饭的时候,由于秦冰雪的原故才吃了一碗饭便没有味口了,现在是饿得慌啊!

钟灵就是知道张文云饿才把鸡翅膀给他的。其实,晚饭的时候她也没吃饱,现在也很饿,否则,谁会那么无聊,半夜陪他张文云来这烤两只鸡翅膀啊!

张文云在吃鸡翅膀,而钟灵则望着夜空。

“这里的夜景真美。你说呢?”她感慨的说道。

钟灵看了看张文云,他正在吃,特别的专心,好像没有空理她。他吃的满嘴都是油,就像一个孩子似的,样子还蛮搞笑的。钟灵不禁偷偷的笑了笑。

过了一会,张文云才对钟灵说:“是啊!这里是挺美的,不过,人太少了,少的可怜啊!要我一辈子住在这种地方还不如杀了我。我是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城里的热闹景象。真不知道那些隐居山林的人是怎么想的,特别是那些年青的侠侣,夫妻。脑袋一定是有问题,被爱冲昏了头脑。”

张文云抬头看着钟灵,钟灵正好也看着他,她还是很专注的那种眼神,另他很不舒服。

张文云对她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别人,我不看你我看谁啊?”她紧了紧眉。脸上泛着红润之色,被火光映着就没怎么看得出来了。

张文云忽然盯着她的脸,钟灵马上说道:“我又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似乎被人看的不好意思的时候,都会问别人,自己的脸上有没有脏东西。

张文云说:“你的脸上有毛毛虫哦!”张文云马上将手中的鸡骨头扔在地上,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钟灵不爽的看着他:“你吓唬谁啊?”她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原来是吓唬她。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啊!

张文云笑了笑,说:“原来你不怕啊!我还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怕毛毛虫这个东西呢!”

“你滚啦!”她说完就生气的走了。

莫名其妙的,张文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你等等等我啊”张文云追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

当张文云还在睡梦中梦周公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觉得好冷好冷,不知怎么的就醒过来了。这才发现,原来是秦冰雪正在拉他身上盖的被子。

张文云向她叫嚷道:“你干什么?”他用力的将被子拉回来,盖到自己身上。他最讨厌别人大清早的将他吵醒,特别是在他还做着梦的时候,特别是一个女人,特别是像秦冰雪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特别总之他很讨厌这样。

秦冰雪双手插腰,盯着他,样子还挺凶的,好像有仇似的。

秦冰雪对他说道:“有这么冷吗?需要盖被子吗?盖毛毯还不行吗?”

在床头靠墙的角落里有一张毛毯,秦冰雪口中所说的就是它了。

张文云看了看毛毯,对秦冰雪说道:“毛毯?这毛毯当然是不行的了。首先,盖毛毯就没有被子那么舒服,被子特别的柔软,毛毯似乎硬邦邦的,然后呢”

“然后什么?你有听说过毛毯像棉花一样柔软舒服的吗?”

“你不知道,这山谷的昼夜温差大”

秦冰雪又一次打断了张文云。她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山谷的昼夜气温相差很大?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是你在这住得久,还是我住得久?难不成你比我还了解不成?”

“你不用这么针锋相对吧?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张文云真受不了她,她还真以为自己的嘴很快,很励害一样,张文云只是让着她罢了。张文云没想到到,这只会让她更凶。

秦冰雪对张文云说道:“那你说啊!我又不是不让你说。你说啊!还等什么?”

张文云不爽的说道:“早上真的很冷”

太过份了,她又打断了张文云的话。她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冷的话,干嘛有了毛毯还要准备一张‘柔软舒服’的被子呢!”她故意将“柔软舒服”说的很大声,她就是要气张文云。

张文云深吸一口气,他真的是怕她了,不想再和她说被子的问题。别的嘛还是要问的。

张文云对秦冰雪说:“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把人家叫醒不会只为了被子的问题吧?”

“”她开口刚要说话,张文云就打短了她,终于轮到张文云了。张文云说:“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还没休息够呢!”

“没事还能找你?你这不是废话吗?”秦冰雪知道,他是存心报复自己,她是不会让他得意的。她继续说道:“你的老师让我来叫你,你最好快点,不然你就知道错。”

她说完就出去了,头也没回一下。

“败类!”张文云小声的骂道。张文云不是不敢在她的面前骂,而是他觉得在她背后骂更有快感。不到万不得以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骂人是“败类”的。“败类”一词虽然一点都不凶,可在她心中“败类”这个词是形容他最最讨厌的人才用的。他好像也是个败类哦!

张文云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就出了房间。

张文云出了屋到了客厅,在客厅见到了秦冰雪却没有见到他的老师秦汉天。张文云正疑惑之际,秦冰雪对他说道:“你老师不在这,在屋外呢!就在昨天晚上你和某人玩火的那个地方。”她昨晚并不知张文云是在烧烤,远远的她只看到张文云和一个人坐在一起,他今天早上知道了昨晚和他在一块的是钟灵,可她还是喜欢这样说。

就在今天早上,所有的人在吃早餐的时候,钟灵向他们说起了她昨晚和张文云烧烤的事。当然了,她和张文云具体的谈话内容并未向众人公开,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所有的人并不包括张文云在内,他当时还躺在床上呢!

如果张文云知道她的一翻话是有所指的,他一定会很不爽快,可是,他还以为她昨晚只看到了他和一个人在一起,她并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和钟灵在一起,所以就没什么可气的了,他不以为然。如果知道她知道自己是和钟灵在一起,她还要用某人这个词语,他一定会生气的。

他“哦!”了一声,还送给秦冰雪一个招牌式的微笑,便出了客厅到外面。秦冰雪原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会很生气,没想到她真是要被他气晕了。

张文云来到了昨天晚上和钟灵烧烤的那片草坪上,见到了站在那里的秦汉天张文云的老师。

秦汉天双目紧闭,双手靠背,背对着张文云。他感觉到有人来了。他虽未正面看到张文云,但他已知来人便是张文云。

“你来了!”秦汉天笑了笑,转身看着张文云,继续说道:“昨晚住得还习惯吗?”

张文云习惯性的抓抓后脑勺,说道:“不是很习惯,不过还行啦!多谢老师的关心。”

“谢什么?你这一谢不就见外了吗?你我虽说是师徒关系,但老师从来就没有教过你什么武功,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做是自己的徒弟看侍,而是把你当朋友。”

“虽然你没教我武功,可你教了我武功之外的不少事情,还是教了我很多,叫你一声老师,道声谢的,一点都不为过,不见外,这都是请应该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要不就显得我太见外了。”一会儿,秦汉天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冰雪将你叫醒,让你来这里见我吗?”

张文云想了想,说道:“你是知道我有睡懒觉的习惯的,以前在洛阳那会,早上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你是不会让人打搅我的。我想,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两人曾经在洛阳一起住过一段时间,生活的很融洽特别的开心。

“打上次一别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自从上次在洛阳一别,到现在有两个多月了吧!”

“你知道我不在洛阳的时候都去了哪吗?”每间隔两个月他都会在洛阳出现一次,或者是住一段时间。

张文云说道:“我想,就是回这个地方吧!”

“是的,就是这里。洛阳并不是我的家,这里才是。因为我不想我的家人受到纷扰,所以,我很少会把我这个家告诉别人,包括你在内。你不会怪我当被初骗你,说你的师娘己早已过逝了吧?只有一个女儿在北方老家”

“当然不会,可以理解的。你是为了保护她们嘛!”

“想不到你竟然会来到这里。虽然你并不是来找我的,也算是你我的缘份吧!”

张文云笑了笑,没说什么。

秦汉天又说道:“关于流云洞宝物的事情,你一定很想问我吧?还有哪几个姑娘也是一样,只是,怕我有所误会才没有问吧!其实,你门不问我也要向你们解释一下的。”

张文云点点头,仍然没有说什么。

秦汉天叹了一口气,对张文云说道:“这完全是江湖传言,根本没有什么宝物。至于流云洞消失的那些人,他们都从绝岭峰的另一个山洞出去了,他们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流云洞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我们所在的清幽谷的,另一条则是通往绝岭峰中一个叫风云洞的。一般的人都会去到风云洞,很少人可以来到清幽谷。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的?”

“运气吧!碰运气进来的。”

“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别的人进来了。”

“是吗?昨天我在一个立有一块石碑的山洞遇到了一个叫冬雪的姑娘,当时我以为她是看守山洞的是这里的人,所以没有跟你说。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情的。”

“除了他还有很多人。”

“是吗?”他很意外的样子。

“是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没发现还有什么人啊!”

“是今天早上才进来的。他们并不是误打误撞。如果不是他们之中有高人引路,就是对流云洞的迷宫十分的了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到这来又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传言中的宝物吗?”

秦汉天忽然瞪着他,说道:“他们是江湖中一个神秘组织的人。要干什么就得问你了。”

“问我?”

这个时候,张文云的身后出现了一群人,是莫旋,杨如紫,钟灵,秦冰雪和她娘杨燕,还有那个在山洞前出现过的那位叫冬雪的姑娘。

张文云回头看了看她们,皱了皱眉,又回头看着秦汉天。

秦汉天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已经商议过了,如果你肯悬崖勒马的话,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过去,你还是我的好徒弟,我还是你的老师。其实,从你拜我为师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还是个不小的人物,重要的角色。”

张文云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忽然看了看钟灵,苦笑,又对秦汉天说道:“动手吧!江湖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汉天愤怒的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回头?”秦汉天真的不想与他敌对。当初,之所以知道他是神秘组织的人,还要收他为徒,更是像对侍朋友一样对待他,就是想慢慢的了解他,再劝他回头。在秦汉天眼中张文云确实是一个很让人欣赏,很难得的人材。

可是,他真的没有一点要回头的意思,秦汉天很失望,很失望。

两人对视了一阵子。张文云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对秦汉天嚷道:“动手啊!是不是临死之前还想说一翻废话教育我?你还是留着到地府和鬼差,阎王说吧!”

秦冰雪刚才就想和张文云动手了,现在看到自己的爹受到徒弟的污辱,更是气愤的可是,秦汉天今天早上在饭桌上有言在先,如果,真要和张文云动手,那也是他们师徒两的较量,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否则他就和谁急。她再怎么样冲动也只能忍下来,况且,一会还要对付神秘组织前来的那帮人,她不可以那么冲动。

秦汉天对张文云说道:“虽然你的武功很励害,但你未必就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投降了吧!”

“你的废话还真是多,我现在才发现你也是那么罗嗦的!就像娘们。”

“那我就成全你。”秦汉天决定放弃他了。

秦汉天使出了他的绝招“北极风”,这是很耗内力的一招,掌劲狠速度快,是很速战速决的一招,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消耗的内力是很多的。这一招着实的打在了张文云的胸口上,张文云被震飞到了她们的身后摊倒在地,随既吐了一口鲜血就晕过去了。

这个时候一群全都穿着黑衣蒙着脸的神秘人出现了,把他们全都围住了,并往他们身上撒一种金色的粉沫,弄得到处都是,包括那群黑衣人自己。

不一会,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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