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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林幽云一夜未眠,天一亮他就下了床,出了酒馆,站在酒馆门前东张西望的,林幽云的脸色有些难看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的缘故。没过多久张文云和叶枫都从楼上下来了,三个人启程回了凌云派。路上林幽云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是张文云和叶枫在聊,林幽云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林幽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回到凌云派之后张文云继续回房间睡觉,叶枫去练剑了,林幽云则去打理凌云派的事务。张文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天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去了。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张文云终于没有办法再睡下去了,因为空虚感占据了他整个心灵,有要被尘世吞噬的感觉。张文云躺在床头上使劲的吸着气,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将要爆发的情绪,最后还是穿上鞋子冲到了凌云派的后山那个小山坡上,张文云在那大喊大叫的,还狂舞着气剑毁坏周围的花花草草,过了好一阵子疲乏的张文云终于停了下来,急喘着气跪在地上面目狰狞的,样子还真是够恐怖,男人抓狂了都是这样的吧!特别是这样文云这样的人,别看他平时那么斯文发起疯来可是无人能及的,疯子都是这样的吧!文静的张文云身上流着的却是狂飙的血液,狂人就是这样的吧!谁叫他是张文云呢!

个人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只有叶枫才会觉得张文云有多洒脱,如果真的那么洒脱的话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女人没有、幸福没有、快乐没有、有一头银白色的酷酷的头发,还有一个家,一个没有什么感觉的家,对家根本就没有感情,就是对家里的老娘还有感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张文云现在好想离开凌云派,都快要烦死了,可是凌云刀的事还没有解决呢!叶军又还没有回来,难啊!他有点犯傻了,问自己为什么非要拿什么凌云刀啊!走了算了。不就是一把厉害的破刀嘛!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正向山坡走来,是叶枫那家伙,张文云深吸一口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张文云不希望被叶枫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叶枫看到那些破碎的花花草草猜到了点什么了,看来大侠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叶枫走到张文云旁边,缓缓的说道:“我原以为像你这样武功超群的人会过的很快乐,当我看到那些破碎的花草我就知道,我的想法完全错了,你一点快乐都没有,还很痛苦。我娘死的早,爹又不过问我的一切,基本上是没空管我,你那种心情我多少了解一点。”

“你了解个屁!”“对不起!”也许是骂人会好受一些吧!所以张文云骂人了。道歉是因该的,所以张文云又道歉了。张文云忽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宋江流,还有一个叫高峰的人,感觉好奇怪这些人都是和张文云差不多的情况,本来觉得自己因该过的很好的、很开心、很幸福的,可是事与愿违,快乐是有更多的却是痛苦。也许冥冥中早已注定,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吧!虽然张文云以前不相信命运,可是现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不信也要信一点了吧!其实,迷信没有什么不好的,知道的越多越好,聪明难糊涂更难啊!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张文云开口说道:“肚子饿了,回去吃饭吧!”

“可我想再待一会。”叶枫也烦这呢!只是叶枫的烦和张文云的烦不是一个等级的。

张文云从口袋掏出一只烟,挥手用微小的气剑点然了,深深的吸了一口,“你要不要来一根?”张文云觉得这个时候没有比烟更能表达心情的东西,叶枫居然摇头,还说:“这个东西好象不太好吧!”

张文云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知道你过不了多久肯定会离开凌云派,我感觉得出。”叶枫看了看张文云,张文云只是笑,叶枫继续说道:“我想我在凌云派也很难有什么大的进步了,到时候想和你一起下山闯荡江湖。”叶枫又看了看张文云,张文云只是笑,叶枫又说:“如果你愿意收我,我想拜你为师。”张文云终于忍不住狂笑了,叶枫不明白为何张文云如此的兴奋,问:“有什么好笑的?我是很认真的。”就是因为认真所以张文云才会忍不住笑了,随后张文云收住笑脸叹了口气,还是没说什么。

等张文云抽完了那只烟,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缓缓的说:“怎么说呢!我自己现在还是自顾不暇的,我哪有精力去照顾你呢!拜师就更不可能了,我是不会收徒弟的也不知道怎么教人。师傅是不可以乱拜的,知道吗?”

“我没有师傅,那些都只是名义上的师傅,没有拜过的,他们除了教我武功之外什么都不会教给我。跟你相处了两天我学到了很多,我想如果你能收我的话我的进步一定是飞快的。和你在一起我就有一种冲动,觉得自己充满了能量,跟别人就不会有了。”张文云笑了笑,摇摇头。“我是说真的。”

“一时的冲动并不能帮你做成什么大事,只会坏事。我的武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也包括你叶枫,别自视你比别人聪明,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张文云是有意打击叶枫的,年轻人嘛!不可以太过乖张,特别是叶枫这样的年轻人。叶枫不语,张文云又说道:“其实,如果你能在凌云派好好的修炼下去也是会有成绩的,武功的突破在于自己的领悟,去哪都是一样的,这个东西讲究时机,时候到了自己就成,时候没到你怎么弄都没有用。就拿凌云派的武功来说吧!凌云剑法虽然不是很厉害,可是如果你练到精辟的境界加上自己的领悟和创新也是非常厉害的,当然了这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的,起过程是非常的艰难的。我知道你武功很杂,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以后必有大成,如果你想先有小成的话最好是先练好一门武功,当然了这个是自己决定的,自己适合怎么练自己最清楚,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关键得看自己的突破,还得努力啊!”不知觉张文云发现自己又说了好多,哎说不清楚。叶枫好象也没听明白,只是瞎点头。

“回去了吧!问题一辈子都有得想,还是先放下来吧!”张文云肚子饿了,都有点要贴肚皮的感觉了。

“哦!”叶枫有点傻傻的和张文云回了凌云派。

张文云、叶枫、林幽云、柳云,四个人坐在房间里一起吃饭,感觉闷闷的。吃到一半的时候张文云忽然说道:“感谢大家这两天对我的招待,可能明天我就走吧!”张文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他想出江湖透透气,主要还是去调查钟灵的事情。昨晚的那几个黑衣人因该是冲着钟灵的而不是他们两。

“凌云刀呢?你不找了吗?”林幽云放下碗筷看着张文云,不知道为何林幽云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是舍不得张文云走,可是又不是那种感觉。

“带我一起吧!”叶枫也放下碗筷看着张文云。

柳云没出声只顾着吃饭。很明显因为张文云的到来已经影响了三个人原本平静的生活,现在张文云要走了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

张文云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大家继续吃着饭都没有说话,等吃完饭后张文云带柳云来到了凌云派的后山那个小山坡上,在凌云派里让张文云有点感觉的就是柳云了,所以张文云有些话想要和柳云说。

两个人在那站了许久,张文云刚要开口柳云就抢先说道:“我记得我说过我喜欢你,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想你有什么误会。”柳云这是在解释吗?还是在掩饰?或许张文云没有放在心上,在意的人是始终都是她。

张文云轻轻的叹气,“我知道。”他知道什么呀?真是的。柳云看着张文云皱眉,对张文云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那我先回去了。”柳云刚要走张文云就拉住了柳云的手,柳云马上脸红了,心跳的特别快比前几次跳的特别快,因为,她想和张文云吻别,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勇气,从刚才她想要走、逃避的想法,她好象没有这个勇气。

张文云放开了柳云的手,淡淡的说:“其实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我蛮喜欢你的。”张文云看了看柳云,柳云正盯着他,张文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毕竟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不可能说面对一个对自己有情有意的黄花大闺女会没有感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如果那样就不是张文云的作风了。

“在你走之前我可以吻你吗?”柳云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这就是年少的冲动吧!

张文云不知道因该怎么去拒绝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做为一个男人,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如此“合理的要求”,如此明显的“诱惑”。虽然一个吻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是,如果真的在这荒野吻下去了一定会出事的,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谁都没有把握说一个吻就这样结束了,当拥抱时的激情冲动占据了大脑,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是可想而知的。张文云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在心里拒绝了,因为他心里现在只有钟灵一个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张文云的沉默柳云明白,柳云流着泪离开了,虽然她知道张文云是为了她好,可是在某种程度上说她还是接受不了,天下竟然有送上门的美女都不要的傻瓜!那个大傻瓜就是张文云。被人拒绝的滋味她懂了,终于懂了。

夜总是那么黑,总是那么黑,这是废话吧!夜总是那么黑!可张文云在这个夜里却看到了明亮,他知道自己已经坚定了对一个女人的爱,那个女人就是钟灵,虽然以后路会很艰辛很漫长,可是张文云并不害怕,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方向了。没有称霸江湖的想法,也不想轰轰烈烈的,就想早点和钟灵在一起然后带她回家、成亲、生孩子,这就是他以后努力的方向。不管怎么样,只要知道钟灵的心里有自己,自己的心里也有她,不管坚持的结果是怎么样,这就已经足够了。

看着天空一颗流星又闪过了,他又有些忧虑了,事实多变凡事都没有绝对,命运有时候就是捉弄人的,不到最后都不知道结果,也许幸福只是短暂的,等待的是终生的痛苦。只要自己用心了、努力了也就对得起自己了吧!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就下山打探钟灵的情况。

柳云走后没多久林幽云就来了,她是来质问张文云的,因为林幽云看到了柳云满脸的泪痕,林幽云问柳云柳云也不说只是躲在房间里一个劲的哭,林幽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除了张文云没有人会干出这等好事了。

看到林幽云来了张文云淡淡一笑,“你怎么来了?”好象她不因该来似的。

“你对柳云师妹做了什么事情?”林幽云盯着张文云,像对待一个犯人似的用那种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张文云知道又要费一翻口舌去解释了。“你想听我解释吗?”

“好,你说呀!”林幽云倒要看看张文云能做出什么样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嘿嘿!她可就要不客气了,这会的林幽云可没有把张文云当做是掌门来看待,只是当张文云是一个情场的浪子,对待登徒浪子嘛,当然是不能心慈手软的,要严厉的打击、给以重创才能伸张正义。张文云真是有点十恶不赦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因为这不关你的事,这完全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告诉你一个局外人。”什么什么啊!简直就是在敷衍林幽云嘛!张文云压根就没打算说吧!

“我是她师姐也就是她的长辈,我有权利知道是谁欺负了她,我也有责任替她讨回公道。”多么义正言词啊!看来张文云不和林幽云说清楚是不行的。

“感情的世界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你叫我说什么啊?”张文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林幽云去说,这明明就是他和柳云之间的私人感情,怎么去和一个外人说啊?难道说柳云要吻他他不肯,于是柳云就伤心的哭了。这样说岂不好笑吗?张文云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等她平和下来了再去问她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你是不是拒绝她了?”林幽云多少明白了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柳云何必那么伤心呢!也许这样更好,否则张文云走了,这位小师妹为他魂牵梦移更不好。

张文云没有说只是保持他一惯的沉默。张文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风流债,错误的以为是被几个女人追着跑,现在明白了不是那样的,而是自己的内心在自责、内疚、感觉亏欠了。就是这些东西使张文云坚定了一夫一妻的想法。一个男人取几个老婆这不是个事嘛!

“你真的不要凌云刀了吗?”林幽云之所以那么关心张文云要不要拿凌云刀,是因为一个关于凌云刀的传说。

张文云笑了笑,还是没有说什么。凌云刀,想这么多干吗?张文云觉得累。要来的始终会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会来的,张文云不想考虑那么多。

见张文云不说话林幽云有点火了,盯着张文云恶狠狠的说道:“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

“求求你不要烦我了,你就当我聋了好不好?”张文云就想一个人好好的清静一会。“在我临走前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吵吵吵,你就不觉得烦吗?”张文云点了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林幽云那张嘴脸他就觉得好笑,“你不用把我当敌人吧!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走吧!”张文云开起了玩笑。“如果你真舍不得我走,那我就为你留下来。”

林幽云不语,她觉得恶心都要晕厥了,张文云以为自己是谁啊!在她眼里张文云不过是一坨屎罢了,恶心的要死。

两个人站那沉默了好有一阵子,张文云笑了笑,“别生气了,我觉得你没有生气的必要,何必和我这样的一个江湖败类计较呢!这有失你凌云派大师姐的身份啊!”林幽云瞪了张文云一眼,朝山坡下去了,走了。张文云扔掉走中的烟头,下一个该是叶枫了吧!没错。

过了蛮久叶枫终于来了,叶枫兴冲冲的走到张文云旁边,不知道叶枫高兴个什么劲!

张文云很深沉的对叶枫说道:“因该和你说点什么呢?”张文云笑了笑,张文云还真没想好因该和叶枫说什么,临行前说点道别的话吧!“明天就走了,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事实上并不是讨厌凌云派,而是讨厌自己吧!不想待这里了,想换个陌生的地方,心情或许会好一点吧!虽然还没想到要去哪,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地方让他去的。“给你点东西吧!”张文云从身上掏出一本武功秘籍,“没有什么东西能送给你的,就送点武功心法给你吧!”

叶枫接过武功心法,小心的收进怀里,对张文云笑了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怕是以后都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吧!“以后怎么联系你呀?”

“回去睡觉吧!”张文云说完就先行一步了,叶枫尾随其后。

这一夜张文云睡的特别好。

碎裂的断肠剑一片的零星的散落在张文云的身边,星片还在闪闪发光,有灵气的断肠剑似乎像人类一样还不愿意接受自己已经灭亡的事实。最厉害的铸剑师雷滔已经死了,世界上恐怕在也没有人可以把断肠剑恢复了,就算有人能把断肠剑恢复也无法恢复断肠剑的灵气,如果没有灵气的话它不过是废铁罢了。也许废铁都不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废铁,只是一种奇怪无用的金属。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雪,张文云和一群人坐在洛阳异升客栈里头围着一盆炭火在烤火。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就像这一场雪总会停一样,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就像张文云忧郁的心情,张文云的心里每天都在下雪,时而停时而下,想太多了吧!没办法谁叫他张文云是个性情中人呢!

“听说举世无双的魔剑断肠被毁了也!”

“毁了不是挺好的吗?”张文云笑了笑,看着旁边的一位老汉。

“好什么呀!世间的魔剑何止断肠一把啊!去了还会再来的,也许来把更厉害的,被更可怕的魔人拿着到处杀人。”老汉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毕竟经历大半辈子了,对这些事情还是有点见解的。“年轻人,你大概没听说吧!看你是江湖中人我也不怕和你说,断肠剑的碎片已经让人拿去从新大造了,或许造出来的新剑会比原来的更厉害呢!”老汉笑了笑,“请我喝酒吧!我再和你说说。”酒瘾犯了,有机会当然让别人请了。

张文云高喝一声,“小二给我拿瓶好酒来,但不要太贵的。”张文云对老汉笑了笑,“最近手头比较紧得省着点,不好意思。”张文云的户头还是有好些钱的,只是他懒得去银行取。

“没关系,有酒喝就行。”一会店小二就拿了一瓶酒递给张文云,张文云把酒递给了老汉,笑了笑,“不知道是谁要从新打造断肠剑呀?”

老汉喝一口,笑了笑,“不瞒你,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是城里一大主户莫清,到处张贴榜子高价聘请铸剑师呢!可好象一个也没有请到。也许是因为要铸的是断肠的零星碎片吧!要还原原来的样子可是很困难的,而且一听到是断肠都怕了吧!搞不好这是要掉脑袋的啊!这可不是普通的剑是断肠啊!喝你的酒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哦!”老汉的手头也挺紧的吧!呵呵!

“没关系,不就是一瓶酒嘛!”张文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到老汉的手里,“能帮我打听的详细一点吗?我想去看看。”老汉接过钱笑了笑,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可以了。有钱不赚白不赚。“那我在这等你啊!快去快回。”

老汉出了异升客栈,张文云则找到了店小二,“待会他要是回来了,你就告诉我一声可以吗?我先上楼去休息了。”张文云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店小二,店小二接过钱笑了笑点点头。“我住几号房你还记得吧!”

“记得,住三楼十二号房,叫张文云对吧!”

张文云笑了笑,上了三楼,拿出钥匙刚要开门,门就自己打开了,开门的是张文云的贴身女随从姚瑶。

“怎么样了?”姚瑶劈头就问,把张文云拦在了门口。

“什么怎么样了?”张文云绕过瑶瑶进了房间坐到沙发上,瑶瑶关上房门赶紧跑到张文云旁边,呆呆的看着张文云。

好一会才说,“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遥遥觉得张文云心里好象有什么不爽快哦!

“你说那些人怎么那么无聊,我多辛苦才把断肠剑毁掉呀!现在竟然有人找到了断肠剑破碎的零星碎片,想要从新铸造一把断肠剑。他们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吗?到时候出了事还不得有人收拾,到底有没有脑子?都说断肠剑是魔剑算了不说了。反正剑魂已破,就算他们能把断肠剑恢复也没用,没有剑魂那只是废物。”张文云有些激动哦!本来是不因该激动的,他就怕到时候又得他出马去收拾残局,就像这一次一样,几个人求着他去毁了断肠剑,说是为了阻止杀戮,他能拒绝吗?这次不能下一次当然也不能。所以绝对不能让它有下一次。

为了以防万一还得把断肠剑的碎片毁掉。当初张文云就因该毁掉的,只是因为它是稀有的金属,兴许以后会有用处,张文云才留着它,把它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让人给盗走了。如果当初把断肠剑的碎片扔到山谷里或者是江河里,现在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都是因为他不够小心,还起了一点贪**。

“今天晚上我们去把碎片夺回来。”张文云站了起来从口袋掏出一只烟,刚要点烟烟就被遥遥从嘴巴夺走那只烟。

瑶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皱眉看着张文云。瑶瑶最不喜欢看张文云抽烟了,还是在她的面前,简直要死了。瑶瑶将烟捏碎扔到了旁边的纸篓里,“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当时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哦!我只是你的贴身随从而已,我可没有那个胆哦!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是有那么回事,可那时候张文云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想要利用这个方法戒烟,才很坚决的在瑶瑶面前立下誓言,现在他不想戒了,当然就反悔啦!

张文云笑了笑,没说什么。大不了就出去抽嘛!在瑶瑶面前就不抽了。遥遥刚要开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张文云赶紧去开门,是店小二来了。张文云点了一只烟就和店小二一起下楼去了。瑶瑶很不爽的叹气,她就知道张文云不会信守诺言的,成天就知道骗人。

雪还下着依旧没有停,只不过是小了一点。因为天冷的缘故张文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所以今晚出去活动之前他要好好泡个澡,再换上今天遥遥为他买的新衣服。这些日子都是遥遥照顾他连热水都是遥遥替他放好的,他再进去洗澡,这真是少爷般的生活呀!张文云本身就是少爷嘛!家境好,又有花不完的钱,还成天有美女跟着、伺候着,真是让人羡慕啊!不过张文云却有点麻木了,美女看多了也就不希奇了,也就谈不上美女二字了,不就那样嘛!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身边有最好,没有也罢了。

瑶瑶刚帮张文云放好热水还没有出浴室,张文云就迫不及待的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好几天不洗澡了,身体肯定痒痒了吧?”瑶瑶看着张文云,张文云在放衣服。

“痒痒到没有,就是头皮屑挺多的。”张文云笑了笑,意思是她可以出去了。不出去张文云要怎么洗呀?可是瑶瑶好象不醒水哦!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明白。张文云又笑了笑,他觉得实在好笑,她还要看什么呀?难道想看他脱衣服洗澡吗?是不是因该提示她?张文云做了一个推的手势,瑶瑶好象有点明白了,瑶瑶点点头笑了笑。

“我可以伺候你洗澡的。”遥遥开怀的笑了。“公子需要服务吗?一个小时一百元人民币。”收费是不是高了?天价呀!是她看张文云洗澡也!还要张文云给钱,有点说不过去吧!

张文云摇摇头,“别闹了,有需要我会叫你的,先出去啦!千万别偷看,偷看我洗澡可是死罪,你知道的。”张文云有点受不了的把遥遥推了出去关上了门,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泡到了浴缸里,连头都沉了下去,好一会才把头从水里伸出来。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是遥遥开的门,张文云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遥遥,遥遥就站在浴室门口没有再进一步。“有事吗?”张文云眨了眨眼睛。

瑶瑶摇摇头,“没有。”可是她又点点头,“有个人找你说有急事,你最好别洗那么久。是个女的。我说你在洗澡,她说她会等,但不会等太久。”遥遥关上门,偷笑了。

二十分钟后张文云穿上了新衣服和瑶瑶出了房间下了楼。在楼下张文云看到了客栈外不远处一个站在雪中穿着皮大衣的女人,这件大衣有些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以前见过,因为那个女人是背对着客栈,张文云看不到她的脸,但张文云已经感觉到了、也猜测到了,很有可能是莫旋。张文云深呼吸,虽然穿了很多,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冷,是不是因为莫旋的缘故呢?说不清楚。

瑶瑶朝那个姑娘喊,“我们家公子下来了!”

张文云和遥遥朝客栈外走去,不一会那个女人就回头了,是张文云不希望看到的一个女人,她就是莫旋。张文云和瑶瑶在莫旋面前挺了一下来。莫旋首先注意到了张文云一头的白发,虽然新衣服很显眼,但张文云的白发更显眼。莫旋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张文云的传言,还有白发魔男的传言,在要来见张文云之前莫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吃惊,没想到张文云的头发苍白得有点个性,很符合张文云的个性,省去了一笔染头发的钱。其实,张文云大可不必那么招摇的,可以染黑它的,想想张文云这种人肯定是懒得去染了,肯定还要说是顺其自然的,莫旋就知道。

三个人再那站了很久,莫旋才开口。“张文云,头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记得,最后一次和你见面,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女人搞得太多了?”莫旋打量着遥遥,眼神中带有轻蔑。头发百和女人有关系吗?张文云还是头一次听说。床上多了,头发就会白吗?

张文云皱眉,“也许真的是女人碰得太多了,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最后造成营养不良,头发才会枯黄慢慢变白的吧!”

“是吗?可我听说你的头发是一夜之间白的。那晚你和几个女人上床啊?”莫旋的问题是不是太那个了?既然对张文云还有些了解,就不因该扭曲事实。

张文云才不在乎呢!淡淡的笑了笑,“那天晚上,和几个女人发生关系,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一群女人。坦白说,她们每个人的身材都比你好。不像你胸扁、腰粗、腿短、无臀。对了,你的腿好象也挺粗的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大象腿呢!”

战争开始了吧!是的。

莫旋最恨别人比划她的身材了,而且还是如此的过分形容,真想扇张文云一耳光,但她还是忍住了。“我不是和你来吵架的。”

“我以为你是。一开始就说那么漂亮的开场白。”张文云可从来都没有怕过莫旋,不斗斗嘴还不知道谁死在谁手里呢!反正他本来就是一个无耻之徒,不怕。再难听的话他都说的出来。张文云叹可口气,“你不是说找我有急事吗?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求’我帮忙呀?”张文云故意把求字说的很大声。

求他张文云?洛阳城里的莫旋莫大小姐需要求一个江湖小无赖?莫旋觉得太好笑了,“呵呵!”莫旋嗤笑几声,“你拽什么拽!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就算求一只狗也不会求你。”

“其实,你大可以把我当做是一狗狗的,只要你求我就行。”张文云无所谓,向来他都是不会脸红的,就是要气死她怎么样?哼!

“狗贼!”莫旋本不想骂人的,可是张文云的行为实在是太可耻了,骂狗贼已经算是轻的了,真恨不的甩张文云两巴掌,这才能消气嘛!

“你们不要这样嘛!有话可以好好说嘛!何必闹到撕破脸的地步呢!”遥遥有意见了,她不希望有人骂张文云,还是在她的面前骂。虽然是替张文云打工的,也许这些私人恩怨她管不着,可是,如果主人挨别人骂了她脸上也没有光彩呀!所以一定要替张文云说两句。遥遥当然不会向着莫旋了,虽然都是女人,不管事情是谁的错遥遥都会向着张文云。

莫旋“哼”了一声,有点受不了的样子,当然是受不了张文云了。莫旋对遥遥说道:“我实在没有办法和他好好说,他的脾气不好我的更差,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他更不要脸的呢!说一套做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虚伪的要命,也只有你才能忍受得了他。”

瑶瑶看了看张文云,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遥遥皱眉,不知道因该说什么才好。

张文云深呼吸,对遥遥说道:“别理她,我们走吧!”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嘛!

张文云和遥遥刚要走,刚刚转身踏步就被一个陌生男子挡住了去路,看来是走不成了呀!可不是嘛!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嘛!雪依旧未有停的意思,反而下得更大了。

张文云抬头望着天空,“哎世界上无聊的人还真是够多的,我已经够无聊了,想不到有人比我更无聊。”张文云摇摇头,望着前面的那个陌生男子,轻轻的把遥遥推到一边,走上前去正视着那个人。

这个陌生男子叫卢言,比张文云大一两岁,比张文云高一点,比张文云成熟,看起来更有魄力,几乎什么都要比张文云好,不过有一点卢言比不上张文云,他少了一点感觉,就是张文云给人那种独特的感觉,当然了他不是张文云嘛!当然不会给人那种感觉。张文云才是真正的主角,而卢言不是,冲其量只是一个配角,最多是个男二号。所以说呢!做人不可以那么完美,要有一点小小的缺憾,太强的话是做不了主角的,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英雄时代了,我们需要的不是战无不胜的英雄,而是需要有小人性格的平民百姓,张文云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英雄,地球人都知道他张文云只是大周朝一个很普通的公民罢了。

张文云伸出手指指着卢言的鼻尖,“你谁呀?”从张文云的神情以及他伸手指着卢言,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张文云已经火了,虽然他在极力的控制着,可是肯定会爆发的,在一个很适当的时候会地。

“他叫卢言,是我现在的保镖。”莫旋心高气傲的。

卢言轻轻的抓住了张文云的手,张文云马上握紧了拳头,遥遥和莫旋马上听到了“咔嚓!”的声音,卢言将张文云的手放了下去,又传来了几声“咔嚓!”的声音,卢言松开了张文云的手,笑了笑,有点得意。遥遥的呼吸有点沉重,而莫旋的脸色则有点难看。遥遥是在为张文云担心,虽然她很相信张文云的武功可她还是有点担心。至于莫旋嘛!这可就不知道咯!

都知道,那“咔嚓!”的声音是从张文云的手里发出来的,如果刚才那只不是张文云的手,换成一只普通的小手,骨头肯定会碎掉的,“咔嚓!”的碎掉。

瑶瑶看了看张文云的手,有点发紫了,遥遥好担心哦!

张文云退后两步摇摇手指头,“卢言是嘛!听说过,早就听说过了。”张文云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瑶瑶很担心,因为她知道这是张文云动手前特有的表情,暴风雨来临前的一段平静、预兆。瑶瑶知道这段时间张文云挺压抑的,真怕张文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她知道张文云最恨这些挑上门来的,怕张文云会杀了卢言,她知道张文云绝对有这个能力,可是,她怕张文云也因此会负伤,而且这个卢言看起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卢言死了张文云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到时候肯定会惊动官府会惹出一大堆麻烦,这不比别的地方这可是繁华的洛阳城,到处都藏龙卧虎的。

瑶瑶好想劝张文云,可是她知道不能这样做,否则张文云一定会讨厌她的。张文云绝对是那种有仇必报有气必发的人,他可以原谅一个女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原谅一个男人,特别是像卢言这样的。

张文云笑了笑,伸出双手对卢言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原来张文云后退是为了做这个动作呀!“张文云听说过吗?”张文云笑了笑。

卢言摇摇头,很高傲的说:“没有。”说的很大声。需要这样吗?我靠!嚣张!

“没听说过我现在就告诉你。虽然我不出名,可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吃饭呢!还是你娘亲手做的。”骂人的脏话张文云不怎么会说,这刺激人的话他还是能说上一两句的。张文云忽然勃然大怒,“你小子嚣张是嘛!我连你娘一起灭了你信不信!”张文云用左手使出凌云气剑,卢言赶忙闪开,气剑穿透了一片雪花,并带着另一片雪花从卢言的脸上擦了过去,一小撮头发掉了下来,而那片雪花则融化了,水珠留在了卢言的脸上,不一会就划落在地上。“你以为大爷我是混假的吗?”张文云点了一根烟,“你最好快给我滚蛋,我不管你是谁的保镖,只要不碍着我的路就可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卢言自任不是张文云的对手,他肯定张文云刚才那一剑并没有用劲全力,张文云比他想象的厉害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个练武的狂人,那么年轻就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境界,卢言见识过很多练武的奇才,想张文云这样的他以前还真没见过,今天算是开眼界见识了。

张文云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笑了笑,但是很快又阴沉着脸,“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卢言就可以了,再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叫张文云。至于我的身份嘛!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实在是很复杂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想要问我家的地址就免了,我对报仇、江湖仇杀没有兴趣,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就像那为大小姐说的,还有很多姑娘等着我去伺候呢!”张文云指了指莫旋,仰天狂笑,但很快又低下头阴沉着脸,张文云还是很不高兴呀!

张文云走到了莫旋的面前,盯了莫旋好一会才开口,“听说你们找到了断肠剑的零星碎片,现在打算让铸剑师从新铸造断肠剑是不是?”

“是。这是公开的秘密。”莫旋很坚决,不知道她到底坚决什么,似乎是一种永远不会妥协的精神,不会像张文云妥协。

“我劝你还是叫你老爹别花费那么多工夫了,免得弄腥了你们家人的手,我真不愿意看到你们家死人,怎么说我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虽然我很讨厌你,可你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或者是还不该死的。”

“关你什么事,用不着你管。”莫旋皱眉,她真想揍张文云几拳,可惜这里人太多了,她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撒泼。

“不关我事就不关我事,我实在犯不着和你这样的女人多说废话。”张文云笑了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又知道吗?其实我更讨厌你,不仅讨厌还恨!”莫旋狠狠的瞪着张文云。

张文云没说啥拉着遥遥的小手走了。莫旋气乎乎的看着张文云在雪中渐渐远去的背影,“变态、变态、变态”

莫府就不用去了,张文要带遥遥去洛阳街上小吃,顺便到处逛逛。

凌晨两点半张文云忽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冒出了许多冷汗,张文云擦了擦汗。

十五分钟后张文云出现在洛阳的艺苑阁。张文云要去艺苑阁拿一样东西。那是传说中的千年古酒,吃了以后可以宁神。张文云喝了千年古酒就去了幻月阁,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说不清楚这里是干什么的,反正这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

穿过人群张文云到了幻月阁最最里面的一间小阁楼里,在阁楼上张文云见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女子手中拿着一只夜光杯,有点飘逸的感觉好象仙女,因为女子是背对张文云的所以张文云跃上了阁楼来到了女子旁边,张文云身手把她的脸扳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吻了上去,夜光杯掉落地上碎掉了,女子用力的推开张文云,可是怎么也推不开,最后还是张文云自己送开的,因为张文云晕倒在地上了。

她叫陆晓月是幻月阁老板的妹妹。幻月阁的老板陆明也是洛阳城里有名的人物,也可以说是一个奇怪的人吧!张文云不但认识陆明还和陆明有一段故事呢!

就在张文云进幻月阁的时候陆明已经看见张文云了,只因张文云走得太快了来不及叫他,这不马上跟了上来,就看到张文云晕倒在自己妹子的脚下了。陆明赶紧上前把张文云扶起来,“他怎么了?”

陆晓月皱眉,“我也不知道。刚才他自己晕倒的。你认识他?”

“自己晕倒?先扶他进你房间吧!”陆明和陆晓月兄妹两把张文云扶进了阁楼里,放到了陆晓月的床上。

“哥,刚才他”陆晓月想说刚才张文云吻她的事情。

“他怎么了?”陆明并没有看到那一幕。“他叫张文云,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陆明看了看张文云的头发,“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头发染白了?”陆明看了看陆晓月,“你先帮我照顾他,我还有事呢!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妹子就行了。哥先走了啊!”

“那我睡哪啊?”清晨的时候陆晓月肯定是要睡觉的,她只喜欢在这里睡觉。

“待会他肯定会醒的。”

陆晓月还想说说,可是陆明已经走了,既然是哥哥的朋友那就好吧!不过,刚才那个吻的帐还是要和张文云算的。

陆晓月脱掉了张文云的鞋子,帮张文云盖上了被子,就在卢晓月帮张文云弄枕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好象是酒的味道,如果是酒那这酒也太特别了,对酒她可是有一定研究的,如此特别的酒味她还是第一次闻到。没错了这就是千年古酒的味道了,的确是非常的独特,是用很多独特的珍稀取之精华酿造而成且沉放了千年啊!当初就酿造了几坛,而今世上就剩几瓶了,张文云这瓶是一个大人物送的。千年古酒的药用价值非常的高,可张文云就不他当宁神的东东一口喝掉了,还醉了几分,实在是浪费、可惜啊!

陆晓月看了看张文云的头发,忽然发现头发起了微妙的变化,头发好象要变黑了,可是说不清楚,反正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奇怪,没多久张文云的头发就变成金黄色的了,陆晓月被吓住了,这个时候张文云醒了。

“头好痛。”张文云用两只手用力的敲击自己的头,马上躺了起来看着卢晓月,“有没有止痛药。”

陆晓月赶忙找来了止痛药还有一杯水,张文云吃了药没多久就不痛了,张文云知道这不是止痛药有药效了,是因为千年古酒,说不清楚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喝了。

“你的头发”陆晓月发现张文云的头发全变黑了,她赶紧找了一面镜子给张文云,张文云看到自己的模样,没什么感觉,他知道肯定是千年古酒在作怪。

张文云笑了笑,“没什么的,习惯了。”习惯了?千年古酒是刚喝的也!那么快就习惯了?真是一个职业说谎者。

“你的头发经常这样吗?”

张文云抓了抓后脑勺,“也不是啦!”还是对人坦白一点,张文云可不想别人当他是怪人。“刚才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哦!”张文云指的是那个吻。

“恩!”陆晓月等着张文云解释。“你是不是喝醉了?”有酒味,可是喝醉了也不能这样啊!

喝醉了?也许吧!“也许是有点醉了,说不清楚,刚才感觉很恍惚,不知道怎么的就对姑娘做出失礼的事情了。”

既然是哥哥的朋友,又不是故意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那就算了吧!“你喝的是什么酒味道那么特别?”如果可以研制这种酒在幻月阁卖的话一定可以招揽许多客人,幻月阁会更红火的。幻月阁的酒在洛阳城里可是出名的好啊!就是因为有陆晓月这个酒顾问。奇怪的是陆晓月并不会喝酒,她只会闻,喝酒、品酒都是由哥哥陆明代劳的。

张文云笑了笑,“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久,我只知道这是千年古酒,是一个朋友送的说是可以宁神,我就整瓶的喝掉了,然后脑袋就晕晕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这里,然后就实在是不好意思哦!”张文云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子。“我认识这里的老板陆明,我记得这里好象是私人地方哦!不知道姑娘是陆明的什么人啊?”张文云穿着鞋子,看了看陆晓月。

“我啊!”陆晓月指了指自己,“你说呢?”

“不会是嫂子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朋友妻不可欺啊!

陆晓月笑了笑,“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他老婆吗?”陆晓月无奈的笑了笑,“如果他能早点成亲就好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嫁给他。我是他妹子啦!刚才他看到你晕倒了,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张文云笑了笑,有听说过陆明说自己有个叫晓月的妹子,当时陆明说他妹子长的不怎么样,没想到还可以嘛!“原来是晓月姑娘啊!你哥有和我说过你,他说你人长的标志,今日有缘一见果然是貌若天仙啊!”

“哪有啊!我哥说的太夸张了。”陆晓月笑了笑,女人都喜欢别人夸,无论是真是假,她当然也不例外了。“那我现在去叫我哥来,你等等哦!”说着她就要去了。

“不用了。”张文云笑了笑,“待会我得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这样啊!”陆晓月犹豫了一下,好象有事情要说。

“有什么事吗?”张文云看出来了,肯定是为刚才的那件事情。“是刚才那件事吗?实在是不好意思哦!对不起哦!”

“没关系啦!我是想,你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哥?不要和任何人说。可以吗?”这关系到姑娘家的名节,虽然没什么可是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陆晓月还是比较保守的。

“好的。”张文云点点头,“我绝对不会向别人说起的,你放心好了。”

陆晓月把张文云送出了幻月阁,在回异升客栈的路上张文云突然觉得头很痛,不过痛了一下又不痛了,张文云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头发又开始变回原来的颜色——白色。

张文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就看到了瑶瑶,她正坐在沙发上,眼神中藏着忧郁,虽然她笑了可张文云还是看出来了。

“你去哪了?人家好担心你哦!”瑶瑶马上跑到张文云面前用力的抱住张文云,虽然瑶瑶不是经常这样抱着他,但是也抱过好几次了,张文云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对于男女关系他一直都不明确,反正就是这样,别人投怀送抱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过了一会瑶瑶就松开了,倒了一杯水给张文云,张文云喝了一口,笑了笑,“我的头发怎么样了?又变回黑色了也!”

“没有啊!”瑶瑶拿过张文云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不信的话你自己到浴室去看看,那里有镜子。瑶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张文云,“如果你想染黑的话,明天我帮你染啊!”

张文云皱眉,“不是啦!刚才明明已经变黑了,怎么又那瓶千年古酒”

“什么千年古酒?”

“没什么。”张文云感觉有点怪怪的,怕酒还会作怪。“你回房去吧!”瑶瑶的房间就在隔壁,和张文云的房间是相通的,因为是套房。

“我知道你肯定要挺久才会睡着的,我想留下来陪你睡着再过去。”一个女人深邃的眼神,很有韵味。

“我刚才喝了一瓶千年古酒,刚才我糊里糊涂的去了幻月阁,还吻”张文云差点?*隼戳耍辜堑米约捍鹩较月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什么?”瑶瑶笑了笑,“吻,你吻谁了?不会是吻了陆明吧!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吻人,你可以吻我啊!”瑶瑶生性率直、而且绝对的开放,对爱的追求就更不用说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喜欢张文云这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张文云总是忽冷忽热的,意思很不明确,正是这样瑶瑶更喜欢张文云了,誓言要将张文云征服在她的石榴群下。其实,爱不爱都不是那么重要,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了,现在的年青人都这样。

张文云傻笑,“当然不是他了,我还没有狼到那种地步,是陆明的一个熟客,长的挺标致的,我答应过她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有没有我长的那么标致啊?”瑶瑶笑了笑,“开玩笑了。那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就叫我哦!”

瑶瑶一走张文云就脱鞋袜还有外衣躺进了被窝里,忽然觉得有点晕晕的,还好啦!这样更好睡觉,没多久就睡着了。

千年古酒,好东西啊!难道就是催眠的?怎么可能呢!

朦朦胧胧中张文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虚脱的感觉,十分的痛楚,此时已经是清晨六点多钟了,张文云叫喊着从睡梦中醒来,躺在了床上。瑶瑶被惊醒了刚忙穿好衣服鞋子跑了过来,看到张文云满头大汗的心里一阵痛楚,他到底怎么了?最近老是做噩梦。

瑶瑶到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给张文云擦汗,豁然发现张文云的头发竟然变成金黄色了,刚才是是白色的呢!而且,现在又好象要转成黑色。瑶瑶把毛巾放回了浴室,走到床边坐到了床上,张文云没说话只是发呆,瑶瑶只好陪着他发呆了。

过了好一会,张文云忽然说道:“我们**吧!”张文云抱过瑶瑶,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压倒在床上,两个人皱着眉头看着对方,张文云是迷茫,而瑶瑶比张文云更迷茫,他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她愿意,可是张文云好象勉强了,她不喜欢这样,她要的是心甘情愿的为对方付出,没有任何保留的。

瑶瑶想推开张文云可是她没有,是因为张文云的迟疑,她知道张文云不会随随便便就这样对她的。

“对不起!我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张文云好象已经意识到了,可是他并没有什么行动,还是死死的压在瑶瑶身上。

瑶瑶笑了笑,“不用说对不起,我是你的贴身侍从嘛!当然就是照顾你生活的一切了,你有性需要我当然义不容辞了。只是”她也太大义凛然了吧!我靠!如果我有一个像瑶瑶这样的女朋友就好咯!我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什么?”张文云笑了笑,瑶瑶犹豫了还是没说,“说呀!只是什么啊?”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瑶瑶还是说出来了。“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只是做你生命里的影子,我要活在你的心里。”

张文云笑了笑,“说的我好象有很多女人似的。我喜欢的也不过是两三个而已,很多吗?”瑶瑶也算是其中的一个吧!“你想活在我心里?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早就死了吗?你不知道我不相信女人吗?”张文云皱眉,“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成亲、结婚的。”

瑶瑶皱眉,“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的是哪个啊?”张文云专注的看着瑶瑶的眼睛,有抑制不住想要亲一下的感觉,可他还是控制住了,因为他是张文云嘛!对女人有特殊的抗体。

瑶瑶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张文云,她不喜欢回答明知故问的问题,张文云心里有几个女人她当然知道了,连她在内张文云都没往心里去,只是带着玩的心态去看待这几个女人。

“钟灵她怎么说去钟灵那了?”是一个另他哀伤的女人,想想就伤心,还是不要提的好。

“我不想像钟灵一样。”

“我没有和她上过床。”在张文云的记忆里,关于钟灵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了,只是还有个模糊的记忆。

“我说的不是这个。”那瑶瑶说的到底是哪个啊?张文云皱眉,糊涂了。“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虽然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可瑶瑶却想了很久。因为她知道张文云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女人,总觉得人家是有目的接近他的,他是不会接受的。

张文云笑了笑,送开了瑶瑶的手,爬到床上躺进了被窝里。瑶瑶就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呢?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很快又可以投入另外的事情,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逃避是没有用的,瑶瑶讨厌张文云这样逃避她的问题。“我喜欢你。”

张文云摸摸额头,头痛的感觉。“我知道啊!天下的好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喜欢我呢?我有什么好的?脾气怪,人长的又一般,也不算很有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已。”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也许是你所谓的普通吧!让我觉得你与众不同。”只有张文云自己说自己是普通人,谁都没有说过。越少人喜欢的越好,那样才没有人会挣,可是,再怎么少还是有几个竞争的对手,有几个就全够了。跟着张文云也有一阵子了,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瑶瑶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如果能嫁给张文云的话一定是一件最幸福最快乐的事情。现在的好男人真是越来越少了,能让女人抓的住的就更少了,大多都是自动送上门的,可守株待兔也不是一个办法啊!谁知道他会往哪撞啊!谁知道幸运之神会降临在哪个女人身上。

张文云没说话,过了蛮久遥遥才发现张文云已经睡着了,而这个时候张文云的头发又变回了银白色,瑶瑶“嘘”了一口气也回房间睡觉去了。

中午吃过午饭后,张文云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和瑶瑶里开了洛阳,去了离洛阳城不是很远的行月宫。此行唯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毁了赤焰刀,关于原因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要毁了它,和断肠剑一样吧!

当张文云和瑶瑶到达行月宫时行月宫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似乎人间蒸发了,张文云才不会管那么多,还是进了行月宫,在行月宫的一个藏宝的秘室里找到了赤焰刀。虽然叫赤焰刀却见不到焰火,和普通的刀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放那很久了还生锈了。

当张文云拿起它的时候,忽然刀抖了一下,奇特的景象发生了,赤焰到忽然发出如火焰般的光芒,铁锈瞬间脱落在地,张文云挥刀向地上砍了一下,马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裂痕。

“果然是传说中的赤焰刀。”张文云觉得有点奇怪,这也太容易了吧!怎么就那么容易让他得手了?

忽然出现了一个如烈火般的东西,张文云马上运气护住自己和瑶瑶,“刀魂!”

他就是赤焰刀的刀魂。忽然,刀魂身上的火焰消失了,刀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其实,他的存在已经有上千年了。

刀魂跪了下去,眼里忽然掉下了一滴眼泪,坠落的眼泪引起了大地的震动,也让张文云看到了一些关于刀魂的事情,而瑶瑶则昏倒在地。

刀魂将张文云的元神带到了另外一个奇异的世界里。

第二天晚上,这是一个失眠的夜,坐靠在床上的张文云反复的想着,想到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了。还能想什么呢?除了感情还有什么呢?女人!另男人永远头痛的问题。得不到头痛,得到了也一样是头痛。

钟灵、莫旋、瑶瑶、林幽云、柳云、还有一个什么,怎么好象想不起来了?想了好久才想起,还有一个张亦,这些都是女人,都是让人头痛的女人。失眠是因为她们吗?张文云不知道。

天空不会晴朗,因为心里有阴影。对了,差点就忘了,他还有一个叫张凤的姐姐,还有一个席鹃哦!该说什么呢!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好好的想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一台手提电脑的话,张文云一定会写点东西出来的,就写过去吧!一些值得回忆的东西。

这个时候赤焰刀的刀魂从张文云的体内出来了,飘到了张文云的头上。“小子,想那么多干吗?早点睡吧!”

张文云懒懒的看着他,“睡不睡关你什么事?”“你叫谁小子啊?你很老吗?”

“我在刀里已经上千年了,你说我有多老?”刀魂叹了口气,“谢谢你肯把我收留在你的肉身里,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呢!”

“我不想知道。”张文云不关心这些。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关心。

“为什么不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反正你都是跟定我了。”

“你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哦!”

“要不我怎么肯让你驻守在我身上呢!我可是会大大的短命的。”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一滴眼泪张文云做了这个决定。赤焰刀还是让他弄成数段了,但是刀魂却留着了。虽然他有许多罪孽,但张文云还是决定和他一起赎罪!在刀魂的世界里,张文云看到了刀魂的原身,看到了他为什么发狂的杀人,最后被人封印在这把刀里,是同情吧!刀魂是因为女人是因为女人,也许女人是没有错的,可就像别人说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一种错,她们注定是要祸国殃民的,也许这种说法是偏激、是错的,可做为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男人,这样想因该是没有错的。太美的女人有罪太丑的女人也一样,平常女子因该没有罪吧!好笑啊!的确是很好笑的。关于人性的东西都挺可笑的。为什么要去追寻这个东西呢?因为人们无聊啊!好笑吧!其实一点都不好笑,这的确是个问题。

刀魂说了好几句话,可张文云想事情太专注了根本没有听见。张文云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天踏下来了他都不会去管,他只管做自己的事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因为他是张文云,所以他可以这样做。

“你杀了我好不好?”张文云忽然对刀魂说,不知道他又发什么颠了。

“无聊!说出那么无聊的话。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你还要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快睡觉吧!”

“你也需要睡觉吗?”张文云揉揉眼睛,确实是困了,可他还是不想睡觉。为什么?因为失眠咯!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就不会睡不着了。

“需要,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这样的。我喜欢睡觉。”

“可我不喜欢。只有在很疲惫不得不睡的时候,我才觉得睡觉是有意义的。”

“那是你想太多了。”奇怪的家伙!刀魂只能这样形容张文云,这是他能感觉到最好的词语了。

“为什么你以前要驻守在剑里呢?”

“不要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好不好?哎!是刀不是剑。”

“不好意思,因为大家都比较习惯用剑,习惯了。为什么要驻守刀里呢?”

“因为我是刀魂嘛!”刀魂!那是因为被封印在刀里,他也想出来可就是出不来。只能在那个世界里。

张文云笑了笑,“你因该是被封印起来的,为什么可以出来呢?你偷偷跑出来玩呀?”张文云的神志有点不清醒了,呵呵!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可以突然从刀的封印里出来,我想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封印自己解开了。”剑魂不想去想太多,这也不因该是他去想的,这是张文云因该追寻的问题。

“或许是我们有缘吧!”张文云看了看剑魂,“你老这样飘着累不累啊?”张文云拍了拍床边,“你可以坐到这里来啊!都是自己人了,不需要那么见外吧!”

“受不了!我不习惯挨一个大男人太近。还有,我不累。”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有吗?”张文云回忆了一下,好象有,不过不太记得了。“好象”

“告诉你也未必记得,以后就叫我阿刀吧!”既然张文云刚才没听见,就暂时不说了。

“阿刀,你不觉得土了点吗?”

土?很土吗?刀魂不觉得。刀魂摇摇头,“那你说因该叫什么?”

“叫飞刀吧!小张飞刀。”张文云笑嘻嘻的,好象得到了很大的快乐。小李飞刀不更好吗?真受不了,连一个刀魂都要拿来开涮!

小刀受不了了,回到了张文云的体内,小刀和一道光一起消失了。

晨,晴空万里,今天的心情好象挺不错的,积压的忧郁好象一下子就被释放出来了,张文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在异升客栈的门口,他好想大喊几声,然后大笑几声,今天的心情真的是云开见日,爽啊!女人不想了,身边不是还有一个瑶瑶吗?烦恼也暂时抛开了,再怎么想都是解决不了的。

张文云想堆一个雪人,可是,没有手套也!如果就这样用手去堆的话手肯定会被冻僵的。这个时候瑶瑶出现了,张文云就知道,他就知道瑶瑶这个体贴的姑娘一定会想到的;瑶瑶的手上拿着两副很可爱的手套,一副图案是小熊的,另一副是小狗狗。

“你要哪一副啊?”瑶瑶笑了笑。

“两副都给我吧!”张文云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和你开玩笑啦!我怎么舍得把我的瑶儿的小手冻坏呢!那我可就罪大恶极了。”张文云拿过了那副小熊图案的手套,戴在了手上,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呵呵!好好玩哦!又找到了童年的感觉。”

瑶瑶看着张文云笑咪咪的样子,不知道有多么的陶醉,浑然不觉张文云已经在为她戴上那副有小狗狗图案的手套,张文云捧着瑶瑶的两只手,用力的吸气把鼻尖翘起来吐出舌头。“发什么呆啊?”

瑶瑶很配合的晃晃头,“没发什么呆。”瑶瑶瞪大着双眼看着张文云,“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哦!谁会想得到魔教的教主竟然会为了玩雪,而像一个小孩子那样乖乖的戴上手套。你说,我们因该堆几个雪人呢?”

“两个。”张文云回答的很干脆。“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好不好?”

“好啊!看谁堆的最像。”

“当然是我了。”

说完两个人就开始各自一旁挖雪堆雪人了。

记得小的时候我也看过雪,可是,没有堆过雪人,我们那里是南方,雪下的不多,就算下了也是晚上下,白天雪花都结冰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堆雪人,就连晚上想出去玩雪也不行,那时候还小,大人都管着不让去。记得前两年也下了场雪,和一个朋友堆了个雪人,虽然不像但也算是个雪人了,当时好开心哦!没有手套,手都被冻僵了。看到别人拿着相机照相,当时也很想和朋友照一张,可是家里穷没有买相机这些东西,过年过节照相都是亲戚的相机。想想几年前,还是挺开心的,想想现在只能用苦笑来替代微笑了。回忆,还是有许多美好的回忆,虽然不像小说里的那么传奇,可是也是自己美好的一部分,回忆。

还是说张文云堆雪人吧!张文云这个人喜欢偷懒,为人不是很塌实,他进客栈里头找了一把铲子,很快就堆了一个又高又大的雪人,而瑶瑶堆的却很小,可是瑶瑶堆的雪人比较有味道、比较像。

“怎么样?请看我的雪人。”张文云指着自己堆的雪人。

瑶瑶看了看张文云堆的雪人,没有眼睛、嘴巴、鼻子,这哪叫雪人啊!再看看瑶瑶的吧!眼睛是两个铜钱、鼻子是一根短树枝,就差嘴巴了,有了,瑶瑶往雪人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一个红唇就出来了,比张文云的不知道好几倍去。

张文云看了看自己堆的雪人,好象有点惭愧哦!“看来,还是女孩子比较细心啊!恩!你的雪人比我的漂亮多了。”

“那当然了,它就像我一样漂亮,哪会像你那样丑啊!”瑶瑶指了指张文云堆的雪人,“知道我比你能耐多了吧!”瑶瑶挺得意的。

“是比我能耐多了,那你怎么做了我的贴身丫鬟啊?”张文云举起双手、仰起头伸了个腰,望了望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好清馨的感觉哦!张文云低头看着瑶瑶,“恩!”

“恩什么?”瑶瑶翘起嘴巴。

“你的样子好可爱哦!真希望有你这样一个表妹。”

“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表妹呢!”

“那你要做什么?妹妹?”

“才不要呢!谁知道你在外面认识了几个妹妹啊!”

“姐姐?你好象不比我大吧!”

“才不要呢!”

“那你说啊!”张文云转了转眼珠子,“你想做我什么?表妹你不要,妹妹你也不要,姐姐你不够年龄,难道想做我老妈啊!”张文云哈哈大笑。

“什么呀!”瑶瑶撅起小嘴,“什么乱七八糟的!”瑶瑶盯着张文云,“我想做你媳妇,老婆也行。”

张文云狂笑,笑过头了,咳嗽了两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瑶瑶就知道张文云会是这个反应的。“当我没说好了。”瑶瑶勉强的笑了笑。

“你真想做我老婆么?坦白说,我可从来没想过娶媳妇这档事。”

瑶瑶皱眉,“坦白说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做别人的老婆。”

“那你又说?”是呀!既然没想过,还说什么呢?张文云笑了笑,“我这个人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有什么你就说吧!有些事情大家摊出来比一个人藏在心里好。”

“我就是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你。”瑶瑶不想学那些肤浅的女人,说自己有多么爱一个人,更不想爱的没有一点价值,说喜欢会更好一些吧!起码可以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如果到时候没有结果,可以说只是喜欢不是爱,虽然是欺骗的说法,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的爱那叫傻子,天下的傻子已经够多了,她可不想做傻子。什么叫两个人相爱就可以了,能不能相守都不重要,她可不会相信这些话。

张文云沉默了蛮久都没有说话,瑶瑶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当她开始有点了解这个忧郁的大男人,她就知道自己开始迷失了,越是了解反而是不了解,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太了解,给彼此留一些空间反而会好一些,当彼此**裸的时候或许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又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张文云笑了笑,“为什么是喜欢,不是爱呢?”张文云也是,一向都只习惯说喜欢,而不懂得怎么说爱,或许是因为他觉得爱不是用来说的,是要用实际行动去做的。

爱就像是一种运动,每个爱人都在跑,当你跑累停下来的时候有个人说喜欢你,你会动心吗?张文云会的,因为正真能爱的人并不多,能够天天开心在一起的就更不容易了,能找到一个像朋友一样的爱人更是难上加难了。在现在的社会,似乎已经找不到红颜知己了,想找红颜知己做老婆几乎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张文云会突然那么感慨,也许是在男女之间经历得多,也看得多了,默然回首才看见,原来找寻的东西一直都在身边,只是以前没有看见罢了。

瑶瑶伸手在张文云面前晃动了着,“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瑶瑶皱眉,她现在好象很不开心,虽然她时常在张文云面前保持着笑容,但张文云知道,这个笑容如春风般的女子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她的心底也有许多忧郁的情绪,只是她尽力的在隐藏尽量的表现得开心一点,在不经意之间张文云总是能洞察她神色的细微变化,就像现在这样,只是张文云一直都没有拆穿她罢了。

张文云抓抓头发,“没想什么。”

“真的没想什么吗?当你说没有的时候就一定有。”

“只是一点点。”

“当你说一点点的时候就一定是很多。”

“哈哈!”张文云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是很认真的。”瑶瑶脸上没有笑容,极度的认真,看来想多的人不是张文云而是瑶瑶。“我真的是很认真的,拜托你别笑了。”看着张文云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瑶瑶忽然觉得有讽刺的意味。

张文云收住笑容,“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张文云不懂得怎么关心别人,只知道有什么就说什么。

“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你那么不开心,还要说什么都没有?”

“有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

世界上还有张文云不明白的事情吗?张文云皱眉,或许他真的不明白,只是一直都在自作聪明罢了,可是,正因为不明白所以才要用明白。“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都说没什么了,你有完没完啊?”瑶瑶生气了,但是很快又皱着眉,“对不起!可能是我想你那样,想太多了吧!”瑶瑶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可以抱抱你吗?”

“恩?”张文云转动着眼珠子,有点为难吗?还是不愿意让人家抱吗?

瑶瑶看着张文云,好象什么都不理了,就是要抱一抱张文云。幽若的眼神,和周围的雪白衬托着有晶莹剔透的感觉,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看着瑶瑶张文云忽然有种怜惜之情,这算是男人的弱点吧!见了女人就想“上”。

张文云皱眉,“咋的了?”

瑶瑶皱眉,“什么咋的了?拜托你!又不是东北人,不要咋的咋的!”瑶瑶脱下手套,将手套扔到了地上,将双手插进口袋里。

“那我因该说什么呢?”

“为什么别人要抱你就给,我想抱一下你就那么犹豫?”

有这样的事吗?张文云怎么不知道?“是谁说我见人就抱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吗?”瑶瑶扭过头,她现在不想看张文云的脸,“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都喜欢,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我从来就没说过讨厌你啊!”在张文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吧!

“可你从来也没说过喜欢我。”

张文云皱眉,“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说喜欢你呢?”这是张文云式的思维逻辑。

“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会让我随随便便就在你身边跟着你,说明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只是让我陪你‘玩’。”张文云笑了,她扭头看着张文云,从张文云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暗藏在瞳孔里对女人的蔑视,她始终觉得张文云只是把女人当玩物,或者什么都不是的东西。

张文云“嘘”了一口气,“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吗?”

“我说的很复杂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初你说以后要跟着我闯荡江湖,我不就同意了。”

“无论是谁说要跟着你,你都会同意的对吗?”瑶瑶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偏激了?不过,她问的确实也是那么回事。

“为何要问出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不可以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张文云不想回答了。或许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文云想了想,忽然上前紧紧的抱住瑶瑶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求求你不要问那么多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脑筋有时候转不过来,如果你一再逼问我一些无聊的东西,我的头会裂开的。”瑶瑶本想推开张文云的,可是,“其实你是一个好姑娘,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虽然我是人见人爱,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像花瓶那样的漂亮,你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实质感,在我的心里你并不是一个花瓶,虽然我不爱你也没有想过将来要和你天天在一起,可是我确实非常的喜欢你,你那特有的个性,欢笑后面带着的淡淡忧伤,从你的眼里我真的看到了自己,一个最原始最真实的自己。”张文云松开瑶瑶,轻叹一口气。

“怎么了?”不是抱的好好的么?怎么松开了?

“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干什么。武功练成了,钱也够自己用了,女人也见得多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追求,人生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或许我一直都是那么迷茫的吧!”宁丰又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情,没有经历的时候渴望有点惊世骇俗的经历,有点阅历了又渴望自己能够变得单纯一点,人总是那么矛盾,总是不满足。

“如果有一天,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如果我愿意你会娶我吗?”不知道她什么会冒出这句。女人犯傻的时候都这样吧!

“如果我三十岁还活着,还没有娶老婆,如果你愿意嫁给我,会的。”张文云笑了笑,点点头。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瑶瑶抬头望着天空,“我要走了,知道么?”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今天会这样。张文云没说话,离别的前夕他都是这样的。“也许,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或许很快又会见面,或许过了今天我们就会成为敌人,或许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张文云脱掉那副小狗狗图案的手套,将它扔到雪地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低着头,还是没有说什么。

“在从前我一直都认为爱上一个人,一定要和那个人经历很多很多,现在我才知道,其实并不需要经历太多的,只要两颗孤独的心在一时刻可以产生共鸣就可以了,其实,爱可以很复杂,也可以简单一些,复杂的爱可以长久,简单的爱亦短暂些吧!就像你一直都说的,我不敢说爱任何人,我只能说在某一个时刻我很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要离别了,就像生老病死一样,一切会随着时间而被淡忘,消失在记忆的茫茫海洋里。”

此刻的张文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说就错,说的多就错的多,越说心里就越难过,越说就不知道因该说什么,有时候沉默也是好的,其实,心里的一些东西还是留在心里比较好,就像秘密还是永远藏起来比较好。兴许这样有些哀伤,习惯了就好了吧!

瑶瑶走后戏剧般的又下起了雪,张文云就站在雪中,风雪越来越大了,当风雪覆盖了他的鞋子还有那两副手套,张文云傻傻的看着手套上仅露出来的狗狗尾巴,复杂的心情早已经简单话了,他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心里什么都不想,甚至忘却了寒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文云的头上忽然多了一把伞,张文云闻到了香烟的味道,是客栈里某个好心的大叔吧!却没想到是紫京山庄的大小姐杨如紫。张文云把脚从雪里抽出来,“可以给我一只烟吗?”

杨如紫扔掉雨伞掏出一只烟塞到张文云的嘴巴里并为他点上火。

“小子还记得我吗?”杨如紫拾起雨伞撑在头上,她并没有撑张文云,或许是因为张文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吧!或许是孤傲的她就是不愿意撑去张文云那。

张文云摇摇头,“记得,但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你姓杨,叫什么紫的,对吗?”

“我不喜欢和别人在这里聊天,进去在聊吧!”杨如紫先行一步进去了,张文云尾随其后。

风雪越来越大了,那两副手套已经被风雪覆盖了,而此刻张文云也渐渐忘却了瑶瑶离别给他带来的忧伤,是杨如紫的出现吧!其实张文云是一个简单的男人,并不像别人想的那么复杂,一日三餐,有钱用有女人陪,晚上有叫觉睡,偶尔可以去旅行就好了,人生就这样过也挺好的,三十岁娶个老婆生个孩子,人这一生就这样吧!或许会有点悲哀的感觉,因为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想是这样想的,以后的路怎么走谁又说的清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知道呢!

这一场雪不知道又要下多久,不过等雪停了太阳一定会出来的吧!有明天就是有希望,人生漫漫路每个人都要好走啊!

张文云与杨如紫返回了洛阳来到了王府的附近,张文云止步不前,张文云抓抓头,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杨如紫。

“有什么你就说吧!”杨如紫可不喜欢这样发呆的男人,有什么就说嘛!咋像个女人似的。张文云没说什么,只是转动着眼珠子。“你到底说不说?”杨如紫好象有点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冷风吹过,杨如紫的头发飘了起来,杨如紫的头发瞬间变成了白色,张文云没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睛。

忽然,张文云笑了笑,头发瞬间变成了金黄色,张文云抓抓头,“两个怪物,呵呵!”

“你得意什么?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杨如紫皱眉。

“我哪有啊?我看你爆发嘛!那我不就陪你玩玩咯!”张文云转了转眼珠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哦!你不是因该待在你的紫京山庄当你的大小姐么?怎么到洛阳来了?还”

“还什么?”

张文云指了指杨如紫的头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面的僵尸发狂呢!不知道你的眼睛是红色的还是兰色的?如果是红色的就厉害了哦!”张文云盯着杨如紫的眼睛,是黑色的啊!“真让人失望啊!竟然是人类最普通的眼睛。”

杨如紫斥道:“张文云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想跟着来就滚!”愤怒的瞬间,杨如紫的头发又变回了黑色,她又恢复了平静。

“我是不想潜入别人家里搞七搞八的。”张文云看了看杨如紫的头发,“你到底练了什么邪魔的武功啊?头发的颜色可以自由的控制!我的就不行了,要到明天早上才会自行恢复。”

“这不关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同类,希望你以后不要与我为敌。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

张文云笑了笑,“同类?哈哈!是吗?”

“既然你没有兴趣,那就此别了。”杨如紫瞟了张文云一眼,瞬间飘进了王府里。

“我靠!那么厉害,和妖怪有得一拼了。”郁闷的要死,张文云点了一只烟,抬头望着天空,是一阵流星雨,张文云感觉好象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从小就没有见过,这个时候

天空上忽然掉下一物,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从天上掉下来,张文云想躲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好象被电击一般痛的全身都麻木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活生生的被人砸中了,两个人摊倒在地,过了好久张文云才站起来,他的头发已经恢复正常的颜色了。

张文云将那个人扶起来,他还昏迷着,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年纪绝对不会比张文云大。

张文云笑了笑,“终于有个人来陪我了。”张文云把他背回了异升客栈。

他不是别人,正是楚明。

清晨——

张文云和楚明坐在异升客栈里面烤火,外面又下起了雪,这些日子老是下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喜欢雪么?”张文云点了一根烟。

“不喜欢。”

“我很喜欢雪的洁白,可是我很怕冷。”张文云打了个哈欠,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也就是瑶瑶在的那几天睡了好觉,现在总是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但一切又是那么平静,就算有也只是小风浪而已,楚明就是这个小风浪吧!

“既然怕冷,为什么还喜欢雪呢?”

“有人说怕冷就不可以喜欢雪吗?”张文云看了看楚明,“你说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我相信你。你说你是在梦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也相信你。可你说你知道我,那我就不相信了。”

“我看过一本叫《大侠》的书,里面有个人就叫张文云。”

“《大侠》?那是我写的一本武侠小说,可是里面的内容因该是武侠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荒诞离奇。我记得,我没有写完这本小说,我只是写了几万字就写不下去了。”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是有一次上网无聊,随便翻看了一下。”

“是在哪个网站看的?吗?幻剑??天逸?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楚明摇摇头,“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记这些的。”

张文云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个了。”张文云已经习惯这样了,别人的事情他一概不管,可不是嘛!连自己的事情他都懒得管了,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事情呢!

“我想回去。”楚明看着张文云,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文云的身上。“我不想留在这个变态的世界里。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实在是太变态了。”

“那当然了,因为你压着我了嘛!”张文云打了个哈欠,“这是一个梦幻的世界吧!我觉得挺好的。你说你想回去,那我没有办法帮你咯!如果你想死我倒是可以帮你。给你一把刀,刺进你的胸口,插进你的心脏里,绝对死人。”张文云忽然打了楚明一拳,笑了笑,楚明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张文云。“会痛吗?”

“会。”很痛,因为张文云很用力,当然会痛了。

“那说明你还活着。别说你接受不了,时间长了你就能接受了。时间长了你就会忘记很多东西,很多不愉快的东西,慢慢的去适应这个新的世界。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我认识武则天,虽然不是很熟但总算有那么一点点的交情,有空、有机会的话可以带你去见见她。”张文云又打了一个哈欠,“很累啊!大清早的起来和你发疯,我得去睡觉了。心里还是很不爽对么?外面下着雪,你出去吧!冻得你受不了的时候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到时候你就会想找张床,捂进被子里面。”张文云笑眯眯的,“最后被子里还有个裸睡的女人。”张文云把一根钥匙交到了楚明的手里,“这是隔壁房间的钥匙,累了就去休息。”张文云还拿出一打钱塞到楚明的手里,“先拿去用吧!挣了再还我。有机会还我吧!”

张文云上楼去休息了,而楚明真的走出了客栈,站在门外任风雪吹打着,此刻心里想着的只有一个人——赵青。

眼泪从楚明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一掉到地上就冻结成冰。

张文云躺在床上,一想起楚明他就觉得好笑,想起自己他就更觉得好笑了。他才不要管那么多!眼困了,睡觉才是硬道理。没有多久张文云就睡着了。

风雪中楚明不知道待了多久,终于离开了。楚明踏进了洛阳一间妓院里,他的疯狂堕落就是从这间妓院开始的吧!他现在就想找一个女人抱着,暖身子然后发泄!

在房间里喝了酒,便开始脱衣服,先脱自己的衣服,然后帮那个小姐脱,楚明尽量把小姐的模样想象成是赵青,当楚明把那个**裸的女人压在身下时,他忽然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飞速的掳起自己的衣服,**着上半身跑出了妓院,疾速飘纵在风雪中,出了洛阳城。

因为他的速度很快很快,所以普通人是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他。

楚明现在算是一个走到边缘的人吧!而张文云就是一个在边缘徘徊的人,总的来说还是张文云比较有性格,这是当然的了。呵呵!

有人说,如果你觉得生活太无聊了,就试着去过不同的生活,让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试着用不同的心态去感受这个世界,那样你会觉得舒服许多。

张文云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吃过午饭后张文云便去烤火了,无聊嘛!

一个身影从外面进了客栈,走向张文云,张文云没有注意,他看着碳火在发呆呢!

“好久不见了,还好吗?”

张文云抬起头,笑了笑,看到了张亦,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呀!”在张文云的记忆里,他因该是属于那种被人们遗忘的类型吧!一直都渴望自己有反派的人格魅力,可惜一直都难一如愿,或许是他不够坏吧!还没有资格去做一个坏人。

张亦坐到了张文云的旁边,水灵的看着张文云,轻声的说:“当然记得了,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忘了你呢!”张亦的眼神里闪过希望之光,她好象是专程来找张文云的。“在你走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我已经不在是以前的张亦了,现在的我比以前成熟了好多。”

“恩!看的出来,给人的感觉的确是不同了。看你好象不是偶遇,是专程来找我的吧?有什么事么?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好了。”

“是不是什么困难你都会帮我?”张亦皱眉。这个忙张文云或许不会帮,或者说他没有办法帮。“如果我说我要嫁给你呢?”

张文云皱眉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怎么说。是不是每个女人长大了都想嫁人?”关于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好好研究过。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的着急。

张亦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只知道女孩子一定要找一个好的依靠,否则就会孤单无助,很可怜的。”这就是她的感受么?

张文云笑了笑,对于结婚他以前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越想越是不明白,他就是不明白好好的干什么要结婚?结婚等于幸福、快乐么?

张文云站起身,然后又坐了下去。“是不是又有人逼你嫁人了?还是受了什么打击?”

“没有。”不知道,她也不太清楚,这些日子过的都是比较昏沉的,武功是比以前进步了好多,可是,心情却还是像以前那样,彷徨不知、不知道以后的路因该怎么走,所以一听到张文云的消息她就来异升客栈了,张文云因该是一个能够帮助她的人吧!

张文云笑了笑,“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比较神经的,现在才发现身边许多的人都有这个毛病,有时候也喜欢胡言乱语的。在江湖上漂泊,挺累的吧!如果觉得受不了了,就回家吧!家是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不要想着什么嫁人的事情,没有人规定女子一定要嫁人的。我们这些人算是这个时代的奇人吧!想法因该开阔一些,对么?”

“是的。”张亦看着张文云,突然“哥哥,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小的时候就希望有一个哥哥可以照顾我,可是没有。”

张文云笑了笑,“当然可以叫我哥哥了,不过,我不喜欢认亲的,叫我哥哥可以,千万别真的把我当你哥了?”张文云装出一副猥亵的样子,“我可不想成天管着一个妹妹哦!那个责任我可付不起。”很快张文云又笑了笑。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他说的话不需要想太多的,这个人就知道做事,其实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因该怎么说呢!算了,还是不说了。

张亦皱眉,“我又不是赖上你了。算了啊!能借些钱给我么?”

“要多少啊?只要不是太多是可以给你的。”在张文云的记忆里他是不借钱给女人的,要就是给,尽可能少量的给别人。

“两万块。”

张文云吸了一口气,不是很多,不过也不少了啊!可以够他用一段时间了。张文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密码是123456,里面有一万五千块,我就那么多了都给你了。”

张亦接过卡放到了口袋里,看着张文云,好象还有什么事哦!

张文云傻笑,“还有什么事么?”如果还是钱的问题,他真的是没有办法帮忙了。

张亦摇头,“没有了。”她没有想到张文云给的那么直接,连问都没有问。“你不问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吗?”

张文云摇摇头,“我不喜欢问太多,钱都给你了,问不问都是一样的。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想你是想让我知道的,你要钱干什么呀?”

“我想在洛阳买宅子,我都看好地方了,订金都付了。这笔钱还不够,我还得到别人那去借些,我先走了哦!”张亦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张文云,“有空我会打给你的,里面储存有我的号码,你也可以打给我。”张亦又掏出了手机的说明书,张文云只是接过了手机,没有拿说明书,张文云笑了笑,“说明书就不用看了,手机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

“恩!那我先走了。”说完她就走了。

张文云“嘘”了一口气,没有灾难发生,是否就意味着要破财了呢?还好他不算太穷,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想想都觉得可怕,身上就那么几十块钱,吃顿好饭都不够呢!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想那么多了,继续烤火吧!等天气好了,就出去好好的散散心。

冷并不是所有的感觉,还有一种感觉,快要过年了,因该回家了吧!张文云是这样想的。如果过年都不回家,是不是太不孝顺了呢?呵呵!所以家是一定要回去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的话?张文云有这样想,但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是谁!生命里似乎已经没有女人会出现了。呵呵!

站在洛阳的望台上,一阵风吹过,张文云忽然觉得有些冷,习惯的揉了揉眼睛,模糊的看到不远处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张文云又揉了揉眼睛,如果没有花眼的话,张文云肯定这个人就是瑶瑶,心中忽然有很温暖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瑶瑶走到张文云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张文云,而张文云也顺其自然的抱紧瑶瑶,“嘘”了一口气。

过了好久瑶瑶才对张文云说:“我回家了,今年可以不回家过年,可以和你在一起。”

张文云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瑶瑶将靠在张文云肩膀的头抬起来,“你不高兴吗?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不说话并不表示不高兴,只是”张文云看着瑶瑶,没有说下去。

“只是什么?”瑶瑶皱眉,她不喜欢张文云总是喜欢在节骨眼上打住。

“只是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还有点感动。”张文云低下头皱眉,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似的。“我要回家过年,可能不能陪你了。我答应过我娘的,每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回家过年的。”

“说的好象我不给你回家过年似的。”瑶瑶笑了笑,“我和你一起去你家过年,你可以陪着我我也可以陪着你。”想到去张文云家,她就有点兴奋。

“去我家?”张文云抬头看着天空,然后看着瑶瑶,“这样好吗?我从来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年的习惯,也没有带过。”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的,习惯就好了嘛!”感觉瑶瑶似乎吃定了张文云。

张文云点点头。

天气依旧是那么寒冷,只是心里似乎总是有温暖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瑶瑶的缘故吧!虽然心里还是会有淡淡的哀愁,但张文云微笑的时候总算是有点开心的感觉,而不是为了敷衍自己而笑,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有个女人陪着总比没有的好,不管喜不喜欢。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终归是有道理的。此刻的张文云是想安乐些,可是,有人就是不让他安乐。不知道为什么张文云总是有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凌晨四点多钟从噩梦中惊醒,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张文云看到了漂浮在床的上空的小刀。此刻的小刀因该在张文云的体内冬眠的,为何出来了呢?张文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小刀,等待着小刀开口,他知道小刀一定会说点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阵火热的感觉我就被逼出你的体内了。”

“那你现在还能回来吗?”

“可以。被逼出来,我马上又回到了你的体内,相安无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

“也许是一种警示。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说完小刀又回到了张文云的体内。

张文云知道,小刀不能说太多,他必须马上回到自己的体内,否则会神形具灭,因为小刀是魂,一年里必须有一个季节在沉睡养元。

张文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窗台边。外面又下起了雪,天气已经变得非常寒冷了,因为屋里开了空调所以并不冷,可是,张文云心里却有些冷冷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钟灵,张文云不由自主的摆动了一些脖子,抖擞了一下,感觉有些痛苦,感情精神忧郁的人有时候都会这样,特别是回想起从前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

张文云忽然很想抽烟,正要转身,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瑶瑶,瑶瑶在身后身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张文云扭头看着窗外,还是不要抽烟了,一来对身体不好,二来女人(瑶瑶)也不喜欢。

张文云深吸了一口气,深沉的说:“怎么了?”都凌晨了,为何还会跑过来呢?难道是刚才他做噩梦吓得叫出声了?把她吵醒了?张文云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没有这样问,只是问瑶瑶“怎么了”,因为他觉得男人对女人还是不要问那么多的好,太过关心好象显得有些虚情假意的感觉,说实在的他实在是不懂得怎么去柔情的对待一个女人。

过了许久瑶瑶才说:“我一直都没睡,刚才想过来看看你,就听见你和小刀的对话,好担心你,好害怕。认识你那么久了,没见你睡过几个安稳觉。从来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弄不懂,或许这背子都弄不懂。只是想好好的抱着你,希望可以保护你。”瑶瑶本不想说保护这个词的,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因该说什么词,跟着张文云的人都会和张文云一样变傻吧!她也不例外。

张文云笑了笑,“我看起来像是那么需要保护的人吗?我的武功那么高、那么厉害”

张文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瑶瑶哭了,张文云不知道因该说什么,张文云不是那种能够安慰女人的男人,这种时候他只会习惯性的沉默,什么都不要说是最好的吧!

瑶瑶松开手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内心脆弱的男人。”

“这你又知道你好象什么都知道啊!”张文云苦笑,带着傻气的。“人都是这样的吧!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男人。女人是很苦,书上和电视里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她们只是女人,只是苦、很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大家都不容易吧!很多男人都是有苦不说,因为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他们必须学着坚强必须残忍一些,无论是对别人或者是对自己,社会就是这样的,江湖就是这样的,一切只是为了生存。”

“那你呢?”

“我?”张文云笑了,不知道因该怎么回答,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不知道生存的意义。他不想和大多数人那样,说是为了爱,这样说他觉得恶心。“不知道。也许是为了这个不知道吧!因为不知道所以在追寻。”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上床?”

张文云笑了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发现你并没有什么反映,没有男人对女人的反应。”刚才抱着张文云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心跳依然平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正常。“我相信你绝对不是一个生理不正常的人。为什么?真的对我没兴趣吗?我就一点诱惑感都没有?”

“不是。”

“那是为什么?”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吧!

“或许是我比较特别吧!”

瑶瑶皱眉,这样的理由成立吗?她不觉得。“或许你只和你老婆上床,只和一些没有关系的女人,只和妓女。”

张文云忽然转身回头盯着瑶瑶,张文云的眼神有些可怕,“我只是不想有那么多的纠葛,不想发生那么多关系,不想有那么多的伤害。”

“可是伤害是再所难免的,你老是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是办法。你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别说你没有需要,别说你情愿去找妓女,也不要接受我。”瑶瑶本不想那么坦白的,对别人一定不会,可对张文云她只想坦然、真实一点,这就是爱的一部分感觉吧!

“有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张文云抬头看着天花板,他觉得瑶瑶是在逼他,也是一种诱惑。

“怎么解决?忍吗?你能忍多久?一辈子吗?还是等十年以后你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漂亮老婆?能解决吗?”瑶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是呆望着张文云,她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知道要打开张文云对女人的心结,成人的世界里成人的事情,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性是一个无法避免的问题,因为这是关乎一辈子的问题,是个严肃的问题,她不想看着张文云陷在迷茫中,或许她自己也是迷茫的,不过她希望能为张文云做点什么,给张文云带来快乐。

张文云没说话,转身看着窗外。雪还在下,外面还是那么冷,人的心也是寒冷的吧!无论有空调或者是没有,无论室内是暖和还是寒冷,心里的感觉都是一样,因为现在是冬天,因为外面下着雪,因为现在是凌晨,因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不会很久,姚瑶看到了窗户外面有一个身影,一个在风雪中撑着雨伞的女子;既然姚瑶看见了张文云当然也看得见,可是张文云却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个女子是莫旋。

姚瑶皱眉头,“你看见了吗?”

张文云没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来找你的。”姚瑶将手伸到玻璃窗上挡住张文云的视线,“你最好不要下去找那个女人,我肯定那样会给你带来痛苦。”姚瑶似乎猜透了张文云的想法,张文云确有此意。

张文云皱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回床上好好地躺着,现在是凌晨你应该睡觉。”

“她长的很像我以前喜欢的一个女人。”张文云本不想说的,但是他觉得对瑶瑶因该坦然一些,因为不仅仅是朋友,还有着特殊的朋友关系,可以这样说吧!瑶瑶现在也算是张文云生命里一个重要的角色。

“你喜欢的人不是很多吗?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在意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其实她和以前的她都是一样的,因为很像,那种感觉和感情都是一样的吧!怎么样称呼都是一样的,无所谓的。

“喜欢的人我都在意,没有特别在意谁。也许是因为一些事情,总觉得她是一个坎。”

“一个过不去的坎吗?”

“不,已经过去了。”

“那为何还会如此的在意?”

“不知道。”

“你爱她?”

“不知道。我只知道喜欢,不知道什么是爱。”

“你知道的。喜欢是一种爱的感觉,而爱是一种付出的行动。”瑶瑶微笑,“就像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还有付出的爱。我会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即使真的不能得到什么、不会有结果,我也愿意把你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永远的。

瑶瑶觉得张文云因该为这翻肺腑的自白做出一些表示,可是张文云并没有只是沉默了,这是张文云一惯的作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的莫旋走了,而瑶瑶也躺在了张文云的床上睡着了,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像小说里面描述的人物,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角,或许当一个配角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吧!在别人的世界里做配角,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主角。

如果现在洗个冷水澡会怎么样呢?张文云走到床边脱掉了外衣,穿着内衣走进了浴室。他真的要洗冷水么?没有。张文云放了热水,脱掉了衣服躺进了浴缸里,就这样用热水泡着,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可以泡很久,好几个小时吧!有什么比一个人在冬天里泡澡回忆以前的事情更有意思呢?是否会有单调的感觉呢?不会。因为他是张文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泡澡,舒服的泡着。

2004年的冬天会是怎么样的呢?会下雪吗?张文云忽然笑了,觉得自己好傻,完全没有必要去想那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世界,因为已经完全脱离了,只是这个莫旋总是会让他想起一些事情,让人感慨的事情。

那个世界明年就是2005年了吧!张文云这样想着。还记得初到这个世界,在张府张大少爷的床上,一个豪华的府上,除了父母的样子和2004年那里的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总的来说感慨万千。谁能没有过去,谁能没有回忆呢!可是,又有谁的过去、回忆是让人知道、让人了解的呢?

经常会想到死亡,就会觉得可怕,非常的害怕,特别是在心情阴暗的日子里,特别是在这样的下雪天。还好现在身边有一个瑶瑶,只要想到瑶瑶就没有太多害怕的感觉了,就没有那种强烈的孤独了。伴侣真的是很重要的吧!因为人都是害怕孤独的。人都要结婚,因为没有朋友陪伴,只能选择伴侣、只能结婚。或许这样的理解是不正确的,可是又有谁说的清楚呢!世界就是这样的、社会就是这样的。人生苦短,就是那么有意思。不在乎经过,不在乎结果,只在乎那一段属于过去的回忆,属于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抢夺,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2004年有一个让张文云一生也忘不了的女子,她叫莫璇,也就是现在的这个莫旋,可以这样说吧!因为她们长的很像,张文云已经把现在这个莫旋当做是2004年那个莫璇了,所以才会对莫旋有着很特别的感觉,有点像是心头刺痛的伤口在结疤以后给人的感觉,看到了疤难免就想起了当时伤痛的情景,总是让人感慨的。张文云的感慨是不是多了一点?谁让他是那样的一个男人呢!

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来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静静的睡着的瑶瑶,张文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亲一下瑶瑶,正当张文云把脸凑过去的时候,瑶瑶忽然睁开眼睛,这是张文云史料不及的,他赶紧往后退并绕到了另一头,做出要上床睡觉的样子。看样子瑶瑶并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睛,因为感觉到了有人要亲近她,所以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急速后退的张文云,多少猜到了一些什么什么。

张文云上了床用被子裹着自己静静的躺着,看着天花板。因为有两张被子,他们两是一个盖一张,这也挺好的,虽然是在同一张床上,隔了被子好象就隔了很多东西。

瑶瑶知道张文云不会为刚才的事情做出什么解释的,因为他不是普通的男人,如果解释了什么那他就不是张文云了,所以瑶瑶要先发制人(张文云)。

瑶瑶翻身侧体看着张文云,“你刚才不是想亲我吗?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亲?想这样说的,但觉得还是没有必要了,就算不说张文云也会明白,张文云一向都喜欢装糊涂,她也要含糊一下,才会更有意思。

张文云转动眼珠子,侧身看着瑶瑶,没说话只是微笑。瑶瑶也笑了。既然张文云不想说她也不会逼他,这样也挺好的,挺好的微笑。

两人就这样看着,渐渐的不知觉的就睡着了。

2004年的冬天一定会很冷吧!呵!冬天嘛!当然会很冷了。因为是冬天嘛!冬天不冷就不叫冬天了。冬天当然要冷点才会有意思。冬天。哈哈!废话!

第二天清晨——

张文云一醒来就起床穿好外套出了房间走出了客栈,傻傻的站在客栈门口。

张文云在等待,可是他等待的人始终都没有出现。当然了,莫旋现在躺在床上睡觉呢!怎么可能来这呢!当张文云失望的准备回客栈的时候,瑶瑶从客栈里出来了,很急的跑到张文云面前,瑶瑶的手上拿着一个东西,是张文云的手机。瑶瑶将手机递给张文云并示意让他听电话。张文云接过手机,听到了叶枫的声音,张文云只是听没有说话,最后把电话挂掉了。

张文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对瑶瑶说:“我要去办点事,要离开洛阳一段时间,你住在客栈等我好吗?”

“不可以带我去吗?”

张文云摇头,“最好还是别去了。”张文云笑了笑,“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有些事情我不想解释那么多,也说不清楚。”

“那你要去多久才会回来?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去你家过年的。”瑶瑶脸上闪过一丝忧愁,好象张文云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的样子。

张文云摇头,“不知道。因该不会太久吧!就是去办点事,办完事就回来。”

数日后——

天下着蒙蒙的小雨,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也许这一场雨就是为张文云而下的吧!在凌云派的露天演练场上,满头银发的钟灵被上千个人围困着,钟灵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被人围攻奋战了许久的她终于倒下了。当人群向钟灵靠近的时候,在人群之后一个拿着凌云刀的家伙,怒发冲冠的满眼都是血丝,他挥动着凌云到向人群劈去,人群马上被凌云刀的利气震飞了划出了一条道,钟灵吃力的向那个人看去,眼神中是无尽的迷茫和疑惑,眼中之人正是张文云。

张文云飞速的冲到钟灵的身边,对着众人嚷道:“谁他妈的敢动我的女人,我就灭了他还有他全家。”张文云火暴的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已经青筋暴起了。他手上的凌云刀还滴着血,那不是别人的血是他自己的。那是因为他把凌云刀握得太紧太紧用力过猛造成的。

在这群人里大多数都是凌云派的弟子,张文云已经为了一个女人怒发冲冠了。不知道待会张文云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钟灵出了什么事的话,也许张文云会把整个凌云派给灭了。

张文云松开凌云刀,凌云刀掉落到了地上,随着一声碰撞的声音凌云刀消失了,无形的消失了,而钟灵手中的凌云剑也消失了。张文云抱着钟灵飞跃下山,将钟灵带到了乐天镇,送到了乐天医馆。

数日后——

张文云返回了洛阳。

张文云似热血沸腾,可是怎么也爆发不出来,潮绪陷入了低谷,这就是忧郁综合证病发的症状吧!对世界已经提不起兴趣,生活变得没什么意义。是否因该回家了?

回到异升客栈找到了瑶瑶,在瑶瑶的激情拥抱后,张文云和瑶瑶回到了房间,张文云二话没说就把瑶瑶压倒在床上,瑶瑶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不明白,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文云简直红了眼,兽性的飞快的解开瑶瑶上衣的扣子,喘这气吻着瑶瑶的脖子。

“怎么了?”瑶瑶不喜欢别人这样对她,这简直就是强奸嘛!虽然这个人是张文云,但瑶瑶还是觉得很伤自尊。

“郁闷。”张文云坍塌在瑶瑶身上,一动也不动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张文云马上起身,走到了窗口边,“把扣子扣好。”这会张文云头脑好象没有那么热了。

瑶瑶扣好扣子走到张文云身后,抱住他紧紧的贴在他身后。

“总有一天我会再这样对你,扒掉你的上衣脱掉你的裤子,然后疯狂的占有你。我不想这样的,可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这样做的,我觉得我真恶心。”张文云叹气,“我实在不想和别的男人那样。”

“不会的。只要你把心态放正了,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瑶瑶轻轻的吻了一下张文云的耳朵,“知道吗?我是心甘情愿的,所以请你不要想太多,想做就去做,能做你的女人对我来说是幸福的。”瑶瑶微笑,“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的。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就可以了。”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又有几个女人真能做到呢?

张文云皱眉,瑶瑶的体贴让他有些难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不真实、无法把握,就像是梦境,闭上眼睛是真实的,睁开眼睛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凌晨三点半,张文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起床走到了窗口边,窗外有一个人,是莫旋。张文云赶紧穿好外套下楼去。

张文云想了很多开场白,可是,当他走到莫旋跟前却说不出话了。张文云一言不发的看着莫旋。

在窗口内,也就是张文云的房间里,瑶瑶正站在窗口边看着他两,心情有些沉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让瑶瑶心里很不舒服。

两人站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张文云打破了僵局。

“凌晨了,站在这里不冷吗?”张文云还是无法摆脱心里的纠缠,本想狠心一点,说点刺激她的话,可是,话刚到嘴边就改口了,她永远都无法对这个女人狠心。

良久莫旋才对张文云说:“那天的事情真对不起!”

那天的事张文云早就不放心上了,也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不就那么回事。“天很冷,如果你是找我的,有话就说吧!如果没有事,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吧!”张文云的情感是比较拖拉的,可是说话还是蛮利索的。

“我你真的喜欢我吗?”莫旋的眼神里有种渴望,张文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张文云皱眉,不知道因该怎么去回答她,是真实的回答还是欺骗呢?男人的自尊心或者是虚荣心都是很强的,张文云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的回答肯定是

“没有。我没有喜欢你。”张文云回答的时候心跳是如此的平静、呼吸也是那么的有节奏,找不到一丝一毫说谎的迹象,可是他确实说谎了,不仅欺骗了莫旋同时也欺骗了自己。

“可你以前明明有说喜欢我。”莫旋有点着急,皱着眉头,一看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在乎张文云对她是否喜欢,可是,张文云就是没有感觉,似乎不相信她这时的表情,张文云依稀记得在2004年,莫璇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2004年的莫璇与此时的莫旋对照如此之鲜明,这让张文云的心痛加剧、很痛很痛很痛。

张文云咬了咬牙,“我不记得了。如果我真的有说过我喜欢你,那也是当做玩笑戏言随便说说而已,你大可不必当真。”

“真的是那样吗?”莫旋显得有些激动,她觉得自己被张文云戏耍了,虽然她不知道张文云为何这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张文云都不因该这样,这绝对是不行的、不可以原谅的,明明说了却说自己没说、还要狡辩抵赖,如此斯文的人行为怎么可以如此的恶劣?很显然莫旋生气了还为此动怒了。“说了还不敢承认,承认了还诡辩。”莫旋大声嚷:“胆小鬼!”

张文云沉默,无言以对。莫旋说的是对的吧!张文云确实是个胆小鬼,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否则早就因该放下2004年的莫璇了。还是那句很老的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张文云还不是英雄。她虽然不是什么美人,可是足以让张文云拜倒。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复杂的很,简单的说。

张文云看着莫旋,“嘘”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生气完了就回家吧!这天实在冷。”张文云看了看路边厚厚的雪,不知道这雪要多久以后才会化?女人的气就像是这路边的雪吧!只要太阳出来了,按道理来说是会化掉的。张文云觉得他因该向莫旋说声对不起吧!毕竟是他张文云让她莫旋动气了。

“对不起!我承认我的胆子是比别的男人小了一点,说话也没什么分寸,以前说错了什么话,有什么得罪你的还请见谅。”这是张文云最大的让度了,他自己是这样觉得。这个台阶也够让莫旋下了吧!

莫旋没说话,只是带着一点凶巴巴的眼神盯着张文云,看来她是无法原谅张文云的。

“这么冷的天我实在是不想和你在这里耗下去。”张文云叹气,“其实,女人有时候不要那么固执、软弱一点、不要那么有个性会比较可爱、讨人喜欢。”张文云看了看客栈自己住的那个房间的窗口,什么也看不到,里面是黑的,从里面看外面到是很清楚;然后张文云又扭头看着莫旋,“如果你没话说、没事了,那我就回去睡觉了。”张文云忽然觉得,有些东西他真的可以放下了,真的。有些事情真的要有始有终,不因该的开始,就因该在因该的时候结束,这是最好不过的。犯过的错也许我们无法弥补,但是我们可以试着去原谅自己,原谅别人都可以了,为什么不可以原谅自己呢?是非对错终究有了结的一天,感情也不外乎。2004年的开始,在这个时空、这个时候结束,就当做是上天的安排吧!其实,有时候命运对人还是蛮公平的,不需要对命运做太多的反抗。这是最好的结果。张文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希望的,也在努力,希望可以放得下,不要再拖拉了。

话虽然说出口了,可张文云还是等了她很久,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她是莫旋而不是2004年那个莫璇。在莫旋一语不发、张文云等待良久之后,张文云终于不顾一切的走回了客栈。

所谓的不顾一切就是,“你给我站住,张文云你给我站住站住站住。”在莫旋喊的没有力气了,而张文云也从她的视野消失很久之后,终于她把嘴巴闭上了。气,莫旋有些气愤,气中还带着不服,更多的是不服气。莫旋就不相信张文云那么牛,气死人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吧!特别是进入青春期的女子,动不动就生气,她们很容易生气,这是天生的吧!无可厚非,谁叫她们是女子呢!

张文云终于缓了口气,身上似乎一下子轻了许多。一直以来他都只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其实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这完全是他个人的情绪。

一进房间张文云就看到了站在窗户边的瑶瑶,张文云微笑的走了过去,可是,当张文云站在瑶瑶身边时,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钟灵,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沉重了起来。烦恼好象一直都没有离开他,只是暂时藏了起来,当藏不住的时候又会跑出来烦他。

瑶瑶似乎没有注意到张文云,或者说她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了窗户外面,她正看着窗户外面站在那发呆傻傻不动的莫旋,“没有心情”理会张文云。张文云从来都不懂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不懂、现在更不懂。

张文云伸手在瑶瑶的眼前晃动着,“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瑶瑶很少在他面前这样发呆的,除非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你回来了!”瑶瑶笑了笑。“我在想如果外面那个人是我,而我是她,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呢?”

“哈哈!好奇怪的想法。”张文云从来不去想这些,那样太傻了。不过说真的,如果可以调换去感受一下,还真的是蛮有意思的。“哈哈!”张文云忍不住又笑了,他怎么也犯傻了,竟然想这样的问题。

爱真的要到天荒地老吗?还是一生一世就够了?

我现在有想哭的冲动,我又想起了我的初恋,虽然是暗恋转向单恋最后失恋可仍是我最宝贵的初恋。我是不是不因该说这些呢?别人都说我太情绪化了。是吧!

时间可以用一个年来总结吧!刚过了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年。大家都知道,过年了就意味着自己又长一岁了,年幼会走向成长,成长会走向成熟。当大家都成熟了,也就失去了年的意味,都不是小孩子了嘛!已经找不到童年过年的快乐。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也许就是这样的吧!这是自然而然的。

张文云这一年是和姚瑶一起过的,没有说很开心也没有不开心,感觉很平淡吧!娘亲见到姚瑶姑娘不知道有多高兴,爹大人对客人还是那么客气,而且爹大人的表情有了很大的转变,有点像娘亲大人。家里也没有再催促成亲的事,也许是因为把姚瑶带回家过年的缘故吧!家里觉得不用再担心孩子的婚姻问题了吧!总之过这个年一切都很融洽。

过完年了,任务算是完成了吧!张文云本来决定初!

现在的张文云每天都有笑,他会学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开心一点。其实,他本身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忧郁,只是习惯把自己演成一个悲剧角色,习惯忧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性格吧!小的时候就很讨厌“正义”的东西,一直都期盼演反派,当然现在也不算是反派,介乎于正邪之间,游走在边缘吧!总喜欢反着干,一定要和自己的幸福作对。怎么说呢,就像通宵吧!很多人都知道通宵其实很辛苦啦!那为什么还要通宵呢?都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吧!都会敷衍的说“失眠”了吧!失眠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安眠药的需求量却没有丝毫上升的迹象。

洛阳,又想到了洛阳,没有去洛阳啦!谁会那么无聊啊!还去洛阳。

张文云去了最后一个关键的地方——七情涯。

“我喜欢你。”

“别傻了,我有男朋友了,我们一点点可能性也没有。这完全不是你帅不帅有没有钱的问题,而是,已经没有这个前提了,你懂吗?我真的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曾经我也是那样过来的。”

“我知道。”微笑着,“我只是想祝福你们。”

“谢谢。”

张文云放下手中的七情剑,剑身瞬间就碎裂了,成微粒状漂浮在空中,然后落下散落在地上,银色的粉末中仿佛写着两个字——伤心。

张文云的耳边回响起了近来创作的一首曲子《悠悠长空恨》,悲情啊!前辈说过,也许天空真的是蓝色的。他没有说完,接着就是:可是心情确实是灰色的,天空确实是灰色的。

张文云深吸一口气吹动着额头上的头发,故做潇洒的离开了七情涯。

看着张文云渐渐远去的身影,莫旋真的不知道因该说什么才好,太过痴情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那样是很难有好结果的。

也许是天在替某某某悲鸣,下起了毛毛细雨,细小的雨滴打在衣服上张文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时时刻刻揉搓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要干吗了。

张文云冷静了一下,确定自己现在的目标是明域。也闹够了吧!玩也玩够了吧!是因该回去任职了,毕竟是魔教的教主。故事也应该告一段落了。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再怎么伤心,再怎么悲痛也无可奈何了,只能等下辈子了吧!或者将来找个更好的。比如说姚瑶这个姑娘,真的很不错吧,可是,好象就是差了一点什么。又犯傻了吧!既然不是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又怎么会一样呢?

说得再多也只是托词,有些东西始终掩饰不了,泪水从眼眶里缓缓流出,几钟秒以后就决堤了。雨还在下,渐渐的渐渐的雨下的好大好大,雨水与泪水混合着

张文云记得,曾和别人谈论过一个故事的好坏,后来发现,故事是不能用好坏来形容的,故事没有好与不好,甚至都没有真正的**情节,只有开始和结束,或者说,强硬的说故事的开始和结尾就是**,而中间的故事其实都只是废话而已。无论怎么开始,无论怎么发展,结局都是不会改变的,悲哀!是谁说故事感动的不在结果而在于过程?完全是扯淡。无论你怎么努力,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始终醉在别人的怀抱,还说过程重要结果不重要吗?把记录那个故事的那本书买下来吧!把它撕成两半一定很爽。

激动过后总会冷静下来的,冷静之后爱的感觉会被冲淡,很淡很淡,就像没有一样。很多时候张文云都会怀疑,那种反反复复、时有时无、时而强烈时而平淡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啊?他会带着这个疑问活下去吧!

张文云耳边已经没有音乐了,曲终人散,故事也因该结束了,就随着这场雨结束吧!

那一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多天,当太阳出来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原来。其实,一切都没有改变过,只是人的心在变而已。

此后我没有再在洛阳的异升客栈见到张文云,而我店小二的工作也没有长久,兴趣渐渐消退以后我又去干了别的。希望他在明域可以过的很好,也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要相信黑夜过后是黎明,有明天就一定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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