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场景游戏
前田利政今年三十岁,长得和前田利长颇为相似,也难怪,同一个父亲同一个母亲所生的兄弟总是有点相似的,不过他的面容比起前田利长多了一分刚强坚韧的气质和狂热奔放的眼神。前田利家乃是难得的名将,前田利长继承了他的领地,而前田利政继承了他的气质和智慧,也难怪当年前田利家有意让前田利政来继承前田家,后来在丰臣秀吉的介入下才让前田利长继承了前田家名和八十三万石领地。
前田利家不止一次的说是要让前田利政继承前田家,这个也是两兄弟之间矛盾的起源,由矛盾变成了内乱。
加贺金泽城,前田利政率兵已经攻破了前田利长的居城,否则前田利长也不会可怜巴巴的不要脸面的来到大阪城乞求秀秋出兵平叛。
前田利政看一眼天色,嘴角冷冷的一笑,他的外表和秀秋长得不同,可是笑起来特别相像,或许这个就是枭雄的姿态,德川家康独自一人的时候笑起来也是如此模样。
前田利政走在金泽城内,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巡逻兵士,现在金泽城虽然在他的手中,可是加贺国还有许多地方没有被征服,而且还听说他的那个蠢蛋兄长已经跑到大阪城求援去了,现在可不能够轻松起来。
他走进了一个小院子,只见院子中比外面要清静的多,没有一个巡逻的兵士,这里是他的母亲芳春院居住的地方,金泽城攻破,前田利长只身逃出,连半点家眷都没有带走,他们共同的母亲芳春院也没有离开。
四下里仔细看了一看,不大一会就找到了芳春院居住的房间,那是一个在廊子里不算很大的屋子,里面还亮着油灯。
下面可能出现的场景:
场景一:
前田利政迅速而且不带一丝声响的来到了走廊上,紧贴在墙壁的暗处,见四处依然安静如初才轻轻的移动身子,趴在点灯的窗户前,无声无息的捅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只见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照耀下,芳春院正端坐在榻榻米上,独自秀着一张手帕,屋子不是很大,只摆设了一张床,一个木柜,一张小桌子和一张榻榻米,其余再无他物。
芳春院聚精会神地秀着手中的手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窗外偷窥着。前田利政只觉得芳春院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从小他就又一种恋母情结,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拥有一个如同芳春院一般的女子为妻,他现在找的妻子和芳春院有点神似。
从小到大前田利政就喜欢偷看芳春院洗澡,每当那个时候他就凝注了呼吸,看到芳春院缓缓地脱下了和服等衣物,鞥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冲水声了,为了仔细些他总是偷偷的爬到房頂,居高临下由浴室的天窗往内看,芳春院雪白的**给他的震撼,不亚于一发炮弹,她让她兴奋起来。
芳春院今年已经六十挂零了,良好的生活加上紧绷的皮肤,让她的皮肤依然还是很好,很白净,和服下的胸部在南蛮胸罩的固定下还是很挺拔,双腿是她最为迷人的部分,显得很修长。
看到这里,前田利政有点忍受不住心中的荡漾,他无声的走到门前,抬起手轻轻的敲打着房门。
芳春院的声音传出道:“是谁?”
前田利政显得有点激动,轻声说道:“母亲,是我,又若丸!”
芳春院闻言一震,随后紧紧盯着房门,半晌没有说话。
母子俩人就这样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谁也没有动一下,终于,早已经忍耐不住的前田利政伸开双手拉开了木门。
走进屋后,前田利政一眼看见芳春院依然端坐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了,连忙上前抱住了芳春院,手不规矩起来,突然滑进了她的和服内,还往身子底下掏摸。
芳春院惊愕异常,他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宠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怒视着他。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根本不理会她的叱骂。
芳春院有些害怕,心里明白却全身发软无力阻止,只是慌乱的叫道:“你这个畜生,你想要干什么……不要……我你是母亲……你快住手……不要啊……”
芳春院的哀求没有丝毫效果,前田利政粗暴的脱光了她的和服。
……
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进入体内后,芳春院大声喊道:“不——”还没有喊出“要”字的时候,脸被被子蒙了起来,就这样,她**给了自己的儿子。
前田利政如此往复的来回了数次,直到两人双双晕死过去才罢了。
第二天清醒后,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懵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芳春院低声哭泣起来:“呜呜……我这辈子……呜呜……还有什么指望啊!不久盼着你们俩兄弟能够有出息吗?你竟然……作出这种可耻的事情……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前田利政表面上显得异常的后悔,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急忙跪下求她原谅。
正当前田利政从芳春院那里被赶出来的时候,一名年轻的传令兵,只见他面色苍白,深情间有一些惊慌失措,急切间来不及赔礼,匆忙说道:“大人,堀大人叫您立即前往评定会议室去,有紧急军情要商议!”他口中的堀大人乃是越后春日山藩家宰堀直政的嫡子堀直次。
前田利政闻言一怔,当即匆匆向外走去,边走边问道:“什么紧急军情让你这样慌张?”
那名士兵听了立即诚惶诚恐的说道:“是……是日本王国太宰军大举来袭!”
前田利政闻言一惊,明白他的兄长已经从大阪城求来了援军。
场景一当然有点不靠谱,如此就出现了可能出现的场景二:
前田利政迅速而且不带一丝声响的来到了走廊上,紧贴在墙壁的暗处,见四处依然安静如初才轻轻的移动身子,趴在点灯的窗户前,无声无息的捅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只见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照耀下,芳春院正端坐在榻榻米上,独自秀着一张手帕,屋子不是很大,只摆设了一张床,一个木柜,一张小桌子和一张榻榻米,其余再无他物。
前田利政无声的走到门前,抬起手轻轻的敲打着房门。
芳春院的声音传出道:“是谁?”
前田利政显得有点激动,轻声说道:“母亲,是我,又若丸!”
芳春院闻言一震,随后紧紧盯着房门,半晌没有说话。
母子俩人就这样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谁也没有动一下,终于,早已经忍耐不住的前田利政伸开双手拉开了木门。
走进屋后,前田利政一眼看见母亲依然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连忙走上前去,扑通跪倒道:“母亲,又若丸来看您了!”
芳春院静静的望着三桂,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平静的道:“不要叫我母亲,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母亲,我们的母子关系早已经断绝!”
前田利政依然跪伏在地,抬起头痛苦的望着芳春院,深切的说道:“母亲,是孩儿不孝,可是一开始就是兄长逼迫着孩儿交出能登七尾城开始的,孩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求求您就原谅孩儿这一次吧。”
芳春院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母亲,你想要干什么爱干什么,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再也不会有人干涉你,更没有人会阻挠你了!你走吧!”
前田利政听到这里,心不由一阵冰凉,此时母亲如果将它大骂一顿反而会好些,可是她现在这种平静无波的样子却着实令他心惊。因为这正说明芳春院已经铁了心不认他这个儿子了,难道真的再无恢复关系的可能?
想到这里,前田利政不由得一阵激动,他猛然站了起来,直视着芳春院的眼睛,情绪有些失控的说道:“母亲,您还是偏向兄长,您还是偏向兄长,当年父亲要将前田家家业让孩儿来继承,要不是您从中作梗,甚至写信向先太阁求助,才让孩儿与兄长反目成仇,一切都是您的过错,再说您好好看看兄长,他哪里有半点父亲的影子,好高骛远,懦弱怕事,我,前田利政,正如父亲说得那样,类他。难道您不清楚这些吗?现在我已经从兄长的手中重新拿回了我自己的东西,您为何如此绝情?!”说完之后不断的喘着粗气。
芳春院静静的望着前田利政因为过分激动而有些变形的脸孔,一言不发,直到前田利政将话说完,才缓缓的起身,走了几步,冷冷地盯着面前前田利政,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寒口气说道:“如今你跟我说这些都已经无用,前田家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你的能力是比你兄长强,如果生在战国乱世,我和你的父亲定然会扶持你为家主,可是现在是统一前的黑暗,只有你兄长才能够保住前田家,而你只能够看着它灭亡……”
前田利政没有想到他的母亲会是说出如此的话来,心中已经是伤心悲痛到了极点,张了张口,但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前田利政还有议论一下的时候,一名士兵闯将进来,报告道:“大人,堀大人叫您立即前往评定会议室去,有紧急军情要商议!”
前田利政闻言一怔,当即匆匆向外走去,边走边问道:“什么紧急军情让你这样慌张?”
那名士兵听了立即诚惶诚恐的说道:“是……是日本王国太宰军大举来袭!”
前田利政闻言一惊,明白他的兄长已经从大阪城求来了援军。
芳春院低头看着手中的手帕,摇了摇头,放在了油灯上,看着它变成了一堆灰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