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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手又要往张文云脸上打去,张文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太过份可不好。”
“流氓,放手。”
张文云扇了她一耳光,特别的狠,嘴角都流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文云就点了她身上的穴道使她无法动弹,并拿出他藏在腰间的匕首挂在她的脖子上。那群人本要冲向前来的,见状只能屈服了。很明显,这群人都是听她的,她是主帅。
她瞪着张文云,说:“你敢!”她不相信张文云敢动她一根毫发,不过,他已经动过她的头发了。
张文云把匕首对准她的脸,说:“你让她们前进半步看看我敢不敢往你脸上划几刀。”
凤想不到张文云会这样,看到匕首对着她的脸凤不免想到了自己的脸,如果划上一刀会怎么样?那比杀了她可怕多了。凤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宋江流走到张文云的旁边,轻声对他说:“这样不太好吧?只要她们让道就可以了,不必闹这么大吧?”
“你觉得不闹大一点,她会让路吗?你不知道这种女人有多贱,太自以为是了。”
身为女人的凤听他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要知道凤的个性和她也挺相像的。
宋江流看了看她,对张文云说:“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的吗?”宋江流从没打过女人,也不喜欢打女人的人。
张文云说:“你就当这是一次例外好了。”张文云又对她说:“叫你的人马上让开道。”
“不可能。有种你就把他们全杀光好了。”
张文云收好匕首,对宋江流说:“我就说嘛!这种人就是这样了,犯贱!”
“那现在怎么办?”宋江流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凤对他们说:“那我们骑马好了,不要马车了。骑马可以快很多,还可以走小路。”
张文云重击她的脖子将她打晕了。三个人运用轻功一人抱了一匹马,很快就出了这片树林,她们并没有追赶。
经过这件事,张文云在凤心中的形象大大的打了折扣,张文云在她的心中不在是一个好男人的形象。
那位姑娘醒后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找张文云报仇,于是她就一个人追张文云去了。
路上凤很少和张文云搭话,骑着马也不方便,张文云骑的最慢,宋江流在前头,凤在中间。张文云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受树林那件事的影响,那是他第一次出手打女人。
晚上,他们停在了一片草地中休息。他们生了一堆火,就靠在火边。马被栓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为什么有马,就会出现一棵树让他们栓马呢?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那个地方有棵树让他们可以栓马,所以,他们才选择那个地方。)因为当时走的时候他们吃的干粮都落在马车上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地他们只能饿肚子了。还好,明天早上再赶上一段路就会有村庄。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张文云就醒了。他是是被惊醒的,自己的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人围攻,最后跳涯身亡。
张文云醒来就看见了宋江流,宋江流正冲他微笑。张文云看了看旁边不远处的凤,她还在睡。昨晚宋江流和凤两人值夜,凤是上半夜宋江流是下半夜。张文云嘛!他没有管这些,他是最早入睡的。
宋江流指了指还在睡的凤,对张文云说:“她是上半夜我是下半夜。”
他并不担心安全的问题,他知道他们两个一定有一个会值夜看守的。
张文云对宋江流说:“昨晚是你值的夜?那真是辛苦你了。”
“你昨晚睡那么早不会是不想值夜吧?”宋江流笑了笑。一会儿,他又说:“她是上半夜,我是下半夜。”宋江流指了指还有睡觉的凤。
“因为两个人就足够了,所以我就先睡了啊!我可不是在逃避啊!”张文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江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凤被他们给吵醒了。她揉揉眼睛,把视线集中在张文云身上,张文云和宋江流也看着她。
凤对他们说:“大清早的别盯着一个姑娘看啦!这是很不礼貌的,知道吗?特别是你啊!”她对张文云皱眉,又说:“还看,说你呢!”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大清早的盯着一个男人看也是很不理礼貌的。”
“你学我干嘛?”
“我喜欢啊!”
“你喜欢什么?”
两个人就在那你呀!我呀!说了一个早上。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个小镇。
在小镇中的一间客栈吃过午饭后,他们买了一些干粮便继续赶路了。
三天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黑风谷”。
可是他们在山谷中根本找不到宋安,而这个时候宋安府有一位家仆前来报信,宋安已经回到了卧龙镇中。虽然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只能回去了。
在回到三天前路过的那个小镇,他们三人在镇口被一群人拦截住了。那群人之中为首的正是四天前在那片树林中与张文云结仇的那位姑娘。
她在此处已恭候多时了。当日她追张文云等到了此镇,她料定张文云等还会从原路反回的,就没有追上去了。她知道自己不是张文云的对手,于是把救兵搬到了此处,等候着张文云报仇。
如今在这小镇相遇,她心中真是快意。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狭路相逢,张文云翻身下马,宋江流和凤也下了马。张文云走到了姑娘的跟前,一副不奈烦的样子。他真的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到这个让他感到特别讨厌的人。
她对张文云说:“想不到我会在这里恭候大驾吧?”她冷笑。
宋江流和凤走到了张文云的旁边,这样一来他就不显得势单力溥了。
周围的群众早已离他们远远的了,谁都知道这准备开战了。
张文云叹气,对她说:“所以说你还真是够贱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想抓老公回家呢!”
“你”她非常的生气。
“你什么?说我吗?虽然我长的帅,但也别随便就将我当成你老公啊!如果你真的没人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多你一个女人。”张文云嗤笑。他就是要激怒她,寻开心。这一路上挺闷的,他没想到会有一个送上门来的。对于陌生人他一向都是出言不逊的,不会在意他们的感受。
她对张文云骂道:“流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下流的人。”
“流氓本该下流,不过,我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张文云指了指她身后的那群男人,又对她说:“这群饭桶都是和你有一腿的?”
“你”
她身后的那群人正欲冲向张文云,这个时候宋江流和凤出手了,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倒了,然后回到张文云的身边。这种事情还不需要张文云动手,他只管对付他眼前那个女人就好了。
她看了看身后那群人,各各都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的恐怕是起不来的。
张文云对她说:“这群饭桶都是你的手下?养着这群人不是太浪费自己家的粮食了?”
她怒视着张文云,没有说话。
“连话都说不出了啊?真是够可怜的。”张文云看了看宋江流和凤,对他们说:“看来她现在很不甘心啊!可是又打不过我,只能生气。我们走吧!”
三人上了马,临走时张文云又对她说:“谢你的马了。在上是温柔一刀,随时在卧龙镇恭候。记得带强一点的救兵,我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张文云很嚣,笑着离去了。
回卧龙镇的途中,凤对张文云说:“你这样对她是不是过份了一点?”她有些替张文云担心,身为女人的她很明白,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东西,她们的恨可以毁灭世间的一切。
张文云很不在乎的说:“过份就过份了,她是自找的。我已经给她报仇的机会了,没什么过不过份的。”
“你可不能小看女人。”
张文云很不爽的对凤说:“你别这么烦行不行?”
“我是关心你也!”
张文云没理她,去和宋江流聊男人的话题了。早知道样凤就不说了,真是的。
一路上张文云的心情并不太好,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似的。
快到卧龙镇的时候他就和宋江流,凤告别了,他回了洛阳。洛阳才是他最想待的地方。关于宋安的事情,即然他已经回到卧龙镇了,他也不想多管了。他现在觉得特别的空虚,整个人都是一种颓废状态,他只想尽早的回到洛阳。回家泡一个热水澡。
在回到洛阳城的城门口,他改变了主意,调转马头往京都长安去了。他要去见一个女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到了长安他把马给卖了,并住进了长安最大的一间客栈,异升客栈。
当天晚上他正准备出客栈,却意想不到的碰到了一个人,就是前些日子去黑风谷的路上与他结仇的那个姑娘,张文云当不认识她离开了客栈。
她也认出了张文云,当时她也没有理张文云,不过,张文云刚走一会她就追了上去,追踪张文云。张文云知道她会追的,把她引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并正面现身在她的面前。
张文云以为她会出手与他交战,谁知道她竟然对他骂道:“你这个骗子。”
张文云先愣了一下,然后对她说:“不是流氓吗?什么时候又成骗子了?”
“你不是说在卧龙镇等着我吗?”
“我等你干嘛?”他并不同意她的那种说法。
“报仇!”
他冷笑,对她说:“世上有人会等着别人来找自己报仇的吗?你是不是白痴?我说你就信?”
“看来温柔一刀也不过是一个流氓骗子。”
她的话并没有激怒张文云,他是不会为了这些话而生气的,他从来就不否认这种说法。张文云有点不奈烦的对她说:“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我想我该走了。”
他转身要出胡同,她却快速的跃到张文云的身前,本来是张文云拦住她的去路,现在变成她把张文云拦在了胡同里。
张文云抓抓后脑勺,问她:“你想干什么?打你又打不过我,我又不想杀你这种人,还不让我走?”
“有种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
正文第二十九章
“哇!你和我开玩笑的吧?说出这样的话,你出来混多久了?”张文云料定她是个江湖新手。
“关你什么事。你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很惨很惨的。”她握紧了拳头。
张文云笑了笑,说:“不如这样,你直接带我去好了。”张文云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他很惨很惨。想到自己被人弄的很惨很惨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瞪着张文云,继续说:“到时只要你求我,我一定会饶你一条狗命的。”
张文云在嘴边嘀咕道:“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说什么?”她并没有听清楚张文云说了些什么。
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了,给张文云的感觉不再是那么讨厌,有点可爱的感觉。张文云竟然在那发呆,有点想入非非的。
“你发什么呆?”
张文云马上瞪了她一眼:“我有吗?”
“你刚才嘀咕什么?”
“我们好像蛮有缘的啊!看你是个刚出江湖的新手不像是什么坏人”
“谁说我是新手的?”她对新手这个词特别的敏感。张文云更加肯定她是个新手了,还是个呆头呆脑的。他在想,如果他是个坏人的话他又发呆了。她很受不了的对他叫道:“温柔一刀,你傻了?”
“你一定还没有杀过人吧?”张文云对她阴笑。
“关你什么事?”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别扭吗?”
“有什么别扭的?”
“竟然在和你怀恨在心的敌人聊天。”他笑了笑。
“你才别扭呢!是你在和我说也!我说去找人,你非说要和我一块去,现在又在这傻愣着。是谁别扭了?”
“是你啊!我从来就没有把你这种小姑娘,江湖新手当敌人看待。我只是在陪你玩啊!”
“说的自己好像很成熟似的,你不就二十多岁嘛!我快十八了,别说我是小姑娘。”
“快十八了啊?那就是还没有十八嘛!十七岁,看不出来早熟啊!有男朋友了吗?早恋啊?不会吧!如果没有的话,大哥哥我不介意当你男朋友。”张文云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放声大笑。他觉得实在太有趣了。
她的脸气的快发紫了。她真后悔,刚才她就不应该追他,就不会发生这种局面了。
她调头就走,刚走没几步就被张文云给拦住了,他使用轻功步法跑到了她的前面,他是有意显示自己的武功。
“你想干什么?想杀我吗?”她生气的瞪着张文云。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有兴趣杀你这种江湖新手的。”
“不要叫我新手,我出道江湖有半年了。”看来,她对新手这个词没有一点好感,特别的敏感。
“那应该叫你什么?”
“张亦。”这是她的名字。
“张亦?”他一副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样子。
“你听说过我?”张亦疑望着张文云,又说:“你会听说过我的名字?”
“姓张啊!”
“你也姓张吗?”
“我啊!怎么会呢!我听说姓张的都很贱的,我怎么可能姓张呢!”他一副似乎没听到人家已经告诉他,她就是姓张的。张文云又对她说:“你说你姓张?你真的姓张啊?”
“你故意的是不是?”张亦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不,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张意。”
“不是那个意,是反之亦然的亦。”
“哦!”他一副晃然大悟的样子,又说:“张亦,名字真是够难听的,还没有意义。”
“关你什么事?”她皱眉。
“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我可没有问你。”对于她的名字张文云并不是很有兴趣。
“你拦住我不是为了杀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了,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这新手什么思维逻辑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这样的小姑娘有兴趣吧?”张文云嗤笑,笑的相当难看。
“这个可难说,不然你干嘛缠着我?”让她说的好像真的是那回事似的。张亦又对张文云说:“如果不是,那你就让开道啊!”
张文云皱眉,“哦”了一声,对张亦说:“少来,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上你当了?”
“那你是承认你缠着我了?你喜欢我是不是?”
张文云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对张亦说:“新手”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许叫我新手。”
“好,不叫新手,叫菜鸟总可以了吧?”
“菜鸟也不行!有这个词吗?你没有读过书啊?请别把你的方言词语带进来好不好?”
“我就喜欢说方言,我就叫你菜鸟又怎么样?我没读过书?你知道我没出江湖之前是哪的吗?我是洛阳君子道的。”
洛阳君子道是洛阳及整个国家最有名的学府,不过从来不收女学生。
她一听到洛阳君子道就有气,她曾经女扮男装混进去结果被人发现了,还被赶了出来。她对张文云说:“什么烂学府,下三烂的地方。”一会儿,她又说:“你让不让我走?”她火大了,怒视着张文云。
张文云舔舔嘴唇,对张亦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你,你还报不报仇?我可是江湖中小有名气的温柔一刀。我可以答应你三个要求。”
张亦的火马上减半,对张文云说:“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吗?”
“你真的相信了?”张文云放声大笑,他是骗人的。
她生气的绕开张文云,气跑了。
虽然已经够过份的了,但他还是冲她喊:“我在这等你叫人来,不见不散啊!”
他当然不会白痴到真的在这里等张亦,张亦没走多远刚出了胡同他就疾速走人。
张亦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她相信一定还会碰到这个叫温柔一刀的人。她现在不会相信他了,不会笨的像上次一样又去找他。
张文云到了长安城里最大的一间豪宅。大概是凌晨的时候他和一个女人出现在豪宅的后花园的凉亭里。
张文云此次就是为见这个女人而来的,大周朝的女皇帝武则天。两人就坐在凉亭里,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武则天对张文云说:“深夜还让人把我从宫中叫出来,有什么急事要我帮忙吗?”武则天笑了笑,又说:“你这个无所不能的张文云也有遇到麻烦解决不了的时候?”张文云只是看着武则天。武则天皱眉,说:“我可不比你们这些人空闲,明天还要早朝呢!你不会是想叫我陪你通宵吧?我曾经说过答应你三个要求,如果你想让我陪你通宵,我可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张文云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武则天。武则天有点不奈烦了:“你再不说话朕可摆架回宫了!”
“不用拿‘朕’来压我吧?”张文云笑了笑。他终于开口了。
“难道大周朝的皇帝不可以称呼自己为‘朕’吗?”
“可是,你是一个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武则天皱眉。
“可那是只有男的皇帝才可以这样称乎自己啊!”
“谁说的?”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啊!”
武则天笑了笑,对张文云说:“你今天是不是无聊闷的慌,找我寻开心的?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及力反对书上那一套的,今天怎么变得那么老套了?你可别在我面前装嫩啊!我可不喜欢。”
张文云笑了笑,说:“这不是无聊的发慌嘛!”
“那我就陪你好好聊聊吧!”一会儿,她又说:“听说前段时间有人在洛阳放烟火,是不是你干的?”
“有这种事?不会吧!”他一副挺吃惊的模样。这可都是他干的啊!
“你少装了,我早就叫人调查醒清楚了。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那么无聊。”
“真的不是我。前段时间我被几个女人弄得晕头转向的,我哪有这个闲功夫。”
“别不承认了,你以为把整个洛阳的烟火都买完,这么大的事情能隐瞒的神不知鬼不觉吗?”
“那你有什么证据?”
武则天笑了笑,说:“如果真要抓你,你觉得我需要弄证据吗?这可是严重扰乱冶安的,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
“什么叫学坏?我可是把你当姐姐,当朋友,可不是把你当长辈,当皇帝,你不用教育我,我已经成年了。”
武则天笑了笑,说:“把我当姐姐?有这么老的姐姐吗?我可是四十出头的人了。”
“我看你就二十多。”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有那么年青吗?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都老了,一晃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别说的那么夸张,一晃就过去了。日子还长着哟!”
“那是你们年青人的世界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聊这个了,说的好像很伤感似的。”他不喜欢听那些深沉的东西。
“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去做官,为什么就不去谋取个一官半职的?如果你愿意,我可是可以”
“打住吧!白痴才会去当官呢!”
“你这是什么话?”武则天有点不高兴了。她继续说道:“照你这样说,满朝文武包括我在内都是一群白痴?”
“不知道。反正聪明人都不会去当官,更不会寒窗苦读十年。我看他们都是读书读傻了。”
武则天笑了笑,说:“那是别人胸怀大志,可不像你啊!就只想着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姓曹名操字孟德的人说的。”
“你也这样认为吗?”
“我不知道。我挺讨厌曹操这样的人,但是,我又挺崇拜他的。项羽和刘帮,别人都说项羽是英雄,刘帮是比较小人的,可我就是不喜欢项羽那样的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可能也没有什么权力去评论他们,但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的终究是英雄。人们都是崇拜英雄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武则天笑了笑,点点头。张文云有点惊呀!对武则天说:“我说的那么复杂,意思表达的那么不清楚你也能明白?你不是在敷衍我吧?”他最讨太被人敷衍了。
武则天站起身,皱眉对他说:“怎么说呢!你说的确实挺复杂的。感觉,你是一个很随兴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会问为什么。就像你对我一样,对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喜欢。原因可能有很多,但你从不问原因。”
张文云笑了笑,说:“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你恐怕就做不成今天的女皇帝了。”
武则天皱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武则天对他说:“难不成你要抢我的皇位?”
“当然不是。我对皇位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一定不会让你进皇宫,和你一起游走江湖。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好的朋友,知己。”
正文第三十章
“我们现在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是吗?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和你毕竟只是形式上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呢?你对朋友的要求好像特别的苛刻啊!”
“苛刻?”张文云从来就不曾觉得。他继续说:“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就是志趣相同,完全没有距离的。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称得上朋友?平时所说的朋友只不过是对陌生人的一种客道称乎罢了。因为彼此暂时需要对方,就用朋友这个词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从而达到了利用价值,等利用完了之后彼此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所谓的朋友其实只是利用完之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两个人不相往来,没有任何感情的陌生人罢了。虽然我也管他们叫朋友,但在我的心中他们不过是有任何剩于价值,不可再利用的陌生人,也许从此以后会老死不相往来。不知道我这样在江湖中打滚的人,能不能活到老死的那一天?所以,我这样的人需要朋友,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又是从所谓的朋友,陌生人,慢慢的渐交而成的,这需要一个过程,时间的长短无法诂计。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还有金钱,慢慢的陪养情感。交朋友就像是做生意一样,得经营。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也不愿在别人身上多花钱,所以我的朋友很少,不管是真正意义上的还是字面上所谓的朋友。我们呢!有差距,差距还很大,不过,我在努力从陌生人的方向往朋友的方向发展,所以,请不要和我说‘那你是没有把我当朋友看了?’这句话。”
听了张文云的长篇大论,武则天终于“知道”什么叫朋友了。武则天笑了笑,对张文云说:“那你还是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你要这样说,那就是了。目前来说我们是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陪养友情,以后也不会有时间。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有那么一天,可是,那恐怕要等一辈子了。”
“是吧!”武则天苦笑,说:“我的朋友就比你更少了,我更没有精力和时间了。看来,我比你惨多了。”
“谁叫你要当皇帝?”
武则天笑了笑,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为什么呢?”
“后悔了?”
“后悔?”武则天笑了笑,说:“我要是一个会后悔的女人恐怕就当不成皇帝了。就算后悔又能怎么样呢?即已如此也没有毕要后悔。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现在把江山治理的可不比男人差。”
“所以你注定要孤独。历史上一个孤独的女皇帝。”张文云突然很想和武则天喝两杯酒。他对武则天说:“为我们的孤独喝两杯吧?”
武则天笑了笑,点点头。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酒这个东西?酒好东西啊!当你真的需要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当然,这不是在鼓励大家去酗酒。偶尔喝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张文云就去取了一壶酒,还有两个杯子。他一边倒酒一边对武则天说:“你不怕酒中有毒吗?需不需要叫人当面试酒?还是我先喝?”
“不需要。府上的人全都是信的过的。”
张文云已倒满两杯酒。张文云对武则天说:“你也信的过我这个江湖小混混?”
武则天凝视张文云,她拿起了酒杯,张文云也拿起了酒杯。武则天对张文云说:“信不过你今晚就不会从皇宫出来,到这个地方来见你,还把贴身的侍卫和侍女都支到远离这里的地方,还和你说了一个女皇帝不该说的话,还说了那么久”
“还一起喝酒,对吗?”
两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武则天叹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张文云把自己的那个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武则天挺不舒服的,对他说:“你怎么只顾自己?帮我倒酒你觉得很没面子?”
“怎么会呢!我都帮你倒过一回了,还在乎第二回。你不是说明天还要早朝吗?喝一杯意思一下就行了。皇帝肯拉下身份陪我喝一杯酒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还是有自知知明的。”
武则天笑了笑,说:“你是怕我喝醉?”
“这可不是嘛!我看你今天和我聊的挺开心的,我怕你一杯接二杯,然后三四,五六杯啊!”
“那你还让我喝第一杯?”
“喝一杯就好了,酒喝多了伤身。”张文云说完马上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喝就伤身,你喝就没事?”
“你是皇帝嘛!我是贫民,你比我尊贵嘛!身体健康当然比我重要了。”张文云笑了笑。
“即然知道那还不给我倒上?”武则天皱眉,说:“我可是皇帝,你敢不听我的?”
张文云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两个杯子都倒满。张文云对武则天说:“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
两人一饮而尽,张文云又倒满了两个空杯子。
武则天对他说:“听你这么说,你很害怕负责,是不是?”
“也不是啦!就是最近有一个女的,好像是喜欢我了,她救过我,感觉她好像一定要对我负责。真烦啊!”
“有这样的姑娘吗?”
“有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很好啊!敢爱敢恨,很像我,很有个性啊!”武则天笑了笑,联想到了自己年青那会。
“好什么啊!”他可不觉得。
“她是不是长的很难看啊?你嫌弃人家吧?”
“也不是啦!人长的还行,不过,比起您老人家就差远了。”
武则天笑了笑,说:“你和我老人家开玩笑啊?”
“我说真的。她除了比您老年青之外,没什么比得上您的。”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别您您您的,你这可真把我叫老了。不是说把我当姐姐看的吗?”
“是是是。”张文云笑了笑。
“比我年青,人长的又还行,怎么看不上人家啊?”
“不知道。就是接受不了。”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二十了。”
“就不打算找一个吗?像你这种人,好多都被家里人逼婚了,你家里人就没人劝你早点成亲?”
“没有。我家很开放的。再说,我的事他们可管不了,我也不让他们管。”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八字还没一捌呢!不说这个了。”
两人一饮而尽。武则天看得出,他不是很愿意聊这些东西。
武则天对张文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把酒再倒上,最后一杯。”
张文云把两个空杯倒满。两人举杯一饮而尽。武则天对张文云说:“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你可千万不能到处和别人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不会的,我可不是那种无聊的人。”
“我很少和别人像今天这样和你说话,这样我减轻不少的压力。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再喝上两杯。”
“好啊!不过,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有空你可能没空,你有空可能又找不到我。”
“这就是缘份。你相信缘份吗”
“不知道。我想以后会知道吧!”
“我现在是不是很不像一个皇帝?”武则天笑了笑,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张文云的长辈。
“是啊!更像个女人,一个母亲。”
“如果整天一本正紧的做一个皇帝,不疯掉才怪,人一定会崩溃的。我今晚之所以来见你,就是想好好放松自己,找到一点做女人的感觉。”
“快乐总是短暂的。”张文云笑了笑,又说:“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似的。”
武则天笑了笑,说:“我答应过你的三个愿望你打算什么时候实现啊?要快点啊!了结我的一点心事。虽然你帮过我,但我可不想欠你什么。”皇帝就是皇帝啊!可不想欠别人什么东西,特别是人情。
“等我想到了一定会告诉你的。等哪天我喜欢上了你的哪一个公主,一定让你赐婚。”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武则天摇摇头,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武则天摆驾回了皇宫,张文云随后也离开了这豪宅深院。
张文云本打算回客栈的,却改变了主意,他想在长安街上逛逛。
在路过供人休闲聊天的公共场所得月楼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女孩子的哭声。他不禁笑了笑,这种事情可是武侠小说中才会遇到的情节,他没有想到会让自己遇到。他这可是头一次,还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人家?如果是位漂亮的姑娘倒可以。如果是个难看的的丑八怪?那他还不让自己尴尬死啊?
他想了想,周围又没人,如果她很难看调头就走,不会怎么样的。这时,哭声更大了。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点虚荣,和一点好奇,看看是不是一位美女在哭;远远看去她的身材还是可以的,他决定上去看看。
他尽量把脚步放的轻一点,登上了得月楼的阶梯。张文云上去了。她是坐在护拦边的凳子上低头痛哭的,可能是哭的太伤心了,竟然没发现有人已经上来了,还是她只顾着哭,有人来了也不想管?因为她低着头,月亮虽然挺帮他的,把周围照得挺亮的,他还是没能看清她长什么样。
于是,他越走越靠近她,本来还有两米的距离,如果她很丑,他还来的及“逃命”,这会恐怕是来不及“逃命”了,得安慰上两句才能走。不看到她长什么样,他是不会就这样走了的。
他跟自己下了赌注,她一定不会是个丑八怪,不然,他就出手将她击晕扬长而去。这个人就是这样,嘴上说不暴力,实际上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当张文云靠她很近很近的时候,她忽然骂道:“滚!给我滚开。”
张文云皱眉,正要转身走人的时候,她忽然将头抬起来看着张文云。
张文云立刻惊呀的说:“怎么会是你?”
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红的,她还在哽咽着,不过正在慢慢好转,时不时还会哽咽,特别是她说那名话的时候:“怎么不可以是我?”哽咽的更劢害了。
张文云不想刺激她,所以不说话,坐到了离她一米多的护拦凳上,看着她等着她恢复状态再说。这个人就是张亦。他对女人哭泣的样子并不是很有兴趣,所以,他把脸转一边没有去看她。
过了一阵子,张文云见她的状态可以了,对她说:“三更半夜的,哭的那么伤心,你就不怕吓着过路的人?”
“我怎么吓着别人了?”张亦不爽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鬼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鬼?”
“”张文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傻丫头在说什么。
“我出道江湖就给自己取一个外号,叫‘鬼都不怕。’”
“鬼都不怕?”张文云更不明白她的意思了。
“鬼都不怕,我连鬼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个怕鬼的?你给我滚!”原来,鬼都不怕是这个意思啊!
叫人家走人家就得走?那张文云的面子和自尊还要不要呢?
张文云“嘘”了一下,对张亦说:“鬼我倒是怕,就是不怕你这个假鬼。”
“你走不走?”她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张文云出现在这个地方。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乐意。
“我不走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张文云笑了笑,在张亦的眼里他好嚣张好嚣张。
张亦走到张文云的跟前,伸手指着他的鼻尖,说:“有种就把你的真实姓名还有住扯告诉我。”
“你想追求我吗?”
“呸!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得行。我会追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宁丰?还是哪位江湖豪客?”她所说的宁丰是江湖中的一个传奇人物,是很多江湖儿女所推崇,模拜的偶像。更是很多姑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梦想的情侣。很可惜啊!可惜他有女人了。
张文云最不喜欢女人拿他和那些江湖公众人物相比了。
张文云对她说:“宁丰算什么?在我的眼里他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两只耳朵的人物。在我眼里他连一坨屎都不如啊!”
“废话,人不都这样吗?可人家是偶像,你是什么?‘温柔一刀’实足的流氓。如果他是一坨屎,你就是两坨啊!”
“我温柔一刀的名字你就没听说过?”
“江湖上每天都有新人倍出,你算什么啊?还打女人,你还想当大侠?”
“打你怎么了?除了我娘,你可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我能不还手?”
“我不管。你说吧!叫什么名字,住哪?哪天我一高兴,没准把你全家杀光。”
张文云嗤笑,对她说:“就你?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不用等哪天你不高兴。”张文云站起身,又对她说:“先杀后奸。”
“你变态!”她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她知道张文云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她一点都不怕他。
张文云也坐了下去,笑了笑,对她说:“如果我有你这样一个妹妹的话”
“怎么样?我可不会和你结拜。”她看不起流氓。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就去死吧!我告诉你,我讨厌你这种人。”
“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你一见钟情呢?”他很认真,说的跟真的似的。
“只要你说‘我受你’,我就当着你的面马上从这里跳下去。”有好几米高呢!不过,对于一个会轻功的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碍事。
张文云皱眉,说:“你爱我?”
“不,是‘我受你’。”
“可是我不爱你。还是我从这里跳下去吧!”他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涮了张亦一把。
“那你就跳啊!不许使用轻功。”张文云没理她。她又说:“跳啊!说话不算话了?我爱你,我又说一遍了。不许用轻功哦!”
“如果是你跳,你也不用轻功?”
“我又不用跳,你管不着。”
“你这不是耍诈吗?”
“耍诈又怎么样?是你自己说要跳的。如果你说‘我爱你’我也跳,绝对不用轻功,后果自负。”张亦似乎料定他不会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张文云当然不会随便对人说这三个字,那不是太轻浮了,他可做不到。
张文云没有理她。
她很得意的对张文云说:“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口。”
“废话,我这种斯文人怎么会随便儿戏的对人说那三个字,何况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你不配喜欢我。你斯文那也是个斯文败类。知道吗?斯文败类。”
张文云笑了笑,说:“说的好。”
“你还笑得出来?”张亦真不明白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吧?
张文云没理会她,她又说:“你真不是普通的令人讨厌,是特别的别人讨厌。”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一会儿,张文云又说:“为何一个人在此处哭泣呢?”
“要你管?你管得着吗?我就是喜欢,怎么样?”一会儿她又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街上游荡?”
“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为什么要我先告诉你?再说,我对你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我家住哪?你不是还想找我报仇吗?”
“我现在不想了。我和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况你未必会如实相告,我可不想再上当受骗了。再说,你有必要知道吗?”
“当然有了,因为我想知道嘛!”
“你无聊!”张亦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事告诉一个陌生人的,何况还是一个另人讨厌的家伙。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我就是无聊啊!在江湖中我这种类型的人都是很无聊的,而我就是最无聊的。”张文云站了起来,他的确很无聊,为了不更无聊,他决定回客栈休息了。
张亦看出来了,他要走了。张亦对他说:“你是要回那间客栈吗?”
张文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也站了起来,并对张文云说:“你不是很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好了。我是出来逃婚的,逃婚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要逃婚?”
“因为不喜欢要嫁的那个人。”她的眼睛里浮现一丝忧郁之色。不过,张文云看不见。
“把灯吹灭了,都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她的反应很大。
“我说新郎是谁都一样,跟谁过日子不是过?”
“那样就没有幸福。”一会她又说:“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你也要跟着我?”
“很多人想跟着你吗?”她不太相信。怀疑的看着他。
“不是很多人,个把而已。”一会儿,张文云似乎然顿悟的样子,对张亦说:“你当我二百五吗?”他并不相信张亦说的,很是怀疑。
“我看你是个好人,才想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只是跟着你,我没有别的非份之想的。”她的太度一下子转变,不怀疑她才怪呢!
张文云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脸上写有‘好人’两个字吗?再说天这么黑你看的清楚吗?可别把‘坏人’当好人了。”一会儿他又说:“为什么得跟着我?别人不行吗?”
“你的武功高强,跟着你肯定不会被人欺负。而且,我觉得我们挺有缘的,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算了吧你,我一向都是一个人行走江湖的,不习惯带着一个人到处跑,何况还是个女人。”
“你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张亦生气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什么温柔一刀,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温柔。”
张文云笑了笑,说:“所以我以后就改叫下流一刀好了。”
“你还笑的出口!”正在张亦要对张文云出手之时,忽然,一个白头发女人从得月楼下飞了上来,站在他们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张亦没有出手,而是有些胆怯的看着这个白头发的女人,轻声叫道:“师傅。”她的头马上低了下去。
张文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离开。”他可不想管闲事。这个时候,张亦却伸手拉了拉张文云的袖子。
白头发女人非常生气的对张亦吼道:“这个男人是谁?”
张亦被吓得抖了一下,小声的对白头女人说:“他才是我要嫁的男人。”
张文云在想:“搞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了你”
这个时候,张亦忽然抓住他的手,张文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就被张亦吻了一下。
张亦抬头看着白头发的女人,大声的说:“除了这个男人我谁也不嫁,刚才你也看到了。”
白头发女人非常生气,气的飞走了,转眼的功夫。张亦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凳子上,并松开了张文云的手。
张文云算是知道了,自己成了别人的挡剑牌了。他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他讨厌被人利用的感觉。张文云坐了下去,心有怨气的盯着张亦。
张亦对张文云说:“虽然我利用了你,但你一点也不吃亏,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给男人的吻,初吻。”
张文云不以为然,说:“初吻很不了起吗?”
“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今晚我还可以把我的身体第一次也给你。”她似乎真像刚才和她师傅说的那样,认准了眼前这个男人。
张文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她又说:“不过,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命度过今晚。现在,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师傅只是暂时有点气过头,才会马上离开的。”
张文云很不情愿,但还是把张亦带到了先前与武则天见面的那座豪宅里。这客栈当然是不能回的了,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要回的好。被她这一搅和,张文云也没心情住客栈了,客栈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张文云有特权,这座豪宅的大门永远是为他敞开的,就像自己家一样。他可是皇帝的贵宾啊!
进到宅里的时候,张亦还以为这是张文云的家呢!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他特别的恭敬,根本不像是回家。
此时,张亦的肚子饿了,她告诉了张文云,被她这么一说张文云也觉得有点饿了,于是,他便吩付下人去弄吃的。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直到在饭桌上吃宵夜,才渐渐有了话语。
张亦心中早就有无数的疑团想问张文云,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张亦对张文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也是张文云不想告诉他的。
“吃饭的时候不回答问题。”张文云看了看张亦,继续专心的吃着饭。
她只听说过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还没有听说吃饭的时候不回答问题的。张亦心想:“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不了起的。”
可是,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的问张文云:“这里好像不是你家,你家在哪啊?”
张文云白了张亦一眼,对她说:“吃饭的时候不许问问题。”
张亦在心里对自己说:“刚才还是不回答,现在是不许问,一会准是不许说。”
张亦又对张文云说:“你真是个比较特别的流氓。”
“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张亦果然没猜错。这一次张文云没有看她。前两次都看了。可能是知道她不会废话了,也就没有必要给她眼色瞧了。
好不容易等到张文云吃饱了,张亦正欲开口,张文云却对她说:“快把你的饭吃完好不好?”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碗,还有半碗哟!张亦在心里对张文云说:“快吧!没吃完饭前不许说话。”她知道如果她这个时候开口,张文云肯定会这样对她说,非常肯定。
等到张亦吃饱之后,张文云对张亦说:“我要去洗个澡。”
“我也要去。”她似乎不舍得和张文云分开似的。
“你别想歪啊!我是单纯的洗澡。”
正文第三十二章
“这是谁想歪了?是你自己,我可没多想,我就是想洗个澡。”
“可是,没有烧你那份水。”
“就有烧你的那份吗?进来的时候我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我可没见你吩咐他们给你烧洗澡水。带我来的时候你就很不情愿,刚才我问你问题你又不肯说,你是不是想和我划清界线更不想让我可以找到你,你想趁机溜走对不对?你不想负责?我们可是接过吻,连口水都尝过对方的了”
她还想再说下去,张文云叫她:“打住!打住!你别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行不行?你这样会让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我哪有?”她还不承认,白痴都看出来了。
“首先要更正你一下。你说负责是吗?这谁主动谁被动的?谁才是被害人?我啊!”
“话虽然这样说,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初吻是给你了,始终是你占了便宜。”
“你别那么世俗行不行?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平等啊?”他还很想说:“我的初吻不是一样给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占了我的便宜。”但身为男人的他,这翻话又怎能说出口。
张亦摇头,不知道。
张文云又说:“我从来没有尝过你的口水啊!当时我的嘴是闭着的,最近有点‘上火’唇特别的干,所以请别说你也尝了我的口水。”
“可是,我的唇是湿的,有口水的,你别说你当时没有感觉到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你说那些口水会不会融在一起?”
张文云不想和她谈口水的问题。这未免太粗俗了吧?张文云对她说:“每一次我只要在这里过夜我都会洗个澡,所以我们一进来的时候,不用我吩咐就有人去烧水了。你明白了吧?”一会儿,他继续说:“还有,我要走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还有,我一定会负责的。你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能不负责吗?”她笑了笑,张文云又说:“我说的负责可不是那个。”
“只要你肯负责就行了,哪个还不是一样。”她露出了胜利之后喜悦的笑容。
“我去洗澡了。”
“那我呢?”
“别说我洗澡你也要跟着去。”
“不可以吗?”张亦不以为然。
“当然不可以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那我应该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缠着我就可以了。我觉得你该去房间休息了。”
“是和你同一个房间吗?”
“这是不可能的。在我隔壁房。”
“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
“下人会带你去的。”
门外有几个人正候着呢!
待张文云洗完澡去到房间,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呢!他看到张亦躺在床上。张文云走到床边,对张亦说:“我记得我没有走错房间啊!你该到隔壁房间去睡吧?”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你陪我睡吧?”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小孩子,这怎么可以呢?”
“这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过吗?把灯吹灭了,都是一样的,跟谁过日子不是过?”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他怀疑的看着张亦,似乎真的没有说过似的。一会儿,他又说:“就算我真的说过吧!第二天呢?天可是会亮的啊!说实话,如果我第二天醒来看到你这张脸躺在我身边,我一定会疯掉的。”张文云傻笑着,他觉得自己今年大大的不幸,命犯桃花。
“你是说我长的不漂亮吗?”除了他还没有人这样认为呢!
“我可没有说,评心而论”
“我很漂亮是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张亦非常有自信。
“没感觉。”
“什么叫没感觉?”
“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你觉得感情可以勉强吗?”
“当然不可以了。”
“那不就结了。是你过去,还是我呢?”
“你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姑娘对你的好意呢?我鄙视你。”张亦用手指指了指张文云。
张文云笑了笑,说:“不要做出这么幼稚的动作啊!江湖上现在很流行这个动作吗?”
“是的。”她鼓起嘴巴,以示她对张文云的不满。
张文云叹口气,说:“拜托!你成熟一点可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就把终身托付给一个认识触还不到一天的男人,我真替你们女人感到担心。”
“不用你担心。我只是一个十七岁,差点才满十八的姑娘我当然不可能像你这样成熟,再说你不见得就比我成熟多少。哪有人会拒绝送上门的肥肉的?你肯定是傻的。”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有没有搞错?”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有没有搞错?”
“我当然没有搞错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天仙吗?你送上门,我就得接受?”
“我长的很差吗?”
“脸蛋好就可以吸引人吗?你以为妓院的妓女是靠脸蛋混饭吃的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发育完成,特别是脑袋。”
张亦马上从被子里跳出来站在床上,盯着张文云,说:“你说我的身材不好?”看来,谁说她身才不好她就要和谁急。她继续说:“我很肥吗?”
“瘦得只剩骨头了。”
“你”张亦用手指指着张文云。
“反正我看你也睡不着,那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吧!跟我来吧!”
张文云刚走两步她就问他:“去哪?到隔壁房间吗?”
张文云止步,回头对她说:“你的脑子里想的怎么全是这些?”
“什么?”一会她又说:“我才没想那些呢!是你自己想歪了。”
“你没想又怎么知道我想歪了?不要老想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就一定得和床有关,就算和床有关系,那未必就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不发生是不正常的。”看样子她似乎很了解。
“你别很了解的样子行不行?你不去的话我到隔壁房睡觉了。”
“书上是这么说的嘛!”她赶紧下床穿鞋,跟上张文云。
张文云这是要带她去哪?是他最喜欢上去的一个地方,这就不用说了吧!
两人爬梯上屋顶。张亦觉得特别的浪漫,自从她学会轻功以后她上屋顶从来还没有用过梯子,其实,她也很少上屋顶,没事谁像张文云这么无聊啊!可不是嘛!也只有他才会带别人上屋顶聊天,看星星,月亮。还得是用梯子爬上去,放着大好的轻功不用。
一上去张亦就对张文云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爬着梯子上屋顶看星星呢!”
他们坐到了房脊上,张亦靠张文云特别近。本来没有那么近的,不过也已经很近了,张亦却靠得更近,还好张文云对女人不过敏,不然肯定受不了把张亦推下去。
对于刚才张亦说的那句话他很介怀,本来不想说她的了,但没忍住。张文云对张亦说:“你刚才说你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爬着梯子上屋顶看星星?”
“是啊!”她笑了笑,这也值得高兴吗?看她微笑的表情还有点自得。
“你没有必要声明你是和一个男人吧?”张文云不喜欢她这样说,好像这特别重要似的。张文云又说:“你说你是第一次爬着梯子上屋顶看星星,这样就可以了。”
“你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骗你。”她蛮紧张的,好像真的怕张文云不相信她。她又说:“你要相信我啊!”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张亦真让他有些吃不消。
“那是什么问题啊?”
“你别搞得好像我是你男朋友,很重要很重要,怕我误会你什么似的。”
张亦笑了笑,张文云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改过”谁知道她竟然说:“你是我老公嘛!”和男朋友相比她是变本加利啊!
张文云很是不满的对她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相公,老公了?”
张亦没吱声,一副受不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这不明知故问,这除了他张文云还有第二个男人?
“除了你还有谁?”
“我怎么欺负你了?”看他的样子是真不明白啊!
“你就是欺负我了。”是的,没错,她说的一点没错。在这个时候甭管女人说什么,她说的都是对的,不要问为什么,也没有理由。如果一定要个理由,那就是她不高兴的时候,她就有这个特权。
张文云真是没话说了,不过,越是没话说就越应该去说。张文云对她说:“你这是不是太霸道了?”
“我就是霸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盯着张文云。
早知这样张文云就不说了。看来,他只能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来对付张亦了。
张文云忽然指向天空,大声说:“流星。”
“哪?”张亦马上往张文云指的方向望去,张文云马上窃笑。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真的有流星,只是你太慢了。流星嘛!当然是超快的了。”张文云说谎的时候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更别说他会脸红了。
“你耍我是不是?我是这么好骗的吗?”
“真的没有骗你。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知道告诉了你你也看不到,但是看到你很郁闷的样子,就调动一下你的情绪了。”他给张亦来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又说:“如果你不那么急的要嫁给我当夫人的话,我想我们会很有得可聊,会成为朋友的。”
“好啊!不过,你可不许再欺负我了。”
这些话只有这样的情圣(剩)才说的出,也只有张亦这样的傻女人才会相信。
张文云直点头,没说什么。他承诺别人的时候点头,可能是为了有一天反悔了好说那句话:“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有吗?不记得了。”
过了一会,张亦问张文云:“都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快告诉我吧!”
张文云本以为他会说的,谁知道他竟然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就是江湖中人称温柔一刀的男人。”他还故意转移话题,说:“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啊!”
“不就是一个名字吗?需要这么保密吗?当初,你还没问我我就告诉你了。”张文云的回答让她很不满意。
张文云装做没有听见。张亦不爽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要从屋脊下去,张文云开口了,说:“别走行不行”
张亦没有理他,刚走了两步张文云又说:“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她止住了脚步,心想:“不是对人家没有意思吗?刚才送上床了都不接受,这会又要人家陪?”
想了想她还是坐回去了,不过,离他远了一点,比原来隔了一段距离,一小段。
张文云的这种行为是否就应验了那句话:“送上门的不是宝没有人要,非要辛辛苦苦求来的,这不是犯贱吗?”前面和他有着关联的女人,在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实似乎正是如此。难道这些“大侠”都喜欢去采悬崖边的爱吗?搞不懂!?
正文第三十三章
张文云坐在那发呆,什么话都没有说,这让张亦有点受不了。
张亦看着他,说:“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不说了啊?你不说,我可真的走了啊?叫人家回来,又一句话都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文云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开口。
张亦很不高兴的看着他:“你哑巴了啊?”她嘘了一口气,接着说:“有时候真受不了你们男人,明明很脆弱却要装做很坚强的样子,你累不累啊?有话你就说吧!”
他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
张亦站了起来:“你有种啊你!不理你了。”
谁知:“做我的女人吧!”张文云忽然冒出这句话。张亦有些吃惊,又坐了回去。
张亦看着张文云,说:“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啊?”她不认为张文云会喜欢她,她知道他只是当自己是一个小妹妹。
“因为因为”张文云吞吞吐吐的,就是没有说出来。
张亦真的火了:“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不说就算了啊!好象是我求你说似的。你像什么男人啊?比女人还婆麻。”
“叫我怎么和你说呢!”
“你不知道怎么说,那你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了。我去睡觉了。”
张亦站了起来,却被张文云拉了下去,拉到他的怀里,因该说是大腿比较真确一些,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啦!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会,怎么会呢!正常啊!男欢女爱嘛!对不对?
张文云抱住了张亦,还将头靠在了张亦的肩膀上。
她,没有什么感觉,如果一定要说有,就是感觉怪怪的,到底怪在哪她也说不清楚。她并不拒绝张文云,只是,感觉怪怪的。
张亦对张文云说:“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我知道你并不是那么喜欢我。”
“因为,突然觉得很寂寞,很需要女人。”终于坦白的说出了,这句女人不是很爱听的话。
张亦一听到这句话,马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站在他面前,用不是很友好的目光看着张文云:“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寂寞?我又不是妓院里的妓女,寂寞就可以来找我了吗?再说,你有几多钱啊?你包得起我吗?我可是很贵的。”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她是妓女。
张文云皱眉,说:“我坦白的告诉你实情,也有错吗?难道你希望我骗你吗?”
“是的,我希望你骗我,起码我不会那么失望。如果你真的要骗我的话,最好就骗我一辈子,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我会恨你,还会杀了你。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说的出就做的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仇恨的目光。
“你是不是太认真了?”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我从来不拿自己的感情当游戏。我知道,这不好玩。”
张文云苦笑,说:“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我就喜欢拿自己的感情来玩。你回去睡觉好了,不用陪我。”
“说了就是说了,说出口的话还能收回来吗?收得回吗?泼出去的水能收得回来吗?我告诉你,你现在惹我不高兴了,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因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张亦的目光,似乎要活活吞了张文云似的。
张文云刚要开口,张亦却说:“我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特别是你这种斯文败类啊!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难道还有别人吗?”
张文云只是摇头,没有说什么。
她又有火了,说:“你又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张文云瞪了她一眼,说:“如果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女人就更不得了了。”
“怎么不得了了?”
“叫我怎么说呢!女人就是祸水,祸国殃民啊!还可以让人家破人亡。我没有说错吧!好多事情都是因为女人,才”
“不要把责任推卸到女人身上啊!”张亦气得踢了张文云一脚。
张文云本来要叫出来的,但是,忍了,忍了。
张文云对她说:“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别在这胡闹了。小妹妹。”
“你以为自己很大啊?叫我小妹妹!”
“我不是很大,不过,确实是比你大,起码大你两岁。很多事情,你不懂。你不懂男人为什么会寂寞,你不懂男人为什么会需要女人,什么时候最需要。你不懂你不懂”
张文云说了一大堆“女人不懂男人的事”可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张亦对张文云说:“不懂,你不说人家怎么会懂啊?你们男人就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人家怎么会懂?怎么去懂啊?”
“我刚才说了,你懂吗?我知道你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就算你听进去了,你会懂吗?有些事情你们女人永远也不会懂!永远也不会!”张文云接着说:“你们会说什么?会说男人好色,会说男人坏,会说男人不要脸,会说男人不负责任,还有好多,我就不说了。”
张亦很气愤,想扇他一耳光消气,但是,又找不出一个可以打他的充分理由,但是,女人肯定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不解人意,也许有些女人是,但她绝对不会是那一部分。
张文云忽然冒出一句:“你怎么不说了?”因为张亦在发呆。
张亦回过神,对他说:“你报复我是不是?看我刚才那样说你,你很不爽快是不是啊?”
“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想提醒你,时间不早了,你该去睡觉了。熬夜对女孩子的皮肤不好,会长豆豆的,你知道吗?”
“谁要你管啊?我睡不睡,要你说啊?多嘴。”
“那随便你了。我什么也不说了。”张文云抬头望着夜空,当她不存在似的。
“不要以为你可以甩开我,这辈子你是甩不开我的。”
张文云笑了,他觉得很有趣。他说:“年轻人,说话不要那么绝对,也许,将来你巴不得要甩开我呢!不要说得那么那个,好象你爱上我的样子,好象要死缠着我不放,好象我硬不许你跟着我的样子。迟早你要收回现在说的话,你会后悔的。”
“就算我真的爱上你,要缠着你,你能怎么样?”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除了她我谁都不爱。”
“只是喜欢,又不是爱!”
“什么只是喜欢,喜欢就是爱。我非她不娶。”
“她也是非你不嫁吗?”
“不是。”
“原来是单相思啊!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就算我一厢情愿好了。”
“你还真是够贱的啊!”
“我怎么贱了?”张文云很是不同意张亦的说法。
“贱就是贱,不需要解释太多。”
“说我贱,你也要有个说法啊!你不能平白无辜的冤枉我。这样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喜欢就可以了。你就是贱嘛!”
“那怎么个贱法啊?”
“就是很贱很贱啊!这个说法你满意吧?”
张文云不想说了,受不了。
张亦忽然冒出一句:“你真的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张文云看了看她,说:“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
“就是说,你刚才是在耍我了?”
“如果你一定要说是,那就是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张亦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接着她又说:“我是很认真的,不和你开玩笑。”
“我也是很认真的,不和你开玩笑。”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扇你一耳光。”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你找不到打我的理由。”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那你说啊?”
“打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一定要,那就是看你不顺眼,看不顺眼,怎么看你都不会顺眼。”
“那你就打好了,我绝对不会还手。我从来不骗人的。”
“我知道,你只是说谎嘛!知道,男人都这样。”
张文云有些不耐烦了,说:“那你到底要不要扇我一耳光啊?”
张亦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很有性格,但是,性格很让人讨厌的家伙,这个顽固又死要面子的家伙。
张文云忽然冒出一句:“不要这样深情的看着我,你会爱我爱得不能自拔的。”好经典的一句话啊!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是抄袭某部小说里的,或则是连续剧里的,总之有抄袭的成分在里面。是不是说得太坦白了?不过,确实很经典。
张亦忽然出手往他的脸上打过去,不过,并没有打下去,只是轻轻的,将手贴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他的脸,说:“我不打你这种不要脸,还那么自恋的人,我觉得恶心。”
两个人在那发呆,好一会才说话,没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啊!
“你累不累啊?”张亦忽然冒出这句话。
“累啊!好累啊!可是,做人嘛!可能不累吗?谁不累啊?你就不累吗?”
“累,但是,再累也没有你活得那么累啊!你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呢?”
“关你什么事情啊?无聊啊!你?”
“我就是无聊啊!不无聊早就去睡觉了啊!你说是不是?”
“我不想和你废话。”
“但我要和你废话啊!”她很认真的看着张文云,接着说:“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我是认真的,很认真很认真。”
她坐到了张文云旁边,将头靠到了张文云的肩膀上,张文云也没有拒绝她。不过,并不是说张文云同意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张文云没说话,他在想,想问题。
张亦竟然把手搭在张文云的肩膀上,好象有点“过分”哦!
张文云对她说:“你别太过分哦!我有答应让你做我的女人吗?”
“那你干嘛让我靠在你的肩膀上啊?”
“男人借肩膀给女人靠一下,是很张常的,但是,你靠了肩膀,还要把手也搭上去就有点过分了啊!”
张亦马上把头从他的肩膀上移开。
“我要做你的女人。”她又说了。
张文云没有理她。
“我要做你的女人啊!你听到没有?”
张文云还是没有理会她。
“你说句话好不好?”
“好啊!”张文云看着她,继续说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做我的女人啊?”
“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张文云。”
“张文云?”
“对,弓长张的张,斯文的文,蓝天白云的云。”
“我记住了。我要做张文云的女人,从现在起张文云就是张亦的老公了。”她说的很大声,生怕张文云听不到似的。
“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我没有胡说啊!”
“还说没有,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
“就是”她笑了笑,接着说:“就是说给老公听的话啊!”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张文云皱眉。
这个男人是有点小气,真的会生气的哦!
张亦收起笑脸很认真的说:“为什么不可以让我做你的女人?我又没说要你娶我过门,我什么都没要求你,我也没有说你不可以喜欢别的女人,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罢了。你不喜欢我了,你可以随时把我甩掉,我绝对不会死缠着你。”
“你会后悔的。”
“也许我以后会后悔,但是,我现在一定不会后悔的。我的决心很坚定。”
张文云笑了,因为他觉得很好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文云对她说:“你不用那么投入,我并不喜欢你。”
“骗人。”
“我从来不骗人。”
“知道,你说谎嘛!”
“随便你怎样说。”
“你明明就是骗人嘛!你们男人,只要是女人,不讨厌就是喜欢了,不是吗?你讨厌我吗?你不讨厌我吧?”
“你还真是了解男人‘啊’!对了,你还是处女吗?”
“当然还是。我才十八岁呢!你想到哪去了?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处女?贞操对你们男人来说,很重要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处女没有兴趣,特别是还没有成年的。”
“我已经成年了,十六岁就成年了,你懂不懂大周立律啊?”
“在我的眼里十八岁才是成年。没有成年的就是小孩子,我是不会对小孩子‘动手’的。这是我的原则,你没希望的。明年再说吧!等你过完这个生日再去找我吧?”
张亦很不服气的看着张文云。
张文云说:“我的话你没有听懂吗?不是我不给你机会,真的是原则问题。你也不希望我破坏自己的原则吧?你也不喜欢这样没有个性,没有原则的男人吧!”
“借口!不要紧,还有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几天?那是多少天啊?”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明天,就当今晚的事全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天我就离开长安,你该嫁谁你就嫁谁吧!”他本来不想说这些话的,但是,张亦逼得他不得不说。
“你什么意思你?”
“你听不懂吗?明天各走各的路啊!”
“你要抛下我不管吗?”
“什么叫抛下你不管啊?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的。”
“什么叫没有什么啊?我们已经接过吻了,我告诉你那是我的初吻。”
“一个吻能说明什么啊?还是初吻?初吻又怎么样了啊?初吻很了不起啊?你还说献出贞操,献出初次都没什么,还初吻?”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谁说没什么的啊!当然有什么啦!”
“那到底有什么啊?你到是说啊?”
“有什么,就是有关系啊!就是有责任啊!就是你要对我负责啊!负责你懂不懂?”
“懂啊!但是,我有什么责任啊?这又不是我的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帮不了你,就算帮得了你,我也懒得帮你这样的人啊!”
“你不用那么绝情吧说出这样的话?”
“我一向都是这样的。你现在才发现吗?所以说”
“不用说了。今天晚上我就把第一次给你,这样可以了吧?”
张文云摇头,说:“当然不可以了。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勉强是没有幸福的。还有,我不稀罕你的第一次啊!看看你,胸部不够丰满,屁股不够翘,还是未成年,还是不是处女还是个问题。水性阳花,放荡不拘”
张亦踢了他一脚:“你说够了没有?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说你。受不了了,去睡觉啊?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走了。如果你喜欢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你会后悔的?”
“如果你一定要做出一些让人后悔的事情的话,我告诉你,这只会让你自己后悔,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等着瞧好了。”
张亦气愤的又踢了张文云一脚。
“你想干吗?你不要太过分了。”张文云站了起来,瞪着她。
“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好!好!好!你杀了我好了。”张文云掏出身上的匕首,交到她手里。他继续说:“从这里插进去好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胸。
张亦用匕首指着张文云的左胸,说:“心脏不是因该这这边吗?”
“我的心脏是偏右的。不可以吗?”
“可以。”
“随便你,你就刺进去好了,反正都能杀死我。”
“你真的那么想死?”
“你真的那么想杀我?”
“是我先问你的。”
“我困了,我想去睡觉了。如果你不想杀我的话,我就把刀收回来了。”张文云拿过张亦手中的刀,收了起来。
“谁说我不想杀你的?你动作那么快干吗?”
张文云没有理她,朝屋檐走去。他真的困了,不想和她闹了,要去睡觉了。张亦紧跟在张文云的背后。
张文云进了房间,张亦也跟着进去。
张文云不知道这个女人张亦到底想干什么?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吗?万一张文云不敢多想,他真的好怕。
张亦在关房门,张文云停下脚步很不爽的看着她,她关上门转身看着张文云,说:“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你想干什么啊?”
“服侍你啊!你把我当做你的丫鬟好了啊!我不介意的。”
“是啊!把你当丫鬟就好了。你不介意哦!可是,我介意啊!再说,这么晚了丫鬟到少爷的房间来干吗啊?丫鬟应该回到隔壁房间去睡觉。”
“回到隔壁房间就不能服侍你了啊!不是吗?”
“我不需要别人服侍啊!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待着,我要睡觉啊!拜托你!我很累了,真的没有力气陪你闹了啊!”张文云真的不想,可是,如果她再这样逼他的话,他一定会出绝招把她打晕。
两个人站在那打眼战,也不知道要站多久,相信不会太久,因为张文云不会忍耐她太久的,他一定会出他那招,绝招。
正文第三十五章
张文云对张亦说:“你想怎么样啊?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啊!”
“我想怎么样啊?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和你一起睡啊!”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坦白了啊?做为一个姑娘家。
“和我一起睡?”张文云有点受不了。他接着说:“不可以这样,很容易出事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出事就出事了啊!我不怕的。我有准备的。”
“可是我没有准备啊!而且,我很怕啊!怕得要死啊!”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怕,所以我更害怕啊!”
“为什么啊?”
“因为你什么都不懂啊!”
“谁说我不懂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怎么会不懂啊?”
“如果你真懂的话,那你就乖乖的回你房间睡觉,知道吗?”张文云真的不想,不想犯错。
张亦当然不会乖乖的听话,她又不是小孩子,这样一句话就可以哄得她乖乖听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亦对张文云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话来哄我啊!我听得有点恶心啊!”
“你不要逼我啊!不然”
“不然怎么样啊?”
张文云叹了一口气,对张亦说:“你不要惹我生气啊!我会生气的,还会发火。”
“我就是要惹你生气,就是要看你发火,怎么样啊?”她贼笑。
张文云摇头,这个时候她还笑得出来,有点让她佩服啊!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啊!什么都不懂,天真,可是,一点都不可爱。
张文云对她说:“好了。闹够了吧!怕你了。算我求你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明天再玩好不好?”
“谁和你玩啊?我是很认真的,很认真的,你知道不?”
张文云真的很想发火,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对这样的小女孩发火。更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才好。
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是一定要说的。张文云对张亦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睡在同一张床上。”她笑了笑,好象有点兴奋哦!
张文云无奈的对她说:“这不好玩,不好玩,小朋友!你也玩不起。”
“我怎么玩不起?喜欢一个人,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包括自己的身体贞操,还有初吻。初吻我已经给你了,现在,当然是贞操了。”
“你不要那么固执好不好?”
“不是固执,是执着啊!”
“好好好!你不要那么执着好不好?”
“那你不要那么固执好不好?就让我执着一次!”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做就可以了。”难道她也知道那句很经典的话:爱不是用来说的,爱是用来做的。不过,张文云不爱她也!怎么做啊?
张文云叹气,没说话,看得出,他要出那招了。不出那招又怎么能搞定这个难缠的小女孩呢!
张亦对他说:“干吗?没有话说了啊?也同意我说的啊?”
“你真的是比我还要烦啊!”本来他不想说的,但是,真的是比他还要烦啊!
“比你烦不好吗?总比没有人理你好吧!起码,和我在一起你不会觉得无聊啊!更不会觉得寂寞,没有事可做啊!”
“认识你就是人生中最无聊的事情啊!”张文云在想,要不要往她的脖子上击一掌呢?对怎么“可爱”的小女孩,他真的有点于心不忍了。可是,除了这招,他还可以使用别的招数吗?
想着想着,他竟然不知觉的被张亦拉到了床边。危险啊!一个危险的讯号传到了他的脑子里,他发现张亦竟然拉着他的手。她这是要干什么啊?不知道这有多么的危险吗?不知道他张文云的自制力很差吗?
张文云不知觉的和她坐到了床边。
张文云就要开口,张亦却说:“不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好了啦!我不会强迫自己喜欢的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什么对白嘛!这是女人因该说的话吗?张文云是不是太被动了啊?男人的面子都快被他给丢完了。可不是嘛!他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上啊!我支持你,不过,这个责任我可不会帮你付哦!呵呵!开玩笑啦!我相信张文云不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不过,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自制力也是有限度的啊!现在,因该说,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因该说已经超过了自制力的范围,就是没有办法自制啦!因该说是这样的。不过,她这个家伙有点不正常。
听他这样说,张文云更不知道因该说她什么才好了,不过呢!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越是要说点什么,张文云说:“你这不是强迫,你这是有诱惑别人犯罪啊?诱迫啊?你这样是有罪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可以去告官的。”
“如果我今天晚上真的成了你的人,你舍得去告我吗?”
张文云盯着她看,说:“我真怀疑,你是十七岁的少女吗?说出这样的话。”
“我当然是少女啦!不过,不是十七岁,而是十八岁。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打算送什么东西给我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东西给你了啊?我和你很熟吗?”
“现在是不是很熟,不过,过了今天晚上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更深层次的了解,你一定会送东西给我的。”
“年轻人说话不要那么绝对,迟早要吃亏的。”
“是后悔吧?”
“是什么都好,反正,说话不要那么绝对啊!”张文云停了一会接着说:“你不要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啊?”
“我又不是老虎,怎么会吃定你啊!只是,爱定你了,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包括宝贵的贞操,第一次。”
“拜托!不要说这个好不好?”
“怕什么?又没有别人,怕被人知道啊?怕什么,又没有犯法。关上门做因该做的事情,谁还想有非议啊?”
“举头三尺有神明。”
“神明又不管我们的事情。”她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看样子她真的吃定张文云了。
要不要出绝招啊?张文云在考虑,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张文云没有说话,他慢慢的伸出了他的大手,想从后面突击她,没有想到却被她给发现了。张文云只能马上收手。
张亦睁大眼睛盯着他,说:“哦!我知道了,你想打晕我。你”
“我有吗?”张文云当然不会承认了。他怎么是那总卑鄙的人呢!一个女人嘛!他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不过,除了这招,他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招数来对付她。
张亦很不爽的说:“你当然有了,你骗不了我的。你想打晕我,对不对?”
“没有!我刚才是想抓痒。”
“骗人。”
“我从来不骗人的。”
“你说谎嘛!我知道。”
张文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张亦说:“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如果你不是讨厌我的话,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我有打晕你吗?我打晕你,你现在还可以在这和我说话吗?”
“你有,如果不是被我识破,你早打晕我了。你有这个**头。”她接着说:“我有那么讨厌吗?”
“你不讨厌,很可爱。”
“那你为什么还”
张文云无奈的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
多经典的一句对白啊!我不想伤害你。你已经伤害我了。呵呵!
张文云咳了一声,说:“正因为这样,所以,不能继续把你伤下去了。”
“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一点都不害怕。”
“我怕啊!”他很想说,坦白说他还是处男。但是,他当然不能这样说了,说了别人未必会相信,可不是嘛!
张亦说:“你怕什么?”
张文云半开玩笑说:“我还是处男。真的。我也不骗你。”
张亦用不是很相信,不,因该说用一点都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你还是处男?你干吗不说你爹还是处男啊?”
“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当我没有说好了。没有别的事的话,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吧!反正,别想那些东西了。”
正文第三十六章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张亦突然冒出一句:“你是处男,那不是更好吗?”
“好什么?”张文云可不认为有什么好的。
“那样大家都不会吃亏啊?你将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也不需要内疚啊!反正,我是心甘情愿的。”
“但我心不甘情不愿啊!”
“你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啊?你又不吃亏。”
“你说你是处女,我就要相信你了吗?你这样开放的人怎么会是处女呢?”
“谁说开放的人就不能是处女了啊?不过,过了今天晚上我就不是了啊?其实”
“其实什么?”
“是不是处女真的那么重要吗?我都不介意你,你还介意我?”
“这种事情是要你情我愿的,不是什么介意不介意,知道吗?是不是处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不喜欢你。”
“你不讨厌我,当然就是喜欢我了。”
“你不要说的那么坦白好不好?”
“那我因该怎么样说啊?”
“总之,我是不会和你做那些事情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害怕。”
“我怕什么?”
“你怕负责任。你怕你会爱上我。”
“你也太自恋了吧?我会爱上你?小女孩?”
“我说过很多遍了,你有没有耳朵听啊!我不是小女孩,我成年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送一份生日礼物给我,就把你自己送给我,好不好?”
“思春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那就是了啊!其实,我看你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我真的不想放过你,现在不套住你,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你要知道,现在的江湖中想找一个好男人有多困难。”
“我是好男人吗?”张文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人。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就我而言,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也许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可是这就是我的选择,就算错了我也无怨无悔。我只是想找一个宽厚的肩膀依靠,这因该没有错吧?其实,这些都是废话,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虽然你长得不是很帅,也不是很有性格,有算有点个性也是让人讨厌的个性,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我们很有缘份,不是吗?”
“只怕是一段孽缘。又讨厌又喜欢,你这不是很矛盾吗?”
“矛盾就矛盾了,感情本来就是矛盾的。”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你好象比我还懂。”
“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漫漫长夜,张文云真的能抵挡得住这样的女人吗?天知道啊!
喜欢不喜欢?这是个问题。爱还是不爱?这也是个问题。做还是不做?这还是个问题。这是每一个成年人都要面队的问题。大侠在成长,经历是坎坷的,岁月是漫长的。是否在闯荡江湖的时候让一个女人陪伴在自己左右呢?是个问题。哎!我最近失恋了,说实在有点羡慕张文云,不过,也觉得他挺头疼的,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他该选哪个呢?做人真难,做大侠更难啊!请问,你有女朋友了吗?想找一个吗?想找怎么样的?其实,如果可以遇到一个像张亦这样的是最好的。被她这样的女人捆绑一辈子,其实是一件好事,不过,突然遇到这样的人,未免让人感觉有点害怕。是个问题啊!废话不多说了,继续。
张文云当然不能什么都不说了,他那张最怎么停得下来哦!
他对张亦说:“如果今晚换作另外一个人,另一个你一样喜欢的人,你也会和他上床吗?”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经典的问题。
的确很难让人回答,不过,她还是回答了:“是的,如果换作另一个男人,我也会和他上床。”
张文云皱眉,没有说什么,他觉得心有点酸,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假设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答案他早猜到了。所以
张文云对张亦说:“原来你也是那种水性洋花的女人,算我看错你了。你可以走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角有点湿润,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你哭了。”张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为什么会哭。
“你滚!”张文云的脾气一下暴躁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张亦皱眉。
张文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可以吗?”
“是不是我的回答让你不舒服了?你也因该知道,这种东西是不可以有任何的假设的。我也不想伤你的心,可是,我必须坦白的告诉你,因为我不想骗你啊!今晚的人不是你而不是别人,这就是缘份,你和我的缘份。有的时候,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真的是要讲缘份的。我知道你的感受,我真的了解。我十六岁就开始恋爱了。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大哥哥,在他成亲的那天晚上,我哭了,好伤心,好伤心。”
张文云没说什么,他躺在了床上,发呆的望着房顶。
突然,张亦也躺了下去,在张文云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躺下去了,她就抱住了张文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张文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她,抱紧怀里的这个女人。
张文云抱紧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发,他感觉到了一丝一丝的温暖慢慢的涌入他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一个还要过几天才成年的女孩。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文云的手都麻木了,她还在哭,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的哭声早已惊动了俯上的人,此刻,管家带者一群人正在门口侯着。管家轻轻的推开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他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就带着那群人离开了。
张文云知道他们不会来打扰他和她的。他们一来,张文云就觉察到了他们,张亦也觉察到了。
渐渐的张亦停止了哭泣,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对张文云说:“是不是全俯的人都听见我哭了啊?”
张文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怕说错话,怕惹她又哭。
“是不是啊?”她又问了。
“是吧!谁叫你半夜三更的哭那么大声啊!”
“都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害的啊?”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哭鼻子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爱哭,关我什么事情啊?”
“你还说!”张亦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张文云“哎呀!”好痛啊!
张文云说:“很痛也!我哪惹你了啊?”
“你就是惹我了。不是你还有谁啊?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吗?除了你谁敢惹我啊?”张亦用力的推开张文云,坐在床边,接着说:“想死啊!抱那么紧,占我便宜。”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关我什么事啊?”
“还说不关你事。”张亦将张文云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傍边,靠得很近哦!
“那你说,到底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惹你?”
“你就有。”
“那你说啊?我哪惹你了啊?”
“看你那么痛苦,我就忍不住哭了。你说,是不是你害的?”
“才没有呢!是你自己爱哭。”
“就算是我爱哭,那也是因为你才哭的。你要负责哦!”
负责?张文云最怕的就是责任这个东西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付。张文云对她说:“你要我怎么负责啊?”
“我说了你就会答应吗?”张亦用置疑的眼神看着他。
“那就要看是什么了。”
“不想负责你就直说好了,那么勉强。”
“好!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我都答应你,这样行了吧?算是有诚意了吧?快说哦!不然,一会我可能会后悔哦!”
“算了,还是不说了,你一定不会答应的。”她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张文云对她说:“你不会想要我娶你吧?啊?啊?啊?”
“当然不是啦!”
“那是什么啊?”
“没什么!”她就是不肯说。
她越是这样,张文云越是想知道。张文云对她说:“你不说就算了,以后可别对人说,我没有对你负责哦!”
“你激我啊?”她太坦白了吧?
“我就是激你?你说不说啊?”
张亦盯着张文云,说:“我要你说‘我爱你’。看着我啊?”张亦扭了一下张文云的脖子,让他面对着自己。这有点强他所难了吧?他从来就只知道喜欢,不知道什么是爱,更不会说“我爱你”。
张文云皱眉,说:“不说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本来我不想说的,是你硬要我说的,现在我说了,换你说了。”
“好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张文云没说,拉着她下了床,往外面跑。
在房顶上有两个疯子在大喊大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这两个疯子一个是张文云另一个就是张亦了。
一翻大喊大叫之后,两个人终于停了一下,坐在房脊上。
张亦笑了笑对张文云说:“想不到你会那么疯狂!我们这样大喊大叫的不会吵到他们睡觉吗?这样不好吧?”
“叫都叫了,你还说这样的话。当然会吵到他们睡觉了,不过,只要你高兴就可以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也不敢说什么。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继续。”
“不用了啊!那样多不好啊!一次就够了啊!”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张文云笑了笑,对她说:“你好象很开心啊?”
“是啊!以前从来没有人会陪我这样疯,也没有人敢陪我这样疯。”接着她又说:“快乐总是短暂的对吗?”
“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挺伤感的。
“因为,我知道啊虽然你说‘我爱你’但是,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喜欢我而已,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小妹妹。”
“喜欢不是爱吗?”
“是爱,可是,你还是不爱我。”
张文云没说话,只是笑。
“你是在用笑来回答我,对吗?知道你不爱我。可我还是很喜欢听你说你爱我。”
张文云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笑。
张亦忽然握住张文云的手,对他说:“不知道谁会成为你的新娘?但我想,肯定不会是我。明天我就要走了,回到我师傅身边。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知道生日那天肯定是见不到你的,但是,我还是很想向你索取礼物,那你就提前送一个礼物给我吧?好不好?”
张文云点头,说:“你想要什么?”
张亦笑了笑,说:“回答得那么爽快,不怕我要你的处男之身吗?”
张文云瞪大着眼看着她。
“不要这样看我,和你开玩笑的啦!我从来不会勉强我喜欢的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笑了笑,继续说道:“一个深情的吻可以给我吗?我只要一个可以留给我将来做回忆的吻,最深情的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让我考虑一下啊!”
“还需要考虑?你是不是太吝啬了啊?只是一个吻而已,我们又不是没有吻过,不介意再来一回了吧?”
“你知道吗?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想到责任两个字。我不想将来你为了一个吻而”
“而怎么样?”
“为了一个吻而影响了你一生的幸福。之前是之前,之前是例外嘛!现在不同了。之前的错误不是我造成的,是无法避免的,我现在不想明知故犯。”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说过不会勉强我喜欢的人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的。”
张文云笑了笑,说:“你害怕离别吗?”
“害怕,但是,我更害怕重逢。你说明天一别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不知道。如果有缘份的话一定会的。”
“但是,有的时候缘份不是老天爷给的,是要自己把握的。”
张文云笑了笑,说:“是的,有时候是要靠自己把握的。可是,一般来说自己是把握不了的,还得看老天爷的。”
“是啊!所以,我一直在为自己争取幸福,如果老天爷再帮我的话,我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她接着说:“我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家,虽然爹娘对我很好,可是,我觉得在那个家一点自由也没有。我希望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两个人的家,然后生一个孩子。”
“我也希望,可是,我觉得那个家离我好遥远,越来越远了,最后只剩下一个梦。”
“你出道江湖很久了吗?说的那么沧桑,像一个老人家似的。”
“说长也不长,说不长也有蛮多年了,我十六岁就出来混了,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虽然有点想家,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回去,看到家里的人我就觉得烦。”
“家里的人对你不好吗?”
“好!就是太好了,让我有些受不了,一点自由也没有。如果十六岁那年我没有出来混的话,还待在家里的话,我现在一定去当官了。我们家里的人都希望我能当官,他们说当官有出息,可以吃皇粮。因为我们家不缺钱,所以,缺势力嘛!就想要我当官了。”
“那你为什么不听他们的去当官啊?”
“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啊?我要争取自己的幸福,所以,没有听他们的,我还是偷偷的从家里跑出来的呢!”
“和我很像也,我也是偷偷的从家里跑出来的,只是我的运气就没有你那么好了,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不像你武功那么高,肯定拜了一个很不错的师傅吧?”
张文云只笑,没有回答。
张亦看了看张文云,说:“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啊?你好象很不高兴啊?”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你师傅吗?”
“不是,老师。”
“老师?”
“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张文云笑了笑,他实在不愿提起秦汉天。
张亦故意装出很累的样子,对张文云说:“我很累了,可以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下吗?不会很久的。”
张文云点点头,张亦靠到了张文云的肩膀上。
张亦对张文云说:“我觉得你这个人怪怪的,好象”
“好象怎么样?”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好,我不生气。”
“你保证不许生气哦!”
“我保证。要不要发誓啊?”张文云举起手,做出要发誓的样子。
“不用了啊!没有那么夸张啦!”
张文云将手放下来,笑了笑说:“我逗你玩的,我从来不发誓,更不会对女人发誓。”
“恩,知道你了。我说了,说好了你不许生气的。”
“说啊!我听着呢!”
“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变态!”
张文云皱眉,刚要说话,张亦就抢先说:“你说过不会生气的,不许生气。”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没有生气啊!”
“但我看你的样子要发作啊!”
“我哪有啊!是你自己看走眼了。”
“就当我看走眼好了。”
“我真的很变态吗?”
“也不是那么变态啦!就是有一点。”
“哪一点?”
“不好说,就是感觉怪怪的,有点变态的感觉。”
张文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张亦以为他又不高兴了,说:“怎么了啊?”
“没怎么啊!就是这样啊!”
“看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有吗?”张文云笑了笑。
“当然有,你笑得好勉强,好难看哦!你不知道吗?笑起来都有皱纹哦!”
“我老了嘛!”这家伙又在迈老了。不就是二十岁而已嘛!他接着说:“我的心老了嘛!”
“那你的心究竟有多老啊?”
“很老很老。”
“那是多少岁啊?”
“三十二岁吧!”
“三十二岁很老吗?”
“恩!是的。”接着他又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活了五百年,经过了十三个轮回,你相信吗?”
“不信!”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已经经过了十三个轮回五百年,那你怎么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啊?过奈何桥的时候不是要喝梦婆汤的吗?你怎么可能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啊?”
张文云傻笑,说:“如果我是神仙呢?堕落人间的神仙。这是我在凡间最后的一个轮回,等我死后就要重反天庭了。”
“又骗人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我说过了,我从来不骗人。”
“你说你不骗人,这句话就是骗人的。”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真的不骗人,你爱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我信,我信你的大头鬼啊!知道你不骗人,你说谎嘛!”
“呵呵!每个人都这样说我。”
“还有别人也这样说你吗?是女的还是男的啊?”
“为什么不问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我习惯这样问啊!我发现你真的好罗嗦哦!回答我啊!”
“女的,男的从来不这样说我,我也懒得和他们说。”
“你的身边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啊?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上次啊?你说的是哪次啊?”
“还有哪次啊?就是你打我的那一次!不要我忘记了,我记得清楚呢!”
“那你要不要打回我啊?我绝对不还手,绝对不还手。”
“你不要岔开话题啊!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能有什么关系啊?就是朋友了!”
“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
“那你以为呢?”张文云都不知道女人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想的竟都是这些。
正文第三十八章
张亦对张文云说:“我以为她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太好笑了,你觉得她像是我的女人吗?我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而已。”
“是,不是很像,但是,我看她好象对你有意思也!从她看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得出她对你有好感也!而且不是普通的好。”
“那当然了。”
“当然?”
“当然了,我是他爹的好朋友,那时我是要帮她去找她爹的,她当然不会讨厌我,不讨厌就是喜欢,喜欢当然会有好感拉!”
“真的是这样吗?”她有些怀疑!
“不是这样是怎么样啊?”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
“恩!不讨厌当然就是喜欢了,我也喜欢你啊!”
“我说的喜欢不是这中喜欢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张文云笑了笑,说:“我和你之间不是男女之间吗?”
“不和你说了。明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做不懂!”张亦轻轻的推了推张文云,说:“你呀!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张文云叹气,说:“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有时无声胜有声。”
“你这是什么话啊!乱用形容词。”
“我哪有啊!”
“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有嘛!不说话,你叫人家陪你发呆啊?漫漫长夜好寂寞哦!”
张文云忽然冒出一句:“你思春了啊?”张文云大笑。
“你才思春呢!”张亦生气的敲了一下张文云的头。
“你干吗?会痛的也!”
“你还知道痛啊?谁叫你这样说人家的?我就是思春了怎么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文云皱眉,说:“怎么是我害的啊?喂!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别人听了会误会的啦!”
“又没有人。再说了,你还怕别人误会你吗?你身边那么多女人,那么多个误会,也不差我一个了,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不同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这句话你说过了。烦!”张亦苦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张文云对她说:“你这是自寻烦恼。”
“还不是你害的。”
“你不要冤枉我啊!”
“我有冤枉你吗?我觉得我没有。就是你害的,你就是凶手,害得人家心烦意乱的。都是你啦!”张亦又敲了一下张文云的头。
“会痛的也!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啊?小姐!”
“我就是这么野蛮啊!你才发现啊!”张亦将张文云的头扭向自己,盯着他。
张文云不知道她又要干吗,他说:“你又想干什么啊?别玩了。”
“看着我。”
“我在看啊?”
“不是你这样看,是我这样。”张亦很深情很专注。
“好。”
“说你爱我。”
“说不出口。”
“难道我的样子无法让你有一点男人的**吗?”
“坦白的说,没有。”张文云将脸转过去,说:“我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
“我知道。但是,食色乃性也!你懂不懂?”
“我懂啊!”
“你懂个屁啊!”张亦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是不是同性恋啊?”
“问出这样的问题,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我哪过分了啊?更过份的还在后面呢!如果你不是的话,你就和我上床。”
“好啊!”张文云生气了。
“算了,我随便说说的,我说过了不会勉强我喜欢的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张文云站起身,对她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懂,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做错了事将来要后悔的。”
“可我现在不会后悔。”
“现在不会,将来就一定会。我没有权力阻止别人去犯错,但我绝对不能纵容别人,甚至和别人一起去犯错。这是一种责任,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如果不做我心理就会很不舒服。”
“年轻人不要为了一时之快毁了自己的将来。”
张亦不说话,在那发呆。
张文云对张亦说:“曾经我也像你一样的冲动,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不过,终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没有让你做出出轨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时间能冲淡一切,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的把我遗忘。”
“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永远都不会。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记得你。”张亦很认真的看着张文云,一脸的孩子气,孩子就是孩子。不过,挺可爱的。
张文云笑了笑,没有出声。
“你不相信我?如果这辈子不能嫁给你我就不嫁人了。”
张文云笑了笑,对张亦说:“这只是你一时冲动的想法罢了。等激情冷却了,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你不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感情这个东西,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说不复杂也挺复杂的。叫我怎么和你说呢!你还小你不懂。”
“不懂才问你嘛!”
“我也不懂。爱,不能说,说不得,一说就错。越说越复杂。等你张大了你就懂了。”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说的长大和年龄没有关系。等你在江湖上混久了你就知道了。其实,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到处都是,随便在街上找一个都比我要好得多。”
“可我只喜欢你一个,别人我都不喜欢。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你的形容词用错了吧?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啊!受不了。”
“本来就是嘛!谁规定说只有男人才可以这样说啊?”
“我争论不过你,我也不想和你争论。”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随你怎么样说都好。”张文云将眼睛闭上,他困了累了,真的要去休息了。张文云对张亦说:“不陪你疯了,我要去休息了。”
张文云没有和她废话,纵身跃下了房顶回了房间。张文云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张文云真的以为可以摆脱张亦了,他真的这样以为,张亦的确没有来骚扰他,可是,现在不来,不等于待会不回来。
就在张文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在他确定很肯定张亦不会出现的时候,张亦出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张文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一个人打开了他的房门,慢慢的进来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自己的意志似乎不受自己支配了,他很努力的想使自己清醒,可是他还没有发觉,他已经中毒了,一种能让人暂时性昏沉的毒。
张文云很努力很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以他坚强的意志,让自己尽量去看清楚眼前这个人,但还是很模糊,他只知道这个人是个女的。
一个女的,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靠在床边,匕首正对着张文云的胸口,这个人正是张亦。
张文云还是没有看清楚他眼前的这个人的长相就晕过去了。
张亦小声的嘀咕道:“张文云,不要怪我,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可是就像你说的,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说完,她举起匕首朝张文云的胸口
江湖,什么叫江湖,真的不知道。也许,这个东西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江湖真的那么险恶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主角是不会死的,所以,不用替他担心太多。呵呵!
快乐总是短暂的,似乎埋伏在张文云身边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特别是女人,似乎个个都有着不同的目的。难道张文云注定没有红颜知己吗?为什么眼看就要有一个了,却发生那样的事情!似乎他这辈子都要在女人之间漂泊,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怒发冲冠为红颜,张文云也想啊!但是,他真的找不到值得他这样做的女人,又或者说,先不说值不值得,他根本就没有红颜嘛!直白的说,他根本就没有女人。哎!男人的悲哀啊!其实,这不是我的错,都是张文云的性格太过于偏激了,本来我也想为他找个女人的,可是,写着写着就这样了。这样也好,只有这样这个大侠才能成长起来。不经过人生的第一次失恋怎么能成为大侠呢?不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自己的“怒发冲冠为红颜”,才能够失恋。
我最近失恋了,所以,看他有女人我就不爽,所以,就不知不觉的就是不能让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如果是那样就没有意思了。是不是说得太多了?算了,少废话,下一章吧!请继续。
正文第三十九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真是老套,成天就是这句,什么什么清晨啊!)不过,这个清晨对于张文云来说可不算太好,因为,无论怎么样他都感觉不到好,他全身都是铁链,被链在一个山谷里的一条大石柱上。这能好得到哪去啊!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能安慰他,叫他不要害怕,无论受多少苦只要挨过去就没事了,放心,主角是不会死的。)
看他现在安静的样子,乖乖的在那,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其实,我想告诉你们,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假象给迷惑了,他不是学乖了,是无力再挣扎了。从他被带到这个山谷,被绑在石柱上,从他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在那大喊大叫,从昨晚叫到黎明都叫了一个通宵了,现在声音都哑了,叫不出声了,说话都是个问题。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拿着一篮子的饭菜向他这边走来。
张文云有气无力的看了那个人一眼,突然大声的骂:“滚!把你的东西拿走,我才不要吃你的东西。没人性,把我绑在这个地方,算什么意思啊?有本事就杀了我得了。我不怕死。为什么要我受这皮肉之苦?我也是娘生的爹养的,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那人没有理会张文云的话,走到了他旁边将篮子放下,站在那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帅哥吗?”他的声音已经很嘶哑了,但是,他就是要骂,就算哑了也要骂,不骂他就是不爽。
“声音都这样了,你凶什么凶啊!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很帅吗?最多是比蟋蟀帅一点啊!”这人是个女的。她继续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张文云瞪了她一眼,没有出声,他在咽口水,喉咙真的很痛很痛。(如果这个时候来一包金嗓子喉保,给他一片会怎么样呢?想想,这是不可能的啦!)
她苦笑:“恩!不吃一点吗?不过,喉咙那么痛,再怎么饿也没有胃口了,不过,还是要吃一点的。如果把你饿死了我可不好交代,我负不起这个责任啊!特别是师妹那,就更不好交代了。可能她会和我反目,说不定还会杀了我呢!”
“杀了你最好。”张文云生气的说道。声音似乎更哑了。
“都这样了,你还要说。年轻人不要那么冲动啊!生气不好,很容易长皱纹的。”她笑了笑,继续说:“你对我生气有什么用啊!再说,又不是我把你弄到这来的。是她啊!这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你说对不对?”
“对你妈的。”
“我妈可没得罪你啊!”她有点气愤的看着张文云。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她妈的贱!贱!贱人!”
她往张文云身上的铁链揣了一脚:“你不要太过分了,都说不关我的事了。我好心送东西来给你吃,你别那么不识好歹。要发脾气你对她发去啊!在我面前程什么能啊?”
“她呢?”
“她死了。”
“怎么死的?”张文云很认真的问。
“哎!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死了吧?”
“她死了最好。”
“你不要那么毒好不好?”
“她死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她死去哪了啊?我就是不知道她死去哪了,所以,才说她死了啊!”接着,她又说:“你很关心她啊?你和她到底怎么样的啊?看她好象”
“好象什么?”看张文云要准备发作,但是,实在是说不出太大声的话,样子真的很好笑,起码她是这样觉得。
她故作正经的对张文云说:“看她对你好像有意思。”
张文云用低沉又带着沙哑的声音说:“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啊?”
她先是一愣,然后说:“你做梦,神经病,看来你真的是走火入魔的。不要以为有点钱,有点个性,样子长得又蛮可以就可以到处轻薄无知女子,我告诉你,你的个性很让人讨厌啊!简直是乏味。你以为自己是潘安啊?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阶下囚啊!”
“你以为就这几根破铁链还有这根烂石柱能困得住我吗?”
“你可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哦!都是请人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
“是吗?”
“不然你以为呢?”她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以你的智慧因该可以从这里逃脱的啊!为什么你不逃呢?你只要运功将铁链和石柱震断就可以了啊!”
“明知道我现在功力全失,还要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啊?”张文云的声音已经很嘶哑了,但是,他还是要说,他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我存心气你又怎么样啊?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突然张文云冒出一句:“我饿了,你喂我!要不就把我身上的铁链解开。”他的态度很恶略。
“你以为是我求你吃吗?拜托你!什么态度啊?”
张文云没说话,只是张开嘴巴,看着她。
她说:“我不会喂你!更不会帮你解开铁链的。”
“那我怎么吃?”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啊!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你不要发小孩子脾气好不好?我全身都被绑着,我怎么吃啊?看你们也不是要杀我,一定有什么阴谋,在阴谋未得逞之前我是不能死的,你们还得好好的对待我,我的要求不高,只是叫你喂我吃,你本来不就是要喂我吃的吗?就当我错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再说了,声音很哑了。吃完饭后放了我,带我去弄点草药,治治我的嗓子。好姐姐!”
她皱眉,说:“谁是你姐姐了,不要乱叫。早乖点不就好了。师傅说了,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就是不可以放了你,就得把你绑在这。你太狡猾了,放了你太危险了。”
“姐姐”
“我很老吗?不要叫我姐姐。”
“那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都说不要叫姐姐了,你听到没有。还有,我干吗要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啊?”
“是你师傅说的,你要满足我的要求,况且,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啊!你不告诉我,我只能叫你姐姐了,要你说我不乖,不知道人名字连声姐姐都不会叫。”
“少和我抬杠。我师傅说,又不是我说。你喜欢叫姐姐你就叫吧!反正,我就是比你大,叫声姐姐也不吃亏。”
“你多大啊?”
“干嘛要告诉你啊?”
“不说就不说,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你到底哑了没?废话那么多干嘛?”
“我要吃饭啊!不给我饭吃,你想孽待人质吗?”
她实在是受不了张文云了,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张文云也盯着她,而且,眼睛比她的还要直,瞳孔简直要扩散似的。两个人就这样盯着对方,过了两分钟。
“我现在就放开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许耍诈哦!还有,等你吃完了,还得绑回去。”她忽然对张文云说道。
张文云“哦!”了一声。
“你这个人还真是麻烦,难怪那么多人讨厌你。”
张文云在想:“很多人讨厌我吗?谁啊?”
张文云对她说:“谁讨厌我啊?”
“很多人都讨厌你,包括我。”
“为什么啊?”
“因为你本来就是很讨厌,又罗嗦!不讨厌你讨厌谁啊?”
她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链上的锁,慢慢的把捆在张文云身上的铁链解开。
张文云对她说道:“可不可以不要再绑上了啊?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也!我”
“你再说,我马上给你绑上。”
张文云闭上了嘴巴。等她把他身上的铁链全部解开,张文云马上坐到了草地上,拿起碗筷就吃。
她对张文云说道:“我叫碧水柔,叫我阿碧或者叫我水柔都可以,千万不要叫我阿水。”
“恩!”一会张文云又说道:“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吃你的饭吧!”
“恩!”张文云继续吃着。
“碧水柔这个名字怎么样啊?”
“恩,很不错啊!”
“真的吗?有姓碧的吗?”碧水柔很纳闷的看着张文云。
“不知道。”
“那你还说。”
“我娘说的,出门在外,无论别人说什么,自己都要说好啊!这样才不容易得罪人,别人才会高兴,别人高兴,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别人不高兴就会有事情发生。”
“我娘还说没了。”
“张文云,你真的叫张文云吗?”碧水柔很怀疑。
“我不叫张文云,我叫什么?我叫阿水啊?呵呵!”
“你想死啊?”
“你舍得杀我吗?”张文云看了她一眼,继续吃着。
“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
“这个问题好复杂哦!那我就简单的回答你好了,是啊!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万人迷,是你们一相情愿,自己说的嘛!不过,我想因该蛮多女人会看上我的。武功高不说,还很有钱途,人长的也不算很难看啊!”
“你说的前(钱)途是哪个?”
“当然是金钱的钱,难道是前进的前啊!”张文云瞟了碧水柔一眼,继续说道:“你老问个没完,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吃啊?”
“你继续啊!我问,你可以不回答的嘛!我又没有强迫你回答我,虽然你是阶下囚,但是,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看不起你,孽待你。”
张文云没有理她。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恩!”
“张文云是你的本名吗?碧水柔就不是我的本名,你想知道我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吗?”
“不想知道!”看来这顿饭他是吃不安稳的了。
“你几岁了啊?”
“二十岁,二十二也可以。”
“那到底是多少啊?”
“不知道。记不清楚了。”张文云的话敷衍的让人掉口水。
“你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啊?”一会碧水柔又说:“我二十三了,怎么样都比你大,是不是?”
“是是是。”
“你不觉得张文云这个名字很不适合你吗?这个名字因该是女孩子用的。张,文,云,你不觉得很拗口吗?”
“恩!”
“那我帮你改一个名字好不好?”
“恩!”
“那叫白痴好不好?”
“不好!”
“你也知道不好啊!你这个大白痴!我和你说话呢!你到底听到没有啊?”碧水柔一副特别不爽张文云的样子。
张文云瞧了她一眼,说道:“不要不爽我,其实我更不爽你。你到底让不让人吃饭啊?”
“那你不是吃了,随便啊!尽管吃好了,撑死你啊!”
张文云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碗和筷子,很无奈的说:“不吃了,吃饭都不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你还真当我是阶下囚了啊?”
“那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啊?”
“你不怕有一天我报复你吗?”
“你以为你是女人啊?报复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碧水柔的眼里出现了杀机。
张文云可不会被她吓倒,他才不信自己的命那么短,就算真的会死,现在也不是害怕的时候啊!反正有机会他肯定回逃的。不是他对敌人没有信心,是对自己的逃跑工夫太有信心了。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直觉吧!
张文云叹了口气,走到了石柱那,背靠着石柱,等待着碧水柔将他绑起来。张文云看着碧水柔,用眼神示意她:“还不绑啊?”
“算了,看你那么可怜。”碧水柔用很温柔的声音继续说道:“不用绑了,跟我走吧!我真怕你以后声音哑了小师妹会怨恨我。去弄点药给你吃。”
“不去!还是把我绑起来的好。”
“你和我抬杠是不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不是啊?”
张文云没有吱声,呆呆的看着碧水柔。这个家伙,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啊!
“你是不是要师妹来啊?”
张文云还是没有吱声。
“她来不了,过两天她得嫁人了。”碧水柔的脸上显现出丝丝的忧伤。她继续说道:“她嫁人那天就是她的生日,十八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张文云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你到底听到没有啊?”碧水柔有点生气了。
张文云满不在乎的说道:“听到了,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啊?她要嫁人关我什么事啊?她妈都不管我一个局外人我管什么啊?又不关我的事,又不是我要他嫁人的。”
“你是不是男人啊?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师妹和我说过,你吻过她,对不对?”
张文云没吱声。
“是不是啊?”碧水柔很大声的说道。张文云被吓到了。碧水柔继续说道:“你知道婚姻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吗?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这辈子她就快乐不起来了,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啊!”
“和谁过不是过啊?吹了灯都是一样的。”多经典的一句话啊!就是这句经典的话,张文云被碧水柔甩了一巴掌,嘴角的出血了。
碧水柔深呼吸,对张文云说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打男人的女人,但你真的很该打。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亏师妹对你一往情深那么喜欢你。你真不是东西。”
“你不要太过份好不好?”张文云生气了,接续说道:“都说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什么吻啊?是她自己一相情愿把嘴巴靠过来的,我还没来的及躲,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还有,是谁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的啊?要我帮她,凭什么啊?”
“因为你是男人。”哇!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这句话,真的是太对了。
张文云深吸一口气,对碧水柔说道:“我现在功力全失,我能怎么样啊?”
“你跟我来”
两天后——
张文云的表现是不会差的,因为他是主角嘛!这一次抢亲就更不会让人失望。他要去抢的人家可不简单啊!真的是不简单。
从三谷到要抢亲的地方一天便可以到达了,可他竟然用了两天,在张亦要嫁人的那天早上他才赶到目的地。之所以会推迟一天,那是因为他去办事去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这次的对手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他做足了准备。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会特别的小心,尽量让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
在武林中有个剑派,当然了剑派的大本营就是剑派山庄,也就是在张文云被抓去的那个山谷,离三谷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的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里。
今天是剑派山庄的少庄主娶亲的日子,此事已经惊动了整个小镇,今天绝对有热闹可看,不仅仅是看人娶亲,还可一看人抢亲。当然了,现在还没有开始抢亲,当然了,也还没有人知道张文云的大名,不过,用不了多久好戏会上场的。
在剑派山庄的人还在为婚事津津乐道忙里忙外的时候,一群一群,一窝一窝的已经从四面八方赶往这个小镇,其中不仅有武林人士,还有伪装成武林人士的官兵。怎么会惹动了官兵呢?关于官兵,待会再说。
此刻张文云身在何处呢?他现在已经混进了剑派山庄,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新娘子呢?她正坐在房间里在梳妆台前,她的师姐碧水柔正在为她梳妆。嫁人对一个女人来说因该是一件很幸福很快乐的事情,可张亦的脸上并没有丝毫快乐的表情。
“你说他会来吗?”张亦回头看了一眼碧水柔,脸上显现忧郁之色。
“会的,我相信他,虽然我也觉得他这个人很讨厌,但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信之人。他的嘴虽然很贱,但我能感觉他是一个心肠很软的人,他不会看着他身边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而毁了幸福。”
“但愿如此。其实,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他不是能给人信任感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张亦叹了口气,说道:“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剑派山庄的少主子,有几个人敢管他的事情啊!何况,别人根本就无法插手,这是师傅一手包办的,别人能说什么啊!除了这个身份怪异的张文云,我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虽然他有点变态,但我想他大致上还是正常的,所以”
“你就把初吻给了他,把宝压在了他身上。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该不会是第一次在树林的时候吧?”
张亦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知道我现在是蛮喜欢他的。还记得在树林的时候他打我的一巴掌如果不是为了要接近他,让他今天来帮我,我想我当时是不会用那种方法的,毕竟打人是不对的,而且,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如果不是那一巴张,也许,他今天来的可能性是零吧!”
“就是因为你无理的打了他一巴张,所以,这辈子他都会记得你的。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来的。”
“那为什么他现在还不来,待会就要拜堂成亲了,一个女人一但拜了堂就不能在和别人拜第二次了。”张亦脸上显现出无奈的神情。
碧水柔笑了笑说道:“也许他有事情耽搁了呢!也许,他就是想等你快要拜堂的时候才带你走。挺浪漫的哦!”
“还浪漫,我看他这会不知道死到哪去了,说不定在和什么女人鬼混呢!看他也不像一个好人,”她不禁轻声的哭泣,说:“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幸福他也别想好过。”
“因爱生恨,是不是就像你这样啊?快别哭了,刚化好的妆呢!听话,如果他不来,师姐就算是拼了命和师傅翻脸也会带你走的,除非我死了。”
张亦轻轻的擦掉眼眶里的泪水,说道:“你根本就打不过剑派山庄的人,更何况还有师傅呢!你根本就不用死,师傅两招之内就可以把你制服了。”
“所以,师妹你一定要沉住气啊!现在就别想着逃跑了,一定会被抓回来的,我也不好向师傅交代,你也不希望师姐被师傅责罚吧!”
“恩!”张亦点点头。
在剑派山庄的另一个地方——菜地,张文云正在剑派山庄的后院的一片菜地里,他正在抽烟。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啊?没事做跑到人家的后院来抽烟。该不会是茅厕的满人了,跑到这里来撒野吧!
“妈的,怎么怎么久还不出来!”他该不会是尿尿,尿不出来吧!呵呵!
不一会就出来了,他是在等人,这个人是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哦!宋江流那个家伙哦!有没有搞错啊!他怎么来这里了啊?真是奇怪。
张文云有点意外,看着宋江流,上下的打量着宋江流,说道:“你这个家伙,没事扔个纸条给我,叫我来这里等你,我在这无人的烂菜园足足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你什么意思你?你耍我啊?”
宋江流一副无辜的样子,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哦!有事情耽搁了啊!实在是走不开啊!外面都忙死了啊!”
“忙死就忙死了关你什么事情啊?啊?啊?啊?”张文云等的有些生气了。张文云拿出一根烟递给宋江流。
宋江流拒绝了:“我不抽这个东西的。”
“我一个人抽了十几二十只啊!都是在等你啊!”
宋江流看了看菜地,的确有很多烟头。宋江流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真的不要意思哦!因为我是他们请来的佳宾,所以”
“所以怎么样啊?说啊!”
“很多事情就不好拒绝人家了啊!本来是马上来见你的,但是,有需要帮忙结果就忙到现在了。”
张文云仍到手中的烟头,对宋江流说道:“老安来了没有啊?”他所指的老安就是宋安。
宋江流贼笑着,说道:“当然了,我这个小角色都来了,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不出席吗?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啊?他们因该没有请你吧?你不应该喜欢来这种地方吧?”
“你问我,应该是我问你,好好的干吗扔什么纸条给我,叫我到这里来等你啊?”张文云这几天都不是很爽,宋江流出现了正好可以让他消消火气。
宋江流笑了笑,说道:“是老安叫我来的,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没?需要我帮忙吗?”
“什么老安啊!老安也是你叫的啊?”
“是是是!”宋江流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算了算了,随便说说呢!老安就老安啦!我现在不关心老安。我问你,这个剑派山庄的少庄主叫什么名字啊?”
宋江流想了一想,说道:“他叫施成剑,施主的施,成功的成,剑派山庄的剑。”
“你干吗不说,失主,失去的失,成败的成,下贱的贱啊?”张文云说的时候心里挺火的。要不是这个施成剑他今天能到这个鬼地方来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正文第四十一章
宋江流抓抓后脑勺,对张文云说道:“你是不是和这个施成剑有过节啊?你好像很讨厌他啊?”
岂止是有过节,简直就是有仇啊!不过,张文云并未告诉宋江流,只是说:“没有过节,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拗口,觉得讨厌罢了。”
“不是那么简单吧?”宋江流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那你以为呢?”张文云一副阴险的样子看着宋江流。瞧他那样,整的一个流氓。
宋江流故做深沉的说道:“我好像听说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啊?”张文云狐疑的看着宋江流。张文云在想,难道他真的知道了?怎么可能呢?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宋江流忽然冒出一句:“你真的想知道?”天哪!他想气死张文云啊?
“拜托你!有话就直说好了,别学那些老家伙好不好?大家都是年轻人,不需要这样吧?”张文云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宋江流很认真的说道:“我们在来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很不对劲的地方。”
“接着,接续啊!”
“我们发现了官兵还有魔教的人。”
“官兵?魔教?那么多官兵,不知道你说的是哪里的官兵啊?江湖又不止一个魔教,你指的是哪个魔教啊?”这家伙,怎么觉得他是在装糊涂啊!
“官兵是从这个小镇外的一个蛮大的县城里调来的,至于魔教嘛!魔教是有好几个,不过,这个比较特殊啊!估计不错的话,这是武林中最大的那个魔教的人,是凌云魔教的人。如果估计得不错的话,官兵加上魔教的人好歹有上万人啊!这群人都是受一个人控制的,如果估计得不错的话,就是这样。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啊!”宋江流凝视着张文云。
“拜托!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该不会认为是我吧?”张文云此刻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不是。宋安就是想请你和我一起去调查一下。”
“你这个白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说这些人是我带来的呢!”
宋江流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这样想呢!你可没这么无聊。”
“是是是。你最有聊啊!”张文云用手拍了拍宋江流的肩膀,继续说道:“老宋也是够无聊的啊!管那么多干吗?都一把年纪了,真是的。”
“不是老安吗?”
“老宋老安还不都一样,同一个人也!你知道就行了啊!你说他是不是很无聊啊!上次老安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啊?你和我说说。”
“哦”
两个人就在那废话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然后离开了那片菜地。
此时,张亦已经盖好了红盖头和碧水柔坐在床上,在等待嫁人吧!不过,这个新娘有点特别哦!受上竟然握着一把匕首,看起来匕首很锋利啊!
“如果他敢不来的话,拜堂的时候我就当场自刎,我要他内疚后悔一辈子,我要他这辈子都活在自己的阴影中。”张亦是不是有点意气用事了啊?
碧水柔皱眉,说道:“师妹,你千万被这样啊!不值得啊!”
张亦掀起盖头很不爽的看着碧水柔,说:“要不现在就去杀了施成剑,你帮我?”
碧水柔叹气,帮她把盖头盖上,说道:“现在不能把盖头掀起来,会不吉利的。”
“不吉利就不吉利了,反正他又不是我要嫁的人。讨厌死了,那个家伙。”说起来她就有一肚子的气。
“哪个家伙啊?”碧水柔笑了笑。
“还有哪个啊?还能有哪个啊?”
“你说施成剑啊?”
“你故意气我啊?当然不是施成剑了,我才懒得理那个呆瓜。就是那个啦!”
“那到底是哪个啊?你不说清楚,师姐怎么知道呢!”
“我不说了。你明明就是在气我。”
“好啦好啦!我们就不说张文云那个家伙了。”碧水柔有点担忧,继续说道:“你打算将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
“你逃婚成功之后啊?你要怎么生活,和谁在一起?你总得有个打算吧!难道,你还等着他为你打算吗?”碧水柔似乎很信不过张文云,又或者他根本就不信。张文云可以给一个女人带来幸福吗?很值得怀疑啊!
张亦有点无奈的说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没有必要去打算那么多,也计算不了。明天的事情要明天才晓得。”
“你这样会没有将来的。老实说,我觉得你还是嫁给施成剑算了,跟着张文云跑出去未必会比嫁给施成剑好。再说,施成剑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啊?不是挺帅的吗?”真怀疑,她到底是在帮谁的啊?
“他那么帅,你怎么不嫁给他啊?”张亦有点气。
“这婚事不是师傅安排的嘛!再说,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啊!”
“我对他就更没有感觉了。看他那呆样我就讨厌,成天就知道练武,真要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当兵到边疆杀敌去啊!就知道躲在剑派山庄,练练练,练他个死人头。”
“别说他了,我怕你真的把他给杀了。那样的话我和师傅恐怕就出不了剑派山庄了。你还是好好的冷静一下。”
“我已经很冷静了,如果不冷静我早就把他给阉了。他不就是仗着他老爹嘛!才见过我一次就说要娶我,还叫他老爹出面气死我了。师傅也真是的,问都没问我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太过份了。你说是不是?”
碧水柔苦笑,说道:“其实,师傅也是为了你好,你因该知道的,师傅一直都把我两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而师傅最疼的人就是你了,师傅当然是希望你可以找到一个好归属了。女大总是要嫁人的嘛!”
“那你为什么不嫁啊?她怎么不帮你也找一个好归属啊?”这话说得有理。
“都是你自己啊!整天在江湖上飘啊飘啊!你不知道惹出多少事情啊!都是师傅替你善后的,师傅现在老了,也累了,所以就想找一个好男人管着你,不能在让你任着性子。我也快了,半年后吧!”碧水柔苦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亦忽然觉得,嫁人好象就是女人的命运,大了就要嫁人,由不的自己。她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张大。张文云在何处?她在期盼,希望他可以及时早早的出现,否则一但拜了堂,也许她真的会认命
在剑派山庄的庭院里——
“施成剑,你给我滚出来。”一个青年带着一群人打伤了看门的人闯了进来。今天来闹事,看来来者不善啊!想必是有备而来的。
施成剑没有出来,他爹施京隆带着一帮宾客出来了。其中,张文云和宋江流就有份。张文云嘘了一口气,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管他先,就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乱一点对张文云来说,可能会更好。可能有架打,有戏看罗!
施京隆来到了青年面前,说道:“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找施成剑有何事?”因为今天是施成剑的大日子,无论如何他都会客客气气的,如果以他平日的脾气,嘿嘿这个青年就要倒霉了,不过,是谁倒霉现在还不好说。
青年笑了笑,笑得有点邪哦!他说道:“在下魔教中人,别人都家我邪剑成宽。”
“成宽?”张文云在那琢磨了一下。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他。
宋江流马上对张文云说道:“你认识他?”
张文云马上摇头:“不认识,听都没有听说过。还什么魔教呢”
成宽身后的那群人马上有意见了:“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张文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家伙!
众人又将目光移向成宽。毕竟是魔教的人,比较吸引人啊!
施京隆对成宽说道:“不知道是哪个魔教?”
“还能有几个魔教啊?当然是最兴盛的凌云魔教了,难道还是别的不知名的魔教吗?”这个成宽还挺嚣张的哦!
张文云皱眉,他好象没有听说过凌云魔教有成宽这号人物哦!妈的,该不会是骗子吧!竟敢冒充魔教的人,还是凌云魔教胆子不小啊!
张文云小声的对宋江流说道:“你说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张文云小声的回复道:“难说啊!看他那嚣张的样子,有点像,不过我也不知道啊!”
与此同时施京隆对成宽说道:“不知道阁下找施成剑有何贵干?他似乎与魔教的人没有任何来往,更不认识阁下。”
张文云小声的对宋江流说道:“什么阁下啊!什么贵干啊!我看那小子是成心来捣乱的,妈的,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宋江流刚要说话——
“你们两在嘀咕什么?”成宽身后的那群人朝两嚷道。看来,情况有点不妙啊!不知道是不是张文云说的太大声了,被那群大耳朵的人听到了,又或者,因为他们说话的时候张文云还副带了一些动作,比较显眼吧!所以被他们察觉了。
此时众人都望向张文云和宋江流,成宽本来要说话的,只好又从喉咙里咽回去。
正文第四十二章
宋江流有点喳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张文云就不同了,他是不会允许别人在他的面前嚣张的,还是把针头指向他。
这个时候张文云来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我**,有种你再说一遍,我要你今天晚上就回不了家吃饭。”
众人听后皆咽口水,特别是成宽身后的那群人。该不会是因为想到晚饭肚子饿了吧?当然不是了。
张文云是得“理”不饶人啊!走到成宽面前对着他身后的那群人说道:“刚才是谁?谁啊?谁说我嘀咕的?我他妈的废了他。”又是一句另人意外的话。不知道他所说的废是废武功呢?还是废下面啊?呵呵!
施京隆可不想看到“悲剧”发生,忙对张文云说:“大兄弟给老夫一个面子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干吗要给你面子啊?”张文云很想这样说,但还是忍住了。他退了回去,一到宋江流旁边就嘀咕到:“妈的。”
此时众人皆出了冷汗,特别是成宽身后的那群人啊!白痴都看得出来,这个张文云不简单啊!绝对不是好惹的。
此时此刻又来了一群添乱的人,带头的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今天真是够热闹的哦!对张文云来说越乱就越好,来吧!来得越多越好,他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大。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张文云决定先进里面去避一下。张文云悄悄的走了,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他觉得现在因该去看一下张亦,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此刻,大婚即将开始,碧水柔已经带着张亦前往大厅了。
刚才的那些人已经被张亦的师傅摆平了。她师傅果然是厉害啊!
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坐着两个人,施京隆和张亦的师傅。
新郎和新娘出来了,事情好像进展的很顺利的样子,好象而已,他们哪知道张亦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如果张文云不出现的话,她就会掀起盖头然后用匕首对着自己,或者是施成剑。张亦的心里很焦急,张文云还没有出现。
终于,在要拜天地的时候,按照故事情节里写的一样,张文云出现了。
“张亦,我来了。”张文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他,包括张亦,张亦掀起盖头转身看着张文云,施成剑也转身看着张文云。
张亦马上跑到了张文云的身边。“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刚才肚子饿了,所以就去厨房吃饭了。”张文云笑了笑,对众人说道:“不必用那些眼神看着我,我现在要带她走。”
施成剑没有说话,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除了张文云的声音,什么都没有。施成剑看了看他爹施京隆还有张亦的师傅。
张文云走到施成剑跟前,面带着招牌式的笑容。“小子,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可是,我必须这样做。”
施成剑拔出了剑,然后他把自己的剑折成了两段。“你带那么多人来剑派山庄,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们已经发现了,其实,早就发现了,所以,现在才会有这样的情况,要不早就和张文云打起来了。
“没有干什么,就是想带走这个女人而已,就怎么简单。”他还是很嚣张的样子。
“你不觉得你太嚣张了吗?”施成剑见过嚣张的人,但是,像张文云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拉了一万多人。“你喜欢她?”
“这和你没有关系!”
“这怎么和我没有关系,这个人今天是要和我成亲的。”
“你确定她喜欢的人是你吗?啊?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搞封建时代的婚姻啊?兄弟,不好玩啊!”张文云笑了笑。“我是嚣张了一点,如果你可以叫上一万个人,你也可以这样嚣张的啊!即使不会武功别人也不敢动你,因为别人不敢,后果不堪设想哦!如果我死了,打起来会死上万人哦!像打仗一样。谁叫我的武功又那么厉害呢!能不嚣张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是什么人?我自己也不清楚了,我也想问自己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啊?”张文云就这样带着张亦走了。“我是魔教的人,魔教的教主。”张文云走时就留下了这句话。
这件事情很快轰动了整个武林,闹得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