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练拳还是练剑？
“什么？”这回刘振可真算是吓到了。
“若是你知道我的祖上是何人，你就不会那么惊讶了。”欧老先生嘴角微微上翘，一副“你来问我啊，你来问我啊”的表情。
刘振无奈地满足一下师父的虚荣心：“那师父的祖上是何许人也？”
“嘿嘿，说出来吓死你，老夫的祖上正是春秋铸剑宗师——欧冶子是也！”
这回刘振真的被“雷”到了，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刘振的大脑里快速搜索出了欧冶子的资料：欧冶子，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期越国人。中国古代铸剑鼻祖。龙泉宝剑创始人。欧冶子诞生时，正值东周列国纷争，楚先后吞并了长江以南45国。越国就成了楚灵王的属国。
少年时代，他从母舅那里学会了冶金技术，开始冶铸青铜剑和铁锄、铁斧等生产工具。他肯动脑筋，具有非凡的智慧；他身体强健，能刻苦耐劳。他发现了铜和铁性能的不同之处，冶铸出了第一把铁剑：“龙渊”，开创了中国冷兵器之先河。
他制造有把大名剑，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四曰湛卢，五曰纯钧，六曰胜邪，七曰鱼肠，八曰巨阙……
欧老先生看了看愣住的刘振道：“我的真名为欧怀贤，年少轻狂，不通世事，得罪的大人物太多，于是三十岁时便移居到此地，你是我的第二个徒弟，出师后你若行走江湖，不可随便提及你的师承，以防惹祸上身，知道吗？”
刘振木讷的点点头道：“徒儿定当谨记。”
欧怀贤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这也没有第二张床，今晚你就凑合凑合，打地铺睡吧。”
刘振此时已回过神来（这倒让欧怀贤惊奇了一把），站起真心鞠了一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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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喂，臭小子，起床了。”欧怀贤用脚踢踢正躺在地上的呼呼大睡的刘振。
“哎，今天是星期天，闹钟又没响，让我再睡会。”显而易见，刘振正在施展赖床**。
“什么星期天，闹钟啊，臭小子，你在再不起来就没饭吃了。”欧怀贤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刘振睁开蒙眬的睡眼，看了看窗外道：“师父，大清早的，干吗不让人睡个好觉啊？”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还要不要学武啦？”欧怀贤头痛地说道。
“什么，今天就开始习武啦，太好了。”刘振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
“今天习武的话，还不一定呢？”欧怀贤捋捋胡子道。
“啊，今天学不学武怎么还不一定啊？”刘振抓了抓后脑勺说道。
“咳，入我门下，要学武的话有两种选择。”欧怀贤又卖了关子。
“那么是哪两种选择啊，师父？”刘振蛮有耐心地问道。
“一是学拳脚功夫，自保是绰绰有余，学得也快，就是不精深，杀伤力不强。”欧怀贤看了刘振一眼继续道，“二是学我的精妙剑术，可以一敌百，杀伤力巨大，插着就死，碰着就亡，只是难学了点。你要选哪一种啊。”
刘振想也别想就说到：“我要学拳脚功夫。”刘振可是一位长在红旗下，生在新中国的良好青年，从没做过任何犯法的事，所以他的潜意识使他斩钉截铁地选择了学习拳脚功夫这门杀伤力不强却又足以自保的功夫。
只听见“哐当”两声，从欧怀贤身后掉下两把铁剑。原来欧怀贤自以为自己的绝世剑法被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料定刘振必定会选择学习剑法，先前让他选择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没想到这傻小子竟然选择学习拳脚，顿时把欧怀贤气得练剑都拿不稳。
“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啊，是傻还是蠢？有好剑法不学，非要去学粗浅的拳脚功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最后一句话欧怀贤是喊出来的。
刘振揉揉被欧怀贤的声音震疼的耳朵，道：“只要能自保而已就好了，何必打打杀杀的呢？大家和睦相处不是很好吗？”刘振的倔劲上来了。
“在这个世代，你不去杀别人，别人就会把你杀了。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全，你竟然来跟我讲这一套，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欧怀贤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杀人是违法我，我可是一个守法公民耶！”刘振握紧双拳道。
“一句话，你到底是学还是学我的剑法？！”欧怀贤下了最后通牒。
“练拳！”刘振依旧不怕牺牲。
“好！好！”欧怀贤用带着可怜和气恼的眼神恶狠狠地看了刘振一眼，就跑进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过了一会儿，欧怀贤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两卷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竹简，对刘振道：“既然这样的话，这两卷竹简里记录的就是万象拳法和配套的内功心法，限你在半年内练到小成境界，要是半年内练不到小成境界，我就把你逐出门墙，免得到时在江湖上被人杀了，坏了我的名声！”说罢，欧怀贤就将两卷竹简劈头盖脸地扔了过来，重重地关上了门。
“哼，练就练，谁怕谁啊！”刘振不服气的说道。刘振低头看了看手中两卷拳法，上写《万象拳法》和《万象心法》，展开一看，竟然是用楚篆写的，这个师父可真够阴的，明知道现在全国通行秦国小篆，看来师父是不让自己好过的，不过没关系，要知道上大学时我不仅医学学得好，课余时间还常常学习战国时楚国的文字，现在总算派上用场啦。
想罢，刘振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开始细细地辨认文字，在背下来，以防万一。
早上的时间非常快过，一下子就到中午了。
“咕噜噜”不是别人，正是刘大少爷的肚子叫了。听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唤，刘振才想起自己连早饭都没吃就被师父赶出来了，现在饿得眼冒金星，不得不停止了背书。别说，这拳法和心法的内容虽然不多，可是十分难记，刘某人记了一个上午才把《万象拳法》记牢，跟别说练习了。
突然，刘振闻到一股饭香，刘振扭头一看，原来是张琪美眉过来送饭啦，这可真是雪中送碳啊。刘振急忙冲到张琪美眉面前，一下子就把身材娇小的张琪给报了起来，把张琪小妹妹羞得满脸通红。
可刘振这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抱起张琪在古代似乎不太好的，不放下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摸。他只道：“琪儿，你的身材真好呀。对了，你怎么知道哥早上和中午没吃饭，特地来犒劳我的呀？”
满脸羞涩的张琪说道：“刘大哥，你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
刘振这才意识道自己有点失礼了，急忙把张琪放了下来，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张琪红着脸低下头扯了扯及腰的长发道：“没关系。对了，还是快尝尝我做的饭吧。”